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7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正式发布,“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被列入其中,明确要求“实施国家记忆工程,推进山东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建设”,从此曲阜示范区上升到国家层面加以谋篇布局。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2017年1月25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出台了《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为贯彻落实“十三五”规划纲要和《意见》,山东印发了《山东省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工作方案》,制定了《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建设规划》,为曲阜示范区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提供了政策依据和行动指南。
2017年12月中共山东省委办公厅印发了《山东省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工作方案》(以下简称《方案》)。就主要目标,《方案》提出到2025年基本形成山东省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体系,取得一批影响广泛的研究阐发成果,形成一批全面覆盖的普及教育载体,培育一批深入生活的实践养成品牌,建设一批特色鲜明的保护传承项目,搭建一批沟通中外的传播交流平台,山东文化软实力和对外影响力显著增强,道德文化高地根基更为坚实,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中当好排头兵。《方案》就战略任务提出要在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中走在前列;致力于构建“五大体系”,这就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研究阐发体系、普及教育体系、实践养成体系、保护传承体系、传播交流体系;建设“两区三带”五大文化区域,即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齐文化传承创新示范区和大运河(山东段)文化带、齐长城文化带、山东海疆历史文化带“三个文化带”;实施“八大工程”,即文化经典研究阐释和出版工程、大众化普及推广工程、历史文化展示及“乡村记忆”工程、“孝诚爱仁”四德工程、沂蒙精神研究传承工程、齐鲁文化题材文艺创作工程、齐鲁文化走出去工程、文化研究和传播人才工程。
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建设是《山东省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工作方案》极为重要的内容之一,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一是在研究阐发体系构建上,凸显了习近平总书记“曲阜讲话”所强调的“四个讲清楚”。所谓“四个讲清楚”,就是讲清楚每个国家和民族的历史传统、文化积淀、基本国情不同,其发展道路必然有着自己的特色;讲清楚中华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讲清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突出优势,是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植根于中华文化沃土、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和广泛现实基础。《方案》特别强调,要深入挖掘整理以儒家文化为重点的传统文化典籍,推进孔子、孟子思想学说研究,确保在东亚儒家文化圈中居于主动,在世界儒学传播和研究中始终保持充分话语权;整合高等院校、研究机构、学术社团等资源,打造高端儒学研究平台,努力形成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儒学研究高地;深化中国孔子基金会改革,突出募集资金的主要职责;深化孔子研究院改革,理顺体制机制,充分发挥其在研究阐发、对外交流等方面的作用。
二是在建设“两区三带”五大文化区域上,《方案》着重就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建设,强调要依托规划区内富集的文化遗产资源,按照重点突破、融合互动、整体推进原则,提升曲阜、邹城、泗水核心区引领示范地位,发挥面向全省的辐射带动作用,形成核心引领、协作支撑、联动发展格局;加快孔子学院总部体验基地建设,推进孔子博物馆、齐鲁诸子展示馆建设,加强孔府档案文物保护与研究;扎实推进国家大遗址“曲阜片区”文化遗产保护,提升“三孔”世界遗产保护管理水平;重点推进“三孔”彩绘、鲁国故城、邾国故城、薛国故城等文物保护工程,统筹实施汶泗流域、薛河流域文化遗产综合保护利用;充分挖掘邹鲁文化的深厚内涵和时代价值,加强邹鲁礼乐文化整理展示,推动邹鲁文化生态保护试验区建设;加快“邹鲁文化城市”合作交流平台建设,支持邹鲁研学旅游联盟标准化、规范化、国际化、品牌化发展;办好“母亲文化节”“国际中学生儒学辩论大会”“《论语》大会”等品牌项目。
