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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朱子思想阶段的划分

对朱子思想做阶段划分自古有之,如明代学者陈建将朱子分为早年、中年、晚年三个阶段 [93] ,李绂不同意陈建,对朱子做了不同的早、中、晚三阶段的划分。 [94] 王懋竑将《朱熹年谱》分为四卷,貌似将朱子思想分为四个阶段,以朱子61岁后为晚年。 [95] 朱子思想阶段的划分之所以出现如此之多的分歧,是因为不同思想家基于不同的判断标准,其中陈建、李绂围绕“朱陆异同”的主题进行划分,而王懋竑则基于其对朱子生平的考证进行划分。本书对朱子思想阶段的划分以前人的研究为基础,以朱子年岁为参考,结合其思想发展的阶段性特点,将朱子思想发展做四个阶段划分。

一 第一阶段:早年思想(22—39岁)

朱子的早年思想阶段即学者研究朱子的起始阶段,对此前人有不同的说法和界定,如牟宗三论述朱子思想是从其11岁开始 [96] ,钱穆则明确将朱子早年界定为“从游延平前”,也就是24岁前。 [97] 陈来作《朱子哲学研究》将朱子“早年”界定于其从学“三君子”至李侗卒,即朱子34岁前。 [98] 本书将朱子成年后有了相关论述但尚在探讨阶段的阶段称为“早年思想”,本书将此阶段定为朱子22岁至39岁。

对于朱子哲学思想的开端,学界一般以朱子24岁初见李侗为标志。如牟宗三以朱子24岁初见延平为朱子37岁前思想的第一阶段。 [99] 陈来亦说:“朱子早年思想演进,以从学李延平为关键,此在年谱皆已指明。” [100] 他提出:“24岁赴任同安途中,拜见了杨时二传弟子李侗。在李侗的引导下,他逐步确立了道学的发展方向。” [101] 对于朱子思想的起始,除了朱子的学术交往之外,也可以从其最早的著述窥其端倪。陈荣捷先生认为朱子最早的著述是朱子校订《上蔡先生语录》,他说:“于三十岁(绍兴二十九年己卯,1159)成《上蔡语录》,此为朱子著述之最早者。” [102] 然而初会李侗在30岁之前,显然不能成为探讨朱子思想的开端。除专著外,《文集》所载中尚有更早的论述,陈荣捷认为《文集》“由二十四岁(绍兴二十三年葵酉,1153)至易箦前一日致其门人黄干(1152—1221年),一生著述,除专著外,皆备于此” [103] 。陈先生认为《文集》中最早的论述从1153年朱子24岁开始,但是没有具体指出朱子最早论述的内容是什么。后据陈来考证朱子《文集》中最早著述从1151年开始有八篇,如《题谢少卿药园二首》 [104] 、《晨起对雨二首》 [105] 、《残臈》 [106] 等,朱子最早通信开始于1155年,当年朱子有书信八封,如《答戴迈》 [107] 、《答林峦》 [108] 等。《语类》最早由杨子直所录,从乾道六年开始,所以《语类》所载皆为朱子41岁及以后。 [109] 由此看来,朱子思想的开端可从朱子22岁的诗作开始。

朱子从24岁至34岁从学于李侗,1159年(30岁)校订《上蔡语录》 [110] , 1163年(34岁)编《论语要义》 [111] 、《论语训蒙口义》 [112] 、《延平答问》 [113] , 1164年(35岁)成《困学恐闻》,至37岁“中和旧说”(丙戌之悟) [114] ,朱子自述:“一日喟然叹曰:‘人自婴儿以至老死,虽语默动静之不同,然其大体莫非已发,特其未发者为未尝发尔。'” [115] 所以可知以朱子37岁前思想为未定之说是比较明确的。对此,牟宗三说:“然在朱子,三十七岁前犹无‘的实见处’” [116] ,又说:“朱子在三十七岁前,对于《中庸》《易传》所洞悟之实体、道体,虽亦有一仿佛之影子,对于《孟子》之本心,甚至《论语》之仁,亦似有一仿佛之影子,然契悟不真,用不上力。” [117] 又说:“朱子在三十七岁以前,虽已确定以《中庸》(首章)、《大学》为入路,对于其内容,则大体只是笼统肤谈。其真切用功是在三十七岁以后。” [118] 陈来也说:“朱子思想,成熟于丙戌(37岁)。” [119]

