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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英语字母的演变

英语单词属于拼音文字,是由一个个字母组成的。字母通常指拼音文字或辅音文字的书写符号,也常用来兼指音节文字的书写符号。一种语言中,全部书写符号按一定顺序排列起来,组成的集合称为该语言的字母表。

世界上各种语言使用的字母,除极少数(如日文字母、朝鲜文字母)有独特的来源外,其他的都同出于一源。这些字母的原形是公元前 1600 年古代腓尼基人所创造的一套字母。腓尼基地处西亚地中海东岸,人们善航海经商。为了贸易业务的需要,腓尼基人在古埃及文字的表音符号和原始塞姆语音节文字的基础上,创造出了腓尼基字母,其中共有字母 22 个,都是表示辅音的(辅音文字)。

腓尼基字母由于腓尼基人的航海经商活动流传到其他很多地区;各地不同的语言又按照自己的需要作了一定的加工改造,形成了多种多样的字母。腓尼基字母的演变可分出东西两个方向。

腓尼基字母最重要的发展是由于向西传播的结果,于公元前 9 ~ 10 世纪之间产生了希腊字母。希腊人对腓尼基字母进行了具有重大意义的革新,这就是增加了元音字母(利用原有的包括A、 E、 O在内的四个字母,它们表示的辅音是希腊语中没有的。)希腊字母是世界上第一个出现的元音辅音字母具备的字母系统。希腊人对腓尼基字母的形体也作了改进,希腊字母比起腓尼基字母显得简单而匀称,明晰又美观。经过了这样的革新和改进,希腊字母在希腊本土一直沿用到今,而且继续向西向东传播,分别演变为拉丁字母和斯拉夫字母。这两种字母和阿拉伯字母一起是当今世界上通行最广的三种字母。

拉丁字母不是直接在希腊字母基础上产生的,而是经过一种叫做埃特鲁斯字母的中介。拉丁字母产生于公元前 7 世纪左右,原是罗马人用来书写他们说的拉丁语的。由于罗马帝国的军事征服和文化传播以及中世纪教会势力的影响,拉丁语在欧洲很多地方取代了当地人民的本族语,拉丁字母也广为流传,成为世界上流行最广的文字。此外,拉丁字母形体简单,作用方便,适应性强。今天采用拉丁字母还可以便于利用各种现代文字传输技术。我国汉语拼音方案也采用拉丁字母,国内各少数民族新创制的文字也采用拉丁字母;一些原来使用别的字母系统的少数民族语言,也有了使用拉丁字母的新文字方案(如新蒙文,新维吾尔文,新哈萨克文)。

斯拉夫字母由希腊字母演变而来。9 世纪时,东罗马拜占庭为了政治目的,派出了东正教教士基里尔和麦福吉兄弟二人到莫拉维亚(今捷克斯洛伐克境内),在斯拉夫人中间传播基督教。基里尔为了传教的需要,在希腊字母基础上创制了一套字母以把经书翻译成斯拉夫语,于是产生了斯拉夫字母,也称基里尔字母。现代的俄语字母就是基里尔字母略加改进的结果,共有字母 33 个。现在除俄罗斯语言中使用外,使用斯拉夫字母的还有东南欧(巴尔干半岛)一些斯拉夫民族(保加利亚、南斯拉夫的塞尔维亚等)的语言。

腓尼基字母向东在本土西亚一带流传演变,先后形成了希伯来字母、阿拉米亚字母和南阿拉伯音节字母。在阿拉米亚字母基础上又先后产生了叙利亚字母和阿拉伯字母。有很多早期的基督教经典文献是用叙利亚字母书写的。随着基督教东传,在叙利亚字母基础上产生了古维吾尔字母,我国历史文献中称之为回鹘文或回纥文,后来由于伊斯兰教传入,维吾尔文才改用了阿拉伯字母。成吉思汗崛起后,在古维吾尔字母基础上产生了蒙文字母。以后,由蒙文字母又产生了满文字母。在西亚和前亚,由于阿拉米亚字母的流传,产生了格鲁及亚(乔治亚)字母、阿尔明尼亚(亚美尼亚)字母和古波斯语字母。古波斯字母今已废弃,格鲁及亚字母和阿尔明尼亚字母均沿用至今。在南阿拉伯音节字母基础上产生了今天的埃塞俄比亚字母。阿拉米亚字母传播到南亚,产生了书写印度某些语言的字母,首先是梵语的天城体字母。在此基础上,又产生出印地语、旁遮普语、孟加拉语的字母以及我国的藏语字母。此外,东南亚的泰语、缅甸语、高棉语、老挝语使用的字母也都是从印度天城体字母演变产生的。

