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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文化概念和理论最早出现于美国，众多学者基于理论研究的不同视角对其概念进行界定，虽然在观点和表述上各有差异，但也存在基本的共识，那就是将企业文化的核心定为价值观或相关表述（见表1-1）。管理学中，文化管理模式的关键所在就是价值观的管理，价值观是企业文化的核心。
表1-1 企业文化的定义
综上所述，本书采纳的定义为：企业文化是在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企业生产经营和管理活动中所创造的具有本企业特色的精神财富和物质形态。它包括企业在实践中创建和发展的用以解决企业外部适应和内部整合问题的一套共同价值观、与价值观一致的行为方式以及由这些行为所产生的结果与表现形态。企业文化具有如下特征。
企业文化不但包含一系列要素，而且要素的组合是有结构层次的，要素间也对应着特定的关系，这些构成了一个多要素关联与制约的系统。本书所采用的企业文化的定义不但表明了企业文化的几个基本要素，还明确了企业文化的要素中，价值观具有核心地位，价值观决定了人们的行为方式，而价值观与行为方式又会产生相应的结果和表现形态的逻辑关系。
企业文化是一种企业成员集体共有的文化。企业文化的一大基本使命，就是要建立共同价值观，倡导一种经由全体员工或绝大部分员工接受、认同、内化，达成共识的健康科学的价值观，从而保证企业成员在工作中有一致的行动原则。
企业在社会环境和市场环境中生存与发展，主要面临来自两方面的挑战，一方面是外部环境的不断变化，另一方面是企业内部人员的凝聚力和积极性的波动。企业文化作为一种企业的智慧，要对这些基本的问题予以回应，解决企业外部适应和内部整合所面临的问题。
企业成员来自社会各界，会受到社会文化、民族文化、地域文化等外部文化的影响。企业在生存和发展的过程中，本身也会受到来自外部环境文化的影响。但企业文化的生成和发展却主要集中在企业内部，这就是企业文化的根生性。企业文化的形成，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企业的文化传统和历史经验，是企业对于外部适应和内部整合的系列问题给予的回应，是一个企业生存、发展条件及其历史延续的反映。
企业文化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对于其构成要素的研究，最有代表性的是迪尔和肯尼迪提出的五要素说、河野丰弘的七要素说，以及彼得斯和沃特曼的八要素说（见表1-2）。
表1-2 企业文化的要素
今天，人们对于企业文化的要素有了更多的理解，但多数都来源于最初的企业文化“五要素说”，即企业价值观、英雄人物、典礼与仪式、企业文化传播网络、企业环境。
（1）企业价值观。
企业价值观是企业文化的核心要素。它旗帜鲜明地表明了企业倡导什么，反对什么。企业价值观是企业文化各要素的“酵母”，企业的英雄人物、典礼仪式及企业文化传播网络都是从其中衍生、引申出来的，反过来，它们的作用也在于维护、传播及强化企业价值观。
企业的价值观以核心价值观、企业精神、企业经营哲学、企业道德观等多种形式表现出来。核心价值观就是企业价值观体系的高度概括和总结。企业精神是指企业为实现自己的价值，在长期的经营管理过程中所形成的一种人格化的理念和风范，它包括一个企业所应具有的企业传统、时代意识、基本信念、理念、道德品质，如同仁堂的“同修仁德，济世养生”，全聚德的“全而无缺、聚而不散、仁德至上”，三一重工的企业精神“自强不息，产业报国”。企业经营哲学是指企业经过长期经营实践的探索总结得来的，关于企业经营目标、企业存在价值与意义、企业相关主体间、企业中人与物关系的最高精神和指导思想。企业道德观指在企业生产经营管理活动中形成的关于善与恶、公正与偏私、光荣与耻辱、诚实与虚伪、正义与非正义、美与丑等的观念表述，其中，职业道德是企业道德的重要支撑点。
