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21世纪初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调查”自2013年初立项以来，已经进行了近三年时间，进入了中期评估阶段。借项目首批专著成果出版座谈会之机，我汇报一下该项目立项以来的工作进展情况，并简要介绍今后的工作安排。
“21世纪初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调查”项目是在全国政协原副主席，中国社会科学院原院长、党组书记陈奎元同志和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党组书记王伟光同志亲自关心指导下立项和开展的。2012年底向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申报项目计划，2013年初被确立为当年第一号特别委托项目，于3月18日在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部召开了启动大会，正式开始了项目的调查研究及相关工作。
根据立项批复，这一重大调研项目由中国社会科学院牵头，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负责组织实施，以民族学与人类学专家为主，吸收高校、科研院所专家学者和民族地区实际部门工作者参与开展。由于民族所在20世纪50年代和90年代曾开展过两次大型调查，本项目也简称为第三次大调查。项目计划用4—5年时间，深入调查50—70个县级民族自治地方，出版50本调研专著，形成一批调研报告及其他相应科研成果，在研究过程中培养一批民族学人类学专家学者，并且要为民族地区发展、深化民族政策及民族理论研究发挥积极的作用。
作为一个多层次、全方位、系列性的综合调查，涉及地域广、民族多，参与人数多，调查类型多样，仅仅靠国家社科基金拨付的经费明显不足。在王伟光院长直接关心和帮助下，经院创新办协调，院里不仅及时拨付配套资金，而且予以专项资金支持，立项当年被列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创新工程重大专项，为项目的顺利开展提供了相对充足的资金保障。
作为跨年度项目，按照创新工程年度立项的要求，我们已经开展了3轮立项工作。其中2013年立项16个子项目，2014年立项21个子项目，2015年立项11个子项目，涵盖19个省区、48个调研区域。从调研区域看，已经覆盖了5个自治区、3个多民族省份，以及其他有民族自治地方的省份，立项子项目数量达到了计划数的2/3。截至目前，已经完成调研工作的子项目超过40个，部分项目调研工作或补充调研工作正在进行过程中。
在此，我代表项目组织实施单位，向给予项目指导支持的院党组，特别是王伟光院长，向第三次大调查项目的学术指导委员会的各位委员，向《求是》杂志社社长李捷委员，向中央统战部斯塔副部长，国家民委丹珠昂奔副主任、陈改户副主任、罗黎明副主任及国家民委有关司局的各位领导与同志们表示衷心的感谢；还要特别感谢中国社会科学院创新办、科研局、财计局、办公厅等职能部门的各位领导和同志们，对我们调查研究工作给予的各种支持与协助。近三年来，参加本项目的专家学者、青年科研骨干、高校教师、在校学生等，总数接近500人次（其中一多半是所外人员）。他们不辞劳苦，克服种种困难，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奔赴调研现场做深入细致的调查研究和问卷调查，积累了大量调研资料和数据，为完成调研任务和书稿撰写付出了艰苦的努力。没有他们的努力和付出，第三次大调查不可能在短短两年半时间完成几十本书稿和其他相关成果。我作为项目首席专家，对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和敬意。我还要特别感谢被调研地区的各级党委、政府对项目的重视和提供的各种支持、帮助，没有被调研地的配合支持，调研工作就无法取得今天的成果。另外，还需要感谢在项目实施过程中民族所各位领导、项目专家委员会、所管理部门，特别是“大调查”办公室的同志们为项目实施所做的巨大贡献。他们不仅参与项目组织管理，承担大量协调、联络工作，而且经常跟随各调研组深入调研现场提供直接服务，确保了调研工作的顺利进行。
