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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世界经济中，旅游业是发展最快、对全球GDP贡献较大的产业之一，已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而旅游合作正在成为国家间双边及地区多边合作的重要方向。在《2030年前白俄罗斯社会经济稳定发展战略》中，旅游业已被白俄罗斯确定为国家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之一。尽管在基础设施、发展资金等方面还存在诸多困难，并且白俄罗斯旅游业在国民经济贡献度、市场受欢迎程度、服务形式与水平等方面还存在诸多不足，但是白俄罗斯旅游业发展在资源、旅游基础设施建设、政策支持等方面已具备较好的发展基础，发展潜力巨大、前景广阔。在中白旅游合作方面，虽然依然存在阻碍，但在资源、政策、市场等方面已经具备了较好的合作条件。通过实施第三方市场联合开发、区域旅游集群建设、消费支付手段便利化以及创新产品宣传手段等措施，未来中白旅游合作有潜力成为继中白工业园之后中白间务实合作的又一亮点，进而成为“一带一路”合作框架下的新典范。
近几十年间，世界旅游业持续快速发展，特别是国际游客的数量始终保持逐年递增的态势，截至2017年旅游业已成为世界经济发展最快的产业之一。根据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UNWTO）的评估，2018年全球国际游客的出游量增长了6%，已达14亿人次。 [1] 在过去的数十年间，旅游业及围绕其所形成的经济体系已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对全球国内生产总值（GDP）的贡献率超过了10%，约每十个工作岗位中就有一个产生于旅游业。 [2] 作为公认的资源消耗低、创造就业岗位多、综合效益高的产业，旅游业被许多国家确定为产业结构调整的重点方向以及增强国家综合竞争力的重要途径，在国民经济中的占比日益增加。与此同时，旅游业在促进各国人民相互了解上的作用也进一步凸显。它已不仅仅是一种表示游客关系集合的经济学概念，还是一种当代国家（地区）间关系中的社会现象，更是不同国家间的一种积极文化合作方式以及加强国家（地区）间相互关系总体趋势的自然结果，在人文交流、文化传播上扮演着重要角色。旅游合作正日益成为国家间双边以及地区多边合作的重要方向。
2017年12月1日中国和白俄罗斯两国总理在俄罗斯索契举行会晤，其间，时任白俄罗斯总理安德烈·科比亚科夫正式向中方提出建议，将2018年定为中国“白俄罗斯旅游年”。李克强总理代表中方表示支持该提议，并表示中方将认真考虑白方提出的所有建议。根据新华社2017年12月23日的报道，中国与白俄罗斯就在2018年互办旅游年协商一致。2018年1月10日，中国“白俄罗斯旅游年”率先在中国重庆举行隆重的开幕式，同时举办了“白俄罗斯中华亲”旅游论坛。在论坛上，时任白俄罗斯驻华大使鲁德指出，人文联系和旅游在中白双边关系中占据特殊的地位。它拉近了两国人民的关系，增强了相互之间的信任，为国家间关系建构了良好的基础。 [3] 1月12日，中国国家旅游局副局长杜江与白俄罗斯体育和旅游部副部长波特诺在北京签署了2018年中国“白俄罗斯旅游年”合作备忘录。中白两国间的旅游合作自2015年5月开通直航航线后迈上一个新的发展台阶，成为中白两国经济合作中继“中白工业园”之后的又一亮点。在第二届“一带一路”高峰论坛期间，中白两国领导人在会晤时将旅游与经贸、投资、教育和地方合作并列作为两国未来合作的重点。 [4] 伴随着中白关系的不断提升与加强，中白间旅游合作持续升温，但是有关中白旅游合作的基础、问题以及发展前景等一系列问题依然需要进一步的探讨、研究。 [5]
虽然位于太平洋东岸、亚洲东部的中国与地处欧洲腹地、中欧平原的白俄罗斯相距遥远，自然风貌与风土人情存在巨大差异，但两国间的旅游合作已具备一定的基础。
首先，中白关系为双方的旅游业合作及相关的人文交流营造了良好的政治环境。中白间稳定、友好的双边关系也为两国开展旅游合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中国是最早承认白俄罗斯独立的国家之一。自1992年1月20日中白建立外交关系以来，两国关系始终保持平稳发展。两国于2005年签署联合声明，宣布中白关系进入全面发展和战略合作的新阶段。此后，特别是2013年后中白关系持续升温。