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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告是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文化研究中心“中外文化交流年度报告系列”的第一本，原定于2020年初在俄罗斯莫斯科正式发布，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大爆发导致发布工作延迟。中俄关系是当代国际关系领域中最重要的双边关系之一，也是国与国之间相互尊重、公平正义、合作共赢的典范。近年来，在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全面对接的背景下，两国的全面战略协作在各个领域取得快速和深入的发展。从“陆上丝路”“冰上丝路”到“数字丝路”“绿色丝路”，从远东开发到北极开发，两国不断拓展合作新维度、发掘合作新潜力。2019年6月5日，中俄两国元首将中俄关系提升为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这标志着两国关系再次上升到一个新高度。
在所有上述成就的背后，我们尤为关注中俄两国在文化领域的合作发展。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曾指出：“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民相亲在于心相通。”“民相亲”“心相通”就是国与国文化交流的目的：国与国之间若没有“民相亲”“心相通”，最多只能形成“利益共同体”；唯有凭借“民相亲”“心相通”，才可能形成“平等信任”“相互支持”“共同繁荣”“世代友好”的“命运共同体”。
正是基于这种意识，2019年7月，在两国元首将中俄关系提升为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之后的一个月，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文化研究中心与俄联邦罗蒙诺索夫国立大学全球化系商议，向中俄两国公众联合推出《中俄文化交流年度报告（2018—2019）》。
文化是个内涵很广的概念，本报告根据文化交流主体的性质，将两国文化交流界定于以下三个领域：政府主导的人文交流活动、市场主导的文化贸易和民众自发的双边旅游。围绕这三个领域，中方总报告后面分设三个专题报告。本文作为总报告，将总结中俄近两年文化交流领域呈现的亮点、发展的走向以及未来面对的共同挑战。
同时需要指出的是，由于这是中俄两国课题组的首次合作，双方在内容和形式上有分有合。第一，整个报告分为三个部分，中方报告、俄方报告和大事记。中方报告又进一步分为一个总报告和三个专题报告，俄方报告采用一个报告分章节论述的方式。第二，由于两国统计数据获取资源和统计口径上略有不同，部分领域数据并非完全一致。第三，大事记部分主要基于中方课题组所积累的素材，期待在第二本报告中增加更多俄方课题组的素材。第四，中方报告以中方为主，俄方报告以俄方为主，在语言表述上尊重双方的写作习惯，并未对其进行形式上的统一。
随着中俄两国关系进入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新阶段，中俄人文合作与文化交流更加密切。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统计数据，2018年中俄双边贸易额达到1070.6亿美元，首次突破1000亿美元，中国连续九年为俄第一大贸易伙伴国。2018年双边贸易增幅达到27.1%，增速在中国前十大贸易伙伴中位列第一。2019年，两国领导人提出了在未来五年将双边贸易额提升到每年2000亿美元的目标。
在中俄两国经贸往来日益紧密的大背景下，两国的文化产品贸易也获得了较快增长。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海关总署等发布的《对外文化贸易统计体系（2015）》，对中国海关进出口商品统计数据进行计算整理后可以看出，中俄两国文化产品贸易额从2015年的8.86亿美元增加到2018年的13.22亿美元，增幅达49.2%。2019年前三季度，两国文化产品进出口总额达到10.05亿美元。2018—2019年是中俄两国关系进一步提升的关键期。两国在包括文化贸易、人文交流和旅游等多个领域均亮点纷呈、成绩斐然。