正如彼得斯和沃特斯在《追求卓越》一书中指出：“我们研究的所有优秀公司都很清楚它们主张什么，并认真建立且形成了公司的价值准则。事实上，如果一个公司缺乏明确的价值准则或价值观念不正确，我们很怀疑它能获得经营上的成功。”
卡特彼勒公司把价值观表述为“正直、卓越、团队、承诺和可持续性”；通用电气公司将其表述为“坚持诚信、注重业绩、渴望变革”；宝洁公司将其表述为“领导才能、主人翁精神、诚实正直、积极求胜和信任”；宜家家居公司将其表述为“一起工作、同心协力、患难与共”；丰田汽车公司将其表述为“杜绝浪费、保证质量、技术革新”；中国工商银行将其表述为“工于至诚，行以致远”；华为公司将其表述为“以客户为中心，以奋斗者为本，长期坚持艰苦奋斗”；腾讯公司将其表述为“正直、进取、协作、创造”。
（资料来源：苏万益，等.现代企业文化与职业道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21.）
（2）英雄人物。
英雄人物是企业文化的人格化要素，具体而言，它既是企业价值观的人格化体现，更是企业形象的象征，是企业员工行为模仿效法和学习的具体典范。英雄人物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们能够在组织内部有着持久的魅力。企业的英雄人物通常具有如下标准：他们是企业价值观的化身，是企业的支柱和希望，他们具有不可动摇的个性和作风；他们的行为虽然超乎寻常，但离常人并不遥远，显示出“成功是人们力所能及的”；他们的行为可以起到提升员工责任感的作用。
企业英雄人物的一种类型是与企业一起诞生的“创业英雄”或“共生英雄”。这些创办企业的英雄人物，通常有着远大的抱负和不屈不挠的实干精神。史蒂夫·乔布斯就是这样的传奇英雄，他曾经是“计算机狂人”，也被评为最成功的管理者，几经起伏，依然屹立不倒，创造了苹果的奇迹。苹果公司的员工对他的崇敬简直就是一种宗教般的狂热，员工甚至对外面的人说：“我为乔布斯工作！”
企业英雄人物的另一种类型，则是企业在特定环境中精心“塑造出来”的英雄，是在企业的特定时势下产生出来的，成为某个时代的代表。他们常常成为企业员工的行为标准与模范，为员工树立了坚定的理想与信念。同时，英雄人物是企业形象的缩影，面向社会宣传企业所持的理念、追求与希望。比如，大庆油田的王进喜，肩负着摆脱“贫油国”帽子的使命，发扬艰苦奋斗的拼搏精神，仅用了6天就钻井900多米，打成了大庆荒原上第一口油井，人们感动地说：“王进喜哪里是在打井，他分明是在拼命啊！”在当时条件异常艰苦，石油大会战的背景下，王进喜被塑造成大庆油田的英雄。
（3）典礼与仪式。
典礼与仪式是人类社会文化的外在表现形式之一，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日常生活中经常反复出现，人人知晓而又没有明文规定。它不是可有可无的，而是企业持续经营所表现出来的程式化并显示凝聚力的文化因素。企业通过按一定标准和程序组织的仪式与庆典，向员工和社会各界说明企业的价值观与办事程序、工作规范，使企业员工增加自我价值感和尊严。这一切都体现了企业管理者对理想境界的追求和对事物的判断标准。
企业的仪式并无固定的模式，从员工的招聘和解聘、特殊的日子、奖励方式、会议到企业庆典等，都可以发展成为某种具有特殊意义的仪式，引导和规范员工的行为方式，以生动的形式来宣传公司的理念和价值观。典礼是企业在特殊庆祝与纪念活动中所使用的、加以文化性铺张与渲染的仪式，以帮助企业庆祝其英雄人物和重大可纪念性事件。这些活动让员工切实体验到自我价值的展现，切实意识到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自己应该去做的。
