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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南阳汉代画像石的研究

上文已经提及,南阳汉代画像石研究的第一部图录是1937年孙文青出版的《南阳汉画像石汇存》一书,收录画像145幅。1944年,孙文青主编《南阳草店汉墓画像集》一书,并由南阳雨湘图书馆出版发行。第一个学院派的学者研究南阳汉代画像石的要数滕固,他于1937年撰写了《南阳汉画石刻之历史的及风格的考察》,首次运用风格学的方法研究南阳汉代画像石,并提出汉代画像石可分为两类,其一是拟浮雕的,其二是拟绘画的,南阳汉代画像石的艺术表现属于拟浮雕的。真正开始对南阳汉画像石进行全面研究,是20世纪70年代。此时的考古工作者在南阳一带发掘了一批汉代画像石墓,从而使学术界开始拥有科学考古的汉代画像石墓葬发掘资料,也使学术界更加理性地认识南阳汉代画像石墓的基本情况,为进一步研究南阳汉代画像石提供了珍贵的资料。1973年,河南省博物馆发表了《南阳汉画像石概述》,对南阳汉代画像石产生的历史背景、时代和分期、画像题材、艺术风格等方面进行了综合分析,这是较早的全面研究文章 [51] 。20世纪70年代属于中国历史上一个煮鹤焚琴的时代,能在这个时代研究南阳汉代画像石实属可贵,但毕竟历史的车轮在不断向前滚动,谁也阻挡不了它前进的步伐。20世纪80年代,中国迎来了新的时期,历史开启了崭新的一页,南阳汉代画像石研究也迎来了学术的春天。南阳本地以及河南省的一批专家学者,率先投入南阳汉代画像石的研究中,研究南阳汉代画像石学者逐渐增多。迄今为止,公开出版了一批南阳汉代画像石的著作、图录、论文以及数次研讨会。著作和著录主要有闪修山、陈继海、王儒林著《南阳汉代画像石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版;南阳汉代画像石编委会著《南阳汉代画像石》,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闪修山、李陈广著《南阳汉代画像石刻续编》,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8年版;闪修山、王儒林、李陈广著《南阳汉画像石》,河南美术出版社1989年版;张晓军、魏仁华、刘玉生著《南阳汉代画像石砖》,陕西美术出版社1989年版;刘兴怀、闪修山著《南阳汉代墓门画艺术》,百家出版社1989年版;王建中、闪修山著《南阳两汉画像石》,文物出版社1990年版;张新强、李陈广著《南阳汉画早期拓片选集》,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黄雅峰著《南阳汉画像砖石的视觉造型》,河南美术出版社1994年版;韩玉祥主编《南阳汉代天文画像石研究》,民族出版社1995年版;韩玉祥、李陈广《南阳汉代画像石墓》,河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版;韩玉祥、曹新洲主编《南阳汉画像石精萃》,河南美术出版社2005年版;徐永斌主编《南阳汉画像石艺术》,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曹新洲主编《南阳汉画之神话传说》,中国档案出版社2007年版;黄雅峰主编《南阳麒麟岗汉画像石墓》,三秦出版社2008年版;石红艳、王清建主编《南阳汉代画像石墓发掘报告集》,中州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凌皆兵、徐颖主编;牛天伟、李建副主编《南阳汉代画像石图像资料集锦》,中州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牛天伟、朱青生主编《汉画总录·南阳卷》,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凌皆兵、王清建、牛天伟主编《中国南阳汉画像石大全》,大象出版社2015年版;杨运秀《南阳汉画像与汉代经济研究》,河南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徐永斌、王婓主编《南阳汉画装饰艺术》,河南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南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南阳汉代画像石墓分期研究》,河南美术出版社2019年版。近30年来产生的这批著作,有的属于著录,也有的属于专题的或综合的研究,每一项研究都在推动南阳汉代画像石的学术发展,各类著录整理了南阳汉代画像石的资料,为深入研究南阳汉代画像石奠定了基础;专题或综合的南阳汉代画像石研究,既拓宽了汉代画像石的研究道路,又使汉代画像石的研究迈向纵深发展。除了大量的专著之外,学术论文的数量也蔚为大观,迄今为止,南阳汉代画像石研究方面的学术论文200余篇。这些专著和论文对南阳地区汉代画像石墓的起源、分期、题材、风格及渊源等方面进行了探讨,有的学者还对南阳汉代画像石进行天文学、美学、文学、民俗等领域的研究,同时在专题研究如文化、美术、天文、音乐、体育、建筑、神话、兵器、农业等方面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面对大量的南阳汉代画像石研究成果,我们可以从如下五个方面进行归纳总结。

