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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国际格局

1.莫斯科卡内基中心:美国难以分化中俄

3月2日,莫斯科卡内基中心刊登高级研究员理查德·索科尔斯(Richard Sokolsky)和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前成员尤金·鲁默(Eugene Rumer)的文章《重思基辛格:美国能否在中俄之间打入“楔子”》。文章认为,特朗普政府的外交决策者曾试图采取某种形式的“联俄制华”战略,最近拜登政府似乎也希望沿袭这一路线,但是这种想法只是对尼克松政府在20世纪70年代对苏联和中国进行“大三角外交”的拙劣模仿,与其目前并不存在类似的条件:中俄两国在地缘政治上都希望制衡美国的单边主义和同盟体系,在经济上呈现资源开发与制造业之间的高度融合关系,在国内政治目标上也相互契合。因此,美国或许可以避免俄罗斯过度接近中国,但是无法对中俄“分而治之”。

https://carnegie.ru/commentary/83970

2.《金融时报》:WTO成员国必须加强合作

3月3日,WTO新任总干事奥孔乔·伊维拉(Ngozi Okonjo-Iweala) 在《金融时报》撰文《WTO成员国必须加强合作》。文章认为,疫情给全球经济造成严重破坏,发展中国家多年来的经济收益和一些低收入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几十年来的发展都功亏一篑。为了确保全球经济恢复持续增长,必须加强合作,疫苗分配和诊疗公平且可负担,世界贸易组织应发挥更强有力的作用,致力于减少或取消对医疗用品和设备供应链的出口限制和禁令。各成员国有责任抵制疫苗保护主义和疫苗民族主义,合作开发有前途的新疗法和新疫苗。文章建议,第一,需要淘汰有弊端的渔业补贴机制,保证渔业产业的可持续发展;第二,需要就争端解决机制的改革方向达成共识;第三,按照21世纪的现实需求更新WTO规则手册;第四,推进关于投资和服务贸易便利化谈判;第五,处理好贸易与气候变化的关系,气候有关的限制不能成为对贸易的变相制约;第六,对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而言,改善出口产品的市场准入和消除造成贸易扭曲的农业补贴仍至关重要。确保政府对国有企业的支持不会导致竞争扭曲,也是许多WTO成员国的头等大事。

https://www.ft.com/content/0654600f-92cc-47ad-bfe6-561db88f7019

3.大西洋理事会:美国重振跨大西洋同盟的三步计划

3月4日,大西洋理事会网站发布非常驻高级研究员爱德华·菲什曼(Mark D. Simakovsky)和马克·西马科夫斯基(Mark D. Simakovsky)的文章《复兴跨大西洋联盟的三步计划》。文章认为,在特朗普任上,美欧关系逐渐疏远,但基于美欧共同的价值观、对文化的了解以及共同的胜利而产生的相互信任能够重启美欧关系。拜登上台后采取积极行动重建美欧信任,并任命跨大西洋主义者布林肯作为国务卿,然而要恢复跨大西洋伙伴关系需要的不仅是传统外交。作者建议将三个议程列为重塑跨大西洋联盟的核心:(1)遏制新冠肺炎疫情。在疫苗生产和分销中发挥领导作用,重振世界对民主治理的信心。(2)重振跨大西洋安全。北约应重兴其俄罗斯战略,并加强威慑措施,防止俄罗斯对北约成员及联盟外围的潜在攻击。(3)在技术上建立统一战线。确保信息基础设施的安全性和可访问性,保护美国和欧洲社会免受外国政府的恶意入侵;为世界各国的5G网络和其他数字基础设施提供资金,进一步建立新技术的全球标准。

https://www.atlanticcouncil.org/blogs/new-atlanticist/a-three-step-plan-for-reviving-the-transatlantic-alliance/

4.CSIS:美中接触的框架

3月4日,美国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CSIS)刊发了其经济项目高级研究员、财政部官员斯蒂芬妮·西格尔(Stephanie Segal)的文章《美中接触的框架》。文章认为,拜登政府面临的最紧迫的外交政策挑战就是为当前的美中关系规划路线,即使美中在很多领域存在对抗,但在应对全球性挑战方面,两国仍需推进建设性接触。美国政策制定者面临的挑战是,如何确定哪些方面可以通过接触推进自身目标,而在哪些领域脱钩能最有效地促进和保护国家利益。文章指出,拜登政府认识到美国的对华政策应该更加一致,例如,美国国防部已经成立中国问题特别工作组,全面评估对华军事关系,绘制处理中国事务的路线图。关于双边经济活动的评估,CSIS经济项目组制定了一个框架,首先明确美国的目标和优先次序,并在充分考虑美中在经济规模、中心地位(centrality)和技术优势方面的相对实力地位的情况,对经济活动进行现实评估。对不影响美国目标的活动不再审查,避免广泛脱钩;对可能损害美国利益的活动则需进一步评估实施脱钩的影响,并考虑第三方可能的反应。框架不是万能药,但它能为对华政策路线的规划增加清晰度和可预测性。

