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十岁时，我写了人生第一本书。那是一部关于斯巴达历史的小小绘本，其实就是学校的作业。年少狂妄的我，对于老师和父母的帮助视而不见，把功劳全部记在自己名下，“献给我自己，因为这是我写的”。感恩这段经历，它教我明白了什么是谦卑。这些年来，我越发明白，出版一本书需要朋友、家人、同事、档案管理员、经纪人、编辑、评论家、设计师和公关人员等数十人的努力和奉献。我写作本书所得到的无私帮助，是当年十岁的我永远也想象不到的。

本书的写作始于纽黑文，当时我是耶鲁大学“典型制度研究中心”的成员，之后我在华威大学继续学术之旅，如今在亚拉巴马大学安家落户。没有这些大学的学术机构的支持，没有耶鲁、华威和亚拉巴马的同事们所形成和营造的浓厚学术氛围，我这本书根本就不可能问世。特别感谢基思·赖特森、史蒂文·史密斯、丹·布兰奇、彼得·马歇尔、马克·柯尼特、马克·菲利普和乔希·罗斯曼，感谢他们让每一个机构成为知识分子的家园。

希尔斯公司的经纪人比尔·汉密尔顿曾与我进行过几次谈话，激发了我的灵感，令我茅塞顿开，才有了本书现在的样子。比尔的一双妙手，从废渣堆里抢救出闪光的思想之核，并将它抛光打磨，终成可供阅读品鉴之物。本书就是因他沉稳的扶助、深邃的知识、发人深省的问题而起，并经过他的打造和重塑而成。可以说，在许多方面，本书都是在比尔的苏格拉底式坩埚中锻造出来的。

耶鲁大学出版社的编辑朱利安·洛斯从一开始就给予了本书极大的信任，并对本书的建构给予了专业指导。他敏锐的判断力、恒准的辨识力和永不枯竭的旺盛精力，创造了不可估量的奇迹。玛丽卡·莱桑德鲁、蕾切尔·朗斯代尔、珀西·埃德格勒以及耶鲁大学出版社的匿名读者们，协力使这份混乱的手稿转变为闪耀着思想启迪的美妙实物。他们也使令人沮丧的出版过程变得顺畅愉快，展现了他们专业的工作能力。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的朋友和家人也感同身受着我的困扰，不离不弃。如果没有基思·赖特森、理查德·赫齐、贾斯廷·杜里瓦奇、阿曼达·贝姆、莎拉·米勒、杰米·米勒、梅根·切里、查尔斯·沃尔顿、史蒂夫·辛德尔、劳伦斯·卡佩罗、玛格丽特·皮科克、埃里克·彼得森、约翰·比勒，以及我的兄弟杰克、卡莱布、约翰、乔伊和乔希，还有幽默风趣的岳父母一家人——凯特林、艾玛、埃里克、唐纳德、温迪，以及我的父母杰克和南希的鼓励与支持，很难想象这本书会是什么样子。

而我一如既往地、永生永世要感激的人，是露西·考夫曼。她拥有旋风一样的智慧和圣人一般的耐心，她一遍又一遍地、逐字逐句地阅读和编辑整个手稿，以极强的专业性和熟练性，使最初不忍卒读的畸零手稿，最终呈现为饱满的书籍。她不仅耐心地听我喋喋不休，而且总能与我的观点碰撞出火花，为我的写作提供灵感。她的聪慧才情、她的远见卓识、她的宽容忍让，也只有大力神赫拉克勒斯能与之比肩。没有她，这本书，甚至是我自己，都不值一提。这本书，以及过去和未来所有的书，全部要敬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