一 南阳汉代画像石墓起源时间问题

在汉代画像石研究问题上,有学者认为南阳汉代画像石起源时间早于山东汉代画像石,出现于西汉中期,山东汉代画像石出现在西汉中后期;而有的学者认为山东汉代画像石早于南阳汉代画像石,出现于西汉中期,南阳汉代画像石出现在西汉中后期。迄今为止,南阳汉代画像石墓发掘119座,早期的墓葬7座,主要集中在对随县唐镇王家湾墓、随县唐镇聂家湾墓、唐河石灰窑墓、唐河湖阳镇墓、赵寨砖瓦厂墓等几座画像石墓葬的时代认识上。1964年湖北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发表《湖北随县唐镇汉魏墓清理》一文,该报告清理两座汉代画像石墓,分别是随县唐镇王家湾墓、随县唐镇聂家湾墓。根据信立祥先生的研究,认为这两座墓均是西汉中后期。并认为这种平顶结构,显然在形态上保持着木椁墓的特征,说明它刚刚从木椁墓演变过来不久。 [52] 1979年南阳地区文物队发表的《河南唐河县石灰窑村画像石墓》考古发掘报告认为,“该墓的时代不会晚于西汉晚期,上限不超过昭、宣时期,其下限应在新莽之前”。他们的一个主要依据是该墓出土的五铢钱 “除一枚为武帝五铢钱外,其余都是宣帝至平帝时期的。个别‘五’字,交叉两笔上下端略向外撇,也许可早到昭帝时期”。在文末还有一句话发人深思:“此墓的清理,说明画像石墓最迟在西汉晚期已经存在。同时,画面雕刻较为细致、逼真,使人感到它虽是早期的作品,但并不是原始状态。所以,如果把南阳汉代画像石墓起源的时代再往前推溯,估计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53] 1982年南阳地区文物工作队、唐河县文化馆发表的《唐河县湖阳镇汉画像石墓清理简报》认为,“从目前已发掘的王莽时期及稍前一个时期的画像石墓看,那是豪强地主的墓葬多为前堂加回廊的结构。但是此墓形制并不复杂,时代应更早”。在报告的最后,认为“此墓的建造年代可能是昭帝年间或稍后” [54] 。1976年南阳市博物馆发表《南阳县赵寨砖瓦厂汉画像石墓》的考古发掘报告,根据“随葬器物中厕所与猪舍、陶灶、陶鼎、陶瓮、陶敦、陶奁等的器型,均具有西汉中期的特点。西汉五铢钱,最晚有昭帝晚期(或昭、宣之间)铸造的。随葬器物从另一个角度反映了该墓的时代特征”。在报告结尾认为该墓“年代应定为昭帝时期,其下限不会晚于宣帝以后,这是南阳迄今发现最早的一座汉画像石墓” [55]