三是在文化经典研究阐释和出版工程上,《方案》提出要推进儒学文献整理研究出版项目,编纂儒家史论文献、百家儒学精华、集部儒学文献;实施好《齐鲁大典》《子海》《儒藏》《孔府档案》《孟府档集》《孔府珍藏》《中国儒学通志》《孔子思想研究大系》《〈论语〉集成》《孟子文献集成》《儒学与艺术学论丛》等重点项目;加快世界儒学文献收藏中心建设,实施全球汉籍合璧工程和海外儒学文献回归工程。
四是在大众化普及推广工程建设上,《方案》指出要深入实施乡村儒学和社区儒学推进计划,发挥尼山书院、孔子学堂的引领作用,推动有条件的乡镇(街道)综合文化站、农村(社区)基层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设立儒学讲堂(道德讲堂);推进儒家文化经典数字化,建成面向海内外的传统文化经典数据库,整合中国孔子基金会传统文化数字化工程、孔子研究院以及有关高等院校所存历史文献资料等资源,建立世界一流、齐全完备、权威准确的文献数据中心。
五是在齐鲁文化走出去工程建设上,《方案》特别强调聚焦“一带一路”,利用各种平台和渠道,传播孔子及儒家文化,持续打造“孔子故乡·中国山东”外宣品牌;推进尼山世界文明论坛机制化建设,组织开展“孔子文化世界行”“孔子文化丝路行”活动;加快尼山书屋走出去步伐;提升“三孔”、泰山、大运河、齐长城、黄河入海口、海疆历史文化廊道等自然、文化遗产品牌国际知名度。
在《方案》的指导下,山东各个牵头单位和责任单位按照职责分工,制定具体措施,分解目标任务,强化督导检査,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和周村商贸民俗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枣庄台儿庄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曹州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莒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崂山道教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临清运河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荣成海洋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章丘龙山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泰山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等一道,邹鲁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被作为山东省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加以建设,2017年12月《邹鲁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规划》通过了专家鉴定。依据《方案》提出的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建设上报给国务院,顺利获得批复,从而被提升为国家级战略。2019年5月,位于孔子故里的孔子学院总部体验基地正式面向海内外参观者免费开放。以“全球汉籍合璧工程”为代表的一系列古籍和经典整理出版,《儒藏》《齐鲁大典》《孔子思想研究大系》《〈论语〉 集成》《荀子研究》《儒学与艺术学论丛》等已经正式出版。由孟子研究院院长王志民担任主编的“孟子文献集成”丛书,搜集、整理、涵盖了《孟子》一书从汉代至晚清民国时期的所有版本,甄选了1200种版本,业已付诸影印。由苗润田、冯建国主持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国家“十三五”出版规划项目“中国儒学通志”拟定在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
尤其是尼山书屋,作为国际品牌,它整合国内外资源,根据线上线下共同推进的路径,以“走出去”变“走进去”为根本点,依托尼山书系、尼山国际讲坛、尼山国际出版、尼山国际展演和尼山国际教育,不断探索打造优秀传统文化传播发展新模式。尼山书屋以图书为纽带,架起了一座文化交流的桥梁,成为展示山东形象、介绍中国文化和齐鲁特色文化的一个重要窗口。2013年7月,马耳他中国文化中心“尼山书屋”正式揭牌,至2019年底,海外“尼山书屋”已在马耳他、俄罗斯、波兰、美国、英国、意大利、阿根廷、澳大利亚等国家设立了30多所。
2018年1月3日山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印发了《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建设规划》(以下简称《规划》)。包括序言在内,《规划》一共分为九大部分。
第一部分首先分析了建设曲阜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的重大意义,指出这主要表现为“四个有利于”,即有利于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利于推进中华文化繁荣发展、有利于坚定文化自信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有利于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然后揭示了建设示范区的基础优势,这就是历史文化积淀丰厚、科教人才优势突出、邹鲁之风深入人心、文化产业特色明显和中华文明生机盎然;随后客观指明了建设示范区存在的不足和面临的各种挑战:对传统文化系统保护修复投入不足,对以儒家文化为核心的优秀传统文化阐发诠释有待加强,资源创新整合薄弱,文化“走出去”本土化能力需要提高,文化与经济缺乏深度融合,文化引领转型发展的动力亟待增强。
