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口被堵,肌肤相亲。
而最为致命的还是压在自己身上之人,竟是秦风。
在这种极致的羞耻下,本还如受惊小鹿一般的萧贵妃,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一把便推开了秦风。
在秦风被退开的瞬间,她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床头,抓住了摆放在上面本是用作刺绣的打孔银针,抵在那如天鹅般的白腻脖颈间。
“大皇子,你若再敢对本宫乱来,本宫……本宫便自绝于此!”
看着那俏脸上写满了决然、惊恐的萧贵妃,秦风先是一愣,然后轻笑道:“母后严重了,儿臣对您十分敬重,哪里敢有半点乱来之心?”
简直是无耻至极!
看着秦风那笑眯眯的嘴脸,萧贵妃心中气急。
她咬牙道:“大皇子,还请你立刻离开,本宫保证,今日之事绝不……”
话都还未等说完,她便感觉一阵劲风袭来。
当她再有反应的时候,秦风已趁着她分神的间隙,再度将她扑倒在身下,而那枚锋锐的银针,则是被秦风一把抓住。
看着丝丝殷红的鲜血从秦风手掌中流淌出来,萧贵妃吓坏了。
她脸色苍白无比,颤声道:“大……大皇子……我不是有意……”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这一次,秦风并未如刚刚那般蛮横,反而是十分的温柔。
情绪上突然的转变,让萧贵妃有些不适,但心中不知为何却闪过了一丝暖意,她喃喃道:“我……我也不想……”
“我知道,如果母后不这么做,那就要受到秦朗的胁迫丢失贵妃之位,乃至连累家人。”
“母后……”深深的看了萧贵妃一眼,秦风道:“儿臣说的可对?”
萧贵妃娇躯一颤,在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冲击下,她的心防彻底失守,颜面痛哭起来。
“我也知道,不应该这般陷害大皇子,但我真的……”
“母后不必如此。”
“今日这一遭,想必秦朗也意识到我对此事有所防备,不会再利用母后了。”
说完以后,秦风起身,随手从床头拽起一块绢布缠绕在手上。
萧贵妃娇躯一颤,眸光中隐有挣扎之意。
她咬了咬樱唇,上前抢掉了那块已被鲜血浸透的绢布,俏脸羞红的喃喃道:“大皇子,这东西脏……”
一句话都没说完,萧贵妃就因羞怯而低下了头。
秦风这才发现,他拿的哪里是什么绢布,这根本就是一件被萧贵妃放在床榻内侧,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出来的女子亵裤。
不由的,秦风轻笑了一声。
亵裤虽是私密之物,但这明显是一件崭新的,脏他到不觉得,只是对萧贵妃这明明已至金钗颜妃之年,却犹如少女般的表现感到好笑。
他这一笑,萧贵妃更是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丝毫没注意因二人的接近,自己那暴露在姜浩视野的雪白山峦。
本被压抑下去的火气再度上涌,姜浩用左手抵住萧贵妃径直小巧的下巴,将她的头一寸寸向上抬起。
“大皇子……”
萧贵妃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少女,眼下二人更是几近赤果相对。
气氛如此暧昧,她自然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些什么。
“秦朗,可曾碰过你?”
萧贵妃闻言一颤,不知为何心中竟升起了一丝惶恐,她忙解释道:“没……没,大皇子,二皇子他……他嫌弃我年纪……”
“那他还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曹孟德之乐。”
萧贵妃眨动着明媚的大眼,内里写满疑惑。
还不等她询问秦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晶莹的瞳孔中,秦风的身影便已逐渐放大。
“唔~~~”
檀口又一次被堵住,而秦风完好的左手也顺势在她娇躯上游走起来。
可不知为何,这一次,萧贵妃却并未又太多的抗拒。
甚至!心中还隐隐升起了一丝渴望。
而当这一丝名为渴望的火苗出现以后,瞬间便化作足以焚毁天地的燎原之火。
“大……大皇子……不……不要……”
抱着秦风那已深埋在自己怀中的头,萧贵妃面色桃红,仅存的理智正在提醒着她,绝对不能继续下去。
“母后难道不想么?”
秦风一边品尝着山峦上那抹甘甜,一边含糊道:“父皇,十年前就不能人道了吧?”
这句话,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萧贵妃彻底撕下了自己的防备,虽然因女子的矜持而并未主动迎合,但也不再抗拒。
香闺内布满了淫靡之气,唯有阵阵黄莺般的娇喘声不断传来,直至最后那一声高亢的长吟方休。
“大皇子……”
云雨之后,萧贵妃整个人都滚烫无比,也不知是刺激还是羞怯。
她用光洁的背脊对着秦风,喃喃道:“我真的不想帮二皇子,怎奈他用家人威胁……”
“我知道。”
秦风淡漠的语气,让萧贵妃心中一紧,她咬着樱唇道:“我听陛下言,说楚国公主带队出使我大乾,欲趁我四夷不靖之际,行那小人行径索要南阳郡。”
“南阳郡乃是我大乾在关外唯一的郡县,陛下甚是在意,为此多有动怒。”
“若大皇子有什么办法助陛下解决此麻烦,或许……或许陛下会收回成命,恢复您的太子之位。”
南阳?
听到这话,秦风先是一怔,双眸中绽放出了一道精光。
而就在这时,冯凝香也正与一脸愤慨的好闺蜜吕嬃告别。
“好了,别气了,人家毕竟是公主,你忽然间拿张婚书过去,人家不信也是正常的。”
“哼!”
娇哼了一声,吕嬃愤愤不平的说道:“公主怎么了?我看她就是因为知道哀王被贬,所以才不想承认这件事而已。”
冯凝香苦笑,心道这不是正常么?
“罢了。”
泄气一般吕嬃疲惫的甩了甩,向着府门走去。
走了两步,她想起什么,忙扭头对冯凝香说道:“香香,你回去问问侯爷,哀王到底要找你们索回什么东西?”
“我认为这东西应该极其重要,甚至……”吕嬃眸光流动,唯恐天下不乱的坏笑道:“很可能,关乎到我大乾未来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