自2013年项目正式启动以来，为保障项目顺利开展，我作为项目首席专家，按照规划办的批复意见和要求，经过多次协商，组成了项目顾问委员会、学术指导委员会、专家委员会、项目办公室等组织机构。项目得到中国社会科学院领导的大力支持，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党组书记陈奎元担任项目总顾问；中国社会科学院常务副院长、党组副书记王伟光担任学术委员会主任。除组织保障外，规章制度建设也同步进行，“大调查”办公室先后发布了《大调查项目管理办法》《大调查经费管理办法》《调研工作管理办法》等规章制度。
为了配合“大调查”课题组更好地贯彻党的十八大报告精神，准确把握民族地区建设小康社会的历程，围绕“五大文明建设”开展调研，“大调查”办公室聘请了有关学科的知名专家，就前沿问题对调研组人员进行调研前的培训。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时任法学所所长李林以“中国法治的现状、挑战与未来发展”，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经济所研究员朱玲以“少数民族地区发展研究——藏区课题案例”，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研究所所长房宁以“政治文明建设”，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研究员王希恩以“中国的民族理论与民族政策”为专题做了报告。专家们从不同角度、不同视野对当前转型期的中国社会、经济、民族等状况做了分析与介绍，使课题组成员开阔了视野，统一了思想，凝练了目标。通过培训，对当前形势及民族地区如何加快小康社会建设有了新的认识。
为了全面准确地掌握民族地区发展总体情况，“大调查”办公室组织召开了自治区及多民族省区座谈会。根据工作安排，2013—2015年“21世纪初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调查”项目办公室组会召开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2次）、广西壮族自治区、西藏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云南省、贵州省、青海省、海南省、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四川省等的10多次省级座谈会，部分省区还召开了地市级座谈会。参加座谈会的部门多则30多个，少则10多个。这些座谈会对于调研组掌握区域发展总体情况，建立联系渠道，深入调研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课题组的集体调研工作主要在民族地区的县级调研区域进行。根据前期协调安排，调研组一般在县委、县政府召开各部委办局负责人参加的座谈会。座谈会上，相关部门就各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成就与存在的问题展开座谈与交流，有助于调研组全面了解调研地经济、社会、文化、民族、宗教等方面的发展状况及存在的问题，纵观全局，为调研组下一步开展深入调研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在此基础上，调研组在调研地召开了形式多样的座谈会，为深入开展调研开拓了思路、打开了调研局面，取得了较好的效果与影响。2015年是该项目实施的第三年，项目按计划顺利进展，已有40多个子项目课题组分赴新疆、西藏、广西、宁夏、内蒙古、云南、贵州、吉林、浙江、湖北等地进行田野调研。课题组成员最直接地面对社会基层，了解民族地区社会的真实情况和存在的问题，就当前我国民族地区和少数民族经济社会发展进入新阶段，如何团结凝聚各民族实现“中国梦”，如何实现民族地区与全国同步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如何促进各民族和谐相处、和衷共济、和谐发展，如何有效地应对各种敌对势力的渗透，实现边疆民族地区的长治久安等问题，进行了调研并力求做出科学的回答。大家一致认为，深入调查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状况，探讨小康社会建设面临的困难和问题，认真探讨对策和办法，利用丰富的第一手田野资料，用事实说话，为有关部门提出可行性建议，有助于各民族群众更好地共享改革开放的成果。
