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本节分三方面举例说明中国学者在方言地理学、方言地图方面所做的介绍和探索工作，可以作为学习汉语方言地理学的参考文献。
A.C.契科巴瓦《语言学概论》（第一编），周嘉桂、高名凯译，彭楚南校，高等出版社，1954 年 10 月上册第一版，1955 年 2 月下册第一版，1956 年 6 月合订本第一版。本书据合订本。第二章“语言，它的社会本质、发展和起源”之第十九节为“语言地理学”（53—55 页）。涉及的篇幅虽然很小，但提出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说法：
…… 于是在用绘图法研究方言特征的过程中就产生了语言地理学 。
方言相互影响强烈的地方 ， 划分方言的界线也就困难 ， 但是这并不能 取消方言问题 ， 因为在外围不容易划分方言的界线 ， 它们能够溶合起来 ， 可 是每种方言的核心仍然可以研究出来 。……
语言地理学之所以有价值
，
不是由于它否认了方言的存在
，
而是由于
它有一种研究方言特征的绘图法
，
它利用等语线及其他符号把这些方言特
征分布的情况一目了然地表现在地图上
；……
语言地理学不应该与比较历史语言学相对立 。 相反的 ， 语言地理学可以并 且应该在方言材料的基础上用来研究语言的历史 。
《历史和地理可以解释某些语音上的发展》（《语言研究》1959 年第四期），岑麒祥译。此文是法国著名语言学家奥德里古尔（A.G.Haudricourt）应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的约请写的，虽跟语言地理有关，但作者并没有提供语言地图。
《方言学与语言地理学》（《语言学译丛》第一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151—179），黄长著译自瑞典著名语言学家贝蒂尔·马尔姆贝格（Bertil Malmberg）所著 LES NOUVELLES TENDANCES DE LA LINGUISTIQUE （《语言学的新趋势》第三版，1972）中的第三章，原文为瑞典文，译者根据法译本译成中文，个别地方有删节。此文详细而清楚的叙述了方言学和语言地理学的兴起和发展。
布龙菲尔德《语言论》（商务印书馆 1980），袁家骅等译，第十九章为“方言地理学”（404—430 页）。恰当的地图和精彩的论述使《语言论》的第十九章成为当之无愧的方言地理学的经典性入门读物。
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 1982），高名凯译，岑麒祥、叶蜚声校注，第四编为“语言地理学”（266—295 页）。江苏教育出版社2001 年出版了裴文的新译本。高译根据的是第三版，裴译根据的是第五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9 年还出版了Wase Baskin的英译本，作为西学基本经典·哲学类的一种。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2 年出版了《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屠友祥译）
，第一部分第一、二、三章分别讲述“整体语言的地理差异”、“关于可以将地理差异交织汇通的诸类事实”、“从原因的角度来考察语言的地理差异”。
L.R.帕默尔《语言学概论》（李荣等译，吕叔湘校，商务印书馆 1983），第七章为“语言地理”（104—121 页），含 8 幅方言地图，对方言地理学的基本理论和方法有简要而精彩的介绍。
桥本万太郎《语言地理类型学》（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5），余志鸿译。原版为日文，题《言語類型地理論》，弘文堂 1978 年。此书虽然是讨论语言地理类型问题的，但提供的地图很少，只有“亚洲各语言”、“方言地名图”、“朝鲜语方言地名图”三幅语言地图，而且没有语言特征分布图和同言线图，例如作者完全用语言描述“江”、“河”的分布（72 页），而何大安《声韵学中的观念和方法》（第二版，大安出版社 1996）155 页则提供了“中国境内‘江’、‘河’分布图”。尽管此书的一些观点存在争议
，而且地图很少，但它对于汉语方言地理学的研究工作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是毫无疑问的。
霍凯特《现代语言学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6），索振羽、叶蜚声译，第五十六章为“方言地理学”（185—206 页）。此书作为美国结构语言学集大成的理论著作，对方言地理学的论述可谓“提要勾玄、言简意赅”，容易使学习者从总体上把握方言地理学的主要精神，并产生兴趣。
罗·亨·罗宾斯《普通语言学概论》（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6），李振麟、胡伟民译，第二章“理论的和方法论的考虑”2.2.2“方言地图：同言线”对方言地理学的基本观念做了简短的介绍（63—67 页）。
约瑟夫·房德里耶斯《语言》（商务印书馆 1992），岑麒祥、叶蜚声译，第四编“语言的构成”第二章“方言和特殊语言”对同语线和方言的界限有简短精辟的讨论。
