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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香港

(一)香港现有的四大支柱型产业及产业工人分布

自20世纪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以来,香港地区的传统制造业逐渐转移至珠三角地区,向服务业主导型经济发展。2018年香港劳动人口总数达397.9万人,其中就业人口为386.7万人,失业人口为11.2万人,失业率2.8%。从事制造业的就业人数为10.3万人,建筑业为35.2万人,金融、保险、地产、专业及商用服务为79.4万人,运输、仓库、邮政及速递服务、咨询及通信为45.1万人。目前,香港已经是全球服务业主导程度最高的经济体,其支柱型产业也均属服务业。香港的四大支柱型产业分别是贸易及物流业、金融服务业、专业及工商业支持服务业与旅游业。其概况如下:

第一是贸易及物流业。该产业位居香港四大支柱型产业之首,本地生产总值占比最高,就业人数最多,涵盖货运、货运代理、仓储、邮政及速递服务等。香港的贸易及物流产业有着如下的特点:一是地理位置优越,海运空运覆盖服务群体庞大。香港是一个靠近全球主要海运航道的天然深水港,同时也是5小时可以飞抵全球半数人口居住地的航空枢纽。优越的地理位置为香港的海运空运服务吸引了庞大的客户群;二是低税政策引流。优惠的进出口及关税政策使得香港的货运服务优势更为显著,尤其是在艺术品、名烟名酒等贵重物品的运输方面,香港的物流服务具有广阔的市场需求;三是先进的设施。香港是全球第七大国际货柜港(2018年),拥有全球最繁忙的国际航空货运机场。此外,其客运量也长期居于世界前列,长期保持平稳、有序、高效运转,使香港在全球贸易及物流业具有良好的声望地位。

贸易及物流业作为香港的第一大支柱产业,吸纳了香港四分之一左右的人口就业,并且由于多数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产业工人占比也相对较高。该产业的平稳发展对满足产业工人群体就业需求,维护香港社会稳定至关重要。近年来随着内地贸易及物流业的发展,使得该产业在香港增速渐缓,加之科技发展带来的中低端用工需求减少,产业工人群体的就业空间受到一定程度的挤占。

第二是金融服务业。香港作为全球自由经济体,是离岸人民币业务的“先行者”。在国际金融中心与亚洲主要资本市场中占据重要地位,是排名第三的国际金融中心,也是亚洲排名第一的金融中心。金融服务业是香港的第二大支柱产业,其产业体系以银行业为主,另外涵盖保险、证券经纪、资产管理及其他金融服务,在香港的经济体系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香港的金融服务业发展与四个方面的要素密切相关:一是香港是重要的人民币离岸市场,地位特殊,在金融业独具优势;二是香港金融服务业实际利率较低,资金成本低廉,借贷投资的收益高;三是商业信用度高,为客户在香港借贷及投资提供了可信赖的环境;四是为客户提供种类繁多的产品及服务,投资渠道多元,投资方法多样,服务覆盖面广,服务触角长。在多方面要素的共同作用下,香港的金融服务业得以持续蓬勃发展。然而,金融服务业吸纳的就业人员却非常有限,仅占香港总就业人口的二十分之一左右,且聚集的多为高学历的知识型人才,其从业人员总体而言具有学历与薪酬双高的特征,因此产业工人在其中占比较低。

第三是专业及工商业支持服务业。它是香港第三大支柱型产业,也一直是香港最具竞争力的行业之一,其产业体系涵盖法律、会计及核算业务、建筑及工程活动、管理及管理顾问活动、资讯科技相关服务、广告、专门设计及相关服务等,为香港聚集了企业管理及各类服务行业的大量专业人才。该产业的发展与两个要素密切相关,一是凭借独立、可靠、透明度高的监管机制与低门槛的投资政策,聚集了大量拥有国际认可的专业资质机构及专业人才,具备了提供可信赖优质服务的机构与人才基础;二是作为内地与外界经贸往来的桥梁,为国内想要“走出去”与外国想要“走进来”的企业提供服务,使其具有广阔的服务市场。在市场需求与服务基础的双重要素叠加之下,产业得到了良好发展,逐渐成为了香港最具竞争力的产业之一。然而,该产业聚集的主要是高端专业人才,虽与香港进一步迈向知识经济型社会的产业布局相契合,也贡献了较多的就业岗位及较高的产值,但是为产业工人提供的就业及发展空间较为有限。