这五座汉代画像石墓的时代,发掘报告基本上定在汉昭帝、宣帝时期。赵成甫《南阳汉画像石墓兴衰刍议》认为“湖阳墓早于南阳已发掘的所有画像石墓”,南阳汉画像石墓兴起于西汉中期 [56] 。王建中在《试论画像石墓的起源——兼谈南阳汉画像石墓出现的年代》中指出,赵寨砖瓦厂汉代画像石墓的相对年代在西汉后期元帝至成帝之间,“可视为我国已知的、最早的画像石墓。它的发现说明,南阳汉代画像石墓出现的年代大致早于国内其他地区,即出现于西汉后期(前48—9年)” [57] 。信立祥《汉代画像石综合研究》中关于南阳最早汉代画像石墓认为是“唐河县石灰窑村墓为西汉宣帝时期的墓葬” [58]

二 南阳汉代画像石艺术渊源问题

关于南阳汉代画像石艺术渊源问题,吴曾德先生分析了南阳汉画像石产生的时代背景,列举了考古发现的楚画内容,进而从题材、技法、布局特点、动感艺术等方面对南阳汉代画像石与楚画比较,得出了“楚画艺术是南阳汉画像石艺术之先导”的结论 [59] 。在其后的研究中,信立祥、王建中等诸多学者均赞成此观点。南阳汉代画像石艺术渊源受楚国文化艺术的影响,对此问题学界基本没有什么异议。

三 南阳汉代画像石的分期问题

目前对南阳汉画像石墓的分期主要有下列几种观点:周到、吕品《南阳汉画像石简论》根据对墓葬形制、出土文物、雕刻技法、画像题材、艺术风格的分析,分为三期,早期暂定为西汉晚期至新莽,中期即东汉前期,晚期即东汉末期。 [60] 《南阳汉代画像石》一书通过对16座墓葬材料的分析,认为“约从西汉中期至新莽年间是画像石墓产生、发展时期,是为早期;从刘秀建立东汉王朝约至顺帝年间是画像石墓盛行时期,是为中期;从顺帝以后约至东汉末年是画像石墓衰落时期,是为晚期” [61] 。肖亢达《汉代南阳郡与南阳汉画像石墓》分为三期,从西汉昭宣时期至新莽前后为早期;从东汉建立到安帝前后为中期;东汉安、顺帝以后为晚期。 [62] 赵成甫《南阳汉画像石墓分期管见》一文将墓葬材料分为四型十式,并对随莽器物和画像内容与墓形的依附关系进行分析,做出了分为四期的推论:一型墓为初期,其上限不过昭宣年间,最晚应不过哀平之际;二型墓在王莽新朝前后,上限不过西汉晚期,下限不会晚到东汉初年;三型墓上限当不逾东汉初年,下限不过东汉中晚之交;四型墓上限应在东汉中期靠后,下限当在东汉末年 [63] 。信立祥把南阳、鄂北画像石定为同一区域,并将其分为四期,第一期为西汉晚期,主要墓葬有唐河石灰窑村墓、随县聂家湾墓、南阳杨官寺墓,最早不过宣帝;第二期为西汉末到王莽时期,主要墓葬有唐河电厂墓与冯孺久墓;第三期为王莽到东汉早期,主要墓葬有南阳英庄墓、方城城关M1和随县唐镇墓;第四期为东汉中晚期,主要墓葬有当阳刘家冢子墓、襄城茨沟墓、新野前高庙村墓。 [64] 李陈广、韩玉祥、牛天伟《南阳汉代画像石墓分期研究》认为南阳汉代画像石分四个时期:“第一期西汉中期,本期是南阳汉画像石墓的产生期。第二期西汉晚期,本期是南阳汉画像石墓的发展期。此期墓葬数量与前期相比明显增多。第三期东汉早、中期,本期为南阳汉画像石墓的鼎盛期。第四期东汉晚期,是南阳汉画像石墓的衰落期。此期的墓葬数量与前期相比明显减少。” [65]

