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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只因赌博是祸根

前面已经说过,田村田员外的女儿,待嫁闺中。这几天就要给女儿办喜事啦。此刻,田员外正在客厅里到处翻找一件什么东西,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口中念叨着:“哎?这玉杯怎么找不着了呢?本来是放在这个柜子里的呀。”他又看了一下柜顶,仍旧没有,便有些急躁,他喊了一声,“小安子。”

家奴田安,急忙跑过来问道:“老爷,什么事啊?”

田员外一边找着东西,一边说道:“你到后面问问你家奶奶,看见过玉杯没有?”

“哎。”田安说罢,应声而去。

田员外仍在寻找。一会儿工夫,只见田安又从后院跑了回来:“老爷,奶奶说她没看见,还说那玉杯一直就放在客厅的柜子里。”

田员外听罢,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寻思了一会儿又吩咐田安说:“去,去把你少爷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田安又应声而去。少顷,田家少爷田秀从书房里走了过来,田秀进了客庭,见了父亲忙问:“父亲叫我?”

田员外看着儿子,恨声问道:“我问你,咱家的那八只玉杯你拿过没有?”

田秀一脸的惶恐,却故意反问:“什么玉杯?我没拿呀。”

田员外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大胆!那玉杯我一直珍藏在这柜子里面,平日里我从来不舍得自己使用,只因你姐姐后日出嫁,我才要拿出准备待客,你给我弄到了什么地方,就赶快给我拿回来!”

“我真的没拿嘛。”田秀说罢,胆怯地看着父亲。田员外气愤地寻到一根棍子,指着田秀说道:“你个没有出息的东西,我就知道你整天在外面豪赌,八成是又赌输了,便把我的玉杯给偷出去卖了,你说是也不是?”

田秀低声道:“不,不是的。”

田员外又吼一声:“不是?是什么?再不实说我就打死你这混账东西!”

这玉杯本是员外的心爱之物,是他花了不少的银子买回来的。前几天田秀在蒿泊与人赌博,不想输了好多银两,他先是不服输,仍想捞本,没想到是越捞越深,最后竟然输掉了四十余两。田秀心知要是回家跟父亲要钱付这赌债,是没有可能的。无奈之下,回家把父亲的八只玉杯偷偷地拿了出来,送到了当铺,典当了五十两现银。除去还了赌债,剩下的几两,又输了个干净。这几天来,田秀就在心里发愁,没钱出去赌博,尚且可以忍耐,可是手里没有银子,就不能把玉杯赎回来,迟早一天会被父亲发觉。田秀明知推脱不过,可是眼下又不敢对父亲实说,只得支吾着说道:“是,是孩儿,借给一个朋友用了。”

“借给谁了?快讲!”

“我借给……借给……海佳良啦!”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立即去把玉杯给我要回来,如果拿不着玉杯,你休想回来!”田员外说罢,又气呼呼地丢下棍子走了出去。

田秀见父亲动怒,不敢违拗,只得吩咐田安说:“田安,快去给我备马。”

“好的少爷,我马上就去。你一会儿出来,骑上走就行啦”田安说罢,急忙出了大门。一会儿工夫,便将马匹备好,牵在大门外面等候。田秀出来,接过马缰,一翻身骑上马背,便打马直奔海家庄而去。

与王常胜分手之后,海佳良回到海家庄自己家中。此时,他正在院子里练习拳术。他打了几趟拳后,又回到屋里歇息。

海佳良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嘴里自语道:“这王常胜说得能是真的吗?那郎雄将春芝扔在路上,怎么能达到加害她的目的呢?就算是扔在路上,她这么大的人既可以四处走动,还可以向人求助,这是死不了人的呀?还是到韩家打探一下才好。”

佳良刚想起身要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烂衫,为难地说,“咳!就我这破衣烂衫的,可如何出的门呀?”

海佳良正在屋里为难之际,忽听外面有人敲门。这敲门人是田秀。只听田秀一边敲,一边问道:“海公子在家吗?”

屋里的海佳良,仔细一听,好像是个熟人的声音,便急忙出来把门打开一看,见是田秀站在门外,忙道:“噢,是田兄啊。”

田秀一见,连忙施礼:“海大哥一向可好?”

海佳良还过礼,方又问道:“什么风把田兄吹到了这里?”

“小弟特来拜访海哥。”

“那好,快请屋里来坐。”

田秀把马匹拴在门外的一棵树上,跟着海佳良进入家中。

海、田二人坐下之后,佳良忙给田秀斟上杯水,然后双手奉上,嘴里笑道:“田兄,你是贵足不踏贱地,今日光临寒舍到底有何事情?”

田秀急忙双手接过茶水,开口笑道:“海兄客气了,海老爷在世时,他老人家官位显赫,你们海家是何等风光,就是今日,只凭海兄你这一武举出身,我田秀还怕巴结不上哪?”

海佳良连连摇手:“田兄,那都是过去,现今何足挂齿?”

“好啦海兄,为弟我今日特来求你,有一件事儿非你帮忙不行。”

“田兄,有什么事情用着佳良,我定尽力而为。”

“咳!说来惭愧,只因小弟我贪赌难戒,前些日子,我在赌局里输了四十多两,因为无力还债,便将家中的八只玉杯偷出去当了五十两银子,还了赌债之后,我又用剩下的银子拿去翻本,不想又输了个精光。明日我姐姐出嫁,父亲今日寻找玉杯准备待客,我没敢说被我输了,而骗他说是被你借用了,现今小弟是特来找海兄帮忙出出主意,帮小弟度过此关,否则我父亲声言不让我回家。”

海佳良一听,非常为难地说:“田兄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海兄能否借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去当铺里赎出玉杯?”

海佳良两手一摊,哭笑一声说道:“田兄有所不知,我现今是一文不名,平日里还靠岳父接济,要是有银子,我这身行头不是早就该换了吗?”佳良说着话,随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衫。

田秀急道:“哎呀海兄,那你再帮我想想别的办法也好啊。”

海佳良在心里寻思了片刻,说道:“要不这样吧,记得我第一次去威海卫我岳父家里时,他就是拿的玉杯待我,待我去他那儿,向他借用一下,等你凑足了银子,将你已典当了的玉杯赎出还了我岳父,不就两全了吗?”

田秀一听海佳良他岳父家里有玉杯可借,立即高兴地说:“不管怎样,只要有玉杯挡过眼前之急就行,这就是海兄帮我大忙了,那就请海兄快去快回,我在此等你回来。”

海佳良低头沉默一会儿,又用手抖了抖自己身上蓝衫:“田兄,你看我这破衣烂衫的,可怎么出得了门呀?”

田秀一听,呵呵笑道:“这还不好说吗,咱俩将衣服换了,你穿我这新的鞋帽衣衫,再骑上我的大马,一切不就都解决了。”田秀一边说,一边将衣帽脱了下来。

海佳良羞愧难耐:“咳!田兄啊,你看我如今……”

田秀把衣衫往海佳良面前一放:“海哥,这人生一世啊,都有个磕磕绊绊的时候,等你时来运转时,就我这身行头,还怕入不了你的眼呐。来,快穿上吧。” +qtMXmUJy1LfCUEdtw/heNaDI+IjR6Y61FXunhvyiA8QGDVjKrC4Zml+ZT2JeLx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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