第四是旅游业。产业体系涵盖入境旅游与外访旅游,其中入境旅游包括为到香港的游客提供购物、餐饮、住宿及过境客运服务,外访旅游包括为出境旅游的香港居民提供旅行代理代订服务等。素有“购物天堂”之称的香港凭借其低税率政策与发达的贸易及物流产业等优势,提供了种类丰富、价格低廉的商品,吸引了大批游客来港购物消费,使香港的零售业得到极大发展,同时也带动了其他旅行相关业务的发展。香港旅游业是政府的重要税收来源,长期占据香港四大经济支柱产业之一的地位。但与此同时,香港旅游业发展也存在一些弊端,一是依托零售业务的旅游业需要维持高位的游客数量,但由于香港土地面积有限,大量游客导致的道路拥堵、住宿紧张问题难以解决,使得香港居民受益于旅游业的同时,也有部分居民对拥挤问题提出意见;二是对内地购物游客的依赖程度较深,随着内地居民开始涌入全球化网购、代购的潮流中,香港的购物优势正逐渐被消解。

虽然旅游业是香港最小的支柱产业且发展面临一定挑战,但却是为产业工人提供重要就业平台的产业之一。旅游业所创造的职位中,低技术工种职位较多,为知识水平与技术水平较低、就业机会相对较少的群体提供了就业机会,对保障香港地区产业工人收入至关重要。

(二)香港在粤港澳大湾区的角色定位及具体行动

1.香港在粤港澳大湾区的角色定位

2017年7月1日,在国家主席习近平见证下,国家发改委、广东省、香港和澳门在香港签署了《深化粤港澳大湾区合作推进大湾区建设框架协议》(以下简称《框架协议》)。《框架协议》确立了在大湾区建设中的合作重点领域,包括推进基础设施互联互通、进一步提升市场一体化水平、打造国际科技创新中心、构建协同发展现代产业体系、共建宜居宜业宜游的优质生活圈、培育国际合作新优势,以及支持重大合作平台建设等。对于香港而言,粤港澳大湾区的合作目标包括巩固和提升国际金融、航运、贸易三大中心地位,强化全球离岸人民币业务枢纽地位和国际资产管理中心功能,推动专业服务、创新及科技事业发展,建设亚太地区国际法律及解决争议服务中心。香港作为享誉世界的国际金融中心、国际航运中心、资讯服务中心,具有背靠祖国、面向世界的优越地理位置,在国家经济发展中占据独特的地位,在“一国两制”背景下,凭借其独特的优势,香港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目前,香港在国际竞争中有其独特的优势。一是在制度与政策上的竞争优势。香港直面国际竞争,完全融入了国际市场,行政管理和法律体制相对健全,投资服务及保障体系比较完善,具体体现为社会制度较完备、土地使用政策严格和产业发展政策合理。正是这种完备的制度使香港能够保持竞争优势。二是在经济要素上的竞争优势。香港借助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在长期对外交往及发展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信息、人才和技术资源,具体体现为经济要素流通顺畅、信息资源比较丰富和全球布局相对健全。因此,香港不仅带动了经济要素的流动,还成为了内地和世界沟通的关键性桥梁。三是在市场空间上的竞争优势。香港融合了中西方文化,与全球各地均有广泛的经济文化联系,拥有大批高素质的国际化专业人才。因此可为内地企业“走出去”提供指引,及时帮助内地企业解决“走出去”过程中遇到的问题。随着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的日益融合,要求内地企业开拓好国内外两个市场、利用好国内外两种资源,这就更加要求香港发挥其海外沟通优势,培育和发挥“走出去”的竞争优势,促进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在更广阔范围内的深度合作、融合发展,提升中国在全球范围内配置资源的能力和水平。

总的来说,香港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的角色定位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在粤港澳大湾区,港澳地区发挥着促进向外发展、加强对内融合的作用。其中,香港作为全球金融中心之一,是对外开放的主渠道,担任贸易中心、航运中心等角色。因此,要巩固和提升国际金融、航运、贸易中心和国际航空枢纽地位,强化全球离岸人民币业务枢纽地位、国际资产管理中心及风险管理中心功能,推动金融、商贸、物流、专业服务等向高端高增值方向发展,大力发展创新及科技事业,培育新兴产业,建设亚太地区国际法律及争议解决服务中心,打造更具竞争力的国际大都会。另一方面,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也是“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支撑。要更好发挥港澳两地在国家对外开放中的功能和作用,促进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有效对接,在更高层次上参与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建设具有重要影响力的国际交通物流枢纽和国际文化交往中心。