37岁至40岁是朱子思想的重要转折期,朱子1167年(38岁)与张栻讨论《中庸》未发已发要旨、先察识后涵养等说 [120] ,然而很快朱子又推翻了“丙戌之悟”和“先察识之说”,这点从朱子自述中可以看出;1168年,朱子39岁,成《二程遗书》; 1169年,朱子40岁,提出“中和新说”(己丑之悟) [121] ,他说:“乾道己丑之春,为友人蔡季通言之,问辨之际,予忽自疑,斯理也……程子之言出其门人高弟之手,亦不应一切谬误,以至于此。然则予之所自信者,其无乃反自误乎?则复取程氏书,虚心平气而徐读之,未及数行,冻解冰释。” [122] 可见,朱子自己也说其40岁时改变了此前的论说,明代刘洪谟在《朱子文集大全》序中说:“盖朱子四十以前,如《存斋记》、《答何叔京》二书,专说求心见心,是犹驰心之玄妙,未悟天理时语也。” [123] 牟宗三也说:“四十岁以前犹未有此‘的实见处’也。” [124] 他认为朱子“新说”后才开始确定其思想的基本架构也是依据朱子的《中和旧说序》做出的判断,他说:“至四十岁因与蔡季通问辨,忽然开朗……遂将此‘天命流行之体’拆散而转为理气二分,心性情三分之格局。” [125] 对此,陈来也说:“朱子思想,成熟于丙戌,确立于己丑。” [126] 可见,学界对朱子这一阶段的认识是比较一致的。对于朱子37—40岁的未定之论,牟宗三将其称为朱子“‘中和旧说’的浸润和议论时期”,是对“中和问题”的参究和发展,他说:“在三十七至四十岁之间,朱子对于此‘天命流行之体’,寂感真几,创生之实体,并无真切而相应之契悟,只是仿佛有一个笼统的影像。” [127] 陈来则说:“朱熹早年中和思想曾经有过两次重要演变(丙戌之悟和己丑之悟)。” [128] 以上陈述都说明朱子早年未定之说应该包含37—39岁,所以本书亦以“中和新说”为标志,将朱子22—39岁的思想作为朱子思想的早期阶段,也可以叫朱子早年的“未定之说”。在此期间,朱子著述(大部分是书信)约二百六十一篇。 [129]

二 第二阶段:中年思想(40—48岁)