第二部分涉及三方面的内容。其一是提出了建设示范区的总体要求。围绕指导思想,《规划》强调要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视察山东的重要讲话、重要指示批示精神,牢牢把握“四个讲清楚”;深入挖掘阐发儒家优秀传统文化的博大内涵,以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为主要任务;大力倡树传统美德和时代新风,大力传播中国精神和中国智慧,弘扬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儒家文化精神,建成国家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其二是提出了“五条基本原则”,即坚持传承创新、坚持引领风尚、坚持系统保护、坚持开放包容和坚持融合发展。其三是指明了要结合文化强国建设和国家记忆工程实施等方面的战略要求,把示范区发展定位为儒家文化挖掘阐发基地、全国道德礼仪首善之区、国家记忆工程先行区、全国文化经济融合发展示范区、引领国际儒学研究创新中心和世界文明交流互鉴高地。其四是分别确立了示范区2020年和2030年的发展目标,强调到2030年示范区儒家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实现重大突破,文化推动发展的潜力充分释放,建成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首善之区和世界东方精神家园,构筑起符合国际惯例和国别特征、具有中华文化特色的传播体系。
第三部分规划了示范区的空间布局。在序言中,《规划》阐明了示范区包括核心区、协作区和联动区三大块,核心区包括曲阜、邹城、泗水3个市(县),协作区涵盖周边具有相同或相近历史人文资源的区域,联动区包括山东全省其他具有相同或相近文化资源的富集区。谈到“优化空间布局”时,《规划》提出要按照重点突破、融合互动、整体推进的原则,集中力量加快提升核心区的引领示范地位,推动协作区与核心区对接融合,建设一批联动示范基地,形成核心引领、协作支撑、联动辐射的发展格局。一是提升核心区。《规划》强调按照轴带贯通、片区并进的思路,着眼于文脉的有效整合和高端提升,加快构筑孔孟文化轴;着眼于水脉的梳理挖掘和自然天成,加快打造泗河文明带;着眼于历史文化精神空间的再现重构和展示体验,加快打造各具特色的“九大片区”(曲阜古城区、曲阜新区、尼山片区、九龙山片区、邹县古城区、孟子湖新区、大峄山片区、泗水始祖文化片区和曲阜文化国际慢城),形成“一轴、一带、九大片区”的文化圣地整体框架,打造内涵丰富、功能完备、独具魅力、充满活力、令人神往的精神文化家园。二是壮大协作区。所谓协作区,是指核心区之外的济宁其他县市区,北到泰安、莱芜、淄博,南到枣庄,东到临沂,西到菏泽、聊城的山东省中南部地区。《规划》指出协作区要重点打造历史文脉、运河文化两大走廊,构筑核心区与协作区对接融合载体;依托孔孟文化轴,南北双向延伸,贯通泰山及大汶口文化遗址组团、寿丘始祖文化区遗址组团、九龙山文化遗址组团、峄山野店及邾国故城遗址组团、滕州北辛遗址组团和微山伏羲遗址组团,构筑起由北起泰山、南至微山湖,贯通始祖文化、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儒家文化等历史文脉的轴线,形成中华民族早期起源与历史传承的、完整的时空展示长廊。
第四部分是建立健全保护体系。这一部分又分为三个方面。一是依法加大保护力度。《规划》提出了“四个加强”,即加强文物资源调查、加强文物资源分级分类保护、加强遗址组团式保护和加强历史文化名城名街名镇名村保护。二是实施科学修复工程。主要是开展文物修复需求摸底普查、因地制宜推进系统修复、强化修复技艺支撑和材料保障。三是加强典籍文献整理收藏。重点是实施三大工程,这就是实施儒家典籍文献收集工程、儒家典籍文献整理编纂工程和典籍文献标准化和信息化工程。
第五部分是建立健全传承弘扬创新体系。《规划》强调坚持研究、阐发、保护、传承相结合,统筹推进首善之区建设、传承高地构筑、创新中心打造,形成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新格局,为此应做好以下工作。一是加大对齐鲁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阐发力度。注重发挥其对中华文明延续发展和国家民族和合一体、对社会治理和科技进步、对个人道德修养和品行锤炼、对世界文明交流交融的重要作用;规划建设国家文化公园,使之成为中华文化重要标识,把示范区建设成为中华文明的集中展示区和实际体验区。二是引领社会文明新风尚。《规划》强调坚持使儒家优秀传统文化融入现实生活,使其成为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大力推动儒学的生活化、民俗化,倡导邹鲁之风,建设首善之区。具体来说,就是实施“六进”(进学校、进家庭、进机关、进社区、进村庄、进企业)行动计划、“书香社会建设”行动计划、“人人争做友好使者”行动计划和建设国家干部政德教育基地。三是加快完善传承体系。《规划》指出要着力构建五大体系,即优秀传统文化教育体系、书院体系、文学艺术创作体系、现代传播体系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体系。四是提高儒学研究创新能力。《规划》强调加快推进研究机构整合提升,大力培养引进高端人才,探索以平台为支撑、集成海内外儒学研究创新资源的有效途径;建设高层次研究机构,加快打造世界儒学研究交流中心;建设高层次人才队伍,打造全球性儒学人才高地;建设高层次协同创新平台,提升儒学人才、学科、科研三位一体创新能力,促进创新组织由个体封闭向流动开放转变、儒学研究由区域资源价值向全球资源价值转化,打造集成全球创新资源的儒学研究平台。
第六部分是提高儒家文化国际影响力。《规划》指出要大力开展儒家文化中外交流合作,以保持世界儒学传播充分话语权。一是打造世界儒学交流合作高端平台,高水平举办世界儒学大会、尼山世界文明论坛和孔子文化节。二是打造国际儒家文化体验目的地,推进孔子学院总部体验基地建设,加快建设孔子博物馆,打造世界儒家文化修学中心,营造儒风儒韵浓厚文化氛围。三是加快走出去传播中国精神,提高孔子学院走出去本土化发展水平,大力推动尼山世界文明论坛加快走向全球,创新儒家文化走出去模式。
