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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与贸易分属两个不同的范畴，两者之间的关系正日益成为国内外学者关注的交叉性研究课题。鉴于此，本书采用科学知识图谱分析方法，运用Citespace可视化文献分析工具，对发表在国内外主要核心刊物上有关旅游与贸易关系的研究文献进行梳理与归纳，探寻其发展脉络与规律，并绘制出旅游与贸易研究的知识图谱，从而更加直观、客观地把握这一领域国内外的研究热点与学术前沿，为深入探讨旅游与贸易的关系提供借鉴。
本节分析的文献分为中文和外文，为提高文献分析的质量，确保文献数据具有较高的完备性、解释性、真实性和可信性，中文文献来源于1992—2019年中国知网CNKI（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外文文献来源于1996—2020年Web of Science数据库核心合集，对国内外旅游与贸易研究文献进行知识图谱结构分析。
在搜索中文文献时，“主题=‘旅游’并含‘贸易’”为检索条件进行高级精确检索，不限定年份，共得到1303篇相关文献。在检索结果中剔除简讯、会议介绍等以及与研究主题不相关的文献，再进行去重和整理，最终得到741篇相关文献。在对英文文献进行搜索时，以“TS（主题）=tourism and trade”“TS（主题）=travel and trade”“TS（主题）=tour and trade”为检索条件进行高级精确检索，不限定年份，检索得到3865篇相关文献。在检索文献中将涉及会议介绍以及与研究主题不符的文献去除，并进行去重与整理，最终得到1111篇相关文献。由于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最早收集文献的年份是1985年，因此本书对旅游与贸易主题进行分析的英文文献是1985年及其后发表的。
中文文献包含标题、作者、机构、关键词、发表日期等信息，以refworks格式导出，英文文献包含标题、摘要、关键词、作者、机构、来源出版物、发表日期和引用参考文献等信息，以纯文本格式导出。检索时间最后更新为2020年3月31日，将所有文献信息导出，用Citespace
软件进行处理。
旅游与贸易研究（中文文献）年度发表情况如图2-3所示，由于检索时间截止到2020年3月31日，中文核心期刊未检索到2020年发表的旅游与贸易相关的文献且2020年尚未结束，故中文文献分析年限截止到2019年。从发表年限来看，最早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文献发表于1992年，并一直延续至今。自1990年代初以来，旅游服务贸易逐渐引起了国内学者的关注，主要的学术团体是旅游和服务贸易领域的学者。由于他们的推动，对旅游与贸易的研究逐渐发展起来。1992—2003年为第一阶段，对旅游与贸易的研究处于起步阶段。在这个阶段里，研究团体较少，研究领域较狭窄，发表的论文也较少。2004—2011年为第二阶段，该阶段旅游服务贸易逐渐成为一个热点，关于各省域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的研究纷纷涌现出来。随着旅游服务贸易研究的推进，部分学者已不满足于将旅游业作为服务贸易的一部分来研究旅游与贸易的关系，而是将目标转向研究旅游与贸易的相关性尤其是国际旅游与国际贸易的关系。从2010年开始，研究旅游与贸易关系的论文呈爆发式增长，到2011年达到顶峰。2012年至今为第三阶段，自2011年达到峰值后，研究旅游与贸易的论文数量逐渐回落，但在数量上仍比第一阶段要多很多。
图2-3 1992—2019年旅游与贸易研究（中文文献）年度分布
Fig.2-3 The Annual Distribution of Chinese Articles in Tourism and Trade（1992-2019）
旅游与贸易研究（外文文献）年度发表情况如图2-4所示，检索时间截止到2020年3月31日。从发表年度来看，检索到的最早发表的该主题文献的年份是1996年，此后关于该主题的研究一直持续着，直至今日。1996—2006年为第一阶段，旅游与贸易的关系逐渐引起国际学者的关注，主要学术研究人员是旅游与国际贸易领域的学者，关于旅游与贸易的研究开始起步。2007—2010年为第二阶段，该阶段研究群体增多，研究领域逐步拓展，发表的论文数量逐年增多，旅游与贸易研究快速发展，逐渐成为一个热点研究课题，2010年达到一个小高峰。2011—2014年为第三阶段，旅游与贸易研究领域在达到一定的热度后逐渐趋于平稳。2015—2019年为第四阶段，旅游与贸易的研究在经历一个平稳期后，其热度进一步提升，研究领域进一步细化与深入。
图2-4 1996—2020年旅游与贸易研究（外文文献）年度分布
Fig.2-4 The Annual Distribution of Foreign Articles in Tourism and Trade（1996-2020）
运用Citespace软件对741篇中文文献的发文机构进行分析，发现在旅游与贸易研究领域发文机构的分布情况（见图2-5）和贡献率，为更直观、清晰地展现发文机构的情况，此处所采用的发文机构为第一作者所在机构。
图2-5 旅游与贸易研究国内机构合作网络