改革开放以来,香港一直是粤港澳大湾区区域内的核心大都市,引领着整个区域经济社会的发展。分析香港在国际竞争优势上的现状与潜力,明确香港在粤港澳大湾区的定位与作用,才能使香港积极融入国家相关战略和规划,继续发挥在大湾区建设中的核心大都市引领作用,联合深莞穗促进资源整合,共同开拓市场发展空间,加快打造与完善粤港澳大湾区合作平台建设,打造高品质的大珠三角都市圈。

2.香港在粤港澳大湾区的具体行动

香港在粤港澳大湾区的具体行动主要表现为以下四点:

第一,发挥现代化大湾区的核心带动作用。中央政府将“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群发展规划”定位为国家战略,既是要建设世界级的城市群,也是要建设现代化和高品质的城市群。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群的建设,将推动三地资源的有效整合。例如,一方面加快促进香港金融、服务业等领域人才的向外输出,为珠三角地区提供更多的相关人才;另一方面,借助珠三角地区劳动人口密集等特点,协助解决香港人口老龄化所带来的劳动力短缺问题。包括对在内地长期发展的港人实行申请积分制落户规则;放开香港青年赴内地服兵役的权限;增进与香港媒体、学校教师联动等方式,促进香港青年的国家认同感,强化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赋予香港和内地居民同样的权利和义务,消除地域的限制,促进粤港两地的人才交流和居民的互相认同。

第二,发挥创新经济体系的辐射作用。港珠澳大桥通车后,香港可更好发挥对珠江西岸以及对整个粤西、西江流域经济带的辐射作用。加快实现粤港澳大湾区基础设施的高效衔接与合作,推动建设广州、深圳与香港互联互通的大型基础设施项目。突出发挥粤港澳大湾区各自特色,形成优势互补、利益同享、风险共担的发展局面。加强科技合作,加快建立科技创新体系和高新技术产业体系。提高对外投资质量,培育出口竞争新优势,拓展国内外市场空间。支持香港专业服务提供者到广东开办法律、管理咨询、会计等专业服务机构,充分发挥香港作为国际认证中心的作用。粤港澳大湾区三方合作办学,联合培养高层次的专业人才。产业转型升级需要依靠自主创新,也同样需要知识产权的有效保护与科技成果的市场转化。香港可借助此优势,引领大湾区及时实现科研成果的市场化应用。通过吸收全球各地(特别是祖国内地)的基础科研成果,根据市场需求进行快速迭代创新,使之成为适应消费者需求的产品。香港有能力成为海外创新产品进入内地的试验基地,也有能力成为内地创新产品外销的重要窗口。

第三,发挥占领市场空间的引领作用。香港的全球贸易网络、国际贸易展览会等能帮助内地企业接触世界各地的消费者,及时了解市场需求的变化。作为自由港及全球重要的流通枢纽,香港更易接触有市场开发潜力的新研发成果,收集科技发展信息。因此,香港可引领大湾区各城市占领更多更大的国际市场空间,尤其是“一带一路”国家的市场空间。“一带一路”涵盖60多个国家,所涉人口占全球总人口约三分之二,经济总量占全球GDP总量近三分之一。由此,香港有必要主动参与国家倡议,紧抓战略机遇,进而改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现状。

第四,发挥建设高品质大湾区的示范作用。香港可通过“一带一路”倡议、自由贸易试验区战略、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等主动融入国家发展大局中。粤港澳大湾区合作机制下的香港,仍需按照“积极参与、共同谋划、互惠互利”的原则,与广东省政府紧密合作,为港人港企抓住创业、就业及事业发展的新机遇。同时创新口岸通关模式、大幅度提高通关效率,为建设高品质大湾区提供良好、高效率的示范作用。