对于朱子中年时期的界定,学界也有若干个观点,比如牟宗三认为朱子37岁时已是中年,他说:“人生三十七已进中年,不可谓少。” [130] 但牟宗三所说中年是自然生命意义上的中年,本书以朱子40岁“中和新说”后朱子开始确立自身的思想系统,说明朱子进入中年时期的思想阶段。朱子40岁作《与湖南诸公论中和第一书》 [131] 、《已发未发说》 [132] 、《答张钦夫书》“诸说例蒙印可” [133] 标志朱子“中和新说”的确立,“中和新说”代表朱子思想中最重要的一次转变,“中和新说”后朱子确立了心性论的架构、未发已发说、涵养先于省察的进路,标志朱子心性与工夫思想的基本确立。对于“中和新说”确立的时间,有几种不同说法,王懋竑认为:“按《已发未发说》《与湖南诸公论中和第一书》,皆在已丑之春,盖乍易旧说,犹多有未定之论。……《中庸或问》又谓涵养之功至,则其发也无不中节,又似删却已发工夫,皆早年未定之论也。《中和旧说序》在壬辰距己丑又三年,不及前诸说,则其所见已不同矣。” [134] 王懋竑又提出朱子于1169年的《答林择之》 [135] 的三封书信也是“早年未定之论”,他说:“皆辨先察识后涵养之非,而于涵养特重于已发工夫,未免少略……‘苟得其养,而无物欲之昏,自然发见昭著,不待别求,’是皆早年未定之论,而后来所不取也。” [136] 王懋竑认为朱子40岁时的著名论说均非“定论”。相反牟宗三却十分肯定“中和新说”在朱子思想中的地位,他认为“王懋竑所谓‘未定之理论’,无一可通” [137] 。并认为《中和新说》“条贯整齐,朱子学之为静涵静摄系统以及其理气二分、心性情三分之格局俱定于此,此乃朱子终身不变者” [138] 。他认为朱子涵养工夫在“中和新说”之后就为定论了,他说:“朱子中和新说后,持守、居敬、主静工夫定论。” [139] 陈来则认为朱子“中和新说”代表朱子哲学完整地确立和真正成熟,他认为:“至己丑之悟才从根本上确立了朱熹的学术面貌。” [140] 又说:“(朱子)40岁的己丑之悟,使他确立了自己的思想基调,从而真正确立了与李侗不同、也与道学发展的基本方向不同的为学方法。己丑之悟是朱熹思想真正成熟的标志。” [141] 但是陈来并没有如牟宗三一样认为“中和新说”是定论。朱子在“己丑之悟”的次年(41岁)便作《中庸首章说》 [142] ,乾道七年(42岁)又作《胡子知言疑义》 [143] ,乾道八年(43岁)又作《仁说》 [144] 、《乐记动静说》 [145] ,对已发未发重新分辨、对心性情做细致的辨析,这都说明朱子对心性论建构的进一步完善。对此陈来说:“(朱子)此时比己丑之悟时更加明确地用‘未发’‘已发’来规定性情之间的关系。” [146] 陈来对朱子40—43岁的状态评价说:“从庚寅到壬辰的思想发展,朱熹明确确认中庸本旨是未发为性,已发为情。” [147] 其实,朱子43岁至50岁是朱子思想最高产的阶段,于1172年(43岁)成《论语精义》 [148] 、《孟子精义》 [149] 、《资治通鉴纲目》 [150] 、《西铭解义》 [151] ,《大学章句》《中庸章句》草成 [152] ,又于1173年(44岁)成《太极图说解》 [153] 、《程氏外书》 [154] 、《伊洛渊源录》 [155] ,继续修改《仁说》 [156] 。由此可见,朱子40—44岁是朱子思想发展的重要时期,王懋竑认为此时朱子才定下为学之宗旨,王懋竑《朱子年谱》后附《朱子论学切要语》二卷,最早起于1173年朱子44岁。 [157] 陈来也说:“自乾道五年己丑之悟到乾道九年癸巳《伊洛渊源录》成,四年之间是朱熹哲学思想建立、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 [158] 朱子1175年(46岁)时与张栻、吴翌、吕祖俭等人对心的工夫展开论辩作《观心说》 [159] ,与吕东莱合编《近思录》 [160] ,《近思录》的编订意义重大,明代刘洪谟便说:“(朱子)四十以后,注《太极图说》,辑《近思录》,渐悔前非。” [161] 陈荣捷先生则认为《近思录》“是我国第一本哲学选集。其思想乃朱子本人之哲学轮廓” [162] 。同年朱陆会于鹅湖,此时朱子的为学宗旨、思想体系已经基本确立,朱子依自身的为学宗旨和学术规模与陆学展开关于“尊德性而道问学”的论辩,对此钱穆提出:“鹅湖初会时,朱子之思想体系与其学术规模已大体确立。” [163] 陈来则提出:“从40岁到46岁与陆九渊鹅湖相会,朱熹哲学的基本思想在这几年全部建立起来。” [164] 由此可见,朱子于40—46岁完成了大部分的思想建构,但从“轮廓”“大体”“基本思想”等表述来看,不能认为46岁时朱子思想建构已完成,因为两年后1177年(48岁)朱子成《四书章句集注》与《四书或问》 [165] ,删定石墪所编《中庸集解》,更名为“中庸辑略” [166] ,同年又编成《诗集传》 [167] 。以《集注》《或问》的编定为标志,朱子完成了宇宙论、心性论和工夫论的整体建构,确立以《大学》作为学术规模,并贯通《论语》《孟子》《中庸》的“四书”学理论体系,也正式标志朱子思想体系的成熟。对此牟宗三认为“朱子在‘中和新说’和《仁说》后以《大学》为规模” [168] 似乎言之过早,因为朱子注重《大学》工夫是在《集注》《或问》之后。陈来认为:“此后虽然在具体问题上有种种改变或发展,但这个体系以理性本体、理性人性、理性方法为基点的理性主义哲学的整体结构已稳定地确立起来了。” [169] 所以,由上文分析可知朱子48岁《集注》编订后标志其思想体系正式确立。

三 第三阶段:中晚年思想(49—59岁)