Fig.2-5 The Cooperative Network of Domestic Institutions for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
从分析结果可以看出，旅游与贸易关系研究主要集中在高校，其次是智库等其他机构。发文机构出现频次最多的是陕西师范大学，发文量为28篇，该团队自2010年以来一直致力于研究中日、中韩、中国内地—香港、中俄、中欧、中国与东盟8国、中蒙、中阿（拉伯）等双边或多边国家（地区）的旅游与贸易互动关系，在这一领域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其次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广西大学商学院，发文量均为10篇，其中广西大学主要凭借广西壮族自治区毗邻东盟国家的地缘优势致力于中国（广西）—东盟旅游与贸易互动研究。再次是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发文量为8篇。最后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东北师范大学经济学院，发文量均为7篇。总体来看，共有15个机构发表了5篇以上的论文，论文数量占机构发表论文总数的16.6%，这表明旅游与贸易研究机构相对较集中（见表2-2）。
表2-2 1992—2019年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内重要机构
Tab.2-2 Important Domestic Institutions for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1992-2019）
从二级机构来看，关于旅游与贸易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各大高校的旅游学院、商学院、经济学院等，其次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旅游研究院等研究机构。从地理分布来看，从事旅游与贸易研究的机构主要分布在陕西、北京、广东、上海、宁夏、广西等地区，这表明对旅游与贸易的研究与关注度与各省域的地缘位置有一定的关系，靠近边境及旅游、贸易产业较发达的地区对旅游与贸易关系的研究往往较多。对主要机构发表的文献进行分析，发现不同机构之间存在一定的合作关系，如陕西师范大学旅游与环境学院—宁夏大学资源环境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旅游研究院、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经济贸易学院等。但总的来说，各高校与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强度并不大，机构合作网络主要受作者之间学术关系的影响，跨学科的机构合作几乎没有。
图2-6 旅游与贸易研究国际机构合作网络
Fig.2-6 The Cooperative Network of International Institutions for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
同理，对英文文献信息进行类似分析，从分析结果（见图2-6、表2-3）来看，在国际上，关于旅游与贸易的研究仍主要集中于高校。发文量在10篇及以上的机构有东地中海大学、格里菲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香港理工大学、多伦多大学、利兹大学、蒙纳士大学7所高校。这些机构发文量大体相当，但国家分布却很不均衡。发文量居前十位的机构中有6个位于欧美，分别是加拿大、英国、美国、西班牙和荷兰，有两所位于中国香港，1所位于北塞浦路斯，1所位于澳大利亚。在国际上，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家合作网络如图2-7所示，发文总量居前十位的国家如表2-4所示。由图2-7和表2-4可知，居前十位的国家中欧美国家占了7个，其中，美国以265篇遥遥领先于其他国家或地区，属于第一梯队。英国、中国为第二梯队，分别为132篇、108篇：中国最早发文年限为2006年，属于后来赶超型。澳大利亚、西班牙、加拿大为第三梯队，其中澳大利亚为94篇，西班牙为88篇，加拿大为66篇。第四梯队为土耳其、荷兰、意大利、德国，其发文量在40篇左右。这反映出对旅游与贸易关系的研究主要还是分布于欧美发达国家，西方发达国家研究机构间合作较多，中国与巴基斯坦、马来西亚等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较多。
表2-3 1996—2020年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际重要机构
Tab.2-3 Important International Institutions for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1996-2020）
续表
图2-7 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国家合作网络