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于2013年访华，中白两国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白俄罗斯共和国关于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于2015年访问白俄罗斯，双方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白俄罗斯共和国友好合作和约》《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白俄罗斯共和国关于进一步发展和深化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2016年卢卡申科总统再度访华期间，两国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白俄罗斯共和国关于建立相互信任、合作共赢的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并宣布发展全天候友谊。
其次，中国和白俄罗斯政府都致力于发展本国旅游业，为此制定并实施了相关的发展规划和政策，取得了阶段性成效，为两国旅游合作奠定了物质基础。
独立以来，特别是在进入21世纪后，白俄罗斯政府重视并支持本国旅游业的发展，不仅于1999年11月25日颁布并实行了《白俄罗斯共和国旅游法》以规范旅游业相关活动，还自2001年至今制订并实施了四个国家级旅游业发展计划。对于最新版的《2016—2020年白俄罗斯国家旅游业发展规划》，白俄罗斯前总理安德烈·科比亚科夫指出，在当前的白俄罗斯旅游发展综合规划中不仅是将旅游作为产业来发展，更将其作为白俄罗斯国家经济发展的主要推动力。 [6] 在2017年5月出台的《2030年前白俄罗斯共和国经济社会发展战略》中，旅游业也被列为白俄罗斯服务业发展的重点领域，确立了较高的目标：要在2030年前使白俄罗斯成为世界旅游前五十强国家，并将旅游服务出口额在国家服务出口总额中的占比提升至3.5%。根据白俄罗斯体育与旅游部所公布的《2018年度“好客白俄罗斯”国家规划实施成果报告》，白俄罗斯旅游业在2018年度超额完成了《2016—2020年白俄罗斯国家旅游业发展规划》所规定的任务目标（详见表1），实现旅游服务贸易出口2.305亿美元，并为推介白俄罗斯旅游累计完成39次市场推广活动。此外，白俄罗斯政府还在2012年制定并批准了《“白俄罗斯城堡”国家规划》，对白境内30多处历史文化建筑进行了大规模整修。
表1 2018年度“好客白俄罗斯”国家规划进度完成情况表
续表
除国家层面的旅游发展规划外，白俄罗斯各地方政府还根据本地区情况制订相应的旅游业发展计划。例如，明斯克市议会于2005年12月31日批准通过了《2006—2010年明斯克市旅游发展规划》。市政府期望通过该规划能够最有效地挖掘明斯克市的旅游业潜力，发展旅游基础设施，提高旅游业对该市经济发展的贡献，并创造条件使旅游业成为明斯克市经济的关键行业。格罗德诺州议会也曾于2002年批准了《2002—2005年格罗德诺州旅游发展地方规划》。
同时，白俄罗斯还颁布一系列总统令。例如：第371号总统令《关于在白俄罗斯国家支持旅游业发展的若干措施》、第372号总统令《关于在白俄罗斯发展农业生态旅游的若干措施》以及第462号总统令《关于外国人出入境免签手续的规定》等。正是得益于国家的重视，白俄罗斯旅游业在近年发生很大变化，得以快速发展。特别是2016年，白俄罗斯在世界旅游理事会（WTTC）当年旅游行业投资增长排名中位于较快国家之列。根据WTTC评估，白俄罗斯2016年在旅游行业的投资增长达12%，在185个被评估国家中排名第六位，远高于世界（4.7%）和欧洲（4.1%）的平均水平，大幅超过其邻近的立陶宛（160位）、波兰（171位）、俄罗斯（180位）、乌克兰（183位）等国。
在中国，2009年12月1日出台《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旅游业的意见》（国发〔2009〕41号），提出要把旅游业培育成为国民经济战略性支柱产业和人民群众更加满意的现代服务业的目标。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于2011年将5月19日确定为“中国旅游日”。根据国家旅游局数据中心发布的统计数据，中国国内旅游增速超过预期，出入境旅游实现稳步增长。截至2018年上半年，中国的入境旅游人数达6923万人次。其中，入境外籍游客1482万人次，增长4%。国际旅游收入达618亿美元，比上年同期增长2.8%。中国公民出境旅游人数为7131万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15% [7] 。另据《2018年旅游市场基本情况》，国内旅游市场持续高速增长，国内旅游人数55.39亿人次，同比增长10.8%；出入境旅游总人数2.91亿人次，同比增长7.8%；全年实现旅游业总收入5.97万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10.5%。全年全国旅游业对GDP的综合贡献为9.94万亿元人民币，占GDP总量的11.04%。旅游业直接就业人数达2826万人，共为7991万人提供了直接和间接就业岗位，占全国就业总人口的10.29%。在出境旅游方面，中国公民出境人数达1.4972亿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14.7%。 [8]