人文交流与合作是中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中俄人文合作机制自2000年建立以来，从最初只涉及教育、文化、卫生、体育四个领域合作的中俄教文卫体委员会，发展成为今日涵盖教育、文化、卫生、体育、旅游、媒体、电影、档案、青年九个领域的人文合作委员会。中俄人文交流体制机制的建立和不断完善有效地促进了两国之间的人文交流活动。
《中俄人文合作行动计划》是中俄两国开展人文交流合作的重要指南。该《计划》提出，到2020年前两国互派留学生人数，包括短期交流（国家公派、单位公派、自费留学）在内达到每年10万人。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来华留学生情况统计，2016年俄罗斯来华留学人数为17971人，2018年达到19239人，增长率高达7%。虽然俄罗斯来华留学人数并未名列前茅，但其增长速度却显著高于那些名列前茅的国家。
中国赴俄留学人数增加也较为迅速，2018年共有3万名中国留学生在俄高校学习，与2017年相比增加10%以上。包括短期交流在内，2018年的两国互派留学生总人数约有8.5万人，正迅速接近《中俄人文合作行动计划》所提出的每年10万人的目标。 [1]
近年来，两国文化贸易持续稳定发展，其中的数字内容贸易方面表现出强劲的发展势头。数字内容产业的发展需要高技术与高文化的联姻。截止到2017年12月底，俄罗斯的互联网用户为1.1亿人，互联网普及率达到76.1%，成为整个欧洲互联网普及率最高的国家。 [2] 互联网的高普及率为移动游戏、短视频、网络文学等数字内容产品的流通和传播创造了条件。
近年来，俄罗斯移动游戏市场发展迅速。2019年8月，AppAnnie联合Google发布的《2019年中国移动游戏出海深度洞察报告》显示，2019年上半年在全球主要市场下载量排名中，俄罗斯以11.7亿次的下载量位列全球第四位。中国移动游戏产品在俄罗斯市场的用户支出年增长率高达73%，其中的策略类游戏产品更在俄罗斯市场具有绝对优势。
仅以2017年进入俄罗斯市场的快手为例，AppAnnie数据显示，快手海外用户数量中俄罗斯用户占比高达31%。部分俄罗斯用户在短视频平台上发布的视频在中国国内用户群体中广受欢迎。
根据《2018中国网络文学发展报告》的统计，除了起点国际（Webnovel）、Wuxiaworld、Gravity Tales等重要的海外网文平台之外，在俄罗斯推介和翻译中国网络小说的平台是tl.RULATE.ru。该网站共有419部中国小说，78部韩国小说，370部日本小说，141部英语小说，中国网络小说在该网站的数量占比较高。
近年来，中俄两国的旅游呈现出典型的“黑马”态势。根据中国旅游报2019年11月20日的报道，2018年，中国赴俄旅游人数超过200万人次，在俄罗斯入境客源国家中排名第一。 [3] 2018年俄游客赴华人数也超过240万人次。尽管俄罗斯赴中国的游客尚不及日、韩和美国，但远远超出其他欧洲国家和中亚各国，在欧洲国家中排列第一。
根据携程提供的中国赴俄罗斯游客年龄构成分析，2018年通过线上旅游平台报名跟团游、自由行、定制游等产品的中国游客，50后占比30%，60后占比21%，70后和80后分别占比16%和15%，90后占比10%，00后仅占8%，50后和60后的游客占比超过半数，“银发族”逐渐成为中国赴境外旅游的生力军之一，俄罗斯文化对他们具有特殊的吸引力，也成为其年轻时代的独特记忆。因此，今天“银发族”赴俄罗斯更多的是“追求文化记忆的旅游”。2020年1月中国的贺岁影片《囧妈》就充分体现了出生在20世纪50、60年代的中国人对俄罗斯（苏联）文化的独特记忆。
由此可见，随着中俄两国政治互信和经贸往来的不断加强，两国长期文化交流中积淀下来的历史记忆正在逐步转化为积极的推动因素，从而进一步促进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活动。
当前，世界各国之间的态势是合作与竞争并存的。中俄两国在共同对抗单边主义、霸凌主义，维护世界和平与地区稳定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随着中俄两国关系进入新的发展阶段，两国的文化交流势必也会进入新的发展阶段。根据近年来中俄两国文化交流现状，我们认为，未来几年内中俄两国的文化交流将出现以下新趋势或新可能。受新冠肺炎疫情爆发的影响，两国文化交流不可避免会受到一定的客观障碍，但总体趋势是向好的。