三年来，每年动员本所科研骨干近100人次参加专题调研工作，同时，每个课题组吸收约半数的非本所专家学者参加，涉及全国民族研究领域的外单位科研教学人员约200人次。根据不完全统计，参与各调研组深入调研工作的人员总共近500人次（不包含问卷调查人员），其中相当数量的调研工作者，特别是问卷调查人员都是青年科研骨干（包括外单位的参加人员）。考虑到调研工作的覆盖面及民族所自身力量的局限，特别是为了更好地加强与民族地区实际工作部门和科研院所的合作，充分发挥各地方教学、科研单位的调研优势，使调查更加顺利，根据地方科研院所的意见与建议，经“大调查”项目专家委员会审议，决定2014年设立对外合作子项目。对外合作子项目面向民族地区社会科学院和地方高校，立项9个子项目，项目主持人均由被委托单位知名专家担任。我们对课题组要求在深入田野调查的同时，也在座谈会过程中发放干部调查问卷，便于让更多比较掌握民族地区情况的领导干部和公职人员发表意见和建议。
为了配合课题组工作，这次大调查还同时组织了问卷调查工作。根据工作需要，“大调查”办公室和问卷调查技术专家组三年来组织了多轮问卷调查。截至2013年8月，总计10余所高校、近20支问卷调查队、300多师生近500人次，经过严格的问卷培训后，利用暑期、假期，甚至学期期间开展问卷调查。按科学抽样要求，每个调研点原则上要包括3个街道的9个社区及3个乡镇的9个村庄进行问卷采集。到目前为止，各高校师生参加了40多个调查县市的城乡居民入户调查工作，平均每个县市约400户（城乡各200户左右），累计调查1.5万户。在被调查对象中，有些牧民居住分散，有些农户长期外出，还有些被调查对象不愿意配合，甚至有些地区因为暴恐事件频发极不安全。这些困难均没有吓住和难倒调研组的专家和问卷调查的师生。他们克服了重重困难，搜集了大量资料，为书稿撰写奠定了坚实基础。通过实施本项目，锻炼培养了一批民族问题研究的青年学者，为他们的学术之路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此外，各个子项目专家组也在综合调查座谈会上开展了干部问卷调研，收集了近2000份干部问卷。本次调研工作有些课题组还应用了影视人类学方法，拍摄了完整系列的调研影像，从影视学角度客观反映了当今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变化。
根据计划，这次大调查不是简单的国情考察或国情调研，也不是对一些县级民族自治地方地方志性质的全面普查，而是对中国民族地区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之后，在21世纪初期经济社会发展和五大文明建设情况系统性的深入专题调研，是动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采用多种调研方法进行的较大规模的综合调查。调查本身对于了解国情和民族地区区情、积累资料、培养人才、学科建设固然重要，却不局限于上述方面。在立项时，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办公室就赋予本项目“回顾总结中国特色民族理论、民族政策的探索和形成过程，全面展示改革开放特别是21世纪以来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辉煌成就，准确把握未来发展面临的困难与挑战，为实现民族地区跨越式发展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建言献策，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服务”的目标与任务。因此，如何把调研工作与出成果结合起来，边调查边思考，同时撰写各类研究报告和调研专著初稿，成为各个子课题组在立项时就十分明确的任务。
在繁重的实地调查和完成创新工程规定的科研任务之余，参加大调查工作的各位专家学者积极撰写调研报告、对策信息报告、学术论文，同时根据每一个调研县市在一个年度周期内撰写一部内容翔实、分析透彻的调研专著的基本要求，全力以赴、加班加点地撰写调研专著。三年来，民族所完成的科研成果，特别是报送的对策信息成果中，有一定数量的成果就是大调查的中期成果，有相当比例的成果与大调查工作相关。我们在中期报告中提交了2013—2014年度完成的中间成果目录，这里不再赘述。
