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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疫情形势稍有缓和，徐宁就把他团队的办公室搬到了位于北京朝阳区东风南路8号的东枫德必WE。
徐宁第一次来东枫德必WE时，正逢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园区里有一个巨大的露天下沉花园，里面种着色彩明丽的羽衣甘蓝——这是少数能在北京冬天存活下来的植物，户外的翠竹、冬青也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徐宁是南方人，总在办公室里尽可能多地堆满绿植，深知在北方户外要把植物种好有多难，因此马上就被打动了。
“东枫德必WE在室内摆放的绿植和室外栽种的竹子与树所占的面积，比别的园区要多很多。我能看出来，它们都在被人精心照料着，这里到了春天一定会非常漂亮。”徐宁说，“植物是世界上最好的装饰，它能让人激发出更多的创造力。”
身为创意公司创始人的徐宁其实很擅长设计和装修办公室。但在疫情期间，全国很多城市的室内装修工程都被迫中止，德必恰好提供了拎包入住服务。徐宁在东枫德必WE里溜达了一圈，看到园区中便利店、咖啡馆、食堂等各种生活配套设施一应俱全，楼内每一层的洗手间和各种公用设备都被养护得很好。
就在徐宁未来的办公室外，有一个精心设计的共享区域，还设置了色彩明亮的卡座和吧台。“我第一次看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太棒了，这简直是送给我们的一个额外大礼包。”徐宁说，“公司来了客人，或者同事们想换换环境时，还可以挪到外面来坐。”
创意公司如何找到称心如意的办公空间，有些人将其归入风水理论的范畴，徐宁则更愿意将其形容为“气味相投”。像亚美地这样的中小型企业寻找办公空间时，自然会把地段和性价比放在第一位，但最终拍板的决策者们内心都有一个自己的计分卡。徐宁的计分卡上最重要的指标包括了“舒适”“激发创造力”“连通性”“管理良好”等一系列需求。初见之下，德必的办公空间就已经满足了他的绝大部分要求。
徐宁说：“就冲这几点，我马上就决定入驻了。”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到了春夏两季，东枫德必WE中繁花似锦，竹影婆娑，楼内的花草树木也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疫情使得徐宁和同事们更重视健康和运动，他们经常会抽时间去不远处的下沉花园里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东枫德必WE为徐宁和他的团队提供了长时间办公所需的绝大部分设施与服务，例如便利店、食堂和咖啡店等。园区的设计者对私密空间和共享空间的平衡把握得恰到好处。关起门来，徐宁可以在公司内部按照自己的需要来布置工作区域，同时他还和友邻们分享了一个公共空间，他说：“一年四季，我们的办公室外都有被精心打理的绿植，这样的环境让人心情愉悦。”这些都是一开始就吸引徐宁入驻东枫德必WE的重要原因，入驻后，他更是感受到设计师在细微处的用心，这让他在日常工作中获益良多。
徐宁尤其喜欢利用办公室外的共享吧台和卡座，德必设计师恰到好处地控制了共享空间的舒适度，既没有喧宾夺主，又能让人迅速转换心情。亚美地门外的吧台旁树影婆娑，像个小森林一样，空间的色彩明丽热烈。徐宁和同事们一般会跑到这里来开会，“去花园还需要走一段路，但是吧台的设计让我们一出门就能马上换一个环境，有的人站着，有的人坐在高凳上，大家迅速就一个问题展开讨论然后得出结论。我发现，这样开会的效率能提高很多。”徐宁说。天气不好的时候，他和同事们不用出门，到植物旁坐一会儿就能放松心情。由于要长时间关在办公室里构想展览的呈现方式，处理各种烦琐的事务，所以植物是亚美地员工最喜欢的减压装置。
类似的共享空间在整栋楼里分布得当。在室外，设计师还通过绿植和桌椅创造了一个个小型的私密空间。“无论是开会，和人见面，还是出去抽烟，你只要稍微走动一下就能进入不同的场景，这种转换能迅速帮助我们转换心情、清空大脑，对长时间思考问题和寻找创意灵感的人来说，这是非常贴心的设计。”徐宁说，“只有在这儿上班的人才会明白我说的‘舒服’是一种什么感觉。”过于炫酷或时髦的设计，一开始会先声夺人，最终可能让人心生厌倦。而舒服才是由空间细节和园区服务构成的无可替代的加分项，也是东枫德必WE最终能留住徐宁的原因。