Fig.2-7 The National Cooperative Network for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
表2-4 1996—2020年旅游与贸易研究前十位国家
Tab.2-4 Top 10 Countries in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1996-2020）
源刊是研究领域的“阵地”，应用Note Express软件得出的统计结果（见图2-8）表明，中文全部741篇文献共分布在218种核心期刊源刊上，其中，有120种期刊只刊载了1篇关于旅游与贸易的文章。刊载数量达到10篇及以上的源刊共19种，刊载数量排名前十的期刊如表2-5所示。从表2-5中可以看出，《旅游学刊》《中国商贸》《国际贸易》《价格月刊》《国际贸易问题》《国际经贸探索》《对外经贸实务》等期刊构成了旅游与贸易研究的主阵地，这说明旅游与贸易研究具有多角度和交叉性的特点，并日益呈现出复杂性和系统性。
图2-8 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内来源期刊词频云图
Fig.2-8 The Word Frequency Cloud of Domestic Source Journals in Tourism and Trade
表2-5 旅游与贸易研究载文量居前十位的国内期刊
Tab.2-5 Top 10 Domestic Journals of Publishing Paper in Tourism and Trade
将英文文献导入Note Express软件，分析结果（见图2-9）表明，全部1111篇文献共分布在601种SSCI期刊源刊上，其中，有452种期刊只刊载了1篇关于旅游与贸易的文章。刊载数量达到10篇以上的源刊共10种（见表2-6）。从图2-9和表2-6中可以看出， Tourism Economics 、 Tourism Management 、 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 、 Transportation Research Record 、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 等期刊是国际旅游与贸易研究的主阵地。可见，旅游与贸易研究主要分布于旅游类期刊上。
图2-9 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际来源期刊词频云图
Fig.2-9 The Word Frequency Cloud of International Source Journals in Tourism and Trade
表2-6 旅游与贸易研究论文载文量居前十位的国际期刊
Tab.2-6 Top 10 International Journals of Publishing Paper in Tourism and Trade
续表
对发文作者和合作网络进行分析，可以发现作者群体之间所存在的合作关系。运用Citespace软件对741篇中文文献进行分析处理，可以生成作者共引聚类知识图谱（见图2-10）。将1111篇英文文献数据导入Citespace软件并生成作者共引聚类知识图谱（见图2-11），其中图2-10和图2-11中节点的多少和大小代表核心作者群体共现频率的高低，线条的多少和粗细代表作者合作关系的强弱。
从中文文献合作网络的角度来看，对旅游与贸易的研究具有集中度低、分散性大的特点，已初步形成核心研究团队，但各团队之间因受学科差异的影响而联系较弱。由图2-10可以看出，中国的旅游与贸易研究已经初步形成了一个主要的研究团队，即形成了以孙根年、赵多平、王洁洁、马丽君、包富华和陈瑛等为核心的研究团队，并且研究团队内部成员间合作强度较大，但不同子研究团队之间仍相对孤立。
图2-10 1992—2019年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内高产作者合作网络
Fig.2-10 The 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 of Domestic Authors in Tourism and Trade（1992-2019）
从英文文献合作网络的角度来看，旅游与贸易研究也表现出较小的集中性和较大的分散性。但由于学科和国家/地区的巨大差异，不同团队之间的联系强度相对较弱。从图2-11中可以看出，关于国际旅游与贸易的研究已经初步形成了几个主要的研究团队，即以Maria Santana-Gallego、Jaume Rossello、Jorge V.Perezrodriguez等为核心的研究团队，以Chichur Chao、Jean-Pierre Laffargue等为核心的研究团队，以Valorie A.Crooks、Rory Johnston、Jerem Y Snyder等为核心的研究团队等。在合作强度方面，不同研究团队内部成员间的合作强度较大，但不同研究团队之间仍相对独立，并且研究团队多以同一国家、同一高校的合作为主，跨国家的合作比较少。如Maria Santana-Gallego、Jaume Rossello等人的研究团队的成员均来自西班牙巴利阿里群岛大学，Valorie A.Crooks、Rory Johnston等人的研究团队成员则均来自加拿大西蒙弗雷泽大学。