《集注》的形成标志朱子思想体系建构的完成,但很多问题依然继续展开。《集注》编订后,朱子对《集注》中的许多问题依然在讨论和修改,可以说朱子对《集注》的修改贯穿自己的一生。如《语类》中载:“先生近改‘正心’一章,方包括得尽。旧来说作意或未诚,则有是四者之累,却只说从诚意去。” [170] 这说明朱子改《大学章句》“正心”章至少是在《集注》修订三年以后了。朱子53岁时去信任伯起说:“《论语》别本未曾改定,俟后便寄去。” [171] 57岁时,朱子去信程正思说:“所喻《孟子》,前日因一二朋友看到此,疑其说之不明,方略改定,正与来喻合。” [172] 同年,朱子又去信胡季随说:“恭叔所论,似是见熹旧说而有此疑,疑得大概有理,但曲折处有未尽耳。当时旧说诚为有病,后来多已改定矣。” [173] 同年,朱子再去信詹帅书说:“《中庸》《大学》旧本已领,二书所改尤多,幸于未刻,不敢复以新本拜呈,幸且罢议,他日却附去请教也。……《论语》《孟子》二书皆蒙,明眼似此看破,则鄙拙幸无今日之忧久矣。” [174] 1187年,朱子58岁,他去信程正思两封,第一书说:“告子‘生之谓性’,《集注》虽改,细看终未分明。近日再改一过,此处觉得尚未有言语解析得出,更俟款曲细看,他时相见,却得面论。……‘告子’一段,欲如此改定,仍删去旧论,似已简径。但恐于一原处未甚分明,请看详之。” [175] 第二书说:“《孟子》中间又改一过,不记曾录去否,今恐未曾,别寄一本。” [176] 同年,朱子也去信董叔重说:“书中所喻两义,比皆改定。《大学》在德粹处,《孟子》似已写去矣。……今所改者,亦其词有未莹或重复处耳,大意只是如此也。” [177] 朱子还去信周叔谨说:“《论语》别本未曾改定,俟便寄去。” [178] 59岁时,朱子去信黄直卿说:“《大学》《中庸集注》中及《大学或问》改字处附去,可仔细看过,依此改定令写,但《中庸或问》改未得了为怅耳。” [179] 可见,朱子在《集注》修订后的十多年间还在对《大学章句》《中庸章句》《论语集注》《孟子集注》分别进行大量的商榷修改,朱子在这一时期与黄商伯、蔡季通、吕伯恭、黄直卿、吕子约、程正思、王子合、向伯元、陈同甫、刘德华等人的书信达二百一十多篇,其中大量讨论到《集注》的相关问题,花费大量心力。朱子这一时期的学术成功不多,50岁时再定《太极通书》 [180] , 57岁时成《易学启蒙》 [181] 、《孝经刊误》 [182] , 58岁成《小学》 [183] 。可见在49—59岁,朱子并没有过多的思想著述,其主要精力主要集中在修改《集注》与《或问》,可以说是对其中年时期所创立的思想体系的修正和完善,对此朱子自己也说:“五十岁已后,觉得心力短,看见道理只争丝发之间,只是心力把不上。所以《大学》《中庸》《语》《孟》诸文字,皆是五十岁已前做了。五十已后,长进得甚不多。” [184]

四 第四阶段:晚年思想(60—71岁)

历史上对“朱子晚年”界定不一,由此也造成对朱子晚年思想有不同的结论和判断。如程敏政在《道一编》中说:“淳熙八年二月,二先生复会于南康,议论之际,必有合者。……盖二先生之道至是而有殊途同归之渐云。” [185] 可见,程敏政以朱陆南康之会作为“朱陆晚同”的开始,南康之会时朱子52岁,也就是说在程敏政这里似乎以朱子52岁为晚年。而阳明作《朱子晚定论》,认为朱子晚年觉昨日之非,但未对“朱子晚年”有时间上的说明。后陈建以朱子56岁时《与刘子澄书》 [186] 为标志,作为朱陆晚年相异的开始 [187] ,似是以朱子56岁开始为朱子晚年。李绂作《朱子晚年全论》明确以“五十一岁至七十一岁为晚年” [188] 。王懋竑校定《朱子年谱》四卷,“以61岁为第四卷开始” [189] ,并说:“晚与门弟子究悉精蕴” [190] ,似是以朱子61岁后为晚年阶段。近世朱子学者,如牟宗三、唐君毅、钱穆、刘述先、陈荣捷、陈来等都对“朱子晚年”有过相关讨论,但没有对“朱子晚年”的时间有明确的界定。本书以朱子60岁序定《大学章句》作为其思想进入晚年阶段的标志,60岁朱子与象山也结束了无极太极之辩 [191] ,并重新序定《大学章句》《中庸章句》,这是朱子对《集注》和《或问》中的许多问题长期思考和修订的结果。所以60岁开始,朱子的生命进入了人生最后的十一年,从思想意义上说朱子人生的最后十一年也是朱子思想最成熟的阶段。

