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围绕19世纪晚期和20世纪的中国画展开,是我个人中国书画史研究的尾篇。研究中国近现代艺术的知名专家苏立文(Michael Sullivan)曾表示,对这一课题作此类综述为时尚早,故而我在撰稿时也颇感惶恐。但结果表明,本书实现了对我个人半个多世纪以来研究心得的一次适时总结。20世纪40年代,我曾师从沪上书法名家李健,之后的赴美留学经历为本人的中国艺术史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我要特别感谢现执教于牛津大学的苏立文教授,普林斯顿大学的荣休教授牟复礼(F. W. Mote)、罗伯特·贝格利(Robert Bagley)教授和韩书瑞(Susan Naquin)教授,华盛顿大学的谢柏轲(Jerome Silbergeld)教授以及香港大学的万青屴教授对书稿各个章节的审校和评注。牟复礼和谢柏轲两位教授对《序言》的精到评论有助于我提炼和厘清本人对东西方文化交流、现代化问题及史学实践等方面的认识。万教授与我分享了他对李可染和潘天寿作品的特别洞见,他还不吝个人的宝贵时间与精力,为我核实了诸多疑难的引文出处,并从个人的海量文献档案中择要拍照后寄送给我。感谢台北故宫博物院副院长石守谦博士协助搜罗台版书籍,台湾大学的傅申教授则为我提供了张大千作品的相关信息。本人谨对这些挚友和同事所给予的鼓励和鼎力相助表示由衷的感谢,是他们扶助我迈入了这个全新而又陌生的领域。
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诸位中,我要特别感谢菲利普·德·蒙特贝洛(Philippe de Montebello)馆长和布鲁克·罗索·阿斯特亚洲艺术部的屈志仁(James C.Y. Watt)先生给予此书的热忱支持。在主编约翰·P·奥尼尔(John P. O'Neill)的指导和英明引领下,我有幸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间出版了众多关于中国艺术的精美著作,对此我深表感激。本人尤其需要感谢的还有我的长期合作编辑艾米丽·华特(Emily Walter),她卓越的语言天赋和措辞能力令彼此的合作既轻松亦有益。我还要感谢出色的编目者珍·瓦格纳(Jean Wagner)对注释所作的悉心审订。
此外,我还需要致谢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亚洲艺术部的众多挚友和前同事:何慕文(Maxwell K. Hearn)、史文慧(Judith G. Smith)、渡边雅子(Masako Watanabe)和朱阳明,他们对此书重要细节的梳理,有助于更好地实现本书对跨文化价值的表达。我还要感谢三位协助进行参考书目和插图编目工作的年轻同事,其中,张以国在课题研究的初期致力尤多,经崇仪承担了不可或缺的插图筹备工作,冯良冰则负责校核史实并协助参考书目的翻译工作。一并需要致谢的还有普林斯顿大学马昆德图书馆(the Marquand Library)的弗兰克·钱斯(Frank Chance)、葛思德东亚图书馆(the Gest Oriental Library)的格努尔·尤尔达库尔(Gonul Yurdakul)以及耶鲁大学艺术博物馆的研究员江文苇(David Ake Sensabaugh)博士所给予的大力支持。
在此,我还要向赋予书籍精美装帧的设计师约瑟夫·丘(Joseph Cho)和斯蒂芬妮·卢(Stefanie Lew)表达谢意和祝贺。最后,我要感谢彼得·安东尼(Peter Antony)、梅伦坦·亨斯(Merantine Hens)、梅根·阿尼(Megan Arney)和丘明奇(Minjee Cho)所在的排版设计与制作团队。可以说,若是没有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同仁们的专业素养与倾情付出,这本高品质的精美书籍是不可能呈现在大家面前的。
2000年12月,新泽西州普林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