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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明代滇东南治理的深化

洪武十五年(1382年),明朝平定云南后便着手治理云南。但云南为少数民族聚居区域,因而实行差异化治理方针:统治相对成熟的地区,设立与内地相同的正式行政区划府、州、县,“大理、临安以下,元江、永昌以上,皆府治也” [34] ,即大理、临安以北,元江、永昌以东地区,皆以流官治理,余下仍由少数民族头领管理,并不断探索新的治理模式。

一 明朝西南边疆治理的深化

军事方面。明代设置卫所,移入大量军事移民。卫所建制,大多置于洪武年间,至二十八年(1395年)底,云南卫所建制基本完成,为13卫、2军民指挥使司、6个直隶于都司的守御千户所、10个直隶于卫的守御千户所、3个王府护卫。 [35] 此外,守御千户所是明朝卫所兵制中的特殊建制。据《明史·兵志》,明代卫所以5600人为一卫,辖前、后、左、中、右5个千户所,每所1120人。卫领千户所,设千户长一名。“守御千户所”则是因军事防御目的需要而设立,下领百户所,是都司为了不同的防御目的和军事任务而派驻指定地区,功能各不相同。明朝初年守御千户所多设于云南内地军政要地,用以加强军卫镇戍力量和腹里地区兵力。至中后期,守御千户所大多隶属于不同军卫,兵力相对薄弱,均是为镇压控制边远地区民族反抗或边防镇戍的需要而设立。 [36] 现以滇南临安府新安守御千户所说明。

新安守御千户所建于正德十四年(1519年),“在蒙自县西南,正德十四年建,隶临安卫” [37] 。又,天启《滇志》:“在蒙自县西南,正德十四年调临安卫中所建,隶临安卫。” [38] 治所在今蒙自县东南15里,今犹称新安所地名 [39] ,即今蒙自县新安所镇。蒙自元时为阿僰蛮所居地,宪宗六年(1256年)内附,但随即叛乱,次年讨平。至元十三年(1276年)改县,下领舍资千户,在蒙自县之东,其地近交趾,以舍资为安南道防送军千户。 [40] 土酋割据及互相争斗时有发生。明初基本沿袭土酋分治局面。正德八年(1513年)四月,安南长官司土酋那代叛服无常,“恃其地接交阯,遂谋叛,焚劫村寨,道路不通” [41] ,云南巡抚都御史顾源、镇守太监张伦随即调兵剿平之,擒获那代伏诛。为加强该地区防守,明廷于同年六月决定“革蒙自土官,改安南长官司为新安守御千户所,调临安卫中所官军戍之” [42] ,正式设新安守御千户所。由于治所选址,至正德十二年(1517年)方才筑城,次年建成,御城北连临安府诸县,南控滇越边陲。明朝设置新安守御千户所就是要在滇南边远地区建立外藩,与蒙自县形成掎角防守之势,互相策应,以达到固内而捍外、保地方之安宁目的,与元时期军事管控只到建水县相比,明朝对临安府军事管控更向边境地区深入。

行政区划方面。明代行政区划层级较元时简化,高层政区以布政使司为行政长官,同时废路置府,下或辖州或辖县。平定云南后,将临安路改临安府,设府治于建水州。 [43] 说明已具备从军事管控到设置行政区划条件,国家治理向南推进。天启二年(1622年),临安府领建水、石屏、阿迷、宁州、新化五州,通海、河西、嶍峨、蒙自、新平五县,教化三部、王弄山、思佗甸、纳楼茶甸、亏容甸、溪处甸、左能寨、落恐甸、安南九长官司。 [44] 明廷在临安府下行政区划设置更细化,在南部与东南部地区设置数个长官司,行政管理比元代更加深入。

卫所设置必然带来大量军事移民屯垦戍边。正德十四年(1519年),云南巡抚何孟春上疏称:“戍守以屯田为要,军士以足食为先……今查新安千户所该拨田一百六十七分,其在响水河、阿三、李海、曲葱等处,附近普瓦寨者九十九分,在小窝则者一十五分,若使筑城于此,守御之军出城而耕,入城而守,为便尤甚。” [45] 一分田即为一份田,新安所军士皆有屯田。新安所建立之初,共有屯军244名,内有167份田。明后期,卫所制度废弛,天启年间所还有官军1594名,屯田2784亩。 [46] 此外,随着屯田对坝区开发,兼有大量内地汉族移民进入蒙自坝区,他们以御城为中心,开垦耕种着附近土地,同时还兼营烧窑、织布等手工业,立所以来一直承担着“窖银”税。他们带来先进的生产技术并传诸后世,从而使这一地区逐渐从落后步入滇南比较富庶的行列。可以说,新安守御千户所的官兵是开发蒙自坝子的第一批生力军,也是进入这一地区最大、最早的汉族群落。 [47]