一些优秀的企业日常仪式有问候仪式、赏识仪式、工作仪式、管理仪式、象征企业特殊里程的庆典、研讨会或年会、日常的各种聚餐等。正因为典礼与仪式是企业价值观的体现，所以它们并不完全是自生自灭的东西。它们的形成，离不开企业家自觉的提倡，员工自觉与反复的执行，历代相传、积久而得的自发力量。
（4）企业文化传播网络。
企业文化传播网络是企业文化要素中的渠道要素，它是指企业内部以轶事、故事、机密、猜测等形式来传播信息的非正式渠道，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为企业的非正式沟通网络。非正式沟通的网络具有沟通形式不拘一格、不受组织约束与干涉、直接明了、速度快、可以提供正式渠道难以获得的信息、是正式沟通的必要补充等优点。但同时又难以控制，传达的信息有时不够确切，易失真、曲解，易形成小集团、小圈子，影响人心稳定与团队凝聚力等。企业文化传播网络就是在最大限度上发挥非正式沟通渠道的积极作用，抑制其消极作用。例如，中国南方航空公司客舱部通过“春风组”讲故事形式，把企业的服务理念和价值观向企业和社会广泛传播。企业文化借助于文化网络在企业沟通流传，会形成一种特殊的文化氛围，从而为企业内部形成共同价值观、增强企业文化的激励功能和导向功能起到促进作用。
（5）企业环境。
企业环境是指企业在与内外部相关主体的作用中，通过主观努力所营造的存在与发展条件。人们要根据企业所处的市场、顾客、竞争者、政府、技术等环境来选定企业文化建设的模式，同时，企业主体通过自己的行为营造企业内外部的环境条件。企业环境一般可以分为外部环境和内部环境。企业的外部环境从性质层面上可分为政治环境（主要包括法律环境、政策环境等）、经济环境（主要包括投资环境、市场环境、资源环境、金融环境等）和文化环境（主要指人文环境、教育环境、科技环境等）。企业的内部环境又分为软环境与硬环境，软环境是指企业内部的人际环境、潜规则等；硬环境主要指企业的物质环境。
企业文化结构是指企业文化系统内各要素之间的时空顺序、主次地位与结合方式，是企业文化的构成、形式、层次、内容、类型等的比例关系和位置关系，表明各个要素如何链接，从而形成企业文化的整体模式。要素是系统的组成部分，结构是系统内部要素的排列组合方式。研究企业文化，不但要了解企业文化的要素，而且要理解企业文化的结构。研究企业文化的结构，就是要把企业文化作为一个系统，找出各个组成部分的关系，并了解企业文化作为一个整体与各部分之间的关系。
关于企业文化结构的观点很多，有“五层次”“四层次”“三层次”“二层次”“一层次”等结构理论，其中应用最广泛的是企业文化“四层次”结构理论，即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和物质文化。但无论哪种结构理论，都是围绕内核和外缘两个方面的内容展开描述的，都充分体现了迪尔和肯尼迪提出的“五要素”，即企业价值观、英雄人物、典礼与仪式、文化传播网络、企业环境。其内核主要指的是企业文化的精神内核，包括基本假设、愿景目标、经营与管理理念等；外缘是指精神内核在企业生产经营实践中的具体外化体现，包括企业规章制度、员工思维方式、员工行为习惯、企业物质形象、企业社会形象等。从企业文化建设的角度，可以把这四个层面依次理解为“内化于心、固化于制、外化于行、美化于物”的过程，因此我们认为企业文化的结构可以分为以下四个层次（见图1-1）:
图1-1 企业文化四层次结构