最后，中国和白俄罗斯的旅游资源各具特色，彼此之间存在较大的差异，为两国的旅游合作提供了空间与潜力。
与中国相似，白俄罗斯也拥有丰富的旅游资源。白俄罗斯是地处东欧平原的内陆国家，东部及北部与俄罗斯为邻，南部与乌克兰接壤，西部同波兰、立陶宛和拉脱维亚毗邻。国土面积20.76万平方千米，居欧洲第13位，人口950万。白俄罗斯地势平坦，多湿地，属温带大陆性气候，气候温润，气温舒适。白俄罗斯境内的湖泊、河流资源丰富。此外，白俄罗斯境内保存有较为完整的自然地貌景观，别洛韦日国家森林公园和斯特鲁维地理探测弧线等两处遗迹入选世界自然遗产名录。除自然资源外，白俄罗斯还拥有丰富独特的历史文化资源。白俄罗斯的文明史最早可以追溯到石器时代，在其境内曾出土过属于石器时代的石板、陶器等文物。公元7—8世纪，在斯拉夫传统与波罗的海诸部族文化传统的基础上开始逐渐形成白俄罗斯民族文化。白俄罗斯境内留存有圣索菲亚大教堂、圣叶夫罗西尼娅教堂、波罗欧克的鲍里斯—格列布修道院（别列奇茨修道院）、维捷布斯克的报喜教堂、格罗德诺的鲍里斯—格列布教堂（克洛日教堂）等一批宗教建筑艺术精品，其中建造于11世纪的白俄罗斯第一座石头教堂——圣索菲亚大教堂更是成为白俄罗斯的国家象征之一。
与此同时，中国与白俄罗斯两国所具备的旅游资源在种类、类型、功能等方面存在着较大差异。在自然资源方面，素有“万湖之国”美誉的白俄罗斯以丰富的动植物资源见长；中国的自然旅游资源则因辽阔的地域以及大纬向跨度而以雄奇多变的地理风景和气候奇景为特色。在人文资源方面，白俄罗斯的相关旅游资源带有鲜明的东斯拉夫文明和苏联文化特色；而中国则是东亚文明圈的中心，相关旅游资源带有儒家文化的鲜明特点。此外，从功能角度看，白俄罗斯所具备的资源使其在开发跨境旅游、生态健康旅游、体育和商务旅游上具有优势； [9] 而中国则得益于旅游资源的全面性而适合开发各种现代旅游产品。正是旅游资源的差异性使得中国和白俄罗斯在旅游业发展过程中彼此之间的竞争较低，能实现优势互补，从而为两国间开展旅游合作提供了较为广阔的空间。
目前，中国与白俄罗斯的旅游合作已初现成效。例如，在签证便利化方面，2018年8月10日已实现中国公民持因私护照免签入境白俄罗斯；而根据经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批准、由中国出入境管理局出台的《部分国家外国人144小时过境免签政策》，白俄罗斯公民可以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等15个口岸中的任一口岸入境或出境，并可在上海市、江苏省、浙江省、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和辽宁省七个行政区域免签停留144小时。在具体的旅游项目开发方面，中国旅游集团已将白俄罗斯旅游项目列为“一带一路”倡议框架下的2017年度重点开发项目。同时，由中国国际旅行社总社有限公司研发的“白俄罗斯7天初体验”独家特色旅游产品业已正式上线，首发团于2017年9月成行。此外，根据中国旅游研究院和携程集团联合发布的《2017年中欧旅游市场数据报告》显示，白俄罗斯已成为中国游客旅游人次增量最多的欧洲目的地国家之一，列第七位。尽管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是中白两国间的旅游合作依然处于起步阶段，还存在进一步拓展的空间。
第一，中白两国的旅游业发展水平存在一定差距，旅游合作潜力需深入挖掘。尽管欧洲是世界最大的国际旅游目的地，几乎占据了世界旅游业的半壁江山，旅游经济也是欧洲经济的支柱行业之一，在全球旅游市场中占据领导地位，但作为欧洲大家庭的一员，白俄罗斯旅游业的发展却低于欧洲国家的平均水平，没有在本国经济中占据重要位置，在全球旅游市场的地位处于较低水平。根据世界旅游理事会公布的统计数据，白俄罗斯旅游业2017年的直接产值为22亿白俄罗斯卢布（约合11.108亿美元），总产值为68亿白俄罗斯卢布（约合34.082亿美元），分别占白俄罗斯当年国内生产总值（GDP）的2%和6.2%。在创造就业机会方面，白俄罗斯旅游业2017年的直接就业岗位约8.6万个。在旅游服务出口方面，白俄罗斯在2017年实现21亿白俄罗斯卢布的旅游服务出口，约合10.423亿美元，占其2017年出口总额的3.0%。此外，在旅游业投资方面，白俄罗斯2017年的投资共计6亿白俄罗斯卢布（约合3.128亿美元），占其当年投资总额的2%。尽管白俄罗斯旅游业各项指标均实现增长，但主要指标值仍远低于世界和所在地区的平均水平（见表2），并呈现投入与产出增长双放缓的趋势。 [10]
