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萨距离佛罗伦萨很近,乘火车只需一个多小时。能起早的话,用一个上午就能看完比萨奇迹广场(Piazza dei Miracoli),包含比萨大教堂(Cattedrale di Pisa)、洗礼堂(Battistero di San Giovanni)、斜塔(Torre di Pisa)、墓园(Camposanto)和附属博物馆。
这是一组罗马式建筑。“罗马式”(Romanesque)也译为“罗曼式”,大概的意思就是“受罗马影响的”,主要的特点是采用了古罗马的圆拱结构,是一种介于拜占庭式和哥特式之间的建筑风格,分布地域遍及整个西欧、南欧地区。比萨大教堂、洗礼堂、斜塔、墓园这组建筑使用白色大理石建造了连列式的小圆拱立面,是罗马式建筑的典型特征。
当然,最吸引游客的还是比萨斜塔。因其斜而不倒,游客可以登塔远眺而获得非常独特的体验,绝大多数游客都会在广场上想出各种姿势与斜塔合影。对于中国人来说,可能大都学过《两个铁球同时着地》这篇课文,讲的是伽利略为了证明自由落体定律,在比萨斜塔上同时脱手放下两个铁球,一个重 1 磅,一个重 10 磅,结果它们同时落地,从而否定了亚里士多德的假说。
比萨斜塔
斜塔高度为 54.45 米,在建造过程中即发生了倾斜,众多游客的到访更是加大了它的斜度,后经过加固工程并向游客重新开放。我是一大早乘火车前往,下了火车后步行去奇迹广场只有十几分钟,在售票处买了第一批的套票,然后在斜塔处等候第一批登塔。不知道是因为旅游团来得都晚还是本就如此,第一批买票和登塔的人并不是很多。登塔时确实能够感受到它的倾斜,但是影响不大。可能是由于早期建筑技术的不完备,塔类建筑很容易出现倾斜现象,我在威尼斯的彩色岛、荷兰代尔夫特都曾经看到过非常明显的斜塔。咱们中国也有不少斜塔,比如著名的苏州虎丘塔,据说倾斜度跟比萨斜塔差不多,但比比萨斜塔要大两百多岁。
游客罕至的比萨墓园也值得去看看。这里的长廊墙壁上有布法马可的湿壁画《死神的胜利》《地狱》等,这些壁画主题是生老病死,恰是当时的欧洲正经历着黑死病这样的大瘟疫。我想,作为经历了“新冠疫情”的现代人,一定会有很多感同身受的地方。(有人说《死神的胜利》现被挪入大教堂附属的博物馆内,如果在墓园没看到,可以去博物馆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