朱子晚年阶段对著述集中在经学的研究上,1192年(63岁)成《孟子要略》 [192] , 1196年(67岁)成《仪礼经传通解》 [193] , 1197年(68岁)成《韩文考异》 [194] 、《周易参同契考异》 [195] , 1199年(70岁)又成《楚辞集注》 [196] 。由此可见,朱子晚年阶段注重对经学思想的阐发,但对《集注》中的诸多问题,特别是工夫问题,朱子的讨论没有停止,这在朱子晚年的书信和《语类》中大量呈现。在此期间,朱子与黄干通信多达七十一封,与蔡季通通信多达六十六封,另与刘季章、吴伯丰、刘智夫、巩仲至等各二十余封。《语类》中所载朱子晚年时期与门人、友人讨论问学达五十九人, [197] 其中记录了大量朱子关于《四书章句集注》中的心性论和工夫论的讨论和说法的修订,对此明代刘洪谟便说:“(朱子)年近六十,注《论》《孟》,注《学》《庸》,益加精进。此时议论加意磨勘,于正谊明道中犹防计功谋利之私,而刮之剔之、淘之澄之,务底于平,不敢以己私少戾天理。故年踰七十,病将革矣,犹改《大学》‘诚意’章,绝无私护意。” [198] 可见,朱子对《集注》的讨论和修改持续其一生。

朱子晚年尤重视对《大学章句》和《中庸章句》中的工夫论的讨论和修改。朱子在序定《大学章句》的同年便致信李守约:“《中庸》看得甚精,《章句》大概已改定,多如所论。但‘致中和’处旧来看得皆未尽……近来看得此意稍精,旧说却不及此也。” [199] 1190年(61岁)致书张元德说:“《大学》等书近多改定处,未暇录寄。亦有未及整顿者,《论》《孟》两书甚恨其出之早也。” [200] 又说:“《大学》近已刊行,今附去一本,虽未是定本,然亦稍胜于旧也。” [201] 1191年(62岁)致郑子上两封书信,第一封信说:“‘知至意诚’一段来喻得之。旧说有病,近已颇改定矣。其他改处亦多,恨未能录寄也。” [202] 第二封信说:“《中庸序》后亦改定,别纸录去。来喻大概亦已得之矣。” [203] 同年致书黄直卿:“《大学》向所写者,自谓已是定本,近因与诸人讲论,觉得絮矩一章尚有未细密处……此番出来,更历锻炼,尽觉有长进处。向来未免有疑处,今皆不疑矣。” [204] 1193年(64岁),朱子修订《四书集注》,由曾集刻版于南康(南康本)。 [205] 故朱子于1194年(65岁)便去信吴伯丰告诉自己对“南康本”的修改情况,他说:“南康诸书,后来颇复有所更改,义理无穷,尽看尽有恨,此衰年来日无几,不能卒究其业,正有望于诸贤。” [206] 1195年(66岁)朱子又致书吴伯丰说:“《大学》《中庸》近看得一过,旧说亦多草草,恨未得面论也。” [207] 同年亦致书孙敬甫说:“《大学》向来改处无甚紧要,今谩注一本,近看觉得亦多未亲切处,乃知义理亡穷,未易以浅见窥测也。” [208] 又于1196年(67岁)致书孙敬甫说:“南康《语》《孟》是后来所定本,然比读之,尚有合改定处。……《大学》亦有改定数处,未暇录去。” [209] 1197年(68岁)去信万正淳说:“《集注》诚有病语,中间尝改定,亦未惬意。今复改数句,似颇无病,试更详之。” [210] 1199年(70岁)朱子又致书刘季章说:“《大学》近修改一两处,旦夕须就板改定,断手,即奉寄也。” [211] 可见朱子从60岁到70岁都没有停止对《集注》修改讨论,甚至朱子多次说过改定,他终究无法停止对《集注》的修订,至朱子去世前三日,他还在修改《大学·诚意章》。 [212] 朱子60岁后对心性论和工夫论等诸多观点出现新的说法,体现其对此前思想的补充、修正和完善,是朱子晚年思想的进一步发展的表现。