第七部分是推动文化经济深度融合。《规划》强调要充分发挥文化底蕴深厚、产业基础良好的优势,大力实施“文化+”战略,创新文化产业发展模式,打造转型发展新引擎。一是建设独具魅力的文化产业发展高地,着力打造“一圣地四基地”,这就是世界儒家文化旅游圣地、国际儒学教育培训基地、儒道健康养生养老基地、儒艺创意文化产业基地和儒韵民风节庆会展基地。二是提升文化园区建设水平,优化示范区产业园区布局和功能定位,创新园区建设管理服务模式和合作机制,提高园区集聚要素资源、集聚创新功能、集聚高端产业的能力,建设主导产业优势明显、专业化分工协作联动、支撑服务保障有力的专业化园区。三是打响全球知名文化品牌,实施品牌培育工程,加大品牌保护力度,提高品牌运营水平。
第八部分是建设生态文化魅力家园。《规划》着力讲了“三个打造”。一方面是打造儒家生态文化体验基地。为此要突出儒意儒风儒韵特色,坚持整体性与原真性并重,统筹推进古城内历史街巷、传统肌理、水系格局、景观风貌的保护开发和梳理整合,具体而言就是要建设儒意城镇、儒风乡村和儒韵山水。另一方面是打造国家级生态文明示范区。这一设想旨在凸显为历史文化遗产保护提供良好生态支撑的功能。再一方面是打造区域空间治理体系先行区。《规划》强调必须坚持统一规划、统筹利用、一体推进,以核心区为单元,统筹推进示范区文脉、山脉、水脉的开发利用。
第九部分是强化支撑保障。这一部分主要从三个层面作了展开。其一是提高基础设施支撑能力,要求做到完善交通网络、健全信息体系、强化能源保障、提高水利支撑和统筹市政设施。其二是完善政策保障体系。《规划》强调加快完善产业政策、土地政策、财税政策、投融资政策、开放政策、人才政策,为示范区建设创造良好的政策环境,并且提出建立部省联席会议制度、加大省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对示范区建设的支持力度、积极争取“丝路基金”支持等举措。其三是健全协调推进机制。《规划》提出要创新示范区管理体制,设立省级示范区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完善规划落实机制,各市(县)要建立相应的组织领导和工作推进服务机构;健全考核评价机制,引导示范区不断改善和优化文化发展环境,树立国内示范区典型范例和良好品牌,把规划执行情况作为科学发展绩效考核的重要内容;广泛动员和凝聚全社会力量,创新社会参与机制,形成政府、市场、社会协同推进的良好格局,营造示范区建设的强大合力。
毫无疑问,《规划》既具有较强的全局性,也具有较高的前瞻性,它是山东省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讲话精神的重要举措,为示范区创建提供了可供遵循的时间表和路线图,指明了行动的方向和任务,进而为示范区“曲阜模式”的形成奠定了良好基础。正是在《规划》的指引和激励下,2019年9月6日中国孔子博物馆在曲阜正式开馆,从2018年开始尼山世界文明论坛连续三次在尼山圣境举办;2018年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秋晚会也首次走进孔孟之乡,在尼山举行,由此充分体现了对中华传统文化和儒家文明的弘扬与尊崇,彰显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弘扬的国际化、时尚化特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条件的改变和认识的完善,示范区在山东省委、省人民政府的领导与支持下,秉承融合发展的理念,弘扬创新精神,在依照《曲阜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区建设规划》进行建设的同时,在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方面也做出了新的探索,推出了一些新的战略性举措。第一,把“尼山世界文明论坛”和“孔子文化节”加以整合,以前者带动后者,打造“南有博鳌,北有尼山”的国际知名论坛品牌。第二,由教育部、山东省人民政府和相关教育研究机构牵头筹建了尼山世界儒学中心,构建起一个全球儒学研究实体平台。中心总部设在曲阜尼山,将在国内外建设若干分支机构,逐步形成一个中心、多个分中心的格局。中心致力于深入挖掘、阐发儒家思想,引领国际儒学研究与发展的方向和潮流,构筑世界儒学研究高地和学术交流重镇。第三,在洙泗湖所在地制定了尼山片区规划,规建尼山世界儒学中心和中国教师博物馆。尼山片区规划的战略定位是世界儒学中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两创”先行区、世界文明交流互鉴高地和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以便最终创建研究型的孔子大学。
[1]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年版,第3—4页。
[2] 《习近平参加山东代表团审议》,《央视网》2018年3月8日。
[3] 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编:《十九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9年版,第390—391页。
[4] 本书编写组编著:《十九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41页。
[5] 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203页。
[6] 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203页。
[7] 《习近平在纪念孔子诞辰2565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暨国际儒学联合会第五届会员大会上的讲话》,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