图2-11 1996—2020年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际高产作者合作网络
Fig.2-11 The 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 of International Authors in Tourism and Trade（1996-2020）
关于中文文献第一作者发表的论文数量的统计结果表明，发表10篇以上文献的作者只有1人，即孙根年发表了24篇文献，是旅游与贸易研究领域的重要学者。有44位学者发表了3篇及以上文献，占文献总数的25%，他们是旅游与贸易研究的核心作者群体，为该研究领域奠定了学术基础。可以看出，在旅游与贸易研究领域，发文作者相对较集中，核心作者贡献率较大。此外，核心作者群近期主要关注的问题有：宁夏与阿拉伯国家旅游与贸易互动关系、中国与东盟旅游与贸易互动关系、中澳及中美旅游与贸易互动关系、中国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研究等（见表2-7）。
表2-7 1992—2019年旅游与贸易研究发文国内居前十位的作者及所在机构
Tab.2-7 Top 10 Domestic Authors and Their Institutions for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1992-2019）
对英文文献第一作者发文量的统计显示，发文量10篇及以上的作者有两人，分别为Maria Santana-Gallego发表13篇，Chichur Chao发表10篇，这两位是旅游与贸易研究的重要学者。有78位学者发表3篇及以上文献，发文数量占总文献的27.6%，他们是旅游与贸易研究的核心作者群体，为该研究领域奠定了学术基础。总体而言，在旅游与贸易研究领域，作者集中度较高，核心作者群体贡献较大（见表2-8）。
表2-8 1996—2020年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国际上发文居前十位的作者及所在机构
Tab.2-8 Top 10 International Authors and Their Institutions for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1996-2020）
关键词可以揭示文章内容的主要方向和核心观点，通过对旅游与贸易研究相关文献的共现频率分析，可以发现该领域在不同阶段的研究热点、未来的研究趋势等。运用Citespace软件分析741篇中文文献关键词的共现频率和中心度，并绘制出相关网络图谱。在Citespace软件设置中，时间选择从1992年至2019年，时间切片为1年，选择关键词为网络节点，以每个时间切片中前50个关键词作为高被引关键词，并生成旅游与贸易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见图2-12）。其中，节点的大小代表频率的高低，连线的粗细代表联系的强弱，由词频统计结果可选出前10个重要关键词。如表2-9所示，出现频率较高的关键词是“旅游服务贸易、服务贸易、旅游”等。从高频关键词首次出现的年份来看，“入境旅游、进出口贸易、服务贸易结构、出境旅游、国际竞争力”之类的关键词首次出现的年份较晚，表明这些关键词是我国旅游与贸易研究领域近年来的热点问题。
图2-12 1992—2019年国内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Fig.2-12 The Co-appearance Network of Domestic Keywords about Tourism and Trade（1992-2019）
表2-9 1992—2019年国内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前10个高频关键词
Tab.2-9 Top 10 High-frequency Keywords in Domestic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1992-2019）
通过对高频关键词首次出现的年份和年度发文量进行综合分析，可以发现旅游与贸易研究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1992—2003年为起步阶段，此阶段服务贸易、旅游服务贸易、边境旅游和旅游业等关键词出现频率较高，主要以旅游服务贸易的经济特征和服务贸易与旅游业的关系研究为主。2004—2011年为快速发展阶段，多学科开始介入该领域。在此阶段早期，学者们主要关注的还是旅游服务贸易及其国际竞争力，进行了各个省域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及中国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国际比较。在此阶段中后期，国内一批学者尤其是旅游研究领域的学者逐渐重视旅游与贸易二者之间的关系。在此阶段一大批研究旅游与贸易关系、旅游与贸易互动的论文陆续发表在核心期刊上，表明旅游与贸易的关系逐渐成为一个研究热点，已成为很多学者关注的焦点问题。2012年至今为逐渐回落阶段，国内大批学者对旅游与贸易的关系在研究一段时间后，基于各个区域对该领域的研究也日臻完善，传统上单纯从时间与计量手段出发研究旅游与贸易的关系似乎已达到一个饱和点，关于旅游与贸易的研究于2011年达到顶峰，其后为逐渐回落期。学者们一方面不断拓展研究区域，另一方面在研究视角与方法上进行创新与发展。如高楠、马耀峰、李天顺、赵多平、林志慧等人于2012年在《经济地理》上发表的《1993—2010年中国入境旅游与进口贸易耦合关系时空分异研究》一文标志着旅游与贸易关系的研究从时间视角开始转向空间视角。该研究团队第一次突破传统计量经济学的时间视角而引入空间视角来考察旅游与贸易的关系。此后，基于空间视角来研究旅游与贸易的关系逐渐成为该领域的一个新的研究方向。
