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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辟

鄞西抗日根据地开辟工作,主要抓了党的建设,建立武装,发动群众组织青年、农民、妇女和乡村自卫队等抗日群众团体,而这些工作都是通过统战工作的开展而获得成功的。

第一节 建立发展党组织

鄞西党的组织基础是很薄弱的。1937 年,中共鄞县党组织重建,1938 年乌岩、白岳等地建立了党支部,宁波高工迁到鄞西,也建立过党支部。因学校师生流动性大,至宁波沦陷前夕,鄞西农村仅建立过乌岩、华家、里湖党支部。县委工作重点转移到鄞西之后,周思义、金如山等县委区委领导人在所在的学校师生员工中开展建党。1941 年至1942 年上半年,党的工作都是在学校师生员工和青年知识分子中建党,金如山在宝岩寺孤儿院先后发展教师陈庆章(陈鸣治)、炊事员毛金荣(毛潜安)、院生邵德康(邵一萍)和院工严培远等人党。周思义推荐边家沿山小学校长陈晓云入党,建立梅园支部,陈晓云任支书。这批新党员成了沦陷后开辟根据地的骨干。

1941 年 4 月 20 日鄞县沦陷。5 月,宁属特派员王文祥在宝岩寺召集鄞县县委成员会议。会议根据沦陷后的形势,决定鄞西、鄞东南分片负责,县委书记徐朗(3 月秦加林因身份暴露去苏北根据地)负责城区和鄞东南片工作,县委委员组织部长金如山、宣传部长周思义负责鄞西片工作。下半年严式轮进蜃蛟乡丰文小学以教书为掩护参加根据地开辟工作,11 月,丰文小学教师吴春帆由陈洛宁介绍加入共产党,蜃蛟党支部成立,严式轮任支书。建岙小学校长江圣泗加入共产党,建立支部,江圣泗任支书。

1942 年 2 月,宁属特派员为了加强鄞西地区党的工作,领导开辟鄞西、奉西工作,组织党领导的抗日人民武装,决定设立鄞奉县,实行特派员制,任命寿文魁为特派员。寿文魁在建岙小学任教,建立特派员机关,县委委员周思义、金如山受特派员寿文魁单线领导。4 月古林补习中学支部成立,5 月党领导的“警卫分队”支部成立。夏,建岙村发展党员,夏末建立建岙支部,陈存光任支书。党的基层组织开始在农村农民中发展。

1942 年 7 月,中共浙东区委成立,各地区、县党组织改为委员会制。8 月浙东区党委、四明工委决定建立中共鄞奉县委,四明工委委员寿文魁任鄞奉县委书记、副书记周思义兼宣传部长、孔维任组织部长。9 月县委决定设梅园、古林、樟蜜、凤岙四个区工委。1943 年 7月,四明地委为了加强、加快根据地开辟,将鄞西乌岩地区和慈南合并成立鄞慈县。鄞奉县委下辖梅园区工委、古林区工委、樟蜜区委和武陵区委(凤岙、罂湖 2 个工委合并建立)。鄞慈县委由陈山、余也萍、罗异组成,陈山为代书记,余也萍为组织部长,罗异为宣传部长,下辖南陆、车郭、大石乌三个区委。县、区委加强农村领导,党组织进一步发展。至 9 月,鄞奉、鄞慈两县的鄞西地区,农村党支部发展到 12 个。

鄞西农民运动的发展,农村党组织的建立和发展,使敌后抗日根据地开辟有了核心领导和坚强保证,迅速开创出新的局面,农会、妇女会、民兵自卫队等群众抗日团体,由点到面,迅速发展。

第二节 组织抗日武装

组织武装,开展游击战争是开辟建立敌后抗日根据地的支柱和主要手段。

鄞县沦陷,中共鄞县党组织领导组织抗日武装,经历了派党员进入国民党组织的游击队,争取把游击队改造成我党领导的抗日武装;争取到国民党游击队番号,建立起我党直接领导的抗日武装两个阶段。