近年来，随着中俄经贸往来的日益紧密，“汉语热”在俄罗斯悄然兴起。截至2019年9月30日，俄罗斯共设立孔子学院19所，孔子课堂4个。尽管对于拥有1.44亿（2018年统计数据）人口的俄罗斯而言，19所孔子学院、4个孔子学堂数量并不多，但它们在教授汉语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此外，在俄罗斯国内也有多所学校开设汉语课程。目前，俄罗斯国内共有175所高校教授中文，在24个地区的168所中小学中专门开设汉语课程，共有1.7万中小学生学习汉语，其中高年级学生约有3000人。 [4]
根据俄罗斯塔斯社2019年6月3日的报道，俄联邦教育科学部发文称，自2020年1月起，将允许各大高校将汉语的高考成绩作为招生准入条件之一。汉语将继英语、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之后成为第五门俄罗斯的高考外语科目。一旦汉语成为俄罗斯高考外语科目，“汉语热”将持续升温，并进一步促进中俄经贸往来和人文交流活动的深入开展。
俄罗斯是世界公认的冰雪运动强国。中俄两国在冬季体育项目方面的交流与合作由来已久。2016年，在中俄两国元首的见证下，大陆冰球联赛正式落地中国。同年，中俄共同举办了第一届冬季青少年运动会。2018年12月第二届中俄冬季青少年运动会在俄罗斯乌法落下帷幕。继2019年成功举办了首届中俄冰雪汽车拉力赛后，双方确定2020年共同举办第一届中俄界江黑龙江国际冰雪汽车挑战赛。
自2015年成功申办2022年北京冬奥会以来，冰雪运动在中国迅速推广和发展，获得了越来越多普通中国人的关注与喜爱。随着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日益临近，中俄两国在体育方面，特别是冰雪运动领域的交流与合作将会更加密切。
2018年9月，习近平主席出席第四届东方经济论坛时就如何扩大和深化双方地方合作达成新共识。目前，中俄双方建立了“长江—伏尔加河”“东北—远东”两大区域性合作机制，并确定2018年和2019年是中俄地方合作交流年。这些举措有力地促进了双方在投资、交通基础设施等重点领域的合作。
与此同时，在“中俄地方合作交流年”框架下，两国参与人文交流的主体不断基层化，实现了区域覆盖，地方政府和民间机构的参与使中俄人文交流朝着更加务实的方向发展，为中俄关系发展注入了新的动力。比如上文提到的第一届中俄界江黑龙江国际冰雪汽车挑战赛即为黑龙江省与阿穆尔州共同策划的国际体育赛事。
今天，为追求更好的旅游体验度，世界各地的游客更愿意选择个性化定制游或自由行的方式以取代无差异化的跟团游。无差异化的跟团游不仅会影响游客的旅游体验度，甚至可能由于“低价团”“零团费”等旅游产业的痼疾而降低旅游目的地旅游吸引力和游客满意度。个性化定制游、特别是精准定位到特定群体的定制游则可有效规避上述问题，因此，近年来中国各大线上旅游产品销售平台积极策划和推出个性化旅游产品。
尽管从目前来看团体“免签”仍是中国公民赴俄旅行的主要形式（根据俄联邦统计局数据，近年来入境俄罗斯的中国公民中50%以上是免签团体游客，而俄联邦安全局边防局统计的数据显示，团体游比例接近80% [5] ），但根据中俄双方文旅专家的普遍看法并结合近年来中国各大线上旅游产品销售平台上所推出的赴俄个性化旅游产品的销售情况来看，个性化定制游势必会逐步超越无差异化跟团游。
比如，2018年3月中俄两国共同启动“梦之旅”贝加尔湖自驾拉力赛暨国际文旅合作项目就是充分体现俄罗斯“野性”风情的旅游项目。双方约定以从黑龙江到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南北长达2000多公里的全能混合户外越野拉力赛为主线，串连起沿线独具北方自然风情的中俄站点景点，将打造一个融合竞技、娱乐和人文于一体的超大型国际性文体旅游盛事。
由此可见，那些既能充分体现中俄两国各自的民族特色、又符合现代人消费习惯或审美趣味的文化产品或资源将成为中俄民众之间进行文化交流的重要载体。与此同时，两国的文化交流仍将越来越紧密地与双边合作的大战略结合起来。需要强调的是，除了上述这些新趋势之外，中俄两国青年群体之间的交流与互动以及线上文化消费（比如，音乐和视频的下载服务）等也始终是我们关注的重点，但由于这部分统计数据尚显不足，因此在本报告中并没有详细说明。
