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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版序言

由于技术与个人的原因,《文艺复兴与历次复兴》再版与初版的区别仅在于改正了太多的印刷及其他方面错误,并在第172页将真蒂莱·达·法布里亚诺[Gentile da Fabriano]添加到也许可称作“前考古学”研究古典美术的少数先驱之列;德根哈特[B.Degenhart]和施密特[A.Schmitt]的优秀文章《在罗马期间的真蒂莱·达·法布里亚诺与古典研究的开端》[“Gentile da Fabriano in Rom und die Anfänge des Antikenstudiums”](《慕尼黑美术年鉴》[ Münchner Jahrbuch der bildenden Kunst ],XI,1960年,第59页及以下诸页)的面世让我明白自己的疏忽之过。

除了我本人发现的讹误之外,首先通过克里斯泰勒[P.O.Kristeller]在《艺术通报》[ Art Bulletin ](XLIV,1962年,第65页及以下诸页)上;其次通过与克雷顿·吉尔伯特[Creighton Gilbert]、米拉德·迈斯、奥尔西尼[G.N.P.Orsini],尤其是理查德·G.萨洛蒙[Richard G.Salomon]等教授的私人联系得到指正;谨向这些有所助益的批评者致以诚挚的谢意。

在1957年最初的参考文献编排完成后,关于“文艺复兴问题”又有了大量出版物,难以做到即时更新。不过,我还是略记下一些出版物的标题(除了已引证的论述真蒂莱·达·法布里亚诺的文章),我觉得它们特别有益且(或是)富有启发性,不论我是否赞同各位作者在所有方面的观点。

一 书 籍

博伊特勒[C.Beutler],《古代与中世纪之间的雕塑》[ Bildwerke zwischen Antike und Mittelalter ],杜塞尔多夫[Düsseldorf],1964年。

博德纳尔[E.W.Bodnar],《在雅典的安科纳的西里亚库斯》[ Cyriacus of Ancona in Athens ](《拉丁语研究杂志》[ Latomus ],LIII),布鲁塞尔-贝尔赫姆[Brussels-Berchem],1960年。

沙泰尔[A.Chastel],《辉煌的洛朗时代的艺术与人文主义》[ Art et Humanisme au temps de Laurent le Magnifique ],第2版,巴黎,1960年。

沙泰尔与克莱因[R.Klein],《欧洲的人文主义与文艺复兴:人文主义时代》[ L’Europe de l’Humanisme et de la Renaissance; L’Age de l’Humanisme ],布鲁塞尔[Brussels],1963年(英译本题为《人文主义时代》[ The Age of Humanism ],并略去了合著者的姓名,纽约,1964年)。

科勒[W.Köhler],《加洛林细密画III:维也纳加冕福音书,梅策抄本》[ Die Karolingischen Miniaturen, III: Die Gruppe des Wiener Krönungsevangeliars, Metzer Handschriften ],柏林,1960年。

罗斯[D.J.A.Ross],《亚历山大书饰:中世纪亚历山大插图文学指南》[ Alexander Historiatus: A Guide to Mediaeval Illustrated Alexander Literature ],伦敦,1963年。

扎克斯尔[F.Saxl],《讲演集》[ Lectures ](特别是《作为考古学家的雅各波·贝利尼和曼坦尼》[ Jacopo Bellini and Mantegna as Antiquarians ],I,第151页及以下诸页,以及《插图中世纪百科全书》[ Illustrated Mediaeval Encyclopaedias ],I,第228页及以下诸页),伦敦,1957年。

温德[E.Wind],《文艺复兴时期的异教神秘》[ Pagan Mysteries in the Renaissance ],纽黑文[New Haven],1958年。

二 文章

恩格斯[J.Engels],《贝扫里那I:有关皮埃尔·贝叙尔的书目说明》[“Berchoriana I: Notice bibliographique sur Pierre Bersuire”],《生物园地》[ Vivarium ],II,1964年,第62页及以下诸页。

贺德曼[K.Heitmann],《中世纪古代神话的变形类型:以奥菲斯传说为例》[“Typen der Deformierung antiker Mythen im Mittelalter am Beispiel der Orpheussage”],《罗曼斯年鉴》[ Romanistisches Jahrbuch ],XIV,1963年,第45页及以下诸页。

拉吉欧[O.Raggio],《普罗米修斯神话及其生存与变形直至18世纪》[“The Myth of Prometheus, Its Survival and Metamorphosis up to the Eighteenth Century”],《瓦尔堡与考陶尔德学院院刊》[ Journal of the Warburg and Courtauld Institutes ],XXI,1958年,第44页及以下诸页。

邵兰德[W.Sauerlander],《古代艺术与1200年前后雕塑》[“Art antique et sculpture autour de 1200”],《法国艺术》[ Art de France ],I,1961年,第47页及以下诸页。

夏皮罗[M.R.Shapiro],《多纳泰罗的天才》[“Donatello’s Genietto ”],《艺术通报》,XLV,1963年,第135页及以下诸页。

特林考斯[C.Trinkaus],《人文主义者的人文主义形象:巴尔托洛梅奥的就职演说》[“A Humanist’s Image of Humanism: The Inaugural Orations of Bartolommeo della Fonte”](包括最早的著名插图《阿佩莱斯的诽谤》),《文艺复兴研究》[ Studies in the Renaissance ],VII,1960年,第90页及以下诸页。

还需提及,初始参考文献中所列以下出版物现已有平装本,并有修订和增补:

迈斯,《黑死病后的佛罗伦萨和锡耶纳绘画》[ Painting in Florence and Siena after the Black Death ],纽约,1964年。

潘诺夫斯基,《图像学研究》[ Studies in Iconology ],纽约,1962年。《艺术家、科学家和天才:评文艺复兴消亡论》[“Artist, Scientist, Genius: Notes on the ‘Renaissance-Dämmerung’”],收于《文艺复兴》[ The Renaissance ],华莱士等[Wallace K.Ferguson et al]的六篇论文,纽约,1962年,第121页及以下诸页。 1

这一新版《文艺复兴与历次复兴》愈益增进了我对乌普萨拉大学友善耐心的编辑阿伦·艾伦纽斯博士的感激之情。

普林斯顿,1964年10月
欧文·潘诺夫斯基


1 《理念》的德语重印版,含有1952年意大利语译本中尚未提及的一些出版物,于1960年在柏林出版;我的《视觉艺术中的意义》[ Meaning in the Visual Arts ]意大利语译本,题为 Il significato nelle arti visive 并附有更加精美的插图,于1962年在都灵出版;我的文章《作为象征形式的透视法》[“Die Perspektive als symbolische Form”],得到其他论文的补充,更为重要的是,附有玛丽萨·达莱[Marisa Dalai]的《透视法问题》的精辟概要(第118—141页),现在也有了意大利语本: La Prospettiva come forma simbolica e altri scritti ,内里[G.D.Neri]编辑,米兰,1961年。有关这一主题最新的研究,参见冯·布莱肯哈根[P.H.von Blanckenhagen]和亚历山大[C.Alexander]的《博斯科特雷卡塞的绘画》[“The Paintings of Boscotrecase”],《德国考古学研究院公报》[ Mitteilungen des deutschen archäologischen Instituts ],罗马专栏[Röm.Abtlg.],VI,《补编》[ Ergänzungsheft ],1962年,第30页,注37。 qahpvLNlOzlwVGKeHyio0M+Ke3KMhHJ0Z52KLXQ9fnMqeSgXmZz/1MU/eSOWVU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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