[1]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7页。

[2]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第198页。

[3] 姜国柱:《中国历代思想史》(宋元卷),台北:文津出版社1993年版,第470页。

[4]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道一编》,《朱陆学术考辨五种》,江西高校出版社2000年版,第9页。

[5] (明)王阳明著,吴光等编校:《王阳明全集》,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第1册,第140页。

[6] 阳明引朱子《答吕子约》:“文字虽不可废,然涵养本原而察于天理人欲之判,此是日用动静之间不可顷刻间断底事。……熹亦近日方实见得向日支离之病。”引《答陆子静》:“所幸迩来日用工夫颇觉有力,无复向来支离之病,甚恨未得从容面论。”引《答周叔谨》:“熹近日亦觉向来说话有大支离处,反身以求,正坐自己用功亦未切耳。因此减去文字工夫,觉得闲中气像甚适。每劝学者且亦看《孟子》‘道性善’‘求放心’两章,着实体察收拾为要。”引《答吕伯恭》:“道间与季通讲论,因悟向来涵养工夫全少,而讲说又多强探,必取寻流逐末之弊。”引《答潘叔恭》:“学问根本,在日用间持敬集义工夫,直是要得念念省察。”引《答潘叔昌》:“熹以目昏,不敢着力读书。闲中静坐,收敛身心,颇觉得力。”引《答何叔京》:“李先生教人,大抵令于静中体认大本未发时气象分明,即处事应物自然中节。”见(明)王阳明著,吴光等编校《朱子晚年定论》,《王阳明全集》,第1册,第141、141、143、143、145、149、142页。

[7]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学蔀通辨》,《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13页。

[8] 后世学者吴长庚编也说:“程敏政之编《道一编》,取两家言论比较异同,目的只在证其晚同,明其道一。那么,王阳明编《朱子晚年定论》单取朱子所自言而不及象山,则显然说是援朱入陆,阳朱阴陆,与程敏政有着明显的不同。他通过对书信的选辑,把仅仅体现了朱子心学思想的部分资料,扩大为代表晚年思想的定论,为他自身的心学思想张本。”(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序言》,《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2页。

[9]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学蔀通辨》,《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10页。

[10]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学蔀通辨》,《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13页。

[11]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学蔀通辨》,《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35页。

[12]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学蔀通辨》,《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13页。

[13]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序言》,《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7页。

[14] (清)李绂著,段景莲点校:《朱子晚年全论》,中华书局2015年版,第2页。

[15] (清)李绂著,段景莲点校:《朱子晚年全论》,第1—2页。

[16] (清)李绂著,段景莲点校:《朱子晚年全论》,第72页。

[17] (清)李绂著,段景莲点校:《朱子晚年全论》,第2页。

[18] 参见(清)李绂著,段景莲点校:《朱子晚年全论》,中华书局2015年版;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

[19] (清)李绂著,段景莲点校:《朱子晚年全论》,第2页。

[20]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朱子年谱》,《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592页。

[21] 钱穆:《朱子新学案》(三),九州出版社2011年版,第387—388页。

[22] 陈荣捷:《传习录详注集评》,重庆出版社2017年版,第356页。

[23]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345页。

[24]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65页。

[25]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70页。

[26] 牟宗三:《宋明儒学的问题与发展》,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33页。

[27]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71页。

[28]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92页。

[29]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71—172页。

[30]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72页。

[31] 如中国台湾学者王大德直言朱子之心是“气心”,朱子心与理为二,“心具众理”是外在的、关联的“具”。他提出:“主敬涵养之重要性在朱子学中应远不如即物穷理也。故唐先生以主敬涵养为朱子学之第一义工夫显有不妥。在朱子学中,应以即物穷理为第一义,主敬涵养为第二义,随事省察则只能居末也。”王大德:《朱陆异同新论:以‘心与理、心与物’为向度之新综析》,台北:文史哲出版社2010年版,第27、33、96页。