文化方面。兴教化、导风俗,以夏变夷,是明初治理云南的主导思想。明前期在云南广泛建立各类儒学,实行科举考试,传播汉文化,让各族人民接受儒学教育,逐渐脱离了原来土酋、土民、军籍的身份。自洪武初始,即在云南各地建立官学。明朝的官学——府、州、县、卫学是与云南流官体制配套的文教机构,凡流官所辖府州县一般都置官学,部分土府、州,由于卫所设置,移民较多,中央王朝也设卫学,尚未改流之区,也率先置学以兴教化。景泰六年(1455年),云南布政使陈文言:“遍立学校以施教……迄今七十有三年。是以圣化渐被,无间穷僻,椎卉化为衣冠,嗢吚变为雅颂,熙熙皞皞,亦何下于内地哉!” [48] 建水在元代已设立学舍,但明代临安府汉文化已逐渐向周边辐射。嘉靖三年(1524年)、六年(1527年),分别设立崇正书院、景贤书院。隆庆年间,蒙自县文庙设立见湖书院,万历年间,于石屏州设立龙泉、秀山、州前、五亩、张本寨五个书院。 [49] 至明后期,临安府已是“士秀而文,崇尚气节,民专稼穑。衣冠礼度,与中州埒” [50]

明代官学和各类教育机构在中央王朝努力下,在云南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分布地区也突破前朝设学范围,遍及所有靠内设府地区,包括部分未改流土府、州。学校种类,从元代单一的路学发展到了府、州、县、卫、设学及书院五种。学校的数量从十余所陡增到府、州、县、卫学60余所,书院56所,设学可考者165所,儒学教育机构280多所,有十余万子弟诵读其中。 [51] 明朝继承元代“文化先行”治理方略,实行军事、行政管理同时,总以儒学教育先行推进,不断向周边辐射扩散,以教化教育少数民族及汉族子弟。但是,元明时期对少数民族子弟教育仍有局限性,国家对边疆各民族的教育重点仍聚焦在土官及土司上层,其目的是培养忠顺的土官及土司, [52] 忽略了下层少数民族子弟教育,使得国家治理仅仅停留在局部及少数民族上层集团,不能下放到边疆各民族基层,这种状况直到清代才彻底改观。

二 明代广南府与广南卫设置挫折

明初平定云南,废广南西路宣抚司,“置广南府,以土酋侬郎金为同知” [53] 。广南府,“明为土府” [54] 。可见,明初虽置广南府,但仍为土知府,以土同知管辖,未设流官。事实上,有明一代,广南府均为侬氏所掌管。《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明代卷)载:“广南府领富、安宁、罗佐3州,寻废安宁、罗佐2州。府治在今云南广南县。富州,洪武十五年十一月起隶广南府,为土州,设有沈氏土知县。治在今云南富宁县治,后南迁至皈朝。” [55] 至明末,广南府下只领富州,为土州,土官沈氏管理。崇祯年间,“土官李保叛,逐土官,土官移居州东南境,地名皈朝” [56] 。富州旧治于普厅,即今富宁县新华镇,皈朝即今富宁县归朝镇。 [57]

广南府设立后,未建完整城墙,以排栅代之,“明太祖洪武十九年建排栅,周四里,南设二门” [58] ,周边为喀斯特地貌,“西北五里曰牌头山……峰峦起伏……土民筑寨其上”,“东南九十里曰者鹞山,高可二百仞,怪石嵯岈,昔为酋寨”,“东北一百五十里曰西宁山,下有崖洞,蛮多隐遁其中”, [59] 府内多为少数民族,汉族移民大多无法在该区垦种,且土司叛服无常。万历五年,侬酋叛乱,后巡抚王凝会同黔国公沐昌祚抚定之。 [60] 明朝只在该区象征性收取租税,“租税仅取十之一”,仅派临安卫指挥使一人镇戍其地,“指挥出,印封一室,入取,必有瘟瘴死亡” [61] 。虽然有夸大成分,但也反映了广南地区瘴疠重,内地流官无法驻扎。