Dwight Bolinger 《语言要略》（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1993），方 立等译，胡壮麟审校，第十一章“空间上的变异”第一节“言语社团”之“区域言语社团”部分（519—535 页）对方言地理学的一些观念、方法和假设有很好的介绍。
罗杰瑞《汉语概说》（Chinese，语文出版社 1995），张惠英译，第八章的第四、五两节简略地提到方言地理（Dialect geography）和方言界线（Dialect boundaries）的问题。作者认为 未用张译 ：
Ultimately it is only on the basis of an analysis of the po-pular dialect vocabulary that a true picture of Chinese dialectal relationships can be drawn.［ 最 后 ， 只有在方言日常词汇分析的基础上 ， 才能描绘出方言关系的真实图 景 。］
The study of the borders between the various dialect groups is one of the most challenging tasks of current Chinese dialectology.［ 方言分界线的研究是 汉语方言学最具挑战性的任务之一 。］
戴维·克里斯特尔《剑桥语言百科全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5），方晶等译（有 20 位译者），陈淑华校订。第二章第 8 节“地理特征”（33—49 页）简明、扼要、准确地介绍了方言地理学的基本观念和方法。此书是根据第一版第二次印刷本（剑桥大学出版社 1988）翻译的。剑桥大学出版社 1997 年出版了第二版，2002 年收入《当代国外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文库》，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和剑桥大学出版社联合出版。
George Yule 《语言学导论》（书林出版有限公司 1999），张文轩译，李静芝校订，第 19 章对等语线与方言界线有简短的讨论。中译本根据的是第一版，校订时曾根据第二版加以补充。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经剑桥大学出版社授权出版了英文第二版（2000）。
《方言学》（DIALECTOLOGY），J.K.Chambers和Peter Trudgill合著，第一版于 1980 年由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1998 年出第二版。由于此书首次成功地将社会方言学、方言地理学和空间变异组合进一个连续的、统一的理论原则之下，从而在西方语言学界取得了突破性的成就。第二版增补了初版后近 20 年方言研究领域取得的新成就，并给出了专门的章节介绍方言学的“量化分析”和方言变体的图表化。北京大学出版社经剑桥大学出版社授权于 2002 年影印出版了《方言学》的第二版，为《西方语言学丛书》的一种。虽然此书也用专章讨论“方言地理学”（第二章，3—12 页），但是方言地理学的观念和方法乃是贯穿全书的主线，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它是一部系统性的方言地理学理论著作。
贺登崧《汉语方言地理学》（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3），石汝杰、岩田礼译。石汝杰还发表过两篇评介文章：《汉语方言地理学的优良教科书——评介贺登崧〈论中国方言地理学〉》（《国外语言学》1997 年第一期），《贺登崧和汉语方言地理学》（《语言教学与研究》2003 年第六期）。
林语堂《研究方言应有的几个语言学观察点》是中国学者介绍和倡导方言地理学的一篇重要早期文献，上文 1.3 已有介绍。
岑麒祥《方言调查方法概论》（载《语言文学专刊》第一卷第一期 23—73页，国立中山大学研究院文科研究所中国语言文学部编，1936）是目前已知最早系统介绍方言地理学的汉语文献。此文第六章为“方言地图”（69—73 页），分绪言、调查方法、地图的拟制、地图的解释四个部分。作者认为：“方言地图的拟制应该分为（一）编制调查册，（二）实地调查，（三）绘图，和（四）解释诸步骤”，而第六章的后三部分就是介绍这些步骤的。作者在本章的最后（也是全文的最后）指出：
关于方言地图的方法和举例等 ， 我们可以参考以下各书 ：
1.J.Gilliéron et Ch.Edmont：Atlas linguistigue de la France.Paris，1900—1912.［ 按 ：linguistigue 应为 linguistique 之误 。《 法国语言地图集 》 的出版 时间一般认为是 1902—1910 （《 中国大百科全书 · 语言文字 》54；D.Crystal 1997 ／2002，26）］
2.Millardet：Petit atlas linguistique d.une région des Landes.Paris，1910.
3.Weigand：Linguistischer Atlas des dakorumänischen Ge-biets，1909.
4.J.Gilliéron：Généalogie des mots qui ont désigné l.abeille.Paris，1918.
5.Albert Dauzat：La géographie linguistique，Paris，1922.