徐宁在东枫德必WE的“邻居们”，包括人工智能科技公司、影视制作公司、互联网企业、视频制作公司以及一些其他类型的创意企业。其中，很多公司都像亚美地一样，在各自的细分领域中有很好的口碑和实力。最终，它们都扛过了疫情对业务带来的冲击。园区中绝大部分企业的经营状态是稳定的，这也有助于人们守望相助，减少疫情带来的焦虑情绪。
随着疫情得到有效控制，线下消费场景与人们的工作与社交生活重回常态，亚美地也得以再次开展业务。2021年，徐宁额外拿到了两个世界级文化IP的运营权，团队规模很快就超过了疫情之前。徐宁说：“你说这是风水也罢，运气也罢，反正我们在这里很快恢复了元气，开始了下一轮增长。”
2021年初，徐宁进行了一次业务扩张，在成都设立了办公室。成都的创意产业园很多，性价比都很高，他们看了不少，但总感觉有点缺陷，不是特别满意。徐宁和同事们最终来到成都市锦江区桦彩路的一个创意产业园。“进去一看，植物繁茂，空间里的每个细节都做得很妥帖、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熟悉感。”徐宁说，“再回过头去看园区的招牌，我乐了，这不还是德必的园区吗？”就这样，他在两年内成了德必的“重度用户”，在成都刚建成的德必川报易园中也拥有了一个办公室。
“一般来说，人们会认为一个地方最重要的资产是有形物，就是类似停车场、办公楼这样的硬件设施，我当然也很重视这些。”徐宁说，“但创意工作者更需要一个鼓励他们去参与、沟通、分享与合作的环境，如果这个环境和企业的调性相符，就能为身在其中的人们创造出更多价值。”
在北京，徐宁所在的东枫德必WE的氛围是专业、稳定和欣欣向荣的，在疫情之后，其中的绝大部分公司凭借实力迎来了业务的复苏或再度增长。而在成都，徐宁入驻的德必川报易园则更为自然、舒放，园区内驻扎着大量与亚美地规模类似、在某些细分领域相当活跃的中小型创意公司，再加上成都特有的休闲文化，园区里的气氛十分轻松和活泼。徐宁说：“大家经常一起交流，参加园区举办的活动，有种大学班级里组织郊游的感觉，园区中的一些公司后来也参加过我们供应商的招标。”
“透过在软件或硬件上很小但处理得很妥帖的一些细节，我有时候在想，德必园区的设计者应该是个非常不错的产品经理。”徐宁说。作为一个对空间和创意极为敏感的人，像徐宁这样的用户每时每刻都在通过自身体验与园区设计师进行着虚拟的对话。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和德必的设计师是同道中人，他们都相信在某些特定的区域或环境里，通过设计并综合软件与硬件，将会产生一种很难定义和量化的价值。这些价值或气氛是由使用者的感官经验所形成的，它能决定这个特定的区域或环境的成功概率。这些拥有特殊气氛的区域会特别吸引某些人，他们会一再前往，或选择长久地沉浸在其中，以响应内心深处的需求。
但空间和人的关系，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虽然像谷歌这样的企业一直以能让每个员工自发、愉快地长时间地待在办公园区著称，但在疫情席卷全球之后，谷歌发现，员工们正在逐步寻找工作和生活的平衡点。人们不再以长期待在办公室为荣，更想获得工作的灵活性和自主性。疫情让人们学会了更加珍视生活，并不由自主地调整了生命中很多事物的权重。同样，WeWork的一份调查报告也显示，疫情给租户和空间运营服务商都带来了很多不确定性，那些活跃在共享空间的创意企业中，42%的企业都在计划采取措施重组办公空间，以应对经济及社会环境带来的挑战，比如重新设计、调整或搬迁办公室、工厂或仓库等。
德必集团的两位创始人——董事长贾波和总经理陈红，就是德必空间产品的产品经理。 他们认为，“从社会、功能和情感层面，去不断理解和及时回应身在空间中的人们的需求，是这个产品能够获得用户喜爱的要诀”。 在一切设计理念的最底层，理解人在场景中的感受才是至关重要的。只有把用户内心深处的渴望挖掘出来，最终用一种正确的方式将之落实在空间里，才能为用户创造出真正的价值，帮助他们更好地工作和成长。
这和徐宁作为创意工作者和创意空间用户的感受一致。“在德必园区里的这段日子，是我创业以来心里感觉最踏实，也是创造力最活跃的时期。”徐宁说，“我想我终于找到了让创意在空间中自由生长的奥秘。”
[1] 《芭莎艺术》是 Harper’s BAZAAR 在全球推出的第一个艺术时尚类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