富州位于广南府东南,有水陆可由南盘江至广西泗城、田州,历来为商贾贸易之路,是滇铜、粤盐互销运输必经之道,“田畴广沃,人民殷富,实荒徼奥区” [62] 。但正由于商业贸易发达,导致盗贼多流于其间劫夺客商,明人言:

昔两路之通也,仕宦商贾,间出广南,其人闻华言,则相视而笑,遗以食盐、槟榔、金丝烟,喜出过望,以米薪、豚酒酬焉,行旅野宿,无盗贼之虞。顷岁,滇粤往来者踵相接,有亡命窜其中导之,初以数人持刀盾伏于箐,伺行者噪而出,行者大骇奔去,委二簏于地,发之皆兼金也。其后每劫必大获,有聚数百人要于路者……行旅以广南为畏途矣。 [63]

国家无法对区域有效管控,是贼匪横行的主要原因。明后期,沈氏势力渐微,“多以土舍护印”。万历初年,“沈仁拿印逃奔泗城,委官勘处竟未归” [64] ,后有沈锐者取其印以归。广南府流官既无法常驻,只能将府印委于土司,官印常被土司随意私带,可见中央对广南府的控制松散。

明朝在总结历代国家治理的经验教训上,寓行政管理制度于兵制,在全国设立都司卫所制度,是明代的基本军事制度。由于边疆地区国家行政管控力度较弱,因此都司卫所在边疆地区的意义显得尤为重要,周振鹤先生即将都司卫所划归“军管型的特殊地方行政制度” [65] 。卫所起初直隶于中央大都督府,后来按地区分属于设在各省的都指挥使司。后行省改为布政使司,都司与布政使司分别掌控地方之军事与民政。明以5600人为一卫,下辖前、后、左、中、右五个千户所,每千户所1120人,卫所管辖军户,“其军皆世籍” [66] ,平时屯垦,战时征调。

云南都司置于洪武十五年(1382年),“其地去云南尚远,今云南既克,必置都司于云南,以统率诸军” [67] 。但云南外连交趾,内为少数民族世居,明廷在不同区域实行不同的管理制度。在统治稳固、成熟之地设置与内地相同的府州县,在边远少数民族聚居地由其头领任职,设宣慰司、安抚司、长官司、土州等。因此,云南日常军事防守由都司及其下属的卫所、军民府负责。 [68] 经过朱元璋的经营,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底,云南都司下辖13卫、2军民指挥使司、6直隶于都司的守御千户所、10直隶于卫的守御千户所、3王府护卫。 [69]

广南卫初设于洪武二十八年,“云南后卫于广南府,置广南卫” [70] ,但维持时间不长。永乐元年(1403年),明成祖命“复设越州、平夷、广南三卫,而以广南瘴疠之地,命置于云南城中” [71] ,据此广南卫可能在洪武末年或建文年间被废弃。永乐元年虽议复置广南卫,但最终于九年(1411年)迁移云南府治东,即由广南府城迁至云南府城,即今昆明市东南广卫村, [72] 终明均沿此制。

永乐元年移卫至府城,标志着广南卫设置失败。明初国家想用军事力量来实现对广南地区的管控,但并未成功,由于广南边疆势力突出及瘴疠原因,洪武年间军事移民进入后,设“指挥使二员,同知四员,佥事三员。经历司经历一员,知事一员。镇抚司镇抚一员。千户所四,正副千户九员,百户三十二员。三分马、步、旗军六百三十九名,七分屯军九百二十名。舍丁二百七十七名,军余四千六百七十名” [73] ,但最终不仅卫所被撤,甚至连国家正规军事力量都无法控制,必然成为国家治理边疆地区的空缺地带。

三 滇东南边疆地区土司制度的演化

洪武十五年(1382年),朱元璋派傅友德、蓝玉、沐英领兵平定云南,随即改置三长官司地。三长官司是指教化三部长官司、王弄山长官司及安南长官司,均位于临安府东南部地区,该区域与交趾接壤。

教化三部长官司,一在八寨(又名阿雅),一在枯木,一在教化山,合三部为一司,故曰三部。 [74] 北宋皇祐四年(1052年),狄青征侬智高,寓人龙海基做向导有功,始命领其地。元为强现三部,隶临安等处宣慰司, [75] 即教合三部。洪武十五年征云南,“(龙)者宁率部兵归款,始授长官司职” [76] ,又随明军征交趾有功,“加云南卫指挥职衔” [77] 。土司设公署,“司治在珑村大教化,众山联络,一山中峙,土官公署与民居在其巅”,且均为夷人居住,“曰马喇、曰沙人、曰猓、曰侬人、曰野蒲、曰喇记” [78] ,是今壮族与瑶族支系。