1941 年 4 月 20 日,鄞县沦陷。鄞县县委根据慈东、镇海等地党领导组织抗日武装的经验和敌我友力量实际情况,派党员到国民党的游击队做统战工作,争取把游击队改造成我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当时七区(鄞江)区长郭青白以区自卫队为基础,收集散兵游勇组织游击队。郭青白到梅园乡要求乡长边春甫协助。县委通过边春甫乡长把党员林一新、沈韵芳、陈洛宁、张拔、严培远等同志推荐到郭青白游击队;边春甫又动员侄子陈晓云的丈夫、当过国民党军队下级军官的边元仁参加郭青白的游击队。郭青白在边春甫和中共党员林一新的帮助下,组建了鄞西自卫游击大队,自任大队长,委任边元仁为副大队长,大队设政训组,任命林一新为组长,沈韵芳为副组长。县委动员党员,对逃到鄞西的国民党散兵游勇进行教育,动员他们留在鄞西抗日,并编到鄞西自卫游击大队,该大队迅速扩大成支队,被鄞县县长、宁波(鄞县)自卫总队长俞济民收编为宁波自卫总队第二支队。俞济民任命郭青白为支队长,派邢云鹤任副支队长;政训组升格为支队政训室,林一新为政训室主任,沈韵芳为副主任。共产党员在郭部做思想政治工作,没有掌握带兵实权。

郭青白支队的骨干政治成分复杂,有兵痞行伍、有地痞流氓,各有后台,各有野心,部队组建后就不断发生争权夺利。副支队长邢云鹤为巩固自己权力,制造罪名,诬告边元仁为汉奸;郭青白不分青红皂白将边逮捕,送给在大皎的俞济民关押。5 月 30 日,日军围攻大皎,国民党逃跑,边元仁从关押地逃出,被日军机枪射中牺牲。夏秋,日军扫荡,副支队长邢云鹤率柯月明大队向日军投降,郭支队险些瓦解。县委为了保住郭部,通过林一新动员郭把部队转移到慈东与三北边界,靠近三五支队,进行整顿。林一新协助郭青白把前来劝降的邢云鹤处决了,把邢云鹤投降卖国的罪行在部队公布,教育官兵,稳定巩固了部队。郭青白回到鄞西,发现六区区长胡葆光正在准备恢复鄞西国民党组织,企图把鄞西上层人士和广大小学教师拉进自己的势力范围。郭青白怕政权旁落,又求助林一新。林一新建议建立“三青团鄞西区队”(林一新事先请示县委同意)与胡葆光展开针锋相对斗争。郭青白拍手称好,自任区队长,任命林一新为区队附,并负责筹建,12 月“三青团鄞西区队”成立。林一新接连为郭青白克服危机,转危为安,郭青白对林一新日益信任,为县委组织抗日武装和把党员秘密安置到鄞西地方政权、乡自卫队,掌握政权和地方武装创造了条件。

年底,县委总结了林一新等同志进入郭部争取改造这支部队工作,肯定了成绩,但鉴于郭部政治复杂,争取改造难以很快奏效,决定从郭部撤出一部分党员转移到乡公所工作,一部分留在政训室继续做争取工作。由林一新向郭青白推荐严培远、张诺到蜃蛟乡、民正乡任乡队附,张拨到梅园乡公所工作,控制了 3 个乡自卫队和梅园乡公所工作。

1942 年 2 月,宁属特派员派寿文魁任鄞奉县特派员,领导鄞西组织抗日武装。寿文魁在边春甫乡长大力协助下,由林一新向郭青白提出以保护支队部安全为由,建议组建支队部警卫分队。郭青白同意,指定林一新负责组建。林一新为党建立武装争取了一个灰色番号,鄞奉县党组织以梅园乡自卫队为基础,动员建岙农民和民政、蜃蛟自卫队员加入,5 月 1 日警卫分队在宝岩寺后山正式成立。接着寿文魁特派员和江圣泗到奉西石门村,动员毛尹把石门村自卫队带来鄞西,到壶潭村动员村自卫队参加,经过积极动员扩军,7 月,警卫分队扩大为中队,林一新任中队长。之后,又经过四明工委协助,姚虞县委和奉西区委动员两县村自卫队加入,10 月,林中队扩大为大队,向郭青白要来一个“特务大队”番号,林一新任大队长。部队扩大后,四明地委、鄞奉县委先后又派党员徐婴、石可民和李明等政治、军事干部,加强大队的领导力量。