《方言调查方法》（文字改革出版社 1956）即是作者根据《方言调查方法概论》一文补充修改而成的
，保持了原文的结构和主要内容。第六章“方言地图”删去了结尾的 5 篇方言地理学参考文献，而替之以下列文字：
我国方言还没有经过详细调查 ， 方言地图更还没有着手去做 ， 这其实 对于语言地理学和汉语史的研究都是非常重要的 。
贺登崧神父是汉语方言地理学的积极倡导者和实践者，上文已有介绍，下文也还会谈到。他的《汉语方言地理学》（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3）157—163 页附有个人论著目录，其中有多篇介绍和讨论方言地理学的论文，请参看。
高名凯《普通语言学》（东方书店 1954）第一编第四章“地方方言”对方言地理学有简短的介绍和评论（上册 67—74 页）。
岑麒祥《方言调查方法》（文字改革出版社 1956）一书附有《语言地理学的理论和实践》（60—82 页，曾有油印本单行，时间不详），介绍方言地理学的发展史和基本内容，文章的最后指出：“我国现在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时期，由于政府对各种科学研究的重视和大力支持，我们有充分理由相信这种语言地理学的研究工作对于汉语史和汉语方言学的研究是能够发挥它的积极的巨大作用的。”
袁家骅《略谈汉语方言研究》（《语言学论丛》第二辑，新知识出版社 1958）139—141 页对方言地理学有一个简短的介绍，这部分内容也见于袁家骅等著《汉语方言概要》（文字改革出版社 1960 第一版，1983 第二版，语文出版社 2001 第二版）12—13 页（2001 版）。
周振鹤、游汝杰《方言与中国文化》（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6）虽然是从文化的角度切入方言问题的，但此书所讨论的不少问题都跟汉语方言地理学有关，甚至是汉语方言地理学所关心的课题，如方言与移民的关系、方言地理与人文地理，因此即便不能把它看作是汉语方言地理学专著，但它所带有的浓厚的方言地理学色彩是不能忽视的。
徐志民《欧美语言学简史》（学林出版社 1990）131—133 页对语言地理学派（方言地理学派）有简短的介绍。
徐通锵《历史语言学》（商务印书馆 1991）的第十章为“语言的扩散（上）：地区扩散和方言地理学”，从历史语言学理论的角度对西方方言地理学加以介绍，并结合汉语方言的实际进行了一些有益的探索。
岩田礼《汉语方言“祖父”、“外祖父”称谓的地理分布：方言地理学在历史语言学研究上的作用》，含 2 幅方言地图。论文的副标题已经把主旨说得很明白。提要的前两句话是：方言地理学可以用来研究语言的历史，而中国语言学界较少应用这种研究方法。此文以两个亲属称谓“祖父”和“外祖父”为例，显示方言地理学在历史语言学研究上的作用。
岩田礼《漢語方言史の不連
性——漢語語言地理學序説》，静冈大学人文学部人文论丛 45 号之 2，1995。
Ray Iwata（岩田礼）. Linguistic Geography of Chinese Dialects ， CLAO （Cahiers de Linguistique Asie Orientale）24.2，1995
石汝杰：《汉语方言研究的新天地——评平田昌司主编〈中国の方言と地域文化〉》， CLAO 25.2，1996。
刘国辉编著的《历史比较语言学概论》（四川大学出版社 2000）主要介绍历史比较语言学的产生背景、运行轨迹、流派、特征与贡献，对方言地理学也有简要介绍。
游汝杰是较注重方言地理学观念和方法的中国学者之一。《方言地理和历史行政地理的密切关系》（与周振鹤合作，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84 年第二期）、《方言分区的多种可能性和吴语的分区问题》、《略论汉语的方言岛》、《先秦、两汉和明清时代语言地理拟测》
、《从语言学角度试论亚洲栽培稻的起源和传布》是较有代表性的著作，既有理论的探索，又有专题的研究。其中《略论汉语的方言岛》一文对方言岛的涵义、地理形状和类型、成因、演变等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具有较高的理论价值。游氏编写的《汉语方言学导论》（初版 1992，修订版 2000，上海教育出版社）、《汉语方言学教程》（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4）都立“方言地理研究”一章，是迄今为止汉语方言学教材中介绍方言地理学最为全面、深入的。下面列出《汉语方言学教程》第四章“方言地理研究”的目录：
第一节 方言地域差异的调查和比较
一 、 调查和比较方言地域差异的意义
二 、 调查或比较项目的设计
第二节 方言分区的多种可能性
第三节 方言分区的依据和参考因素
一 、 方言分区的依据
二 、 方言分区的参考因素
第四节 方言地图的种类和绘制
一 、 方言特征图
二 、 同言线图
三 、 地点方言系属图
四 、 方言分区图
五 、 方言接近率图
第五节 方言地理演变的特点
一 、 方言类型的波状推移
二 、 方言特征的渐变
第六节 古代方言地理研究
一 、《 诗经 》 时代诸夏语言区域的拟测
二 、 两汉时代方言区划的拟测
曹志耘的《老枝新芽：中国地理语言学研究展望》（《语言教学与研究》2002年第三期，又见《21 世纪的中国语言学（一）》，商务印书馆 2004）和《地理语言学及其在中国的发展》（《中国方言学报》第一期，商务印书馆 2006 年，又见曹志耘主编《北京语言大学汉语语言学文萃·方言卷》，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2004）是两篇探索汉语方言地理学学科建设的论文。