正统年间,交趾犯边,龙氏势力已渐衰弱,仍领教化三部地区。嘉靖间,龙氏宗支渐繁衍,龙敬有三子,各领一部,“以长子胜安领阿雅,次子德胜领教化,三子胜全领枯木,皆为副长官” [79] 。万历年间,又数犯边境,龙氏皆从征,为稳定西南边境、防范交趾入侵立下功劳。后人评价:“龙氏自海基以来,上下几五百年,历世二十有五,中间王师数征交趾,龙氏莫不从军;其余交兵年年入犯,随时堵御,能使不为边患,其长官皆奉法效忠。” [80]

王弄山长官司,在“(临安)府东南。元王弄山大小二部” [81] ,又天启《滇志》:“元兀良吉歹征交趾,路经阿宁,立大小二部。” [82] 明洪武十四年(1381年)改授长官司,以阿额为长官,“其后有阿乍,传至乌土白、乌志得、乌胜凤,死后,其子有乌高举”,凡六世,后便不知所终,所居地势险要,“盖夷夏要冲云”,均为夷人,有“侬人、猓猡、牳鸡、獛剌、沙人、阿成” [83]

安南长官司,即元舍资千户所地,后改安南道防送军千户所,“洪武十五年三月仍曰捨资千户所,寻改置长官司” [84] ,以归附土官那由授副长官司衔,但叛服无常。正德八年(1513年),蒙自土舍禄祥争袭父职,鸩杀其嫡兄禄仁,“安南长官司土舍那代助之以兵,遂称乱,守臣讨平之” [85] ,因此将安南长官司升蒙自县,以新安守御千户所戍之。正德十二年(1517年)筑城屯田,“御城与县城为掎角,北连临安诸位县,南控滇越边陲” [86] ,是控驭长官司主要军事力量。但由于管控不力,天启二年(1622年)又复置安南长官司,至明终。

可以得出,明代临安府南部皆以长官司管理。地理环境险恶,多瘴疠,汉夷杂居区,土著势力过于强大,无法在该地区设置行政区划,流官体系不能进入,因此元明以前该地区“皆以夷制夷,未尝建立郡县” [87] 。当交趾累犯边境,只能是“临安无南面之虞者,以诸甸为之备也” [88] ,各长官司亦不请代袭,自相冠带,日寻干戈。

四 明末清初“沙普之乱”波及下的滇东南边疆

“沙普之乱”是指明末清初云南一系列的土司叛乱。 [89] 崇祯四年(1631年),阿迷州土酋普名声发动叛乱,经云南巡抚王伉率兵讨伐,但遭失败。崇祯五年(1632年),普名声死,其妻万氏仍领其众,继续在滇南作乱,“此晚明一大事也” [90] 。后普名声妻万氏招安南长官司沙源之子沙定洲入赘,“兼有安南、阿迷之众,复并吞夷地,南至交冈” [91] ,势力愈加壮大。顺治二年(1645年)九月,元谋土司吾必奎反,黔国公沐天波檄调遣各寨土官平叛,其命宁州土知州禄永命、石屏州土目龙在田与沙定洲同参将李大贽共同进剿,但由于这些土司曾与吾必奎共同征战过,因此沙定洲不至,后李大贽进兵,吾必奎自杀,叛乱遂平, [92] 此时沙定洲又乘机发动叛乱,至顺治五年(1648年)才被大西军平定,但沙定洲残余势力并未剿平。

康熙四年(1665年),迤东土酋宁州禄昌贤,新兴王耀祖,嶍峨禄益、王扬祖,王弄王朔,蒙自李日森、李世藩、李世屏,八寨李成林,纠合纳楼普率、教化张长寿、枯木龙元庆、倘甸叶向阳、叶正君,石屏龙韬、龙飞扬,路南秦祖根,陆凉资洪,弥勒昂复祖,维摩沈应麟、沈兆麟、王承祖、王义、王先任、王先伦等谋叛,众至数万攻临安,陷蒙自、嶍峨、宁州、易门,围弥勒、通海、石屏、宜良等州县,各郡震动。 [93] 此次叛乱由据守王弄山余党王朔聚众自滇东南发动,陆续向北影响,几乎扰乱了整个云南的社会秩序。

