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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一
圣人可学否?

一个人自己成功之后,还不忘给众人以希望,这才是他们最令人敬佩的地方。大凡崇仰巴菲特的人,一定读过《巴菲特之道》这部经典。该书作者是罗伯特·哈格斯特朗。大约40年前,哈格斯特朗大学毕业后步入社会,在最初的工作培训中接触到《巴菲特致股东的信》,一读之下,对巴菲特惊为天人,从此一发不可收。

《巴菲特之道》是他1996年创作的第一本关于巴菲特的书,该书一经问世,便荣登畅销书榜首,多年以来长销不衰,至今依然是世界各地巴菲特迷的必选读物。近30年来,他在主业之外,陆续写了大约十本关于巴菲特和芒格的书,包括《巴菲特的投资组合》《查理·芒格的智慧:投资的格栅理论》等,但其中有一本一直没有中文译本,这本书的名字叫《大侦探投资学》。

如今,家居沪上的崔振巍先生弥补了这个遗憾。振巍是第二届全国财经写作比赛一等奖得主,复旦大学EMBA,伯贤书院的创始人。他是读友会里著名的“三振”之一,同时也是《知行录》系列文集整理工作的领头雁。这本《大侦探投资学》是他的首部译作。

全书共分八章,描述了一些人们儿时就耳熟能详的侦探故事,例如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侦探故事,并由此进一步探讨如何将侦探般的敏锐嗅觉运用到投资上来,以避开陷阱,挖掘价值,有侦探情结的读者可以一阅。

书中更多细节留待读者自己去探索。凡是对“传奇侦探未曾揭示的技巧”这个话题感兴趣的读者,一定是愿意追求卓越的。但能否达成这一目标,这个话题就像学习圣贤可否成为圣贤一样,令人深思。哈格斯特朗说他印象最深的巴菲特说过的一句话是:“我们做的事,没有超越任何人的能力范围,我感觉根本不必为得到超凡的结果,去刻意做什么超凡的事情。”

在财经世界里,巴菲特被誉为“奥马哈圣人”(Omaha Oracle),也可以说是“投资界的圣人”。对于圣贤之人,人们一般会用“高山仰止”一词表达敬仰之情,很多人是真的“仰止”,也就是仰慕之余止步不前,很少有人想过自己通过努力成为圣贤的事儿。既然巴菲特这个“奥马哈圣人”说不必超凡也能出凡,那有没有中国的圣贤持有同样的观点?答案是:有。

不久前,我们刚刚拜访了一位从小便立志做圣贤的人。2023年8月,我与冠亚、振巍一行十数人前往西南进行了一场“贵花会”活动,这是“贵州拜阳明,花溪谈论语”的简称。此行专门去了修文和遵义。修文是500年前王阳明被贬谪的地方,遵义是中国革命的伟大转折点。

王阳明被誉为中国历史上“两个半圣人”之一,当年由于仗义执言被贬谪到偏远的修文做驿丞,名为基层官员,实际上除了自家仆人之外,就是一个“光杆司令”,连栖身的茅屋都没有,只能住在山洞里,这便是今天千万人拜访的阳明洞。正是在这里发生了一啸破长夜的龙场悟道,诞生了“阳明心学”。

王阳明一生探索,也留下了“七日格竹而不得”的往事,最终在以文载道的同时,立下不世军功,成就了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丰碑。我们一行人穿行于阳明文化园中,在“天泉四句”前论道,在“我心光明”前沉思。其中有一句话最令人欣慰:“圣人必可学而至”。我指着“可学”二字问:“看看这两个字,大家想到了什么?”

巴菲特说:“投资,并不是一场高智商打败低智商的游戏。”王阳明先生说:“人人皆可成圣。”可见,圣人的心是一样的,那就是教化众生,鼓励向好。一个人自己成功之后,还不忘给众人以希望,这才是其最令人敬佩的地方。

既然人人“可成”,那么为什么很多人却“未成”呢?这一点,本书译者或许可以提供一些答案。

像大多数人一样,年近不惑的振巍也是一个出自普通人家的孩子。我曾将他的名字解读为“振衣千仞冈,巍巍有气象”,前一句出自魏晋左思的诗,这首诗名为《咏史》,实为咏怀,抒发的是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的不平之鸣。

而今千载已过,世界焕然,振巍以一己之力,创立伯贤书院,学习传世典籍,以“每天读一句”的方式,坚持700余天,读完了《道德经》《论语》《传习录》,接下来要读《菜根谭》。他赢得第二届全国财经写作比赛的文章名为《戴维斯家族的三代长征》。无论是万里长征,还是每天读一句,成功的关键都在于在正确的方向上坚持不懈。

如今,振巍已经在翻译第二本书的路上,翻译工作费时费力,兼顾“信、达、雅”则更是不易。例如,在各地“一万中流勤工俭学”的现场,小朋友们经常集体朗读“天南四句”:学习可以学习的,努力可以努力的,帮助可以帮助的,得到可以得到的。这看似简单的四句如何翻译成合适的英文,在表达上兼顾易读、易懂、易记、简明、对称、韵律,还是需要动一番脑筋的。很多热心的同学尝试了不同版本,精彩纷呈,各有千秋。这次“贵花会”上,我遇见了就读于某外国语小学的11岁佳颖和茜茜,我教她们这四句的英文版本如下:

Learn what you can learn.

Do what you can do.

Help what you can help.

Get what you can get.

秋天来了,这是瓜果飘香的季节。生活总是在忙碌中度过,世界总是在动荡中前行。华为推出Mate60 Pro,打破了5年来美国的芯片打压;刀郎积10年之功推出新歌《罗刹海市》,火爆全网。所有这些,都是日积月累的结果。

今天,很多读者都处于像振巍一样的不惑之年,也就是说,距离活到巴菲特和芒格的年纪还有两万天。如果能每天进步一点点,那么经过“屈指行程二万”之后,一定便会有巍巍气象。如此,圣人可至矣。

杨天南
北京金石致远投资管理有限公司CEO Ius3GrK+fAoJeLoer2Is9E/EB+4pdIhfdwgFAIWa82IiVm0ghIOfX8rvHhzK8C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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