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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文献中有关梦的记载

大家都知道,梦境总是那么扑朔迷离、变化莫测,可为什么会这样,却很少有人能回答上来。梦真的就这么玄奥吗?当然不是,人们完全可以通过一种科学的心理研究方法,对梦做进一步的分析。那时,所有的梦都会得到科学的解释,并以全新的姿态呈现出来,简单又明了。尽管梦有无所不有的精神架构,是一系列精神能力相互碰撞、共同作用的结果,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含义,但它不再神秘莫测。只要你想去了解,任何人都能洞悉梦在清醒生活中的状态,知道梦与人们的精神生活紧密相关。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借用一种科学的心理分析方法,详尽而全面地诠释梦的过程,解密那些神秘莫测的精神力量的本质。毫无疑问,这其中将会牵扯到方方面面的问题,而抽丝剥茧般一件件去解决掉这些问题,更是难上加难。因此,当探讨某个问题时,如果超出了我所能掌控的材料范围,我也只能遗憾地喊停了。

作为读者,你只要回顾一下,就不难发现,自己也有过不少有关梦的奇妙经历,如果再参照着我们的主题,你便能从中挖掘出许许多色彩缤纷、妙趣横生的素材,但要你说出梦的本质,或是解密梦的方法,恐怕能说出来的就寥寥无几了。

对于那些不是专职的解梦专家来说,解梦的知识并不是普通的教育所能给予的,所以他们在诠释梦的时候有所偏差,也是情有可原的。其实,他们不知道,即便是专业的研究机构,在梦的研究这一领域,也一直没有多大的进展。尽管几千年前,人们就已经迈出了探究梦的脚步,可人们对梦的科学认识却仍然止步不前。在此,我首先简要概括一下前辈们所取得的关于梦的研究成果,以及理论著作,因为在以后的论述中,我可能无暇兼顾,再回到这一层面上来。至于梦的研究成果甚微,这是所有梦的研究者心知肚明的事实,就连文献也没有否认,我在本书中就不额外赘述了。

目前,史前阶段的原始人类是如何理解梦的,梦是怎样冲击原始人的灵魂的,并在塑造他们的世界观时,留下了怎样的印记,成了学术界热门的话题,人们试图通过这些问题,证明梦对原始人类有着深远的影响。

在古希腊、古罗马人的认知中,梦与超自然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坚信,梦是神与魔鬼给人们发出的信号,是梦者对未来做出的预言,因而梦在梦者的生命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和价值。

由于篇幅限制,对这个大家都非常感兴趣的热门话题,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一笔带过。如果哪位读者特别感兴趣,不妨去看看著名科学家约翰·卢伯克、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E. B.泰勒等人的名作。需要补充的是,只有当我们完美准确地将梦解析完,我们才能明了名家们研思梦的广阔性和深入性。下面,我就列举一些有代表性的作者的观点。

早在古希腊时期,百科全书式的科学家亚里士多德,就把梦当作心理学的研究对象了,并在其《论梦》《论睡眠中的预兆》两部著作中,对梦的特点、意义做了阐释。他认为,梦不是超自然世界的启示,而是人类精神活动规律的缩、放,就如同一枚放大镜一样,当人们在睡眠状态时,身体所感受到的一切轻微刺激,都会被它进一步放大,成为一种巨大而猛烈的感觉冲击。

为了验证这一观点,亚里士多德举了一个例子:“如果一个人梦见自己正穿越熊熊烈火,那他就会感觉全身滚烫灼痛。这时,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可能只是有点轻微发烧。”通过这个事例,亚里士多德推论,人在清醒状态下,特别容易忽视的身体变化,反而能够在梦中察觉。这时,梦就成了一种预兆,非常及时地向医生发出身体发生了变化的信号。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梦是人们在睡眠状态时的心理活动,它按照人们本身的精神轨迹运行。虽然有些轨迹通向神明,但梦与“神的指示”没有半点瓜葛,梦的产生终归不是来自神的启示。亚里士多德认为,与其说梦是神的指示,还不如直接说梦是魔鬼的指示,因为人的本性实恶伪善,梦就是人们在睡眠时心理活动的再现。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梦开始受到心理学家们的重视,并把它作为一个研究课题,加以探讨、研究。

可在此之前,梦一直被当作神的指示而广泛存在。亚里士多德的这个观点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顿时掀起了千层巨浪,从而汇聚成两股不同的激流,并列而行的同时,又背道而驰,时时激荡在人们探讨梦的道路上。