岑麒祥《方言调查方法概论》（1936）、《方言调查方法》（1956）第六章为“方言地图”（52—56 页），分绪言、调查的方法、地图的拟制／绘制和地图的解释四节（参看 1.4.2）。
何耿镛《汉语方言研究小史》（山西人民出版社 1984）99—100 页把方言地理学定位为“方言研究中的一门新的分支学科”（根据前文 1.2 对方言地理学兴起的介绍，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并对《湖北方言调查报告》和《昌黎方言志》中的方言地图进行了比较和评论，认为前者不够细致和周密
，后者比较客观和严密。作者在 114 页还指出：“在方言调查的基础上绘制方言地图，是方言研究工作的重要内容。这方面的工作我们还作得很不够。”
黄景湖《汉语方言学》（厦门大学出版社 1987）第四章第一节“汉语方言研究的方法”三为“地理图示法”（187—194 页），对绘制方言地图的工作程序和方法做了相当详细的介绍，并转引了 4 幅方言地图作为示例。
朱建颂《汉语方言讲话》（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0）第五章第三节为“方言地图”（61—63 页），对方言地图的作用、绘制步骤、类别做了简要介绍，并转引了 3 幅方言地图作为插页。
詹伯慧主编《汉语方言及方言调查》（湖北教育出版社 1991）第七章“汉语方言论著的编写”第四节“方言地图的编制”，介绍什么是方言地图、为什么要编制方言地图、怎样调查方言地图材料、怎样绘制方言地图，并转引 5 幅方言地图作为示例。
陆致极《汉语方言数量研究探索》（语文出版社 1992，23，26）对三类不同的方言地图做了简要的介绍（参看本书 2.1）：
方言地图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 最普通的是 “ 原始资料地图 ”。 可以说 ， 是席业隆的 《 法国方言地图 》 建立起这类地图的制作传统 。 雅伯格和裘德 的 《 意大利方言地图 》（K. Jaberg 和 J. Jud： Sprach-und Sachatlas Italiens und der Südschweiz ，8 卷 ，1928—1943）、 库拉思的 《 新英格兰方言地图 》（H.Kurath： Linguistic atlas of New England ，3 卷 ，1939—1943） 以及其他许多国 家和地区的方言地图 ， 都属于这一类型 。 它是把收集到的某个或多个语言 特征的地理分布一览表直接标记到地图上去 。 其优点是具有直观性 ， 使读 者可以直接接触到第一手材料 。 但它也往往失之于琐碎 ， 有时叫读者不易 得其要领 。 于是就出现了另一类地图 ， 叫做 “ 编辑地图 ”。 这类地图并不提 供新的调查材料 。 它只是对已有的材料作一番整理 ， 将其整理的结果标记 到地图上去 。 例如塞盖伊的 《 法国加斯科尼方言地图 》（J. Séguy ：Atlas Lin guistique et ethnographique de la Gascogne， 6 卷 ，1954—1973） 中 ， 在表示拉 丁语起首 ／ fr／ 的残存形式时 ， 每一个地点仅用数字来指示它具有四种残 存形式中的哪一种 。 在同一地图册中 ， 甚至还标记了某些语音特征的出 现频率 。 这类地图特别宜于表示语音材料 。 它把经过整理的同一音位的 不同变体放在一起进行标记 ， 具有一定的系统性和概括性 ， 可以克服前 一类地图常常显示出来的孤立性 。 还有一类方言地图叫作 “ 解释地图 ”。 这是在对以上两种地图内部研究的基础上 ， 把所得到的结论用地图表示 出来 。 奥顿和赖特的 《 英格兰词汇地图 》（H.Orton 和 N.Wright 1974 ：A word geography of England） 就是这一类型的方言地图 。 譬如 “newt ”（“ 蜂 螈 ”） 一词 ， 在此以前出版的 《 基本材料 》（Survey of English dialects） 中罗列 了 34 种叫法 。 词汇地图则把它们归纳为两个范畴 ， 依此划出地域分界 来 。
陈其光《语言调查》（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 1998）310—314 页对方言地图做了扼要的介绍，并转引 3 幅方言地图作为示例。
陈章太、詹伯慧、伍巍《汉语方言地图的绘制》（《方言》2001 年第三期）提出目前迫切需要绘制方言特征分布图（尤其是方言语法特征分布图），还应当绘制汉语各大方言地图集和汉语方言历史地图集。
张维佳《方言研究与方言视图的数字化》（《中国语文研究》2004 年第一期，又见曹志耘：主编《北京语言大学汉语语言学文萃·方言卷》19—37 页，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2004；邢向东主编：《西北方言与民俗研究论丛》89—109 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4）比较了纸质地图和电子地图的差异，提出方言视图数字化是方言研究和地图制作的新趋势。文中有用ArcView绘制的 8 幅方言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