四 南阳汉代画像石题材分类问题

汉代画像石,如同当时社会的一面镜子,反映了当时社会的方方面面,也正如翦伯赞先生所说的那样,汉代画像石是汉代的一部“绣像史”,再没有一种史料比绘画、雕刻更能反映出历史上的社会之具体的形象了。南阳汉画像石反映了当时的思想、文化、风俗、制度、社会、科技、信仰等多方面的内容,涉及汉代的各个方面。认真对南阳汉代画像石进行分类,既可推动南阳汉代画像石的研究,又能加深理解汉代历史文化。同时,作为一个地域的美术现象,对其进行分类也是美术考古研究的必要工作。根据目前的研究,对南阳汉代画像石分类的文章为数不少。影响较大的要数王建中、闪修山《南阳两汉画像石》一书的划分,把南阳汉代画像石分为七类,一是生产类,二是社会生活类,三是历史故事类,四是远古神话类,五是祥瑞类,六是天文星象类,七是装饰类。 [66] 南阳汉代画像石编委会在《南阳汉代画像石》一书中把南阳汉代画像石分为五大类,一是豪强世族生活,二是远古神话和历史故事,三是神仙、祥瑞和辟邪,四是舞乐百戏,五是天文图象 [67] 。赵成甫在其著作中分为八类,第一类几何纹图案,第二类厅堂楼阁,第三类侍吏奴脾,第四类舞乐百戏,第五类出行田猎,第六类历史、神话故事,第七类天文星象,第八类神仙、祥瑞、辟邪。 [68] 除此之外,关于南阳汉代画像石分类的问题还有其他的一些分法,随着考古发掘新材料的不断发现以及学术研究的不断深入,相信南阳汉代画像石的分类研究还会更加细化,也更加科学。

五 南阳汉代画像石的外向型视觉模式问题

艺术风格的研究,主要注重艺术作品的外向型模式分析与概括,并总结出作品的艺术表现方法,提炼艺术作品的经典语言,从而为观众深入了解起到一种引领作用。南阳汉代画像石的艺术风格,在汉代美术史的苑囿中,是一朵奇葩,与中原美术、齐鲁美术还有着一定的差异。由于受到楚国地域、信仰、民俗、思想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具有浓郁的楚国艺术元素。南阳汉代画像石编辑委员会在《南阳汉代画像石》一书中对南阳地区汉代画像石的雕刻技法进行了阐述,指出南阳汉代画像石的雕刻技法,主要有平面阴线刻、剔地凹面阴线刻、剔地浅浮雕、浅浮雕兼阴线刻四种。构图主题突出,分布疏朗,中期以后注意空间补白和局部装饰。在题材和表现手法上,写实已成为主要倾向;在写实的基础上,利用了夸张的手法,使人物或动物的个性更加典型化。当然,南阳汉画像石艺术在我国美术史上尚处于浑朴古拙阶段,有的透视和比例关系还不够准确,也不注意细部的修饰。但是汉代艺术家能够抓着不同形体和外貌的特点,注重突出的是高度夸张的形体和大动作,从而表现出力量、动感和气势美。 [69] 该书还认为,“南阳汉画像石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画面单纯饱满,主题突出,每幅画面大都一个内容。与山东等地的构图绵密,分层分格,内容复杂的壁画型画像相比,南阳汉画像石为我国后来的独幅绘画构图形式开辟了道路” [70] 。李宏在《南阳汉代画像石刻美学风格初探》中指出,南阳地区汉画像石是一种灿烂的现实主义艺术,从审美角度看……它没有讲究逼真的形体和细节描写,而是以飞腾跌宕的动势,流畅起伏的韵律感组成一种气度,一种充满乐感的时空交融的造型。南阳地区汉代画像石之所以有洪流奔跃的磅礴气韵,主要因为它抓住了艺术形象的实质——力量和运动。其富有魅力的艺术效果,与成功的构图也是分不开的,比较恰当地解决了画面中的各种因素空间关系的组合,重视点、线、面的有机结合,把线的运行与轮廓和位置经营密切结合,形成一种从多变中求得均衡、对称的构图美。 [71] 研究美术史,风格的研究也是一个重点,南阳汉代画像石风格的研究,相关文章层出不穷,这不仅可以更加深入理解南阳汉代画像石,而且为继承这种优秀艺术有着重要的意义。此外,还有诸多学者也有相关的研究,此处不再一一赘述。

