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沙发上的洛美,面颊苍白,泪痕犹在,痴痴地看着贝可:“我在忏悔,找你倾诉,是不是成了害死他的咒语?”
贝可笑,一直的,用微笑看她,洛美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其实,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是否会离婚娶我,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
贝可依旧笑。
“你不信么?”
贝可看住她的眼睛:“那么,你自己相信么?”
洛美试图伸展一下蜷缩的坐姿,却不曾想蜷缩更甚了。
“你知道么?当人决心要去做秘密的罪恶行径时,心总是恐慌的,会在梦里忏悔,会忍不住地编造一个谎言宽慰自己,这就像胆怯的人被逼杀人之后,不停地自我重复:是刀子不由自主地跑到那个人身体里去的,杀他并不是我的主观本意。因为他需要获得自己良心的宽恕……”
洛美惊恐地张大了眼睛:“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是心理医生,洞悉每个患者的心理暗疾,尽管你可以不说,但是我知道。”
洛美蜷缩的身体慢慢松弛:“即使我不说,这一生,我的良心都已无从救赎,我并不想这样,可到了后来,我管不住自己了,是他先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