中俄两个民族历史上有深厚和复杂的文化情感联系，这些年的文化交流又提升了两国多层次的文化吸引力，并开拓了良好的合作发展前景。然而，与两国密切的政治关系相比，与两国的规模体量来比，两国文化交流还具有巨大的开拓空间，特别需要着力克服“上层热、中下层冷”的交流困境，使文化交流真正发挥民族间“交心”的功能。为此，我们建议从以下几个方面进一步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
如上所述，2018年，中俄双边贸易额首次超过1000亿美元，中俄两国文化贸易也总体处于稳步增长之中。根据我国与其他国家双边贸易发展的经验来看，当双边贸易额突破1000亿美元以后，两国的文化贸易通常也会进入一个较快的增长阶段。比如，中韩两国在2005年双边贸易额首次突破1000亿美元，两国文化贸易也随之获得较快增长，特别是在视听产品领域。2016年在中国国内热播的韩国电视剧《太阳的后裔》，其制作成本约为6869万元人民币。在中国的网络版权销售是每集23万美元（约合人民币150万元），若以16集计算，单这一项的收入约有2400万元人民币，已经能够核销该剧制作成本的三分之一。 [6] 中韩两国文化贸易的发展经验向我们表明，只要找准两国文化贸易发展的主要抓手，两国的文化贸易就可以获得突飞猛进的发展。
尽管近三年来中俄两国文化产品贸易额增长并不明显，但如上文所述，数字内容产品正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成为越来越多中俄普通民众所喜闻乐见的文化体验方式。比如，中国移动游戏产品在俄罗斯市场的用户支出年增长率高达73%，包括付费下载和应用内付费（未去除商店分成）。Teebik2017年全球手游市场报告的数据显示，中国游戏公司开发的游戏在TOP10中占据了半壁江山，更以《列王的纷争》占据最受俄罗斯游戏用户欢迎的游戏榜首。在中国游戏市场中，俄罗斯游戏以动作射击类、战略类、角色扮演（克格勃）等具有鲜明俄罗斯“战斗民族”特征的游戏征服了相当多的中国游戏用户。因此，我们建议相关的文化管理部门对数字内容产品贸易做适当的政策倾斜，着力打造数字内容产品“杠杆”，撬动中俄文化贸易发展进入“快车道”。
除上文提到的视听产品之外，版权交易也是文化贸易的核心组成部分。根据中国国家版权局最新统计数据，2018年，中国共引进版权16829项，其中图书版权16071项。中国引进版权数量排名第一的是美国，引进5047项，其中图书4833项，从俄罗斯引进版权仅83项，其中图书版权78项，软件3项，电视节目2项。 [7] 不仅远低于美英日法德，甚至低于新加坡（228项）、加拿大（127项）和韩国（124项）。2018年，中国共输出版权12778项，其中图书版权10873项。中国向俄罗斯输出版权477项，其中图书版权452项， [8] 位列第七位，依然低于英、德、韩等国。
图书版权贸易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两国文化交流人文水平的提升。进一步对比2000年以来的中国版权局数据可以看出，尽管近年来中国向俄罗斯输出的图书版权数量有了很大的提升，但与其他国家或地区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从俄罗斯引入的图书版权数量在近20年里增长并不明显，与中俄两国作为出版大国的出版体量和规模并不相符。 [9]
中国普通民众对俄罗斯文学作品的接受度一直较高。上世纪50—60年代是中俄两国关系的“蜜月”时期，大量苏联（含俄国）经典文学作品被译介到中国，成为当时中国各个阶层民众所普遍推崇和喜爱的文化风尚。因此，建议相关文化管理部门出台政策进一步促进两国当代经典作品的翻译工作，以不断提高两国版权交易的水平。
尽管近年来中俄两国旅游人数呈现井喷式增长，但与中国庞大的出入境人数相比，俄罗斯来华游客和中国赴俄游客的人数占比仍较小。如上所述，2018年中国赴俄罗斯旅游人数约为240万人次，仅占当年中国公民出境游1.48亿人次的1.62%；俄罗斯赴中国旅游人数约为200万人次，仅占中国入境旅游人数1.4亿人次的1.43%。这表明，中俄两国的旅游市场还有巨大的可开发潜力和空间，特别需要着力于如何吸引青年群体与创新旅游组织方式。