（1）精神层（内化于心），即企业的精神文化层面，是企业文化的精神内核，是企业文化建设一切活动的源泉，包括企业理念体系，主要是指企业使命、愿景、企业领导者和成员共同遵守的基本信念、价值观、经营管理理念、职业道德及精神风貌。精神层是企业文化的核心，是决定制度层、行为层、物质层的关键。
（2）制度层（固化于制），即企业的制度文化层面，是企业文化的核心理念通过制度化融入管理的重要载体，是员工践行企业文化和树立企业形象的重要保障，包括企业的各项管理规章制度、规范与流程。制度层在企业文化中居中层，属于强制性文化，强调的是在企业生产经营的活动中应建立一种自我管理和约束的制度机制。
（3）行为层（外化于行），即企业的行为文化层面，是员工践行企业文化理念的具体言行表现，包括员工的行为规范与员工的思维方式、行为习惯等，还包括企业风俗、仪式活动等。行为层是企业经营作风、精神面貌、人际关系的动态体现，也折射出企业精神和企业价值观。
（4）物质层（美化于物），即企业的物质文化层面，是企业文化在物质层次上的体现，属于企业文化的表层部分，是企业文化的物质要素和企业理念体系的物质载体，包括企业VI、英雄故事、象征物、产品和服务、企业文化传播网络、品牌形象、利益相关者关系与社会形象等。
1999年，随着《玩具总动员2》的成功，皮克斯动画制作获得市场认可，决定建设一栋能展示形象的总部大楼。最初的想法是建造一个传统样式的好莱坞工作室——各自独立的大楼为不同的项目服务，开发团队在单层建筑里办公。但乔布斯认为这样的建筑会使团队之间有疏离感，他说：“在我们这个网络时代，有一种想法认为，创意通过邮件和网络聊天就可以被开发，这是个疯狂的想法。创意产生于自发的谈话和随机的讨论中，比如你遇到某个人，你问他最近在做些什么，然后你说‘哇’，很快你就会蹦出各种想法。如果一栋大楼没有这样的功能，就会失去很多由于偶遇而产生的创意和奇想。”
乔布斯最终认同的设计是一栋庞大的建筑围绕着中庭，为员工的“偶遇”制造机会，是一个提供“计划外合作的场所”。大楼的前门、主楼梯和走廊都能通往中庭，那里有咖啡厅和信箱，几间能透过玻璃看到中庭的会议室，还有一座能容纳600人的剧场，以及两个小放映室。皮克斯的首席创意官拉赛特回忆道：“乔布斯的理论从第一天起就见效了。我接连遇见一些几个月都没有碰见的人。我还从没见过哪座大楼的设计能如此鼓励合作和激发创意。”
（资料来源：https://business.sohu.com/a/657538092_121666662）
正如海尔集团总裁张瑞敏所说：“企业发展的灵魂是企业文化，企业文化的核心是价值观，有什么样的价值观，就有什么样的规章制度和行为规范，这又保证了物质文化的不断增长。”企业文化的精神层、制度层、行为层、物质层四个层次之间相互联系和作用。
首先，精神层决定了行为层、制度层和物质层。精神层是企业文化中相对稳定的层次，它的形成受到社会、政治、经济、文化以及本企业的实际情况、企业管理理论等的影响。精神层一经形成，就处于比较稳定的状态。精神层是企业文化的决定因素，有什么样的精神层就有什么样的物质层。
其次，制度层是精神层、物质层和行为层的中介。精神层直接影响制度层，并通过制度层影响物质层和行为层。企业规章制度、行为准则是基于企业哲学、价值观念、道德规范来制定的，在推行或实施这些规章制度和行为准则的过程中，形成独特的物质层，并以特有的价值取向和精神反映在其行为中。正是由于制度层的中介作用，很多企业都非常重视制度层的建设。
最后，物质层和制度层是精神层的体现，物质层和制度层以其外在的形式体现了企业文化的水平、规模和内容，还能直接影响员工的工作情绪，直接促进企业哲学、价值观念、道德规范的进一步成熟和定型。许多成功的企业都十分重视企业文化中物质层和制度层的建设，明确企业的特征和标志，完善企业的制度建设和规范的形成，以文化的手段激发职工的自觉性，实现企业的目标。
