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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二
大杨二杨姐妹花

高锦媛(原锡山县宣传部副部长)

无锡县妇女儿童保健所(简称妇保所)在上个世纪是全国妇幼保健先进单位,联合国妇女儿童基金会于一九八三年树立无锡县为国际妇幼保健示范县。

两位所长都姓杨,所长杨忆文比副所长杨培英年长五岁,大家都亲切地称她们大杨二杨,是一辈子从事妇幼保健的专家,是共和国建国以来,妇保事业发展的创建者、实践者,更是历史见证人。

豆蔻年华 结缘妇保

二杨90岁,神朗体健,思维清晰。和我相约“三八”妇女节下午去拜访大杨。看到大杨时,她还是那么鹤发美颜、风度婉约、身体健朗生活完全自理,看见我们就高兴地滔滔不绝。

大杨回忆起夫妻青梅竹马,一起上学的情景与故事一个贫雇农家的女儿做县衡千金小姐的书僮(陪读)而上学,一个富豪大地主金家的儿子一直追恋她。大杨在上海读书时,加入了共产党地下组织,两次被学校开除,离开上海碾转到苏州助产学校读书,老金在读上海同济大学,始终追随着她,从上海到苏州又到无锡,有情人终成眷属成了终身伴侣。在无锡,大杨又有缘遇上了知己闺蜜二杨。95岁的大杨从精彩的人生开头,讲得生动有趣。

妇产科创建 功不可没

上世纪50年代,新中国刚成立时,经过长期战乱被侵略的国家千疮百痍,一穷二白。国家百废待兴,妇女儿童的健康保护、诊治普查、科普卫生事业通过建立妇保站来具体实施。

当时根据农村的实际情况,先从废除封建迷信的土法接生开始,推广科学新法接生。俗话说:生孩子是生死大关,产妇一只脚踏在棺材里,一只脚踏在棺材外,妇女婴儿得不到生命保障,大杨她利用农村节场的风俗和各种集聚场合,向群众宣传推广新法接生的优越性。组织培训班对旧产婆集中教育改造,培养年轻的接生员和赤脚医生,随着新接产法优越性的实施和不断推广,人民群众对新法接生一致拥护,旧式接产婆和土法接产亦就自然淘汰了。

乡村产科医生常常在深更半夜梦中被叫醒,披上衣服点亮手提媒油灯,背起医药箱,在漆黑的田埂小道上,高一脚低一脚地赶去农户家。踩着平时让人望而怯步的小木桥,小医生大杨、二杨把自己当成了救神,在接生如救命的心念下,一摇三晃、一步三颠地走了过去。那时的农村,除了街镇有石板铺的小路外,其余都是泥土路,下雨天泥泞不堪,拔腿不起,天一放晴又高低不平、坑坑注洼,城市来的小姑娘不知摔了多少的跤。在两个生命生死攸关的危急中,完成接产程序。大杨二杨说:那时吃苦如甘饴,一点也不害怕。

妇女撑着半边天,当时农村妇女长时间的过劳和保健知识的缺乏,妇女病普遍存在。大杨针对妇女羞于启齿的情况,开展乡村级的宣传教育,进行了大规模的妇女病普查运动,对一些疾病和重症患者登记造册,免费治疗。大杨二杨参加省里妇产科医师进修培训后马上组织县、乡、村级三级培训。力争乡医院都有妇产科医生,并努力创造条件让医院建起妇产科。到1959年无锡县普遍建立了乡级医院并建有妇产科。

科技创新 医术精湛

大杨从卫生局调到妇幼儿保健所担任所长,她就率先开始建立县、乡、村三级妇儿保健网络。她非常重视医疗技术提高和创新,成功地创造了“膀胱阴道瘘手术治疗法”和“瘘孔瓣膜广泛游离内反术”、“输尿管阴道术式手术”,突破了妇科疑难病症医治难题,荣获江苏省科学技术成果奖。她工作出色精彩,被评选为全国卫生先进工作者、全国科技工作先进者、省劳模和江苏省女杰称号。

二杨在荡口地区医院建起了妇产科,她成了无锡东片的妇产科名医。从梅村、鸿声、厚桥、后宅到苏州吴县那面的妇女均到荡口医院找杨医生,一诊难求。为抢救一位怀孕后土法堕胎大出血的妇女,她日夜不离病床,病人重新获得了生命,家属感动得涕泪交加。荡口赵介浜的妇女杨某患了阴道直肠瘘,大便从阴道里泄漏排出,不能正常生活。二杨医生大胆攻破了医术医技的难关,在没有内镜、肠镜的情况下,分开肠子和阴道的粘连,缝合手术非常成功。杨某的病好了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被推选为赵介浜妇女队长,她见人总说,“谁也不能理解我当时苦呀!没有杨医生就没有今天的我”。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二杨在一九七四年调回妇保所,和大杨配合默契。领导优秀做榜样,下属人人争先进。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絮絮叨叨多嘴舌。当时妇保所医护全是女同志,她们没有倾轨争吵,没有背后谁贬低谁。全体人员一盘棋子。引得众多旁人羡慕向往想去妇保所工作。她们把原初的三间平房扩大成七间办公房,八十年代初又建造成2000多平米有电梯和院子、创新领先的妇保大楼。一九八三年联合国妇女儿童基金会,调研考察无锡县妇女儿童农村全域三级保健网和农村妇幼保健知识科学普及以后,树立无锡县为国际妇女儿童工作示范县,成了我们中国在国际上的一面精彩旗帜。

前年,老伴老金去世了,大杨痛苦不堪,二杨就去伴她渡过孤独的不适应期,两人同吃同住朝夕相伴。年轻时共勉、共事、共创,年老了相励、相伴、相扶,真诚的友谊连结着两颗真纯的心,她们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千古长叹“人生难得一知已,这情义情谊怎不让人动容、向往!”

(左)高锦媛、(中)杨忆文、(右)杨培英

我常常以为,记忆是最容易模糊的东西,在时间的流逝里,它会一点一滴的淡去,随着生活一日一日枯燥的翻转,它也会慢慢淡去;纵然回首,迂回的人生有着多少起伏,有刻骨的痛,苦涩的泪,自然也少不了欢声笑语;想铭记的,想忘却的,似几个回眸,牢牢地粘在记忆里。

记忆里的故事,如一部老式胶片电影,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播放,这影片的故事,要从我的父母亲讲起…… 08JOTp4G2YRsBYgdL10loWs9gs/fd3sMx3QJuDh2PE1TrHOoMoH1TpIXmb6jE/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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