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文献数据来源于“Web of Science”,将主题设置为nostalgia,时间跨度为1900年至2019年,共检索到1964条记录。国内数据来源为国内公认的权威数据库CNKI。以乡愁为主题,以核心期刊、SCI源期刊、CSSCI、EI来源期刊、CSCD级别来选择学术期刊,设定时间从1979年到2018年,得到近40年的767篇样本记录。对检索结果进行相关筛选,如没有摘要和关键词的未纳入分析,最终共得到有效样本278篇。
CiteSpace是一个可视化应用软件,可以处理文献数据,探测和分析研究主题的前沿及趋势(刘则渊等,2008)。本研究通过该软件分析乡愁研究领域的热点与趋势。
英文单词nostalgia包含怀旧和乡愁的含义。nostalgia的研究从20世纪开始,图2-1显示,nostalgia研究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缓慢发展、稳定发展和快速增长,分别集中在以下三个时间段:1900—1970年发文数量较少,研究力度不大,相对缓慢;1971—2004年稳定增加;2005年至今飞速发展。
图2-1 1900—2019年乡愁研究发文量
在CiteSpace的功能与参数页面将相关参数设置如下:时间跨度设置为1900—2019年,以5年为时间间隔。图2-2可以看出,被引用频数最高的期刊是《人格与社会心理学》(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达到249次。引用频率较高的期刊还有《消费者研究》( Journal of Consumer Research )、《消费者研究进展》( Advances in Consumer Research )、《情感》( Emotion )、《心理科学》( Psychological Science )、《心理学公报》( Psychological Bulletin )等。可以看出,国外对乡愁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心理学、神经科学等领域,逐渐全面,扩展到营销学等方面,扩展了nostalgia研究学科和成果。
运行软件后对节点位置进行调整得到nostalgia研究共引作者图谱。图2-3显示,处在图谱中心位置的最大节点作者是南安普顿大学心理学教授Wildschut T,共被引次数达到175次,中心性为0.24,表明与其他学者之间存在广泛共被引关系。其他共被引次数较多的作者有Sedikides C、Routledge C、Holbrook MB等共被引次数分别是163次、137次、118次。
图2-2 1900—2019年nostalgia研究共引期刊图谱
图2-3 1900—2019年nostalgia研究共引作者图谱
图2-4为关键词分析。时间跨度为1900年至2019年,以5年作为时间切片,以关键词为网络节点,修剪后图中共有节点50个,连线60个,密度为0.049。可以看出,次数最多的是nostalgia,共出现了533次,该核心节点外圈成紫色,表明中心性较好。其他出现次数较多的关键词有memory、identity、emotion、politics、history、consumption、culture等,均出现50次以上。可以得知,乡愁与记忆、情感、身份、历史文化等有着密切的联系,尤其情感和记忆是乡愁的核心部分。
图2-4 1900—2019年nostalgia关键词图谱
图2-5显示,国内乡愁研究发文数量稳步增加,特别是2007年后显著增加。1979年至1998年,乡愁研究处于起步阶段。我国学者逐步开始对乡愁进行研究,研究群体较少,研究力度不大,发表论文不多。1998年至2012年,乡愁论文发表处于稳步上升阶段。2013年至今,乡愁论文发表处于迅猛增长阶段,因为2013年“记得住乡愁”经党中央提出后,乡愁研究领域发展快速,乡愁逐渐得到地理学、建筑学、民俗学等多学科研究者的关注。
图2-5 1979—2018年乡愁研究论文年度发表分布统计图
将网络节点选择为“author”,得到图26中共299个节点。节点越大,作者出现次数越多。排在第一位的作者是卢建红,出现次数为5次,其次是陈超、路璐、种海峰、刘沛林、黄万华等出现了2次以上。通过分析得出,国内乡愁研究呈现高产作者、核心作者相对集中,其他相对分散的状态。
从表2-1可以看出乡愁文献数量较少,缺乏该领域的重视和关注,需要未来深入研究。从图2-6中还可以分析出联系紧密的几个作者群,相对较为集中的作者群有衡阳师范学院的刘沛林团队、北京大学汪芳团队、北京师范大学周尚意和成志芬团队,以及南京农业大学的路璐和李嫣红团队等。从图2-6中可以看出,作者节点连线较少,说明乡愁研究者之间缺乏相互合作。
图2-6 1979—2018年乡愁研究作者图谱
表2-1 国内乡愁研究发文数量前5的作者
乡愁研究时间跨度为1979年至2018年,以1年作为时间切片,词的来源选择标题、摘要、作者关键词,以关键词为网络节点,修剪后图中共有节点452个,连线336个,密度为0.0033。图2-7显示,出现频次最高的是文化乡愁,其次是现代性、城镇化、余光中等。
乡愁城镇化逐渐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热点,学者们就城镇化的影响因素、利益相关者、地理空间结构等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在知识图谱研究的基础上,对重要关键词进行排序,见表2-2。通过对关键词图谱中的重要节点所对应的相关文献进行统计和梳理,发现当前学者们围绕乡愁的热点问题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呈现以下特征:①研究热点主要围绕文化乡愁、现代性、城镇化、余光中及其作品、台湾文学等;②文化乡愁频次最高、中心性较高;③现代性具有较高的中心性,相互连线较粗,与其他研究热点连线密集。
图2-7 1979—2018年乡愁研究关键词图谱
表2-2 1979—2018年乡愁研究文献高频关键词
续表
在关键词知识图谱的基础上,对共被引网络进行聚类,获取时间线程图(见图2-8),共有7个聚类主题,分别是“文化乡愁”“台湾文学”“余光中”“《乡愁》”“城镇化”“乡愁书写”“纪录片”。“文化乡愁”是指乡愁是产生在人地之间的一种文化认同。“台湾文学”是指地域分隔、政治高压、文化传承催生出了台湾文学独特的一页,即乡愁。“余光中”“《乡愁》”是指其乡愁诗对我国乡愁文化具有深远影响。“城镇化”是指我国城镇化反思背景下的催生了对乡愁研究的关注。“乡愁书写”是指现代汉语的乡愁书写是作为一种建构性的文学实践。“纪录片”是指以纪录片的形式来记住乡愁。
图2-8 乡愁研究前沿时间线程
从研究前沿的分析中可以看出,乡愁旅游地建设已经成为留住乡愁的积极尝试,乡愁逐渐得到地理学、建筑学、民俗学等多学科的关注,对乡愁的研究不仅聚焦于传统的命题,而且增加了一些新的时代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