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晋转身,拂袖离开。
慕容静一脸的担忧朝陈锐问。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陈锐反问。
“我是说?”
慕容静看向了端本宫内。
“没什么问题的,你到奉天殿等着就是,看着这帮臣子,省得他们搞事。”
陈锐淡定的回答,慕容静看着陈锐,这淡定的表现。
不由的,竟然有些心安。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先去奉天殿了,你这边一定要……”
“放心好了。”
陈锐淡定的回答。
然后,转向,步入到了端本宫内。
端本宫内。
李冰已经醒了,昨夜的云雨,让她只感觉,深身瘫软,下面更是,撕裂一般的痛苦,与行那云雨之事时的快乐,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
当然,除了这些外,更让李冰头疼的是。
陈锐并非是太监。
也就是说,他是真的大乾太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家之前的部署,就一切全都失败了。
一想到这,李冰不由的皱眉,想到自己,就这么的失身于了陈锐,她不由的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
她昨天晚上,就不该过来,给陈锐验身。
可惜,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就在这时,殿外伴随着吱呀一声,殿门随即打开。
“你醒了?”
看着床塌上,已经醒来的李冰,陈锐笑着关切的问。
“是你……”
李冰俏脸上顿时浮出红晕,赶紧的抓起被子。
盖到身上。
“既然醒了,随孤出去,到奉天殿内,跟大臣们说明情况好了。”
陈锐朝李冰说道。
李冰眸子一动,看着陈锐,似乎是在犹豫。
“呵呵,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无非,就是不想去罢了?”
“不过,孤会让你,老老实实的过去的。”
说至这里,陈锐缓步上前,走至李冰身边,然后重新躺下。
猛的用力,一把将李冰身上,盖着的被子,给拽掉了下来,甩在了远处的地面上。
“你,你要干什么?”
在被子被扯掉的那一刹那,一时间,李冰瞬间,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陈锐的面前,看着这美丽的少女胴体,昨天夜里,明明折腾了一夜的陈锐,竟然凭空之间,又恢复了体力了。
“干什么?”
“你说,孤要干什么?”
“你,你不能,我那里……”
李冰想要阻拦,但明显,她的阻拦,在陈锐看来,或许,只是一些增加的小小情趣罢了。
就这么的,大半个时辰过去。
陈锐这才,将李冰给放开。
他神清气爽,可身下,李冰却早已经,被摧残的深身上下,都在颤动着。
明显,是累的够呛。
“你……”
李冰想在给陈锐一拳,但此时的她,深身上下是一丁点的力气,也不曾有。
是累的,浑身瘫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别这样看着我。”
看着李冰,那愤恨的目光,陈锐呵呵一笑,旋即笑道。
“你刚刚,不是也很舒服吗?”
“我才不舒服呢!”
李冰咬牙切齿。
“不舒服?”
“不舒服你干嘛,叫的那么欢?”
陈锐笑道,一边,起身道。
“我等你十分钟。”
“你缓一下。”
呃,倒不是陈锐,怜香惜玉。
实际上,他深知,面前的这个李冰,对他而言,绝无半点的爱意可言。
非但无爱。
可以,其心底,还有深深的恨意存在。
但是,陈锐却还是要,等一会。
原因无他,此时的李冰,在床塌之上,深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倘若是以这样的尊容,去见奉天殿内的诸臣的话。
那么,即便是说出陈锐不是太监的事实。
也难保,不会引得殿内,诸臣怀疑。
怀疑陈锐,是否是,通过什么酷刑,逼迫李冰,做出此等回答的。
看着陈锐,那得意洋洋的目光,李冰只感慨,愤恨到了极点。
自己,竟然会失身于这样的家伙。
而且,他竟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感受。
想到这,李冰咬牙切齿,看着陈锐。
眼神里,恨意明显至极。
这个仇,我记下来了。
将来,本小姐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陈锐,给你本小姐等着!
……
当奉天殿内,群臣们,早已经等候的不耐烦的时候。
殿外,陈锐的身影这才出现。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看到,陈锐的身影的那一刹那,奉天殿内,群臣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缓缓下拜行礼。
“呵呵,诸位卿家平身就是。”
陈锐一摆手,示意殿内群臣平身。
一边,他目光睥睨着殿内。
殿内站满了大臣,整个大炎上下,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已经到达了这里。
这么多人,齐聚一堂,当然不是丞相李斯,能够做到的。
丞相李斯也很诧异。
为什么,今天官员们,会来的如此之齐?
他可不认为,自己会有,这样的号召力啊。
虽然,他在大乾朝堂上,也是颇有权势的,但只是,有权势而言,并未达到,所有人,都是他的人的地步。
眼下,睥睨着在场的群臣,陈锐缓步,走入到殿内,径直的,朝那龙椅走了过去。
但并未,在龙椅上坐下。
在堂堂正正的,接受过群臣们的朝拜后。
陈锐淡定自若的,站在殿内,居高临下,睥睨着众臣。
“诸位卿家,有什么事情,便说吧。”
“畅所欲言,在孤这里,没有什么忌讳,只要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孤都可以容忍的。”
“殿下,昨夜丞相之女李冰入宫侍寝,用以破解如今,遍布天下,和朝堂之上的谣言,今日为何,只有殿下您一人出来,敢问丞相之女何在?”
“丞相之女李冰,为何迟迟不肯出来?”
“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说到这里,王在晋眸子一沉,似乎是在若有所指。
在吸取了在端本宫前的教训后,这一次,王在晋倒不显得,那么急切,那么的咄咄逼人,但他还是,直接将话题,引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那就是,李冰何时出来?
听着王在晋,这名为询问,实则,差不多是质问的话,陈锐倒也不恼,而是笑吟吟道。
“孤的爱妃李冰,昨天夜里,操劳过甚,不堪孤的爱怜,现在刚刚结束休憩,现在估摸着,在沐浴更衣,一会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