表2 2017年白俄罗斯旅游业主要发展指标与世界及地区平均水平对照表
续表
如表3所示，除了旅游业投资的相对低水平，中白两国旅游业在竞争力、对国民经济和就业的贡献度、旅游服务出口、旅游投资的绝对值、出入境人员数量以及消费能力等旅游业发展情况的主要参考指标上都存在较大差距。
表3 中白旅游业主要指标对比简表（以2017年的数据为准）
续表
第二，中白两国的旅游产品在彼此的旅游市场中吸引力有待提高。赴白俄罗斯旅游的外国游客以商务和体育休闲为主，缺乏有个性的团队游。此外，提供综合性的旅游服务是当代白俄罗斯旅游业的特点之一。但由旅行社完全负责组织旅游活动的形式却增加了旅行者的费用开支。与时下流行的强调个性、追求自主性和节省费用为特色的旅游理念存在差异。
此外，中国和白俄罗斯不是彼此主要的客源市场和旅游目的地。尽管得益于较为宽松的签证制度，中国游客赴白俄罗斯旅游的人数出现增长。根据白俄罗斯国家统计委员会的统计数字，2018年中国赴白游客数量为3277人，较2016年增加了1698人，但相较俄罗斯的20.74万人（2018年）存在太大的差距。而在2018年独联体以外国家赴白游客数量排行中居于立陶宛、波兰、拉脱维亚和德国之后仅位列第5位。 [11] 白俄罗斯旅游产品的受众较为固定，主要集中在苏联加盟共和国地区和一些中东欧国家，在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市场占有率虽有所增长，但仍处于较低水平。与此同时，对于白俄罗斯游客而言，中国也非其首选旅游目的地。根据白俄罗斯国家统计委员会的统计，2018年赴中国旅游的白俄罗斯团队游客共计1411人，与2017年持平，中国在被统计的27个非独联体国家中排名第25位，仅略高于英国和以色列。
两国要将潜力转化为成果，切实推动两国在旅游领域的务实合作发展。
首先，在“一带一路”倡议等多边框架下推动中白两国联合开发国际旅游的第三方市场。市场是掣肘中白旅游合作的重要因素之一。白俄罗斯入境游的主要客源来自俄罗斯等独联体国家以及邻近的波兰、拉脱维亚、立陶宛等国家。白俄罗斯旅游产品在中国国际旅游市场中的竞争力偏弱，对中国出境游消费群体缺乏吸引力。尽管自2018年8月10日起，白俄罗斯对中国公民赴白旅游实行免签政策，但是赴白俄罗斯旅游的中国游客数量并没有出现巨幅增长。市场动能的缺乏以及未来盈利能力偏低的预期直接导致中白旅游合作项目的投资吸引力偏弱。在此情况下，根据白俄罗斯旅游业的自身发展条件以及旅游产品受众的特点，在推动开发彼此市场的同时，依托“一带一路”倡议以及欧亚经济联盟等多边机制加强中白两国针对国际旅游产品第三方市场的联合开发将是拓宽中白旅游合作市场渠道、增加合作项目投资吸引力的有效途径。
其次，利用白俄罗斯的地理位置优势，推动跨境、跨区域旅游合作的发展，构建独具特色的区域旅游集群。白俄罗斯地处东西交通枢纽的地理位置以及“过境之地”“中转国”的地缘属性可为其发展跨境、跨地区旅游合作项目提供有利条件。同时，白俄罗斯境内分布着包括别洛韦日国家森林公园和斯特鲁维地理探测弧线等世界自然遗产在内的多处跨境旅游资源，为白俄罗斯与邻国一同开发区域旅游集群提供了可依托的天然载体，并使其在所处地区发展跨境、跨区域旅游合作成为可能。通过跨境、跨地区的旅游项目开发不仅可以部分抵消白俄罗斯与俄罗斯及立陶宛、拉脱维亚等中东欧国家间存在的旅游资源同质化问题，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减少同类项目的重复建设，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国际旅游成本，提高旅游产品性价比，减少甚至避免白俄罗斯与邻国之间的恶性竞争，进而推动地区经济合作深化。
再次，引入第三方支付平台，推广互联网支付，实现旅游消费支付的便利化。旅游是一个集食、住、行、娱乐于一体的综合性经济活动，消费支付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目前，虽然银联国际已于2017年与白俄罗斯最大的商业银行白俄罗斯银行签署全面合作协议，并且白俄罗斯银行在当年就实现了旗下全部自动取款机和商户受理银联卡业务，但是服务范围依然有限，并且对于早已习惯手机支付的中国消费者来说，无法满足消费支付的便利化需求。在中白开展旅游合作时可加强金融领域，特别是互联网支付方面的协作，将支付宝、微信支付等第三方支付平台引入白俄罗斯，推广更为便利的移动支付方式，间接激发游客的消费力。