林大队在鄞奉县委领导下,坚持独立自主,开展游击战。率部队到鄞奉、鄞姚边界剿匪,保卫地方人民生命财产,配合浙东纵队三支队对日伪军作战。林大队纪律严明,作战勇敢,粉碎了日伪扫荡,剿平土匪,深受群众拥护,群众亲昵称特务大队为“阿拉林大队”,意思是林大队是人民自己的军队。1943 年春,郭青白听俞济民派来鄞西侦查共产党的特务汇报,林大队是共产党员控制的,策划歼灭林大队。林大队得悉郭青白要下毒手的情报。9 月 5 日,林大队从郭部支队拉出,配合浙纵三支队把郭青白支队赶出鄞西,林大队公开成为鄞奉县委领导的抗日武装,参加浙东第二次反顽自卫战争。

第三节 建立“三青团鄞西区队”、培训干部

“三青团鄞西区队”是郭青白同六区长胡葆光发生尖锐的政治矛盾而建立的。沦陷前胡葆光是鄞县六区区长,他是国民党党棍,政治上极端顽固反动。沦陷后鄞西政治、军事大权都集中到郭青白一人(区长、宁波自卫总队第二支队支队长),胡葆光不甘心屈居郭青白之下,趁郭青白部副支队长邢云鹤率柯月明大队投敌危机之际,提出重建鄞西国民党组织,力图把鄞西乡(镇)、保长等上层分子和小学教师都拉进国民党,扩大政治势力。郭青白害怕胡葆光政治势力扩大,政权旁落,问计于林一新,商量决定建立“三青团鄞西区队”,与胡葆光抗衡,自任区队长,叫林一新当区队附,并负责筹建。

林一新把郭青白建立“三青团鄞西队”的情况向县委汇报请示。县委讨论,认为党秘密在鄞西开辟工作,总共只有 10 多个共产党员,力量单薄,亟须有一个公开合法的组织,招收工作人员,打开工作局面,“三青团鄞西区队”这块招牌,正符合党的工作需要;“三青团鄞西区队”是郭青白自行建立的,与三青团鄞县分团以上的各级机构的关系,只是上报工作人员名册,要上级加委,别的均无联系,再没有任何干扰,决定接过这块招牌,开展党的工作,并请示上级党组织,同意由林一新出面筹建。1941 年 12 月,“三青团鄞西区队”正式成立。

“三青团鄞西区队”成立后,最初工作人员有王甸、李华(姚筠)、冯禾青(马鹤九)。6 月,周思义叫王甸去联系张侗(张侗原是宁波高工学生党员,后失去关系由王甸介绍重新入党),加入“三青团鄞西区队”工作。1942 年暑期小学教师训练班结束,4 个学员充实到“三青团鄞西区队”工作,人员增加到 10 人(其中 7 个是共产党员)。林大队成立,林一新任大队长,无暇兼做“三青团鄞西区队”工作,该队实际是由县委宣传部长周思义领导。“三青团鄞西区队”建立中共支部,周思义任书记。为了同郭青白做统战工作,区队增设一个干事长,由徐婴担任。

“三青团鄞西区队”建立之初,工作人员少,工作重点是联络青年和几所小学,组织读书会,阅读进步书刊,座谈时事,讨论抗战形势和世界大战形势。在石碶、古林小学等几所学校建立工作点,动员进步青年来鄞西工作。“三青团鄞西区队”从 1941 年 12 月成立到 1943 年9 月宣布解散,在 1 年零 8 个月时间里,主要做了三个方面的工作。

一、创办《鄞西青年》等刊物,宣传党的抗日主张

《鄞西青年》《鄞西三日》系油印综合性刊物。《鄞西青年》向鄞西地区广大知识青年宣传党的抗日主张,进行政治思想教育。为避免引起郭青白等国民党顽固派的猜疑和暴露自己,刊物以比较灰色的面目出现,文字比较隐晦,十分注意宣传策略。每个月出版一期,主要分送各小学,印数每期从几十份增加到 100 多份。《鄞西三日》主要宣传抗战消息,1942 年 9 月出版,每期八开一张,刊登二三百字消息。主要发行范围:鄞西各小学、郭青白支队部及所属各大队、中队及乡镇公所。刊登的消息都经过严格选择,避免出现各种猜疑和文字过长。消息来源:1.根据敌伪报纸所透露的情况,以新的角度改写;2.自行编写地方性消息;3.浙东区党委出版的《时事简报》有关抗战的消息进行改写,如把新四军、八路军改为我敌后某地游击队,英勇歼敌……因精力牵制过大,只出版 3 个月。