调研专著是大家最看重的成果类型。2013年年底，“大调查”项目组与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签署了大调查专著的出版协议，为有关成果的问世提供了出版保证。在专家们的努力下，2013年度16个调查县市的调研专著初稿均已完成，2014年度21个调查点的调研专著已经完成了约1/3，其他书稿也完成了相当比例的内容。这次公开出版的18本专著，就是从中优中选优，选择了一些通过鉴定结项、内容比较成熟的书稿。当然，由于民族问题无小事，有些书稿的部分内容必须送审之后才能正式发行。我们一些送审书稿的书号尚未批复，只能等全部通过审查后才能正式出版。随着调查研究的陆续展开，相信会陆续出版更多的调研专著，最终完成50部左右的出版计划。在此，应当特别感谢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对出版本套调研报告丛书的重视和大力支持，感谢中国社会科学院创新工程出版项目给予的岀版资助。特别感谢李培林副院长对出版本套调研报告丛书给予的“要重质量不要赶速度”的提醒和要求。尽管我们想把调研专著的质量抓上去，但由于参加调研专著撰写的专家学者人数较多，大家的水平参差不齐，加上科研任务繁重、调查研究深度欠缺、综合研究方法技能不足，以及受社会认知、学术能力等多方面因素的限制，离真正生产出高水平、高质量、有传世价值、发挥重要影响力的科研成果还有相当距离。希望各位领导与专家学者多提宝贵意见，尤其是批评意见和建议，以利于我们改进工作，使后续的成果更加完善。
与以往民族学、人类学调查相比，我们这次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调查对于问卷调查投入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相当多。因此也特别重视问卷调研数据整理和运用。2013—2014年的大样本调查数据是“21世纪初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调查”的重要内容之一，调查问卷共分为家庭问卷和干部问卷。家庭问卷将城镇调查内容和农村调查内容合而为一，涉及了各调查点的经济发展、劳动就业、文化教育、人民生活和政策执行等方面的情况，并呈现受访者对民族政策、基础设施建设、应对突发事件、社会保障和文化传统保护等方面的评价和建议。干部问卷调查了各级干部中的民族交往、干部任用机制、国家民族政策、民族关系、经济发展、文化保护等方面的内容。社区问卷包括了社区基础设施、生态环境、公共服务状况和评价以及社区人口特征和现状。在“21世纪初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调查”办公室协调下，调查当地党委、政府有关部门大力支持，对各个调研子项目组主持人与课题组成员给予了很多指导帮扶，问卷调查工作总体顺利。2013年和2015年的问卷调查工作均于当年7月开始，利用暑期开展并完成，2015年度有些调研点问卷调查已经完成，还有一些点正在进行。为节约经费、便于管理，我们往往聘请调研点集中的省区的高等院校师生承担调查任务。几年来，新疆师范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云南大学民族研究院、贵州大学、西藏大学、广西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青海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和经济学院、三亚学院等10余所高校的师生参与了问卷调查。为了保证调查质量，调查队的成员由富有调查经验的民族学或社会学专业的教授、博士生和硕士生组成，考虑到民族地区不同的民族语言，调查队特意选择来自调查点的懂民族语言的学员和教师加入。本次调查采用分层随机抽样方法，在城乡样本选取上参考当地的城镇化水平，优先考虑调查地的主体民族聚居区。首先，在民族地区选取调查县市；其次，为了配合2013年16个调研点课题组和2014年18个调研点课题组的实地田野调查，县市内的调查社区以能代表当地特色并结合课题组的意见加以筛选；最后，在确定的社区和行政村层面对住户进行随机等距抽样，为了减少替换率，各地调查队的调研人员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问卷调查取得的成果是可观的。2013—2014年城乡入户问卷调查涵盖了内蒙古、新疆、云南、贵州、甘肃、青海、浙江、西藏、四川、宁夏、吉林、广西、湖北共计13个省区34个县市，调查样本在30以上的少数民族有28个，包括回族、藏族、维吾尔族、苗族、壮族、朝鲜族、侗族、瑶族、土家族、哈萨克族、畲族、柯尔克孜族、达斡尔族、羌族、撒拉族、彝族、布依族、白族、傣族、佤族、水族、纳西族、景颇族、土族、普米族、塔吉克族、鄂温克族、裕固族2013年获取6536份城乡受访个人样本，其中有明确民族身份信息的受访者样本量为6391；有明确户籍信息的受访样本量为6390；城镇问卷2531份，占比39.6%，农村问卷3859份，占比60.4%。