南阳汉代画像石一直受到国外学者的关注,并出版或发表了一些著作和文章,这是我们不得不关注的一个学术现象。从某些方面,也推动了南阳汉代画像石的研究。尤其是日本的一些学者在研究南阳汉代画像石时也提出了一些较为精辟的观点。日本迹见学园女子大学教授西林昭一对唐河郁平大尹冯君孺久画像石墓题记和许阿瞿画像石墓志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代表了日本对汉代墓志研究的水平 [72] 。此外,日本著名学者长广敏雄著《南阳的画像石》一书,梳理了一些相关资料并考证了一些画像内容,同时也指出了南阳汉代画像石的史料价值 [73]

美国学者巫鸿、汪悦进,我国台湾学者邢义田等,均对南阳汉画像石进行过研究,这些研究主要分布在著作和论文中,其中也不乏精辟见解。

南阳汉代画像石研究,就目前的成果来看,大致可以分为上述几个方面。作为中国汉代画像石的五个区域之一,南阳地区汉代画像石与其他区域汉代画像石的联系以及影响,或者说南阳汉代画像石在中国汉代画像石发展过程中的谱系问题,就目前研究来看,还没有学者涉猎,这也是南阳汉代画像石研究绕不开的问题。此外,汉代画像石制作过程中的一些细节,我们今天还存在诸多疑问,困惑着我们更加深入理解南阳汉代画像石。比如,南阳汉代画像石的制作需要粉本,粉本从哪里来,这个问题在90年前孙文青先生已经提出并进行了探讨,但时至今日,始终没有深入研究。如果有粉本参照,那么参照粉本进行制作时是在墓地制作还是有专门的生产基地,假如有生产基地,那么工匠集团与其他地区的工匠集团又是如何来交流的,是否存在粉本的一次性问题,如有,什么情况下存在一次性问题,什么情况下存在多次性问题。这也需要对大量墓葬资料进行梳理和总结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说谱系和粉本是南阳汉代画像石有待解决的问题,那么,南阳汉代画像石的时空序列也是我们研究面临的重要问题。南阳汉代画像石墓的分布,南北长400千米,东西宽约100千米。它不仅存在分期问题,也存在分区问题,这个问题也是推动南阳汉代画像石研究的一项刻不容缓的任务。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有很多,有必要对南阳汉代画像石做一个系统的梳理与研究,让中国美术史上的这一文化奇葩绽放出绚丽的色彩,也为中华民族的文化复兴助一臂之力。

表1-1 南阳汉代画像石墓发掘出土画像石数据一览(按墓葬发掘时间顺序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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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2 南阳汉代画像石墓葬分类一览(按墓葬类型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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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美]巫鸿:《美术史十议》,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8年版,第78页。

[2] 王学典:《近五十年的中国历史学》,《历史研究》2004年第1期。

[3] 南阳市博物馆:《南阳发现东汉许阿瞿墓志画像石》,《文物》1974年第8期。

[4] 董作宾1895年出生于南阳市宛城区长春街(现解放路)。民国十二三年时,28岁的董已赴北京,入北京大学旁听,初学甲骨文。

[5] 孙文青:《南阳草店汉墓享堂画像记》,《国闻周报》1933年第10卷第40期。

[6] 孙文青:《南阳草店汉墓画像集自序》,《河南博物馆馆刊》1936年第5期。

[7] 邢义田:《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汉代石刻画像拓本的来历与整理》,《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汉代石刻画像拓本目录》,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02年。