自明崇祯四年(1631年)开始的普名声之乱,至康熙四年滇东南王朔等余党反清,其影响力长达35年,对明末清初的云南社会产生了极大影响。教化三部长官司、王弄山长官司及安南长官司地是这一系列土司叛乱的策源地,战乱严重影响当地基层社会发展。由于该区界连交趾,各少数民族上层时而归顺中央王朝,时而投靠安南,是明末清初西南边疆社会不安定因素之一。


[1] 《元史》卷61《地理志四》,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1457页。

[2] 《元史》卷91《百官志七》,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2308—2309页。

[3] 陆韧:《元代宣慰司的边疆演化及军政管控特点》,《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6期。

[4] 《元史》卷61《地理志四》,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1476页。

[5] 至元十三年又改称安南道防送军千户,盖以其地近安南故。

[6] 《元史》卷128《阿里海牙传》,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3128页。

[7] 《元史》卷61《地理志四》,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1464页。

[8] 尤中:《云南地方沿革史》,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235页。

[9] 葛剑雄:《中国历代疆域的变迁》,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13页。

[10] 《元史》卷61《地理志四》,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1457页。

[11] 《大元混一方舆胜览》,郭声波整理,四川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474页。

[12] 道光《广南府志》卷1《建置·沿革》,杨磊等点校,兰州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42页。

[13] 天启《滇志》卷2《地理志·沿革郡县名·广南府》,古永继校点,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62页。

[14] 《大元混一方舆胜览》卷中《云南等处行中书省·金齿百夷诸部》,郭声波整理,四川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474页。

[15] 方国瑜:《云南用贝作货币的时代及贝的来源》,《云南社会科学》1981年第1期。

[16] 《元史》卷9《世祖本纪六》,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177页。

[17] 《元史》卷61《地理志四》,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1476页。

[18] 雍正《云南通志》卷24《土司》,《四库全书》史部,商务印书馆1985年影印版,第570册,第223页。

[19] 道光《云南通志》卷131《秩官志七·土司一》,道光十五年刻本。

[20] 道光《广南府志》卷1《建置·沿革》,杨磊等点校,兰州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42页。

[21] 《元史》卷61《地理志四》,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1476页。

[22] 《元史》卷10《世祖本纪七》,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200页。

[23] 《元史》卷13《世祖本纪十》,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279页。

[24] 《元史》卷167《张立道传》,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3917页。

[25] 《大元混一方舆胜览》,郭声波整理,四川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471页。

[26] 《元史》卷33《文宗本纪二》,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742页。

[27] 《元史》卷35《文宗本纪三》,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785页。

[28] 李治安、薛磊:《中国行政区划通史》(元代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205页。

[29] 方国瑜:《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798—799页。

[30] 《元史》卷125《赛典赤·赡思丁》,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3065页。

[31] 《元史》卷167《张立道》,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3916—3917页。

[32] 陆韧:《唐宋至元代云南汉族的曲折发展》,《民族研究》1997年第5期。

[33] 《元史》卷167《张立道》,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3917页。

[34] 《明史》卷313《云南土司一》,中华书局1974年标点本,第8063页。

[35] 郭红、靳润成:《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明代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468页。

[36] 陆韧:《变迁与交融——明代云南汉族移民研究》,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201—203页。

[37] 万历《云南通志》卷7《兵食志·新安守御千户所》,1934年刻本。

[38] 天启《滇志》卷7《兵食志·新安守御千户所》,古永继校点,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260页。

[39] 方国瑜:《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144页。

[40] 《元史》卷61《地理志四》,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1476页。

[41] 《明武宗实录》卷99,正德八年四月乙卯。

[42] 《明武宗实录》卷101,正德八年六月丁巳。

[43] 方国瑜:《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908页。

[44] 郭红、靳润成:《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明代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97—199页。

[45] (明)何孟春:《何文简疏议》卷4《急救生灵疏》,《四库全书》史部,商务印书馆1985年影印版,第429册,第107页。

[46] 陆韧:《变迁与交融——明代云南汉族移民研究》,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209页。

[47] 朱端强、白云:《明代新安守御所考略——云南历代汉族移民研究之一》,《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5期。

[48] 景泰《云南图经志书·重修云南志序》,李春龙、刘景毛校注本,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年版,第3页。