2013年的家庭调查问卷具体包括受访者个人基本情况、工作情况、家庭生产生活情况、移民搬迁、公共设施状况、社会生活及评价和社会保障，总计157个问题，800个变量。根据2013年的调查，2014年的家庭调查问卷进行了进一步的修改和完善。2014年获得的调查问卷中有7341份家庭问卷、1863份干部问卷，2014年家庭调查数据库中包括的变量是730个，干部调查数据库中的变量是178个。基于上述数据，我们建立了多个问卷调查数据库，动员、培训课题组成员，特别是青年科研人员利用数据支持报告撰写。同时，组织比较熟悉问卷调查分析的青年学者、出站或在站的博士后，以及一批博士生、硕士生撰写问卷分析报告，并且结集出版。本次发布的首批18本调研专著中，有3本就是2013年16个调研点数据的多层分析报告。
此外，我们还在每年调研工作之后，召开调查工作总结会议和一些专题学术会议，活跃了学术气氛。实施大调查项目之后，很多专家感到民族所的学术活动更加频繁，学术氛围更加浓厚。
在前期两年多的实际工作中，确实存在一些问题，面临一些困难，概括而言，主要有以下几点：一是对一些全局性、战略性重大问题的探讨尚未深入展开。项目以民族自治地方为选点依据，逐年展开市、县、乡各个层面的调研，现在呈现出来的调研成果，主要反映的是区域性的经济社会发展现状，跨区域的成果整合尚待基本完成点上的调查后，分专题展开。二是项目设计之初，强调基础学科建设与为现实服务并重，重点关注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中突出的问题、焦点与热点问题。但在实际的调研工作中我们发现，由于有些问题具有相当的敏感性，无论是我们驾驭问题的能力，还是深度获取第一手真实资料的能力，都有一定的局限性。三是各子课题组成员对国家政策的宏观把握、相关专业理论水平的运用有待进一步提高。在项目的推进过程中，我们虽然邀请各个领域的专家对调查人员进行了多批次各种层级的培训，也收到了很好的实际效果，但总体而言，因参与调研的人员多，涉及面广，限于人力物力，全员性的培训我们尚无法做到。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们的调查质量，个别调研点的成果出现参差不齐的现象。四是在调查经费的实际支出与票据获取方面，存在一定的困难。本项目的各种调查主要在基层展开，民族地区有些财务制度是不太健全和规范的，我们在调查中确实遇到了诸如不能刷公务卡、开不出复印购买资料的票据等问题，存在着一些弹性的支岀，这实际上增加了我们协商、沟通的成本，也影响了个别调查人员的主动性和积极性。
针对上述问题，在将来的工作中我们将着力加强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第一，加强对现有调研成果的凝练、提升，持续、有序地推进后期调研的工作，不断总结经验，围绕党和国家的重大战略布局，梳理出一些重大理论与现实问题，整合前期相关调研成果，展开涵盖民族地区的专题性研究，力求较为全面地反映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中存在的主要问题。第二，以子课题主持人为核心，加强对各课题组人员专业理论知识和民族政策的学习，加大培训力度，提高调查人员发现新情况、新问题的能力，建立课题组内部的激励与约束机制。第三，对各子课题进行实时的跟踪与监管，在处理好进度与质量关系问题的同时，根据实际情况，逐步解决个别子课题进展缓慢的问题。第四，进一步加强问卷调查工作的科学性和针对性，提高问卷质量。
2015年是民族所进入创新单位的第三年，也是“大调查”项目的第三年，“大调查”与民族所创新工程相伴随。作为“十二五”收官之年和启动“十三五”规划的谋局之年，如何总结好民族所实施“大调查”与创新工程的经验教训、成败得失，对于我们做好今后的工作至关重要。
在“大调查”项目首批图书出版座谈会上，各位领导就如何继续做好“大调查”项目的后续工作提出的指导意见和建议十分重要，我们一定抓好学习和贯彻落实工作，促使大调查工作善始善终，取得预期目标。同时，希望大调查工作对民族所学科建设、人才培养、智库建设、学术交流等工作提供更大的帮助与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