企业文化的物质层、制度层、行为层和精神层是密不可分的，它们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共同构成企业文化的完整体系。其中，企业的精神层是最根本的，它决定着企业文化的其他三个方面。这就是为什么众多企业将企业文化的研究重点都放在企业哲学、价值观念、道德规范上的原因。
青岛啤酒是民族品牌走向国际化品牌的传奇样本，自成立至今已经走过了110多年的风雨历程，销售量居中国啤酒行业首位，是世界第八大啤酒厂商，即使在欧美市场，青岛啤酒也是进口的高档货。正如青岛啤酒前董事长金志国所言：“做大靠资本、做强靠品牌、做久靠文化”，企业文化已成为青岛啤酒最宝贵的资源和核心竞争力之一，经历了自发、自觉和提升三个阶段，逐渐形成了以表层形象文化、中层制度文化以及深层价值理念为核心的完整的企业文化体系（见图1-2）。
图1-2 青岛啤酒企业文化系统
青岛啤酒企业文化包括精神、制度、行为、物质四个层面。精神层面包括愿景、使命、核心价值观、理念、宗旨、精神等，是文化的核心和灵魂，是企业的“心”。制度层由精神层转化而来，目前有200多项制度，190余项流程，还包括公关活动、营销活动等，将文化进行科学的、规范化的培育，表现出公司强大的不依赖任何人的制度执行力，是支撑企业的“躯干”。行为层以企业员工行为准则为指引，包括领导层、管理层、基层员工的行为职业化和规范化，是企业的“手”。物质层包括公司的视觉识别系统、物质环境、产品造型包装设计、企业文化传播网络等，是精神层的载体，也是文化最为外在直观的系统，是企业的“脸”。从精神层到物质层，由抽象到具体，由神到形，执行中也有意会、言传、行贯的偏重。
青岛啤酒百年不老的原因在于青岛啤酒企业文化系统化和制度化建设的持续完善过程：其企业文化框架图，从精神层、制度层、行为层、物质层四个层面规定了企业的文化纲领，从企业的“心”“躯干”“手”到“脸”，从抽象到具体，完整而充满逻辑的新颖表达，至今仍被许多大学作为案例反复引用。2007年引进的丹尼森组织文化模型，把12个与公司经营业绩联系最密切的文化纬度提出来，使文化既包罗万象又落到实处，成果获得了2008年《哈佛商业评论》颁发的管理行动金奖。2009年，公司推出的系统竞争力七要素模型，对打造文化力提供了系统思考的工具，企业文化运行机制越来越顺畅。从建模到推行再到评估，每个环节都紧密关注文化与经营的关系。文化建设在实实在在成为企业行为的同时，也使得文化力的形成与建设具有了强大生命力。如此，青岛啤酒文化体系中的各子系统相互协调相得益彰，使得企业文化在企业成长过程中发挥着强大的作用。
（资料来源：http://www.sdetn.gov.cn/portal/jmxx/jxgz/qygg/webinfo/2012/01/1326504930144252.html.）
青岛啤酒企业文化系统是通过在实践中不断总结和完善建立起来的，其结构涵盖了从精神到物质的四个层次：在精神层面，其愿景“成为拥有全球影响力品牌的国际化大公司”基于市场提出，具有引导功能；其使命“用我们的激情酿造出消费者喜好的啤酒，为生活创造快乐”基于消费者提出，阐明了公司存在的理由和价值；核心价值观“诚信、和谐、开放、创新”，体现公司的境界和原则；企业宗旨“以人为本、团队合作、造福社会”和企业精神“尽职尽责，追求卓越”贯穿在文化的各个层面，体现了青岛啤酒“严谨、务实、高效”的企业作风；理念则由核心价值观派生而出，阐明了公司在不同方面的观念立场，阐明青岛啤酒的生存发展之道。制度层、行为层和物质层部分对所有企业行为和员工行为实行系统化、标准化、规范化、职业化的统一管理，形成统一的企业形象，便于统一的经营管理，在文化中起约束作用和识别作用，是寻求文化落地的具体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