[32] 牟宗三:《心体与形体》(下),第198页。

[33] 参见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

[34] 钱穆:《朱子学提纲》,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版,第110页。

[35] 参见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台北:台湾学生书局1989年版。

[36] 参见陈来《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37] 曾亦、郭晓东:《宋明理学》,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83页。

[38] 曾亦、郭晓东:《宋明理学》,第183页。

[39] 陈林:《朱子晚年工夫思想的发展与完善——以“已发未发”为中心》,《江淮论坛》2015年第6期。

[40] 参见梅彦《朱陆晚年之异初探》,《中州学刊》1988年第3期。

[41] (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683页。

[42] 参见(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中华书局1986年版。

[43] 参见(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中华书局1986年版。

[44] 陈林:《朱子晚年工夫思想的发展与完善——以“已发未发”为中心》,《江淮论坛》2015年第6期。

[45]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364—365页。

[46]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365页。

[47]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365页。

[48]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92—193页。

[49]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九州出版社2011年版,第23—27页。

[50]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531页。

[51]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534页。

[52]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319页。

[53]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412页。

[54] 参见方旭东《道德实践中的认知、意愿与性格:论程朱对“知而不行”的解释》,《哲学研究》2011年第11期。

[55]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道一编》,《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9页。

[56] (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第1056页。余大雅录,朱子49岁。见《朱子语类·朱子语录姓氏》,第13页。

[57]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454页。

[58]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455页。

[59]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12页。

[60]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12页。

[61]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12页。

[62]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443页。

[63]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444页。

[64]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446页。

[65]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455页。

[66]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16页。

[67]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21页。

[68]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22页。

[69]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22页。

[70]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24页。

[71] 钱穆:《朱子学提纲》,第121页。

[72]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475页。

[73] 钱穆:《朱子新学案》(二),第476页。

[74]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630页。

[75] 牟宗三:《从陆象山到刘蕺山》,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106页。

[76] 牟宗三:《宋明儒学的问题与发展》,第133—134页。

[77]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501页。

[78]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553页。

[79]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550页。

[80]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551页。

[81]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551页。

[82]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551页。

[83]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639页。

[84]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550页。

[85] 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551页。

[86] 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上),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327页。

[87] 钱穆:《朱子新学案》(三),第446页。

[88] 钱穆:《朱子新学案》(三),第440页。

[89]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廖子晦》,《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22册,第2098页。后有校勘言:“‘既竭吾才’,工夫深而力到也。‘如有所立卓尔’,诚之形而行之著也”乃为工夫之境界。(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2册,第2344页。

[90]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350页。

[91]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380页。

[92]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383页。

[93] 陈建以朱子40岁前为早年,认为“朱子早年出入禅学,与象山未会而同,至中年后始觉其非,而返之正也”。以朱子45岁朱陆相识为标志,将45—55岁定为中年朱陆疑信相半阶段。以朱子56岁时《与刘子澄书》为标志,认为是朱陆晚年相异的开始。(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学蔀通辨》,《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116、123、130页。

[94] 李绂说:“今按朱子得年七十一岁,定以三十岁以前为早年,以三十一岁至五十岁为中年,以五十一岁至七十一岁为晚年。”(清)李绂著,段景莲点校:《朱子晚年全论》,第1页。

[95] 王懋竑以朱子46岁编订《近思录》为标志作为第二卷开始,以53岁为第三卷开始,以61岁为第四卷开始。又以“晚与门弟子究悉精蕴”为第四卷之题,似以朱子61岁后为晚年。(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朱子年谱》,《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781、597—598页。

[96] 参见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

[97] 参见钱穆《朱子新学案》(三),九州出版社2011年版。

[98] 参见陈来《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99] 参见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

[100]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20页。

[101]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2页。

[102] 陈荣捷:《朱熹》,台北: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2003年版,第127页。

[103] 陈荣捷:《朱熹》,第125页。

[104] 参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

[105] 参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

[106] 参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

[107] 参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

[108] 参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

[109] 参见(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中华书局1986年版。

[110]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11]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12]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13]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14] 参见陈来《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115]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中和旧说序》,《朱子全书》,第24册,第3634页。

