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物都包含着两面性,二者相互依存着——打就意味着被打;眼睛换眼睛;牙齿换牙齿;血液换血液;对策换对策;爱换爱——只要懂得给予,你就可以获得。浇灌他人才能使自己得到浇灌——“你想拥有什么?”上帝问道,“你得到的其实就是你所付出的,不多不少。”谁不劳动谁就得受冻挨饿,害人等于害己,诅咒他人也会得到诅咒的报应;如果你把镣铐挂在奴隶的脖子上,那么就等于将另一头绕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施恶的人本身就是一个傻瓜。
教义里就是这样书写的,因为现实生活本来也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们的行为是由超越我们的意志力之上的自然法则所掌握和规范的,我们的目标锁定在一个远离公众道德的美好结局上,但是我们又是按照计划本身,即按照连接于世界两极的不可抗拒的磁力场进行运动的。人是可以不说话的,但是他却在作着判断——根据肉眼的观察和周围人们的言辞,来顺着或逆着自己的意志,作出自己的决定。每个观点都会对观点的发出者作出反应,就像是系着丝线的圆球,一端被抛出,而另一端仍然还在投掷者的口袋里。或者说更像扎着鲸鱼的鱼叉,小船里的卷线轴不卷动,任凭鲸鱼在水里跳跃。但是如果鱼叉不坚固,缠绕不牢固,那鲸鱼就会慢慢把线挣断开或者反而把船儿弄沉没。
伯克说:“没有人能够在获得一点值得庆幸的成绩时而不失去什么。”排斥主义者在排斥现代时髦生活的同时已经把自己排除在了现实生活之外,也剥夺了试图享受舒适的权利;在宗教里,那些排外主义者在试图对他人关闭天堂的大门时,并没有意识到,他同时也把自己通向天堂的大门给关闭了——如果你想留下别人的心,那么你就得奉献自己的一颗心。
所有那些破坏我们社会关系中爱和平等的行为都将受到惩罚,那些人将会遭到恐惧的折磨。然而当我处于共同关系中的时候,面对的他是一个毫无韵味的东西——就像水与水的相遇,或是两股浑浊气流相遇时的扩散和自然界毫无感情的相互作用一样。但很快就各自分散并一分为二,利益归我,害处归他了。我的邻居感觉到了这种非道德性,他很快就疏远了我,就像我疏远他一样。他的眼神不再是那么友好了,眼里充满了“火药味”;他周身充满了怨恨,而我却怀揣着恐惧。
所有的侮辱,不论是在社会上,还是在宇宙中和个体生活里,所有不公平的财富积累和权利的获得,都会以不同的方式得到报应。恐惧是睿智的指示针和革命的传令兵,它教给人们一个意味深长的道理,那就是腐败物始终存在于它起源的地方。我们的财富是脆弱的,我们的法律是脆弱的,我们接受过的文明教化的阶层也是无力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为的恐惧减轻了,却开始对政府和财富进行喋喋不休的批判,也就意味着对不道德的行为必须要加以纠正。
我们必须坚定地站在正义行为的一边。用心去关爱他人,你也就会得到他人的关爱——所有的关爱都是人人可得的,而且是平等的,就像数学方程式的等式两边一样。善良的人具有绝对的善行,就像燃烧着的火焰可以尽显本性,因此你无法对他作出任何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