[8] 孙文青:《南阳草店汉墓画像集自序》,《河南博物馆馆刊》1936年第5期。

[9] 孙文青:《南阳汉画像汇存》,中国文化研究所,1937年。

[10] “草店墓影片与模型乃叚之董彦堂先生者,可以窥见其墓遗制。”参见商承祚《南阳汉画像汇存跋》,载《南阳汉画像汇存》,中国文化研究所,1937年。

[11] 关百益(1882—1956),原名探谦,字益斋。满族。开封市人。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毕业于京师大学堂速成科师范馆。1908—1917年先后任北京第三中学堂、第一中学堂校长兼任高等学堂校长。1917年受聘于河南省教育厅,历任河南优级师范学校校长、河南省立师范学校校长、河南省立第一中学校长、河南省省长秘书、河南省博物馆(今河南省博物院)馆长和河南省通志馆编纂等职。

[12] 图一砖收入《神州国光集》第七集,图像为一人侧坐,一手上举,另一手执弓箭,鼻子较高;中一人手挥长袖,脚下似有一盘鼓;右侧一人冠式向前,跪坐;画面下部为山峦树木。原文评其为汉画像之最奇者。第四图和第四一图风格上确非汉代之物,孙文青在《南阳汉画像访拓记》中收录并同意非汉代之说。

[13] 文中关氏首先将“汉像”分为雕像和画像,以区别“鲁王墓前石人”类圆雕和“朱鮪墓”“邹县食斋祠园”类浅浮雕。然后对浅浮雕类图像的雕刻技法做了“以阴线泐成图象者谓之减地阴文平鈒象”“仅将象身陷入而饰以阴阳互用之文理者谓之减地阴阳文陷入象”“又或就减地阴文平鈒象将四围镂成文理者谓之镂地阴文隐起象”“就减地阳文陷入象将四围石地镂成文理者谓之镂地阳文陷入象”四类划分。

[14] 孙文青:《南阳汉画像访拓记》,《金陵大学学报》1934年第4卷第2期。

[15] 孙文青:《南阳草店汉墓享堂画像记》,《国闻周报》1933年第10卷第41期。

[16] 孙文青:《南阳汉墓中的星象及斗兽图》,《科学画报》1933年第10卷第10期。

[17] 徐呈瑞:《南阳汉代画像石的早期收集、著录与研究综述》,《汉画总录》第30卷,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225页。

[18] 徐呈瑞:《南阳汉代画像石的早期收集、著录与研究综述》,《汉画总录》第30卷,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225页。

[19] 杨廷宾,南阳城区人,出生于读书世家,其父杨鹤汀为南阳辛亥革命先驱,辛亥革命后曾经出任首任南阳镇守使。1935年,杨廷宾从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毕业后,回到家乡南阳,在南阳女子中学教美术。王正朔,内乡人。王正今又名王黎生,为王正朔的堂兄弟。王冶秋、王正朔、杨廷宾在北京西山中学读书时为同窗好友。王正朔、杨廷宾等人非常乐意帮助鲁迅收集南阳汉画拓片,保护祖国珍贵的文化遗产。

[20] 李允经:《鲁迅和南阳汉画像》,《鲁迅研究动态》1985年第8期。杨士俊选注:《鲁迅关于南阳汉画的九封书信》,载《中州今古》1994年第3期。曾宪波:《鲁迅收集南阳汉画拓片始末》,载《中州今古》1997年第3期。黄廷珦:《为鲁迅搜集南阳汉画拓片的地下党员》,载《协商论坛》2011年第12期。另加上鲁迅自己零散所购,一共为246幅(《鲁迅藏汉画象》一书“编印说明”)。北京鲁迅博物馆、上海鲁迅纪念馆编:《鲁迅藏汉画象》,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6年版。

[21] 曾宪波、强玉春:《南阳汉代画像石的发现、收藏历史与理论研究综述》,《中国汉画学会第十三届年会论文集》,中州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562页。