在旅游目的地的选择上，中俄两国游客的选择范围正在逐年扩大。根据清博数据基于对全网信息检索、相关信息梳理、讨论热词、网民评论、部分机构景区游客排名以及旅游达人评论性文章等因素的综合评定测算，俄罗斯游客对中国最感兴趣的景区和中国游客对俄罗斯最感兴趣的景区（目的地）TOP10分别是：海南三亚、北戴河、北京万里长城、故宫、少林寺、长江三峡、黄果树瀑布、兵马俑、西湖、桂林漓江；贝加尔湖、摩尔曼斯克州、圣彼得堡、莫斯科、谢尔吉耶夫、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海参崴、雅库特（钻石）、加里宁格勒（琥珀）。
通过对比中俄游客的不同目的地和景区类型偏好，可以看出：俄罗斯游客对休闲度假型旅游产品和中国最具特色的世界文化遗产更感兴趣，而中国游客除对俄罗斯独具特色的人文历史景观和文化遗产尤为关注外，对旅游目的地的购物也是重要的考量要素。
对于中俄两国游客而言，旅游目的地选择的相对有限和景区类型偏好的相对集中可能会固化对方的旅游形象。这将不利于两国进一步发掘自身历史文化资源对彼此的旅游吸引力。中俄两国的历史文化资源极其丰富，如何将其转化为具有吸引力和竞争力的旅游资源是两国共同面临的问题，也是进一步激发两国旅游市场潜力的核心所在。因此，我们建议由两国的研究机构组成专业信息发布渠道，定期向两国民众介绍双方独具特色、鲜为人知的历史文化资源信息。
总之，中俄两国的政治互信已经达到历史最高水平，这为促进中俄两国文化交流活动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础。在建构新时代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过程中，文化交流将不仅可以增进两个国家的民族情感，更能成为文明互鉴的重要渠道和平台。中国与俄罗斯都是重要的文明型国家，在全球特别是区域内发挥着重要的文明影响力。因此，如何在全球化和现代化的时代背景之下，始终保持自己文明的影响力甚至为世界贡献一种新的文明典范是我们两国需要共同面临的问题，也是建构新时代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基本文化内涵。
[1] 参见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际在线官方帐号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20357817986097443&wfr=spider&for=pc.
[2] 熊若曲：《中俄跨境电商发展状况浅析》，《中国市场》2019年第22期。
[3] 详见人民日报海外网2018年10月2日报道，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13215510960317791&wfr=spider&for=pc.
[4] 参见https：//rg.ru/2018/09/19/rosobrnadzor-kitajskij-iazyk-v-rossii-izuchaiut-bolee-17-tysiach-shkolnikov.html.
[5] См.：https：//www.tourprom.ru/
[6] 参见人民网：http://culture.people.com.cn/n1/2016/0316/c87423-28204204.html.
[7] 国家版权局：http://www.ncac.gov.cn/chinacopyright/contents/11942/411492.html.
[8] 国家版权局：http://www.ncac.gov.cn/chinacopyright/contents/11942/411496.html.
[9] 根据中国国家版权局公布的统计数据，2000年中国从俄罗斯引进的图书版权为43项，2001年为117项，2002年仅10项，2005年为49项，2008年为49项，2011年为55项，2013年为84项，2016年为101项，2017年为90项。2005年中国向俄罗斯输出的图书版权仅为6项，2008年激增为115项，2011年为40项，2013年为124项，2016年为356项，2017年为306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