[116]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40页。

[117]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60页。

[118]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60页。

[119]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19页。

[120] 参见陈来《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121] 参见陈来《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122]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中和旧说序》,《朱子全书》,第24册,第3634页。

[123]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万历刊本朱子文集大全序》,《朱子全书》,第25册,第5071页。

[124]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56页。

[125]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71页。

[126]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19页。

[127]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71页。

[128]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161页。

[129] 据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统计。

[130]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40页。

[131]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32]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33] 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60页。

[134]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朱子年谱》,《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876—877页。

[135] 参见(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林择之》,《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22册。

[136]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朱子年谱》,《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877页。

[137]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60页。

[138]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60页。

[139]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198页。

[140]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172—173页。

[141]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2页。

[142]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43]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44]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45]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46]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192页。

[147]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192页。

[148]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49]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0]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1]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2]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3]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4]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5]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6]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7] 参见(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朱子年谱》,《朱陆学术考辨五种》,江西高校出版社2000年版。

[158]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182页。

[159]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60]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61]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万历刊本朱子文集大全叙》,《朱子全书》,第25册,第5071页。

[162] 陈荣捷:《朱熹》,第135—136页。

[163] 钱穆:《朱子新学案》(三),第390页。

[164]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2页。

[165]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66]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67]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68]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下),第321页。

[169] 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2页。

[170] (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第341页。万人杰录,朱子51岁后。见《朱子语类》,第15页。

[171]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任伯起》,《朱子全书》,第22册,第2029页。1182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12页。

[172]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程正思》,《朱子全书》,第22册,第2327页。1186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54页。

[173]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胡季随》,《朱子全书》,第22册,第2507页。1186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56页。

[174]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詹帅书》,《朱子全书》,第21册,第1205—1206页。1186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46页。

[175]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程正思》,《朱子全书》,第22册,第2327—2328页。1187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69页。

[176]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程正思》,《朱子全书》,第22册,第2328页。1187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69页。

[177]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董叔重》,《朱子全书》,第22册,第2349页。1187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69页。

[178]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周叔谨》,《朱子全书》,第23册,第2554页。1187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70页。

[179]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黄直卿》,《朱子全书》,第25册,第4649页。1188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89页。

[180]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上),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81]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82]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83]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84] (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第2621页。

[185]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道一编》,《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54页。

[186] 参见(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刘子澄》,《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22册。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235页。

[187] 参见(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学蔀通辨》,《朱陆学术考辨五种》,江西高校出版社2000年版。

[188] (清)李绂著,段景莲点校:《朱子晚年全论》,第1页。

[189]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朱子年谱》,《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781页。

[190] (明)程政敏等撰,吴长庚编:《朱子晚年全论》,《朱陆学术考辨五种》,第597—598页。

[191]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92]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93]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94]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95]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96]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97] 参见(宋)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中华书局1986年版。

[198]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万历刊本朱子文集大全叙》,《朱子全书》,第25册,第5071—5072页。

[199]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李守约》,《朱子全书》,第23册,第2604页。1189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301页。

[200]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张元德》,《朱子全书》,第23册,第2981页。1190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322页。

[201]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张元德》,《朱子全书》,第23册,第2982页。1190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322页。

[202]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郑子上》,《朱子全书》,第23册,第2681页。1191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341页。

[203]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郑子上》,《朱子全书》,第23册,第2683页。1191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341页。

[204]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黄直卿》,《朱子全书》,第25册,第4648页。1191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348页。

[205] 束景南按:“朱熹于《四书集注》,晚年多有言及南康本者。”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下),第1064页。

[206]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吴伯丰》,《朱子全书》,第22册,第2440页。1194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373页。

[207]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吴伯丰》,《朱子全书》,第22册,第2442页。1195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392页。

[208]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孙敬甫》,《朱子全书》,第23册,第3063页。1195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403页。

[209]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孙敬甫》,《朱子全书》,第23册,第3064—3065页。1196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424页。

[210]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万正淳》,《朱子全书》,第22册,第2389页。1197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436页。

[211] (宋)朱熹著,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答刘季章》,《朱子全书》,第22册,第2494页。1199年。见陈来《朱子书信编年考证》,第493页。

[212] 参见束景南《朱熹年谱长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aj5v1hsnf2w74SK/2jcsdu4UF1VvslC4/1iFddDI6IJm9xHEauJofI45ruwtyp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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