https://www.csis.org/analysis/framework-us-china-engagement

5.CSIS:拜登应抓住亚太经合组织和东盟机遇

3月11日,美国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CSIS)发布经济项目非常驻高级顾问唐伟康(Kurt Tong)的文章《拜登应抓住亚太经合组织和东盟机遇》。文章指出,拜登政府不应忽视亚太经合组织和东盟这两个多边平台,应利用其扩大美国在亚太区域的影响力,并争取成为2023年APEC会议主办国。作者认为,若想要遏制中国崛起,拜登政府应更多在印太地区发展经济和商业关系,努力消除中国对亚洲其他国家商业运作方式的影响。美国应该在某些领域采取强有力的举措,2023年的《亚太经合组织议程》可以帮助美国解决从建立透明、有弹性的供应链到使贸易投资更加关注气候与环境等一系列问题。

https://www.csis.org/analysis/biden-should-seize-apec-and-asean-opportunities

6.《外交事务》:在多极世界中避免大灾难并促进稳定

3月23日,《外交事务》发表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主席理查德·哈斯(Richard N. Haass)及其高级研究员查尔斯·库普坎(Charles A. Kupchan)合撰的文章《新的权力协调组织:如何在多极世界中避免灾难并促进稳定》。文章指出,国际体系正处于历史性拐点,物质多极化以及意识形态多样性的时代已经到来,促进当今世纪稳定的最佳工具是效仿19世纪欧洲,成立具有政治包容性和程序非正式性的“全球协调组织”。文章阐明,协调组织的性质是协商而非决策机构。协同组织成员需代表全球GDP和全球军费开支总量的约70%,包括美国、中国、欧盟、印度、日本和俄罗斯,通过向总部派驻的常设代表,依靠对话而非作秀般的投票、协议建立共识。作者认为,国家间利益冲突和意识形态多样性不会消失,但协调组织松散的形式和灵活的义务将有助于冲突管理,形成各自表达意见的余地。该协调组织的成功运转应基于两个前提,一是鼓励尊重各国领土和主权现状;二是在危机时刻集体回应全球挑战。

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articles/world/2021-03-23/new-concert-powers

7.威尔逊中心发布有关2021年跨大西洋伙伴关系的报告

3月25日,威尔逊中心发布由其全球欧洲计划主任丹尼尔·汉密尔顿(Daniel S. Hamilton)和高级研究员约瑟夫·昆兰(Joseph Quinlan)共同撰写的报告《治疗的时机:2021年的跨大西洋伙伴关系》。文章指出,过去四年,跨大西洋伙伴关系面临了包括贸易、气候、卫生等在内的一系列挑战,其中,新冠肺炎疫情更是给美国与欧洲带来强烈冲击,但双方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弯而不折,2021年将会成为治愈疫情、修复与改写美欧关系的时刻。作者认为,要想处理好跨大西洋伙伴关系,双方需要对疫情进行控制,也需要为经济下行做好准备。在个人消费方面,尽管中国崛起,但美国、欧盟和英国仍占据全球消费市场的最大部分。同时,2020年猛增的失业率也将在2021年得到一定恢复,但结构性失业问题仍然是这一年的关键挑战。最后,该报告指出,接下来,美欧在经济与贸易、气候与能源以及电子技术方面都有合作机会。

https://www.wilsoncenter.org/person/joseph-quinlan

8.《国家利益》:美国与西方国家的新型冷战联盟

3月28日,《国家利益》杂志发表美国国务院商务事务特别代表丹·内格里亚(Dan Negrea)与美国国务院东亚及太平洋事务局助理秘书长大卫·史迪威(David Stilwell)的文章《新型冷战联盟》。作者表示,面对中国在国际社会上日渐扩大的影响力,西方国家必须联合起来以应对迫在眉睫的“新型冷战”。在这场“新型冷战”中,美国与西方自由世界的目标与20世纪末期美苏冷战的目标相同:通过组建强大的联盟以维护西方世界的自由、和平与繁荣。为了确保在“新型冷战”取得成功,美国必须利用广泛的资源,并在信任和共同的民主理想之上,引领盟友共同促进西方自由世界在多领域进行合作。

https://nationalinterest.org/feature/wanted-alliance-networks-new-cold-war-181177

9.《外交政策》:美中国际秩序之争

3月31日,《外交政策》发布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贝尔福科学与国际事务中心教授斯蒂芬·M.沃尔特(Stephen M. Walt)的文章《中国也想要“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文章指出,将美中分歧聚焦于是否认同“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Rules-Based International Order)是有误导性的。美国有时也会根据自己的利益来修改或逃避某些规则;中国接受并捍卫了现存国际秩序中的许多规则,未来也将致力于保留这一秩序中有利于自身的部分;此外,放弃“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并不意味着国家行为将不再受到任何规则制约,新的国际秩序还将对国际互动加以管理。作者强调,美中竞争的核心在于以哪一方的偏好塑造国际秩序。美国更偏好一个符合自由主义价值观的、关注个人权利的多边体系,而中国则更倾向于强调主权至高无上和不干涉主义的秩序观。各方应当意识到,美中都不能独立制定所有规则,但伴随中国的崛起,其塑造规则的能力持续提高,世界各国将面临比单极世界更多的选择。作者认为,短期内拜登的积极外交政策可能使美国重塑全球领导力,但长期的规则之争仍基于美中两国硬实力的对比。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1/03/31/china-wants-a-rules-based-international-order-too/ i7jnAwQ9/dym1vY6absyiFHRLQAC6eQvwPyX6N3fx65SgFhepwQORuE1Wt2Sdx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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