将1111篇英文文献数据导入Citespace软件，在Citespace软件设置中，时间跨度选择1996年至2020年，时间切片选择1年，选择关键词为网络节点，以每个时间切片中前50个关键词作为高被引关键词，并生成关键词共现图谱（见图2-13）。根据词频排名统计，提取出前10个重要关键词（见表2-10）。统计结果表明，诸如“trade、tourism、impact、economic growth、model”等关键词出现频次较多，从高频关键词首次出现的年份来看，“international tourism、demand、management、economic growth”等关键词首次出现的时间较晚，表明这些关键词是近年来国际旅游与贸易研究中的热门问题。
图2-13 1996—2020年关于国际旅游与贸易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Fig.2-13 The Co-appearance Network of International Keywords about Tourism and Trade（1996-2020）
表2-10 1996—2020年关于国际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前10个高频关键词
Tab.2-10 Top 10 High-frequency Keywords in International Tourism and Trade Research（1996-2020）
国内旅游与贸易研究经历了二十多年的发展，每年的研究热点均发生着变化（见图2-14）。其研究的关键词大致经历了旅游（1992）、旅游业（1993）、服务贸易（1994）、旅游服务贸易（1996）、旅游外汇收入（1997）、国际服务贸易（2000）、电子商务（2002）、国际竞争力（2005）、中国（2007）、入境旅游（2007）、贸易竞争力（2008）、旅游推动贸易（2010）、推拉模式（2010）、格兰杰因果检验（2010）、进出口贸易（2011）、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2013）、回归分析（2015）、“一带一路”（2016）、阿拉伯国家（2017）、旅游经济（2019）等的演进过程，这些关键词的出现反映了旅游与贸易研究领域的热点动向和进展。对该领域研究文献中的关键词做进一步的梳理发现，服务贸易这一关键词的节点最大，是传统上旅游与贸易研究的主要方向。其次为旅游服务贸易、旅游业、国际竞争力等，近几年则比较关注“一带一路”、阿拉伯国家和旅游经济等。
图2-14 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内热点关键词演进的时区知识图谱
Fig.2-14 The Knowledge Map of Domestic Time Zone about Tourism and Trade Hotspots Evolution
在国际上，旅游与贸易研究也经历了十多年的发展，每年热点词语的变化如图2-15所示。其关键词大致经历了“tourism（1996），trade（1998），tourism demand（2003），international trade（2007），cointegration、time series、unit root（2009），international tourism、china、hypothesis、gravity model、medical tourism（2010），regression、tourism policy（2011），trade balance、demand equation（2013），granger causality、tourism-led growth hypothesis（2014），business tourism、domestic tourism、international medical travel（2015），sustainable development、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2016），rural tourism（2017），tourism development、inbound tourism、trade openness（2018），environmental Kuznets curve、unit root test（2019），bilateral trade（2020）”等的演进过程，这些关键词反映了国际上旅游与贸易研究领域的热点动向和发展程度。对该领域研究文献的关键词做进一步的梳理可以发现，trade和tourism关键词的节点最大，是国际上传统旅游与贸易研究的主要方向。其次为impact，economic growth，demand，international trade，travel等，近几年则比较关注business tourism，international medical travel，inbound tourism，trade openness，environmental Kuznets curve和bilateral trade等。由此可见，关于旅游与贸易的研究方法和地区趋于多样化，呈现出跨学科的发展趋势。