[22] 其文曰:“南阳为光武帝之故里,当时文物之盛,读‘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之古诗句略可想见。顾年代久远,遗迹渺然无存,惟石刻汉画时有再现。石刻多初民游猎故事,人物生动,刻画苍老,不特于以见古代艺术之精,且为研究古代历史文化之珍贵资料。惜前人多不注意搜集拓印,各书亦无著录,致散遗损毁,湮没不彰。世人多知山东有汉画,而不知南阳汉画之多,品质之精,实远出山东之上。民国十七年,张中孚先生访拓数十幅,请关君百益影印四十帧,名曰《南阳汉画像集》,交中华书局出版。此集之出,世人始知南阳之有汉画。然仅四十幅,犹未能裒集所有,蔚为大观。二十三年夏,余奉命督察宛属行政,见诸石散遗,日就损毁,思有以保存之。乃命李科长丹五、吴局长重辉、王馆长恒超从事访察搜集,除房基、桥梁无法拆下者不计外,共得百十八石。诸石既集,复命教育局设计,鸠工筑室于教育馆后院,名曰‘汉画馆’。藏诸其中,保存古物,以为学人研究之资。且于馆之西廊,预留隙地,以备将来续有发现之藏置。馆成,因记其始末如此。东峰罗震中华民国二十四年国庆纪念日。”

[23] 滕固:《南阳汉画像石刻之历史的及风格的考察》,《张菊生先生七十生日纪念论文集》,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第483页。文中提及其使用的拓本是南阳教育局代为雇工拓印了150份,董作宾本欲约其往南阳考察原石,未成行。

[24] 沈宁:《滕固艺术文集》,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年版,292页。滕固文章发表之后,孙次舟对其文章中南阳汉画像中的乐舞场景大抵为“巴渝舞”或至少与“巴渝舞”有关的论点进行了论证缜密的反驳。孙次舟《论南阳汉画像中的乐舞——驳滕固先生》,载《历史与考古》1937年第三回,第9页。

[25] Florence Ayscough,An Uncommon Aspect of Han Sculpture:Figures from Nan-yang,Monumenta Serica,Vol.4,No.1(1939),pp.334-344.

[26] 湖北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湖北随县唐镇汉魏墓清理》,《考古》1966年第2期。

[27] 湖北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湖北随县唐镇汉魏墓清理》,《考古》1966年第2期。

[28] 南阳地区文物工作队、唐河县文化馆:《唐河县湖阳镇汉画像石墓清理简报》,《中原文物》1985年第3期。

[29] 赵成甫、张蓬酉、平春照:《河南唐河县石灰窑村画像石墓》,《文物》1982年第5期。

[30] 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南南阳杨官寺汉画像石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63年第1期。

[31] 南阳市博物馆:《南阳县赵寨砖瓦厂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2年第1期。

[32] 南阳地区文物队、南阳博物馆:《唐河汉郁平大尹冯君孺久画像石墓》,《考古学报》1980年第2期。

[33] 周到、李京华:《唐河针织厂汉画像石墓的发掘》,《文物》1973年第6期。

[34] 吕品、周到:《唐河县电厂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2年第1期。

[35] 湖南省博物馆:《长沙象鼻嘴一号西汉墓》,《考古学报》1981年第1期。

[36] 肖湘、黄纲正:《长沙咸家湖西汉曹(女巽)墓》,《文物》1979年第3期。

[37] 北京市古墓发掘办公室:《大葆台西汉木椁墓发掘简报》,《文物》1977年第6期。

[38] 梁白泉:《高邮天山一号汉墓发掘侧记》,《文博通讯》第32期,《新华日报》1980年5月30日。

[39] 南阳博物馆:《河南南阳英庄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3年第3期。

[40] 《南阳汉代画像石》编委会:《邓县长冢店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2年第1期。

[41] 南阳博物馆:《河南南阳军帐营汉画像石墓》,《考古与文物》1982年第1期。

[42] 南阳地区文物工作队、唐河县文化馆:《唐河县针织厂二号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5年第3期。

