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伯蒂回家了。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回来了!”她尖声叫道。
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把包扔在了地上。
“咱们吃什么呀?”她尖声叫道。
她猛地打开冰箱。
“我说,咱们吃什么呀?”
妈妈一言不发。
她在看报纸。
罗茜也没说话。
她沉浸在思考中。
“有人要喝茶吗?”伯蒂喊道。
她把水壶装满水,
又把水壶放在炉子上。
与此同时,她看向罗茜。
“你拿的是什么?”她问。
罗茜摇了摇头。
“一封信,”她回答,
“妈妈认为是一封情书。”
伯蒂放下了水壶。
她一把夺过信。
“情书?”她大叫道。
她对着罗茜咧嘴一笑。
“妈妈就是这么说的呀。”
“她在撒谎呢。
这个啊,罗茜,这是封恐怖的信,
是一个恐怖的人写的。
他给自己的心脏写信!
信里写的是关于鲜血和满月的事!
关于死亡和……”
“伯蒂,别闹了,”妈妈喊道,
“你又在吓唬罗茜。”
伯蒂闭上了嘴巴。
她看着罗茜。
“要小心哟,”她低声说道,
“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可是很容易生气的。”
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仿佛在为什么巨大的危险感到恐惧似的,
然后她转过身来。
“咱们吃什么呀,
妈妈?”她喊道。
“肝脏。”
妈妈在报纸后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