二、培养开辟敌后抗日根据地干部

1.创办古林补习中学。鄞县沦陷后,不愿在敌人占领下受奴化教育和不能随学校内迁的学生,大都失学。县委为了解决失学学生上学读书和培养干部,通过边春甫等上层爱国人士,要求郭青白兴办补习中学,使失学学生继续读书。郭青白沽名钓誉,同意区署拨给经费,委托“三青团鄞西区队”负责筹办。林一新亲自主持筹备工作,寻找校舍,聘请教师和招生。1942 年春节过后,古林补习中学在黄古林施家十房祠堂开学,学生共一百数十人,分一、二、三 3 个班级,教职员工 10人,其中有 3 个共产党员:生物、化学教师陈庆章;语文、史地教师周思义;音乐教师吴春帆。学生中有一个党员(徐荜辉),新发展袁春妍、童德贞等入党,建立支部,吴春帆任支书。党支部在学生中组织读书会,阅进步书刊,讲革命故事,座谈时事,讨论抗战救国大事,进行生活互助等活动,把一批学生团结在支部周围;还争取了总务主任、英语教师戴乐逸和校医周亨佑夫妇参加抗日。1943 年初,伪 10 师进驻古林,古林补习中学停办,有 10 多个思想进步男生自动参加林大队抗日。

2.举办小学教师暑期训练班。1942 年夏,日军发动第一次浙赣战役,从宁波抽调部队参战。县委感到形势有利开辟根据地,但干部缺乏,决定由“三青团鄞西区队”出面,举办暑期小学教师训练班方式培训干部,经郭青白同意,于 7 月举办。县委抽调徐婴、王甸、陈洛宁、李华等参加领导,周思义代表县委主持训练班实际工作。学员共 50多人,其中沈协华、吴春帆、冯禾青、袁春妍是共产党员,还有建党对象,有的是镇海和鄞东南党组织动员来的。学习课程:哲学初步、政治常识、民运工作、游击战术等,分别由徐婴、王甸、江汶、周思义、周平担任讲课教师。训练班组织军事化、行动战斗化。学员与教师一律平等,同吃一锅饭,同睡地铺。训练班是流动的,有时要夜行军,生活很艰苦,但心情愉快,精神饱满。在训练班中发展党员,女英烈、浙东人民好儿女李敏就是在训练班发展的党员。训练班后期由于郭青白插手,怕暴露秘密,提前 10 天结束。训练班收到预期效果,有 4 个学员到由林一新任主任的政训室分到各大队当政治指导员,其中刘泽(天台人)被吸收入党。有 4 人充实到“三青团鄞西区队”,其余大部分分配到鄞西各乡小学当教师,继续与“三青团鄞西区队”保持联系,他们后来许多人被发展为党员,参加工作的有张林湘、张晓香、邬定葵等同志。

第四节 开创农村工作,发展农村党组织

1942 年 8 月,中共鄞奉县委成立,县委召开扩大会议,传达学习四明工委指示:“采取背靠山区、面向平原”的方针,在四明山麓大力开展群众工作,并在基本群众中发展党员,扩大党的队伍。当时党组织还处在地下秘密状况,根据半年多来利用“三青团鄞西区队”的合法组织,开展党的工作成功经验和“三青团鄞西区队”工作人员增加的情况,认为仍然利用这个合法组织的名义,开展群众工作比较便利。县委决定以“三青团鄞西区队”工作组名义,到农村去宣传抗日,开展农村工作。把“三青团鄞西区队”包括领导人员在内的 10 个工作人员集中到工作空白的章水镇和蜜岩乡搞群众工作试点。向群众开展抗日救亡宣传,以老带新,互教互学,积累经验。然后,根据县委的工作部署,组成工作组,(内定为区工委)先后有樟蜜、武陵(凤岙)、梅园、古林四个工作组,秘密建立区工委的有樟蜜、古林、梅园、凤岙,书记分别是孔维(江汶)、李华(姚筠)、陈洛宁、王甸,工作组的主要任务是:发动农民,组织农会,接过国民党明文规定的“二五减租”政策,宣传减租减息,组织乡村自卫队,开展抗日防匪保家乡活动,发展党组织,改造和掌握乡镇政权。