综上所述,在发展建设粤港澳大湾区的时代背景下,香港有其独特的角色定位和职责作用。在这一背景下,香港的产业结构也会发生相应的改变,分布在各行业的产业工人群体也会因为产业结构的变迁,发生相应的人员变动。

(三)香港产业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及未来发展方向

从产业转型的历程来看,香港经历了三次较大规模的产业升级转型。第一次是以工业化带动经济的飞速发展,使得香港跻身于“亚洲四小龙”之列。第二次是以制造业的转移与服务业的跨越式升级推动打造了以“服务经济”为特征的国际性大都市。而第三次则是自20世纪90年代亚洲金融危机以来,制造业的全盘转移和生活性服务业的迅速崛起。经历数次产业结构转型后,香港当前的产业结构已呈现出服务业独大、工业空心化、产业结构知识专业化等特征。衍生出了金融、物流、旅游和工商业的四大支柱型产业,对经济的贡献量占据了香港GDP的55%以上,就业人数超过总就业人数的45%,并使得香港成为国际和亚太地区重要的航运枢纽和最具竞争力的城市之一,享受着“东方之珠”“美食天堂”和“购物天堂”等诸多美誉。但是,在经历了数次高速发展的黄金时期之后,香港在产业转型与升级方面的动力和潜力稍显不足。尤其是近几年来,由于国际局势的错综复杂和竞争形势的日益激烈,以及内部经济结构与其他各种因素的影响,使得香港主导性产业增长动力日渐放缓,经济增速放缓。从香港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历程来看,香港产业结构面临的主要问题包括:

第一,产业结构单一。香港通过跨越式的产业转型升级走向了现代服务业,形成了国际贸易中心、国际金融中心、国际航运中心、国际旅游中心和国际信息中心等相一致的高级化生产和消费综合服务业,成为全球服务业占比最高的城市之一,并由此形成了围绕第三产业为主的服务业结构。制造业虽完成了产业转型但并未升级,导致工业结构转型缓慢,出现了产业空心化现象。第二,主导产业乏力。香港依靠特殊的地理位置、独特的政策待遇、优良的发展契机以及有效的市场环境等,形成了金融、物流、旅游和工商业的四大支柱型产业,对香港经济增长注入了关键性的力量,在香港经济增长中仍然扮演主力军作用。但是,近年来随着国际经济形势的不稳定,这些产业受到国际经济形势的影响,出现增长乏力现象。第三,新兴产业薄弱。香港在原有的四大支柱性产业基础上,加快速度培育新型产业作为新的经济增长点,确立了文化及创业产业、医疗产业、交易产业、创新科技产业、检测及认证产业和环保产业的六项优势产业作为香港经济发展的新兴产业。但是目前来看,与四大支柱性产业相比,这六个新兴行业发展势头虽然良好,但对于香港经济的整体影响还十分有限。第四,人才流失严重。香港的产业发展需要依靠人才的聚集,但在全球人才争夺战愈演愈烈的情境下,香港争夺人才的核心竞争力在逐渐减弱。对金融业和房地产的过度依赖,导致物价水平持续上涨,房价和工资水平严重不匹配,青年就业范围狭窄等,都引发人才的大量流失。第五,科技创新缺失。科技创新是产业转型和升级的重要引擎,香港对于科技创新的重视和投入程度不足。以研发强度为例,其研发强度只有新加坡的三分之一,深圳的五分之一。同时,研发主体只局限于教育机构,并未形成产学研协同的运转机制。

香港产业目前发展所面临的问题,既有外部环境因素的影响,同时也有香港自身内部的缘由。当前,党和国家审时度势提出了粤港澳大湾区的战略布局,确定由香港和澳门两个特别行政区以及广州、深圳等9个城市组成的城市群。作为国家重点建设的世界级城市群,将向美国纽约湾区和旧金山湾区、日本东京湾区看齐并与之竞争,这对于香港未来产业发展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基于此,香港可以在清楚认识自身产业结构不足的基础上,充分发挥其在粤港澳大湾区中的独特优势,搭上粤港澳大湾区这辆快速发展的“列车”,对产业结构的转型和升级不断地进行完善,主要包括:

第一,巩固发展国际贸易产业。在融入粤港澳大湾区的发展后,香港地区的贸易交通枢纽环境建设将进一步完善。目前港珠澳大桥、广深港高铁等交通网络布局不断优化,内地与香港之间的交通联系更加便利,高效便捷的现代化综合交通运输体系正在不断成型。在未来,香港完全可以借助粤港澳大湾区的平台,凭借自身作为国际航运中心的优势。在巩固欧美贸易市场的同时,大力拓展亚洲贸易市场,尤其是内地市场,巩固和提升香港作为亚太地区航运中心和航空货运中心的战略地位,全力提升香港在全球供应链管理中的战略核心地位,带动周围城市共同建设世界级港口群和大湾区。毋庸置疑,香港将继续巩固和发展其国际贸易中心、航运中心、航空中心和物流枢纽的战略定位,发展其在国际贸易以及物流枢纽产业方面的优势。

第二,提升打造全球金融产业。香港在金融产业方面具有资金流通自由、金融市场发达、金融服务业高度密集、法制健全和商业文明成熟等优势,成为了亚太地区国际性的金融中心。但是与纽约和伦敦相比,香港距离全球性金融中心还有一段距离。这是由于香港的经济体量较小,而纽约能够依托北美经济体,伦敦得以依托欧盟经济体。而在亚洲地区尤其是东亚经济体中,香港需要和上海、东京、新加坡等城市激烈角逐亚太地区的全球性金融中心的地位。粤港澳大湾区的构建,对于香港而言是提升打造全球性金融中心的良机。近年来,香港和内地的金融联系已经日益紧密,香港、深圳和广州合作共建了大珠三角金融中心圈,《粤港合作框架协议》提出要建设以香港为龙头,广州、深圳等珠江三角洲城市金融资源和服务为支撑的具有更大空间和更强竞争力的金融合作区域。粤港澳大湾区的提出更是促使粤港澳大湾区的金融合作进一步加强。未来香港将进一步凭借内地强大的经济依托,发挥出自身在金融产业上的独特优势,以粤港澳大湾区为载体,争取打造全球性金融中心。

第三,全面开辟科技创新产业。香港产业结构高度依赖于服务业尤其是金融、地产行业的支撑。在近些年经济变革的潮流中,抱守原来的产业优势,出现产业转型而并未出现产业升级,导致了产业的空心化。事实上,早在20世纪90年代香港社会便开始关注到科技创新的重要性,后续科学园、应用科技研究院、创新科技署等科研机构和主管机构纷纷成立,但是科技创新受到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如周边城市,尤其是同深圳相比,深圳的腾讯、华为、中兴等一大批高新技术企业质量远远超过香港地区。因此,香港在融入粤港澳大湾区之后,未来可以在原有科技创新投入的基础之上,对内重点扶持六项优势产业,加强对文化及创业产业、医疗产业、交易产业、创新科技产业、检测及认证产业和环保产业等方面的科技创新研究和应用。对外以粤港澳大湾区为载体,强化粤港澳大湾区之间的科技合作,共同构建科技创新发展的统筹、沟通和协商平台,建立区域科技创新的发展计划,从而构建粤港澳大湾区科技创新湾区,打造世界级科技创新圈。

第四,夯实深化旅游服务产业。香港一直以来都是闻名遐迩的国际性旅游城市,享有“东方明珠”和“购物天堂”的美誉。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带动了餐饮、酒店、交通和零售业等行业的繁荣,由此所带来的直接和间接经济收益,占据了香港经济增长的重要部分,并解决了大部分人口的就业问题。但是近年来随着租金以及物价的上涨,导致香港旅游服务业的经营成本大幅提高,香港在旅游方面的竞争力受到了削弱。因此,未来香港必须要维护地区的团结和稳定,深入融合到粤港澳大湾区的战略平台中,协同周边城市规划好区域旅游业的基础设施,改善香港内部旅游业的基础设施和基本条件,发展商务旅游、会展旅游等高端旅游,大力拓展海外市场和内地市场,规范旅游业发展的市场秩序,按照国际旅游业发展的规范来整顿和监管旅游业市场,致力于构建全球首屈一指的旅游胜地,巩固和提升其作为世界旅游中心和购物天堂的地位。同时,强化中华文化的对外宣传和展示,与粤澳地区共同合作、优势互补,打造世界级的旅游休闲中心。 Le4XiT/71y+aIZJL5hApA+VnrA7frXLwCpO38vzZCsDLro50YMqYZZvgZb65HCD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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