综上所述,世界上最后形成了三大字母体系:拉丁字母、斯拉夫字母和阿拉伯字母。同多数西方语言一样,英文使用的是拉丁字母。

1896 年,德国传教士Rev. F. A. Klein在外约旦(Trans Jordan,1946~ 49 王国)发现了公元 9 世纪腓尼基人创造的文字。这些刻在玄武石上的图形文字仅有 34 行,是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最早的有关腓尼基文字的史料(这一珍贵文物几经周折,险遭失散,后经科学家多方努力,被巴黎罗浮宫博物馆收藏),此后,经过科学家大量的研究证实,腓尼基(今之叙利亚一带)是世界拼音文字的发祥地。腓尼基文字,像中国的方块字一样,是在图画的基础上形成的,属象形文字。这些最终形成的文字图画,与远古人们的生活有着密切的联系,人们对它有着特殊的感情,随着岁月的推移,这些原本是图画的文字形象愈来愈明显,特征越来越突出,原所代表的图形也愈来愈抽象。现在,广为世界语言使用的拉丁字母不再给人以图画的印象,也不会给人以象形文字的感觉。

大量的科学研究成果确认:拉丁字母是通过希腊字母,在腓尼基字母的基础上形成的象形文字,开始仅有 20 个,后来逐渐发展成为 26 个。

A——牛,体大力强,易于驯服,是古代人们生存的好朋友(如我国就有“牛郎织女”的传说)。腓尼基人感谢牛提供给他们的劳力、肉食、皮草等,创造文字时就想到了牛。他们看到牛突出的形象是头上的两只角和帮人们干活时脖子上的横木,通过正面看得出的形象:两竖牛角,一横横木,于是就创造了他们文字的第一个字母,后来希腊人借用了这一字母,并把此形象颠倒过来,形成了现在的第一个字母,大写A。聪明的腓尼基人同时又把从侧面看牛,把突出部分牛的眼睛的形象作为小写的书面形式,又经过希腊人的进一步改进,去掉了其中表示牛眼睛中的一点,形成了今天的小写字母a。根据文字学家考证,公元前 3000 年前的腓尼基文字中把此字母称作aleph,希腊人称作alpha,希伯来人也把他们的第一个字母称作aleph。罗马人借用了大写A字母,并同样列为第一个字母。尽管这些文字的第一个字母发音不同,写法或异,但归根结底都源于腓尼基的第一个字母形象,都是牛的象征,都是象形文字。需要说明的是,罗马人借用腓尼基象形文字创造自己的拉丁文字的过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开始也只有 20 个字母,后来才渐渐发展固定为 26 个。这 26 个字母都有一定的象形意义,都属象形文字。如:B原写作“口”是远古人们群居住房的特征,后来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男女分室而居,在原来的屋子中筑起一道墙,B于是写作了“日”,后来发展成现在的大写字母B形状。H是人类自我保护在住地建立起来的篱笆,L是赶牛用的鞭子,T是给牛臀部打上烙印的印戳,G是骆驼,V是挂晒食物的钩子,Y是拇指与其余四指分开的手,I是手指,K是手指分开的手,O是眼睛,M是波涛,Z是用于狩猎和战争的刀与盾,D是来自埃及的门的形象,等等。