在“抗日防匪保家乡”的号召下,经过工作组深入发动和组织工作,凤岙、武陵、梅园等沿山乡村组织了几千人的自卫队。培养了积极分子,吸收了一批新党员,建立了建岙、古山等农村支部,在峧山、水家等村发展林时新、王丰巨等农村青年积极分子入党,以及动员青年参加林大队等工作。

通过工作组的努力,鄞奉县委开辟鄞西敌后抗日根据地出现了新的局面,实现了两个为主转变:即是工作对象和党的组织建设由知识分子、学校教师转变到农村农民为主,并扩大到军队、政界(乡镇公所)、手工业工人;工作方法由梅园一点,稳步向多点波浪式推进。至1943 年上半年掌握了 3 个乡公所的实权。

1943 年 3 月,陆温如从新昌调到鄞西参加鄞西开辟根据地工作。县委决定建立罂湖区工委,陆温如任书记,徐婴为委员,以“三青团鄞西区队”工作组的名义,到罂湖乡协助徐婴乡长开展工作。罂湖乡是郭青白控制区,又是日伪军扫荡和掠夺的重点,三五支队也常来活动,设内外两个乡长,外乡长是伪政府设立的,斗争十分尖锐复杂。三五支队在乡保长会议上宣布,不允许乡保长为日、伪军交派谷,如必须应付,要经民主政府或三五支队批准。一次,罂湖乡伪乡长胡政没有经过批准送给敌 10 万斤派谷。徐婴乡长发现,报告县委和三五支队,阻止了 10 万斤粮食出运。胡政犯粮食资敌罪,三支队把他抓去,召开乡保长会议,宣布胡政罪状,予以枪决。处决胡政,警告了鄞西的伪乡长,激发了群众的抗日精神。通过反抢粮和减租等斗争,发展赵文龙、袁友坤等 10 多个新党员,成立了党支部。

在陆温如带领工作组开辟罂湖区工作同时,通过与郭青白的统战工作,郭青白委任政工室副主任严式轮任蜜岩乡长兼政工队队长。他组织了 10 多人组成的政工队(队员有一半是党员,一半是进步青年),县委把党员鲁玲珊、周洛民等安排到政工队工作,受县委书记周飞的领导和指导,把党员赵舟安排到蜜岩乡当乡队附。严式轮在任蜜岩乡乡长和政工队长期间,与上层人士做统战工作。政工队开展抗日宣传,组织群众,在蜜岩开展调查社会各阶层经济情况、发展党员等工作。特别是宣传反对苛捐杂税,废除郭青白下属吴再生大队长搜刮民脂民膏的贝母地咸菜税,深受樟蜜两乡贝农的欢迎。7 月,严辞去乡长,郭青白派毛尹继任,直至“9·5”林大队拉出为止。

在此期间,统战工作有了新的发展和扩大,伸进了日伪军的情报部门。县委在原有爱国人士的基础上,与伪县区乡政权和前国民党县长以上一部分官员都建立了联系,结交朋友,帮助经济有困难人士解决实际问题,对思想有顾虑的进行教育,提高认识,消除顾虑,团结他们为抗日救国工作。如曾任福建某县县长的夏芳林(大皎乡人)、鄞县代理县长俞子良、蜜岩乡长汤全贵、龙嘘乡长李儒林,副乡长钟士康、梅园乡长马生成、外乡长叶士林、鄞江镇伪镇长朱安官、著名医生崔州熬、商人郑彪、缪桂新等。他们为抗日战争和根据地开辟、为部队购买军需物资、医治伤病员、营救被捕党员干部、收集提供军事情报、掩护党员和指战员、伤病员等都做了积极的贡献。陈书茳不仅安排党员到学校隐蔽工作,1942 年 8、9 月间,还给中共浙东区委、司令部送去一台40 米波长 30 号电子管发报机,解决浙东与华中局、新四军军部的通信联络工具。 wauyfnxkQ8qi7x9eNm4OG/2tR0wISpJI3xDHxPYq7Bg4LuI8tcLSlvy2H5QonZ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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