尤为关键的是,梦多种多样,内容更是五花八门,有的奇异遐想、有的穿越古今、有的诡异恐怖……就像一个万花筒,这也使人们对梦难以形成统一的认知。在古代,哲学家对梦的解析,基本构建在根深蒂固的占卜学上。他们以梦的价值性、真实性为切入点,对梦进行划分,一类是真实的、有意义的,能给人警示或是预测未来的作用;另一类是空洞的、虚假的、无意义的,只能将人引入歧途,最终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给梦做过划分的还有格鲁伯。不过,他在做分类的时候,借用了古罗马作家马克罗比乌斯和古希腊占卜家、释梦家阿特米多鲁斯的几句原话:“梦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梦只受现在或以前的影响,与未来没有任何关联。就如失眠症,它直接将一个特定观念或它相反的一个方面(饥饿或是饱足)再现出来。另外,比较显著的还有梦魇,它是在特定的观念中加入了想象的元素,使其得以扩充,从而形成了噩梦或梦魇。第二类,与第一类刚好相反。第二类梦则被看作未来至关重要的决定者。这其中包括三种:其一是神谕,即梦中直接接收到的预言;其二是启示,即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事件的预言;其三是梦兆,即需要解释的象征性的梦。对梦的这种划分,影响巨大,几个世纪以来,历久弥新,长盛不衰。”

一般情况下,人们总是希望从梦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可是,有的梦玄奥难懂,人们根本无法断定这个梦预示着什么,是不是暗含着有价值的信息。于是,人们努力寻找一种解析方法,使繁杂难懂的梦简单明了,具有一定的内涵。

只是因为诸多原因,古人关于释梦的诸多理论著作,并没有很好地传承下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阿特米多鲁斯辑录了前人的著作,创作出《解梦》。这本书涉猎广泛,弥补了这一领域因同类著作流失而造成的研究成果的欠缺,一直被后人奉为圭臬。

至于古人对梦的看法,主要来自清晨醒来后对梦的残留记忆。虽有的只是零星片段,但却是清醒状态下对梦的印象。在他们心中,梦就是超自然的存在。在此,我们不妨称它为“前科学观点”。“前科学观点”与古人的世界观高度一致,他们总是习惯性地将存在于精神世界的事物,投影到外部世界的现实中,尽管它们来自现实。

有的时候,当我们回忆昨晚的梦时,总感觉它天马行空,与正常的思维内容相去甚远,就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而这也是现在有些人仍然认为梦起源于超自然的原因。他们思维清晰、敏捷,丝毫不沾染邪门歪道,但却抓住梦的难解性大做文章。他们高举宗教信仰和上帝神力的旗帜,竭力寻找、拉拢更多同道中人,为他们的理想摇旗呐喊,保驾护航。

长久以来,关于梦的警示作用以及对未来的预知力的争辩无尽无休,某些哲学学派(客观唯心学派)苦心孤诣地利用一些搜集的材料为依据,试图从心理学的角度对梦给予合理的解释,可其对梦的推崇,又助长和延续了古人为梦奏响的神圣之歌。尽管科学家们对此一致强烈反对,可现存的理论无法一一破解日积月累的海量材料,还有待于进一步的完善。

实际上,科学家们一直没有停下探索梦的脚步,成绩也有目共睹,只是遗憾的是,他们始终没能从中挖掘出一条提纲挈领的线索,为后世研究者提供可以确定自己学说的根基。因此,梳理人类对梦的科学认知,确定一个统一方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这一问题引起了梦研究者们极大的兴趣,他们不惜从头再来,反复回顾梳理,全力以赴。而我的初衷,本是对当今有关这一主题的撰述,做一个总体的勾画,这也就意味着我不可能将所有研究过梦的人按着年代一一列举,再详尽地将他们各自的观点不厌其烦地加以详说,否则,我的构想就会像美丽的肥皂泡一样破灭。故而,在著书过程中,我跳过了那些研究者,只从梦的主题入手,先罗列小标题,再逐个标示出有关梦的问题,然后旁征博引文献中能够回答这一问题的材料,力求做到翔实、准确。就在不久前,在梦这一领域内,大多数的研究者还侧重于将梦与睡眠联系在一起,建立同一主题。尤其,一些研究者在看到精神病理学的某些个别案例与梦的状态有类似的地方时,如幻觉、幻视,便习惯性地将它们一视同仁。

但在最近几年的研究中,人们反而压缩了研究主题,把梦作为一个特别的课题单独考量。有这样的现象,我很高兴,也很兴奋,因为这至少说明,人们已经越来越相信,只有从科学的角度出发,细致研究,才能厘清梦的实质。而这也恰恰是我在这本书中,提供的以心理学探讨为主要特征的细化研究。

不可否认,有时,人在睡眠状态中,表现出来的一些特征,会极大地影响精神结构的功能状态,但这要归属生理学的研究范畴。我一向很少研究睡眠,所以有关睡眠的资料,也就避而不谈了。

除此之外,由于梦的主题的资料延及各处,有的甚至还夹杂在别的文献中,过于分散,再加上视野的限制,无法一一找到。因此,我恳请读者朋友们念在我忠于事实、能够抓住重点的分上,对我别奢求太多。

关于梦的科学研究,我列出了以下几点,并用列小标题的方法做出了分类。 G4e3KHdEYlOXDjAknuw5Tj16tgRZB39p8H3gZGqwZVI3d+aX0VeSVGzhsyvC7y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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