[43] 南阳地区文物工作队、方城县文化馆:《河南方城县城关镇汉画像石墓》,《文物》1984年第3期。

[44] 南阳市博物馆:《南阳县王寨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2年第1期。

[45] 韩玉祥、李陈广主编:《南阳汉代画像石墓》,河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版,第135页。

[46] 沈宜扬:《湖北当阳刘家冢子东汉画像石墓发掘简报》,《文物资料丛刊》第1辑,文物出版社1977年版,第123页。

[47] 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南襄城茨沟汉画像石墓》,《考古学报》1964年第1期。

[48] 南阳地区文物工作队、新野县文化馆:《新野县前高庙村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5年第3期。

[49] 南阳市文物研究所:《桐柏县安棚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96年第3期。

[50] 南阳汉画馆编:《南阳市中原技校汉画像石墓》,《南阳汉代画像石墓发掘报告集》,中州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第399页。

[51] 《文物》1973年第6期。1975年,周到发表了《南阳汉画像石中的几幅天象图》(《考古》1975年第1期),对当时能见到的阳乌、白虎星座、苍龙星座、日月合璧等图像进行了介绍和研究,这是较早的专题研究文章。

[52] 俞伟超:《考古类型学的理论与实践》,文物出版社1989年版,第260页。

[53] 南阳文物工作队:《河南唐河县石灰窑村画像石墓》,《文物》1982年第5期。

[54] 南阳地区文物工作队、唐河县文化馆:《唐河县湖阳镇汉画像石墓清理简报》,《中原文物》1985年第3期。

[55] 南阳市博物馆:《南阳县赵寨砖瓦厂汉画像石墓》,《中原文物》1982年第1期。

[56] 赵成甫:《南阳汉画像石墓兴衰刍议》,《中原文物》1985年第3期。

[57] 李陈广、韩玉祥:《南阳汉画像石的发现与研究——纪念南阳汉画馆创建六十周年》,《中原文物》1995年第3期。

[58] 信立祥:《汉代画像石综合研究》,文物出版社2000年版,第226页。

[59] 吴曾德:《汉代画像石研究》,文物出版社1987年版,第16页。

[60] 周到、吕品:《南阳汉画像石简论》,《中原文物》1982年第2期。

[61] 南阳汉代画像石编辑委员会编:《南阳汉代画像石》,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2页。

[62] 肖亢达:《汉代南阳郡与南阳汉画像石墓》,《汉代画像石研究》,文物出版社1987年版,第32页。

[63] 赵成甫:《南阳汉画像石墓分期管见》,《汉代画像石研究》,文物出版社1987年版,第12页。

[64] 信立祥:《汉画像石的分区与分期研究》,《考古类型学的理论与实践》,文物出版社1989年版,第251页。

[65] 李陈广、韩玉祥、牛天伟:《南阳汉代画像石墓分期研究》,《中原文物》1998年第4期。

[66] 王建中、闪修山:《南阳两汉画像石》,文物出版社1990年版,第14页。

[67] 南阳汉代画像石编辑委员会:《南阳汉代画像石》,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37页。

[68] 赵成甫:《南阳汉画像石墓分期管见》,《汉代画像石研究》,文物出版社1987年版,第12页。

[69] 南阳汉代画像石编辑委员会:《南阳汉代画像石》,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37页。

[70] 南阳汉代画像石编辑委员会:《南阳汉代画像石》,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38页。

[71] 李宏:《南阳汉代画像石刻美学风格初探》,《中原文物》1983年特刊,第154页。

[72] 《不手非止》第五号,1981年;《大东文化大学创立60周年纪念中国学论集》,1984年。

[73] 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研究报告,1969年。 qCmDjOMmvHqQOOhdxWCPf2PZgBTZduTeu3k2otow9WPCw1EpMOFfzDt2EF5Seb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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