图2-15 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国际热点演进时区知识图谱
Fig.2-15 The Knowledge Map of International Time Zone about Tourism and Trade Hotspots Evolution
综上所述，从发文时间来看，关于国内旅游与贸易研究文献的数量经历了缓慢起步、快速增长、逐渐回落三个阶段，从1992年起步，到2004年以后发文量明显增加，至2011年达到顶峰，之后逐渐回落。在国际上，关于旅游与贸易研究的文献数量经历了缓慢起步、快速增长、平稳期、稳步增长四个阶段：从1996年起步，到2007年发文量显著增加，经过几年的平稳过渡期，于2015年又开始稳步增长，此势头一直延续至今。
从发文作者来看，在国内，孙根年、赵多平、包富华、马丽君、杨路明、陈瑛等人是研究旅游与贸易领域的核心作者。在国际上，Maria Santana-Gallego、Chichur Chao、Salih Katircioglu、Khalid Zaman、Stephane Hess、Valorie A.Crooks等是研究旅游与贸易领域的核心作者。从合作网络来看，国内旅游与贸易研究的特点是集中度低、分散度大。由于团队之间在学科上存在着较大的差异，并且联系较弱，因此仍处于独立研究阶段。国际旅游与贸易研究也呈现出小集中、大分散的特征，各研究团队之间跨国家联系较少，国内合作联系较强，跨国家间合作仍然缺乏。
从发文机构来看，国内旅游与贸易研究的主要机构为高校，其次是研究所、旅游专科学校等机构。其中，陕西师范大学旅游与环境学院发表的文献最多，其次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广西大学商学院、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东北师范大学经济学院等。因此，从总体上看国内旅游与贸易研究发文机构相对较集中，但不同机构间合作较少，机构合作网络主要受作者间学术关系的影响。在国际上，旅游与贸易研究仍主要集中于高校，其次为研究所等智库。发文量最多的是Eastern Mediterranean University（东地中海大学），其次为Griffith University（格里菲斯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to（多伦多大学）、The University of Leeds（利兹大学）、Monash University（蒙纳士大学）、University of La Laguna（拉古纳大学）、Harvard University（哈佛大学）、Technische Universiteit Delft（代尔夫特理工大学）等。这些机构发文量大体相当，但国家分布却很不均衡，主要分布于欧美发达国家，西方发达国家研究机构间合作较多，中国与巴基斯坦、马来西亚研究机构间合作较多。
从源刊分布来看，《旅游学刊》《中国商贸》《国际贸易》《价格月刊》《国际贸易问题》《国际经贸探索》等期刊构成了国内旅游与贸易研究的主阵地， Tourism Economics 、 Tourism Management 、 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 、 Transportation Research Record 、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 、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等期刊是国际旅游与贸易研究的主阵地。可见，旅游与贸易研究主要分布于旅游类、经济类、贸易类期刊上。
从关键词共现图谱来看，传统上国内旅游与贸易研究的高频关键词主要有“服务贸易”“旅游服务贸易”“旅游”“电子商务”“旅游业”等，近年来，国内旅游与贸易研究高频关键词主要有“回归分析”“一带一路”“阿拉伯国家”“旅游经济”等。国际旅游与贸易研究传统的高频关键词主要有“trade”“tourism”“impact”“economic growth”“international trade”“travel”等，近年来，国际旅游与贸易研究的高频关键词主要有“international medical travel”“inbound tourism”“trade openness”“environmental Kuznets curve”和“bilateral trade”等。从总体上而言，国内外旅游与贸易研究在方法和区域上越来越趋于多样化，并趋于向多学科交叉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