罗马人所创造的拉丁字母以其完整、系统、简单、清楚、易认、易写称著于世,它不但具有来自腓尼基象形字母的个体美,而且元音字母和辅音字母相混而排列成一个音韵和谐、造型美观的整体。请看拉丁字母表中元音和辅音字母的相互位置(为明了起见,表中元音字母用大写,辅音字母用小写):

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这样,21 个辅音字母和 5 个元音字母搭配巧妙,既有规律而不失呆滞,给人以美的享受。

拉丁字母是按照它的语音来记录语言的,从A到Z顺着一定的次序排列的一套为 26 个拼音字母。由于古代希腊人把A读音为阿尔法(Alpha),把B读音为贝塔(Beta)这两个字母连在一起读音为阿尔法贝塔(Alphabet)的缘故,是将开头几个字母代表 26 个整套字母的意思,所以把拉丁字母俗称为ABC。

经过腓尼基的子音字母发展到希腊的表音字母,那时候的文字是从右写到左的,但左右倒转的字母也很多,尔后,罗马字母继承了希腊字母发展成为一个变种,就很接近于今天的拉丁字母,从而开始了拉丁字母在历史上具有现实意义的新纪元。

罗马字的最盛时代是在公元 1 ~ 2 世纪,古罗马建筑凯旋门,胜利柱和出土石碑上的严正典雅、匀称美观的、完全成熟了的罗马大写体为其代表。最典型的是古罗马帝——图拉真纪念柱上的碑文,被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们誉称理想的古典形式,人们把它作为学习古典大写字母的范本。

由大写字母向小写字母发展的过渡时期是公元 4 ~ 7 世纪的安色尔字体。为了能适应迅速和流畅地书写,把一部分直线改成圆弧或曲线,某些字母省略了一部分笔画,例如B改为b, H改为h。尔后,由于有些字母不易相互区别,又把某些字母的笔画拉长,比如D改为d, Q改为q等等。由此而来,好些字母形成了上半部和下半部的形式。比如:e, p, m, u, b,l,c,n,o,a,r小写字母。

奴隶制度的罗马产生了大写体,年青的封建社会创造了卡罗林小写体,文艺复兴时期获得了大写体和小写体的结合。新兴的资产阶级获得了古典主义字体。

几何形式

希腊人发明了几何学,他们用它来整理文字,以正方形、对角线、二等分线、圆形等的基础作为写 26 个字母的字形。早期的拉丁字母是以此标准为基础的。然而,这种形式的字母,其宽、高度为 1 ~ 1 /4 之间作为依据,尔后分析起来就显得字母的大小很不整齐,也不秀丽。

矩、圆形式

设一矩形底边为其高度的 3 /4,它就与圆形的面积几乎相等。若把字母C、D、G扩大,调整后,就可分为广形字母A、C、D、G、H、M、N、O、Q、T、U、V、X、Y、Z和狭形字母B、E、F、I、J、K、L、P、R、S。狭形的字母多数是上下组合,有时把XYZ字母也写成狭形。公元前114 年建立在罗马市的特立雅努斯大帝的纪念柱上就刻着这种字母。

直线、圆形式

设两垂直平行线“∥”,其高度为“0 ”的直径三倍,它的间距为“0”的 7 /10,从“0”向上伸头的称为Ascender(上升部分),从“0”向下伸腿的称为Descender(下延部分),“0”可称为Body(主体)。“0”的左右边垂直相贯处各截去 1. 5 /10“0”。

现代的定型小写字母是 14 世纪的意大利古典学者们创造的,称它为意大利体Italic。

斜线、椭圆形式

向右倾斜 10°度角的两平行线“∥”,其高为椭圆“0”的长轴三倍,它们的间距为与“0”的左右边相切,左斜直线下端与右斜直线上端的连线,即为椭圆“0”的长轴线。形成了当今流行的书写体——意大利斜体书写风格。随着人们对书写速度的要求,产生了连写圆体字书写风格和意大利斜体与圆体字相结合的匀笔斜体字书写风格。 8GtMKk4A0EE/Jd5ZQSLQ9+UcyXPNrRMJ1Uu5U282zlyMsTpbswCVDzCjVml0c+U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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