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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具与随葬品的分布

由于墓葬破坏严重,清理时随葬品分布凌乱且大多残碎,现场编制的小件号并不完整,次年刊发的《简报》也未给出随葬品件(组)数的数据。后经3年的复原修复,编定了器物完整及基本完整的器物登记号75-598~75-661;2002年南京大学考古与艺术博物馆成立后,藏品登账规范化,据先前的器物登记号,编定了南京大学文物藏品登录号8041~8104,编号总计为64件(组);为编制报告,近年对相关文物再次进行修复,数量略有增加,在藏品登录号下设二级登录号。目前,该墓出土随葬品数量总计70余件(组),此外,尚有无法修复、器形难辨的残件若干。

据《简报》文字描述及所附遗物分布图,该墓葬具已全部被毁,仅存部分铜、铁质棺钉和漆皮、朽木,随葬器物的分布也比较凌乱。但据发掘过程中的观察及后续的整理研究,再与同时代墓葬进行对比,依然可以对葬具和随葬品的组合情况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一)关于葬具

主室后半部分与侧室内都发现了漆皮、朽木、棺钉和五铢钱,可以推断这两处就是原来安放葬具的地方。未发现遗骨。《简报》据能够体现性别特征的随葬品大体位置,铁刀、铁剑出土于主墓室后半部分的偏东部,推测此处或为男性棺木所在地。主室后半部分偏西,出土有镂花金片和桃形金片,可能是女性棺木的所在地。侧室甬道口也出有镂花金片和桃形金片,推测侧室葬的可能也是一位女性。值得注意的是,铜质棺钉都出在主墓室后半部分的偏东部,此处还出有卧龙陶座、陶砚和青瓷辟邪。主室后半部分的偏西部还出有卧羊陶座,并且只有铁棺钉发现 。侧室内出有卧虎陶座,并且也只有铁棺钉发现。

图六 南京大学北园东晋墓遗物分布图

(二)关于随葬品及其组合

根据器物出土时的位置(图六),结合室内整理复原的结果,再参照南京地区时代相近的墓葬情况,随葬品的种类及分布可以归纳出以下几点认识。

1.甬道内第一、第二道门槽之间的砖地上,安置一件陶案,作祭台之用 。陶案上及周围分布的器物有:陶凭几、陶盘、陶耳杯、陶盆、陶槅 、青瓷盘、青瓷耳杯、青瓷鸡首壶、青瓷双耳壶、青瓷四耳壶、青瓷六耳罐和青瓷四耳盖罐等。

2.甬道的北口将要进入主室的东西两侧,各置手持陶棒的守门立俑一件。

3.在侧室的甬道口,同样也有一个陶案作为祭台之用。陶案上及其周围分布的器物有:陶凭几、陶盘、陶勺、陶耳杯、陶瓢尊、陶槅、陶盆、陶熏、青瓷勺、青瓷杯和青瓷鸡首壶等,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件玻璃杯的残片。

4.主室内有两件陶榻,亦作祭台之用。陶榻碎片最集中的地点,一处位于主室西南角,另一处位于主室东北角。原置于主室女棺前的陶榻及与之组合的陶案 上及周围分布的器物有:陶凭几、陶盘、陶耳杯、陶瓢尊、青瓷盘、青瓷耳杯、青瓷勺、青瓷洗和青瓷熏等。清理时位于墓室东北角的陶榻残片周围分布的器物有:陶盘、陶耳杯、陶瓢尊、陶槅、陶唾壶、陶砚和青瓷辟邪等。参考墓室西南角的遗物分布,可推测这些器物原来是置于男棺前的祭台及配套器具

5.在主室前半部分发现了两件小型陶案的碎片。这两件小型陶案可能与原置于男女棺前的陶榻和陶案一起,组成祭祀空间。

6.主室及侧室出土多件灯具,有青瓷灯、陶灯。此外还出土卧龙陶座和卧虎陶座,推测为灯座。另有两件卧羊陶座,头部有插孔,是否用作灯具,有不同的意见

关于晋代墓葬放置随葬品的情况,唐人杜佑《通典》卷八十六《凶礼八·葬仪》引晋人贺循《葬礼》云:“哭毕柩进,即圹中神位。既窆,乃下器圹中。”同卷《荐车马明器及饰棺》篇又引贺循之言:“其明器:凭几一,酒壶二,漆屏风一,三谷三器,瓦唾壶一,脯一箧,屦一,瓦罇一,屐一,瓦杯盘杓杖一,瓦烛盘一,箸百副,瓦奁一,瓦灶一,瓦香炉一,釜二,枕一,瓦甑一,手巾赠币三二,博充幅,长尺,瓦炉一,瓦盥盘一”

贺循是西晋到东晋初年会稽郡人,为江东世族的代表人物,家学深厚,深谙历代礼制。依据贺循列出的明器品名与该墓所出随葬品相印证,可以发现很多是相同的。如凭几(此墓为陶凭几)、酒壶(此墓为青瓷鸡首壶)、瓦唾壶(即陶唾壶)、瓦罇(或为陶瓢尊)、瓦杯(即陶耳杯)、盘(即陶盘)、杓(即陶勺)、瓦盥盆(即陶盆)等。值得注意的是,该墓有不少明器都出有三套,不仅有陶质的,还有青瓷质的,这与该墓葬有三人的推论一致。

墓中所出随葬品的分布特征与组合情况大体如上所述。以下,按随葬器物的质地分类,对该墓出土的随葬器物逐一加以介绍。 SMPrpJwj6Av84ioZyObA8XfezFJ+wmgONpFf/KQ6Nuh5V4IFU5qoO9T8cnRdu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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