[49] 肖雄:《明代云南书院考析——以明清云南方志为中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5年第2期。

[50] 天启《滇志》卷3《地理志·风俗》,古永继校点,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10页。

[51] 陆韧:《论明代云南士绅阶层的兴起与形成》,《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1期。

[52] 于晓燕:《清代云南官办民助初等教育“义学”探析》,《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3期。

[53] 《明太祖实录》卷150,洪武十五年十一月甲戌。

[54] 傅林祥等:《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清代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557页。

[55] 郭红、靳润成:《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明代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00页。

[56] 嘉庆《重修一统志》卷482《广南府·古迹》,《四部丛刊》续编,史部。

[57] 陈庆江:《明代云南政区治所研究》,民族出版社2002年版,第85—86页。

[58] 民国《广南县志》卷4《城池》,《中国地方志集成》影印本,凤凰出版社2009年版,第292页。

[59] 天启《滇志》卷2《地理志·山川·广南府》,古永继校点,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95页。

[60] 道光《云南通志》卷102《武备志二·戎事二》,道光十五年刻本。

[61] 《明史》卷313《云南土司一》,中华书局1974年标点本,第8076页。

[62] 天启《滇志》卷2《地理志·形势·广南府》,古永继校点,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70页。

[63] 天启《滇志》卷4《旅途志·陆路·粤西路考》,古永继校点,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72—173页。

[64] (明)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31《云贵》,《四部丛刊》三编,史部。

[65] 周振鹤:《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54页。

[66] 《明史》卷90《兵志二·卫所》,中华书局1976年标点本,第2193页。

[67] 《明太祖实录》卷141,洪武十五年正月甲午。

[68] 郭红、靳润成:《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明代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465页。

[69] 郭红、靳润成:《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明代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468页。

[70] 《明太祖实录》卷241,洪武二十八年九月壬子。

[71] 《明太宗实录》卷23,永乐元年九月丁酉。

[72] 郭红、靳润成:《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明代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488页。

[73] 民国《广南县志》卷6《职官志·武备》,《中国地方志集成》影印民国23年钞本,凤凰出版社2009年版,第516页。

[74] 道光《云南志钞》卷8《土司志下·废官·开化府》,杜允中注,刘景毛点校,《云南文献》1995年第2期,第441页。

[75] 天启《滇志》卷2《地理志·沿革郡县名·临安府》,古永继校点,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56页。

[76] 道光《云南通志》卷132《秩官志七·土司二》,道光十五年刻本。

[77] 道光《开化府志》卷2《建置·沿革》,娄自昌、李君明点注,兰州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8页。

[78] 《滇系》卷9《土司系》,《中国方志丛书》影印光绪十三年重刊本,成文出版社1968年版,第1367页。

[79] 道光《云南志钞》卷8《土司志下·废官·开化府》,杜允中注,刘景毛点校,《云南文献》1995年第2期,第442页。

[80] 道光《云南志钞》卷8《土司志下·废官·开化府》,杜允中注,刘景毛点校,《云南文献》1995年第2期,第443页。

[81] 《明史》卷46《地理七》,中华书局1974年标点本,第1177页。

[82] 天启《滇志》卷2《地理志·沿革郡县名·临安府》,古永继校点,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56页。

[83] 《滇系》卷9《土司系》,《中国方志丛书》影印光绪十三年重刊本,成文出版社1968年版,第1367页。

[84] 《明史》卷46《地理七》,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1178页。

[85] 《明史》卷313《云南土司一》,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8071页。

[86] 陆韧:《变迁与交融——明代云南汉族移民研究》,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205页。

[87] 道光《开化府志·序》,娄自昌、李君明点注,兰州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0页。

[88] 《明史》卷313《云南土司一》,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8071页。

[89] 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7页。

[90] 方国瑜:《云南史料目录概说》(上册),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351页。

[91] 雍正《云南通志》卷16《兵防·师旅考》,《四库全书》史部,商务印书馆1985年影印版,第569册,第520页。

[92] 康熙《云南通志》卷3《沿革大事考》,《中国地方志集成》影印康熙三十年刻本,凤凰出版社2009年版,第89页。

[93] 康熙《云南通志》卷3《沿革大事考》,《中国地方志集成》影印康熙三十年刻本,凤凰出版社2009年版,第95页。 p0OAiqHVQF3Jf4soMs7OFd3U+SR01RAdOjWgspEIPy6438Shktu/MARCcebRYR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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