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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接着一首。
每一首秦羽所作的诗句质量都比王敬直等人的高出不知道多少。
更主要的是，背的越多，他们越背的磕磕绊绊，毕竟都是花钱买的诗，一群纨绔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而秦羽这边，毫无卡顿。
张口即来：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
“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
“日落狐狸眠冢上，夜归儿女笑灯前。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这几首随口即来的诗做完以后。
王敬直几人都是铁青了脸，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来是没有存货了。
程处默冷声道：“作不出来了吧？你们几个现在就给我滚去街上，学狗爬，学狗叫！”
王敬直怎么能够不要他王家的脸面，尴尬的看着身旁几个同伴，笑着说：“兄弟们，你们来作几首，我去如个厕……”
程处默也不是傻子，知道这小子想借机开溜。
当即说道：“正好呢，某也想去，我们一起！”
看热闹的也都看出来。
这王敬直是想耍赖逃走。
当即就喊道：“这是想开溜，真卑鄙！”
都十六的大人了，欺负小孩子就算了，比不过就想借机开溜。
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程家三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怎么能让他就就这么开溜，都说也要去如厕。
李承乾直接命令道：“刘护卫，你与他们同去。”
有侍卫盯着，看王敬直还能耍什么花招。
眼见自己的想法被戳穿，王敬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秦羽可不在乎，跟李承乾说：“由他去，是喊人也好怎么也好，来再多的人，我都接着！”
这就是我自临危不动，管他山崩地裂。
秦羽倒要看这些家伙还能怎么样？
果然这王敬直，还没有完全不要他们王家的脸面，偷偷溜走。
而是跟他那几个同伴把所有买的诗，都对了一遍。
足足凑了几十首诗，继续回来跟秦羽比拼。
他笑着道：“我这里，还有三十多首诗，加上之前的将近五十首，我就不信你还能做五十首不曾？”
这小人，这么说不就等于承认了，之前所谓作诗都是之前就准备好的了？
真是不要脸。
看客们纷纷叫骂，说他们耍无赖。
不过秦羽淡定的很，面不改色，毫不在意，冷声道：“别说五十首，就是一百首诗我也不惧，来我们继续！”
秦羽随即又是一首：“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珠值万钱……”
双方就这么，你一首我一首，又开始车轮对战起来。
秦羽每一首不是李白就是杜甫，再不就白居易，高适。
再不行就苏轼，李煜。
哪一个都是传世巨作。
而这个王敬直，除了一开始那十几首质量还不错。
后面就开始直线下滑，完全就成了打油诗。
一首首经典从秦羽的口中念出来。
老鸨子激动坏了。
连忙喊着：“快抄下来，抄下来！”
这些经典的诗句，要是让姑娘们学会了，吟唱出来。
不知道要给她多招揽多少客人呢。
李承乾子早已经命令侍卫，把秦羽所作诗句纷纷誊抄下来。
又念了几十首，王敬直慌的连连擦汗。
狼狈的很。
秦羽从嘲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已经没有什么存货了吧？”
王敬直看着身边人：“还有诗没，还有诗没？”
同伴们纷纷摇头。
这下子他彻底绝望了。
五个人，总共加起来，接近六十首诗。
然而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秦羽一个人作的多。
他们还想挣扎一下，现场即兴作两首诗。
但他们那两把刷子。
一首完整的诗都做不出来。
众人纷纷取笑，嘲讽。
“你们输啦，该出去学狗爬，学狗叫啦！”
“怎么会这样？！”王敬直瘫跪到了地上。
他可是王家最有才华的后辈，送到长安来就是要让他给家族争光的。
可他今天就要沦为长安街头的笑柄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程处默冷声质问他。
“夏荷，夏荷姑娘让给你们还不成吗，就放过我们吧！”王敬直竟然求饶起来。
说完就看着他的同伙：“快走……”
然后刚要走，就被李承乾的侍卫给拦住了去路。
“想干嘛？敢对我动手？”王敬直吼道。
“刚刚的约定，你忘了是么？”李承乾反问道。
“学狗叫，学狗爬，想耍赖？”程处默抢着说。
王敬直黑着脸：“没必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吧？真当我们王家好欺负？”
看客们嘘声一片，嘲讽王敬直说话不算话。
猪狗不如。
程处默笑道：“王家有什么了不起？我程家还怕你不成？今天你要是不按赌约来，打断你的狗腿！”
王敬直看着面前一脸怒目的侍卫。
知道他想溜走是不可能了。
只能被侍卫压着来到了街上，趴在地上，学者狗叫：“汪汪汪……”
整个康乐司的姑娘们，还有街上的行人，都驻足围观。
王敬直他们五个人的的脸面是彻底扫光了。
王家的威望也彻底被他葬送了。
完事以后，王敬直恶狠狠的看着秦羽：“这个仇我记下了，将来我定让你十倍奉还！”
秦羽满不在乎：“我还怕你不成？”
李承乾却道：“大郎还是小心，王家会报复你的！”
“小小王家，我怕他们！”秦羽笑道。
几人一走，看热闹的也便纷纷散去。
程处默高兴得很：“今日太痛快了，大郎，我们不醉不归！”
几人在这怡红楼，尽情畅饮。
足够尽兴才纷纷离去。
这也算是见识到了青楼是什么样子的了，秦羽心满意足的回到秦府。
至于王敬直的报复。
他是一点都不在乎。
当晚。
丽正殿中。
李二正在和长孙无垢唠着嗑。
李二翻弄着一堆侍卫送来的纸张：“观音婢，你知道吗？这些诗句，都是秦羽所作，接近一百首！这小子当真是旷古之才。”
李承乾去青楼，李二怎么可能不安插眼线。
所以今晚发生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