最后，注重市场推广，采取新媒体以及热门电视秀等新途径推介彼此的旅游产品。中国和白俄罗斯各自的旅游产品在彼此的旅游市场中均较缺乏吸引力和竞争力。一方面是旅游产品不适应市场需求所致；另一方面也是最直接的原因则是产品宣传途径相对传统、力度不足且形式没有针对性，使潜在的消费者对产品缺乏认知和了解。对此，可以更多地尝试采用互联网、手机应用软件等新媒体对彼此的旅游产品进行推介。同时，还可以利用热门综艺秀、影视剧来让中白两国潜在旅游产品消费者对彼此的文化、景点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带动旅游产品消费。
[1] World Tourism Organization of UN，World Tourism Barometer，Volume 17，Issue 1，January 2019.http://cf.cdn.unwto.org/sites/all/files/pdf/unwto_barom19_01_january_excerpt.pdf.
[2] Cheryl Martin，Richard Samans，Preface in The Travel & Tourism Competitiveness Report 2017.
[3] Торжественная церемония открытия Года туризма Беларуси в Китае состоялась в Чунцине，http://www.belta.by/society/view/torzhestvennaja-tseremonija-otkrytija-goda-turizma-belarusi-v-kitae-sostojalas-v-chuntsine-283842-2018/.
[4] 《习近平会见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中国政府网，2019年4月25日，www.gov.cn/xinwen/2019-04/25/content_5386303.htm。
[5] 目前国内对于白俄罗斯旅游发展状况以及中白旅游合作现状与前景的研究成果较为匮乏，主要有Nahi-ZadaSabina的《白俄罗斯旅游贸易的ABC-XYZ及影响因素的分析》（华东师范大学2016年硕士毕业论文）、赵会荣的《对中国与白俄罗斯关系的分析与思考》（载《国外理论动态》2017年第11期）等文章对相关问题有所论述。
[6] Годом туризма Беларуси в Китае будет объявлен 2018-й，http://www.belta.by/society/view/godom-turizma-belarusi-v-kitae-budet-objjavlen-2018-j-278487-2017.
[7] 《2018年上半年旅游统计数据报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网站，2018年8月22日，http://zwgk.mct.gov.cn/ceshi/lysj/201808/t20180822_834337.html？keywords=.
[8] 《2018年旅游市场基本情况》，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网站，2019年2月12日，http://zwgk.mct.gov.cn/auto255/201902/t20190212_837271.html？keywords=.
[9] Национальная туристическая индустрия.Обеспечение доступности услуг по организации внутреннего туризма для Белорусских граждан.Безвизовый порядок въезда в Беларусь.http://oshmiany.gov.by/uploads/files/IPG/IPG-ijun-2017-material-s-dopolnenijami-upravlenija-sporta-i-turizma-.pdf.
[10] World Travel and Tourism Council.Travel and Tourism Economic Impact 2018-Belarus.https：//www.wttc.org/-/media/files/reports/economic-impact-research/countries-2018/belarus2018.pdf.
[11] Национальный статистический комитет РБ.Туризм и туристические ресурсы в Республике Беларуси（статистический сборник）.Минск，2019 г.，30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