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一定程度的两面性,这也是人的本能决定的,无论你身处何处,总会把最光鲜的一面呈现出来,到处是阳光雨露。然而在另一面,却夹杂着龌龊的东西,隐藏起来,不为人知。但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话都是说给后人听的,这是千百年来人们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
汪志是多年的治保主任,属于大队干部系列。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起早贪黑地忙着村里的治安保卫工作。所以,社员们对他多有几分敬意,大事小情也都喜欢找他评断。但他有时也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只不过做得比较隐蔽罢了。
转眼又是秋天了,田里的庄稼已经开始定浆。这时治保主任的主要任务是“看青”,所谓看青就是组织闲杂人等看守地里的庄稼,防止偷盗。
汪志很喜欢看青这种工作,除了自己有时也偷着弄点青苞米回家外,抓到偷苞米的人,有时还能占点便宜。他是治保主任,没人敢检查他,所以,他利用职务之便,也没少往家倒腾。一般女人偷苞米,都是穿很宽松的衣服,方便在里边藏苞米。
汪志在这方面是很有经验的,打眼一看就知道衣服里边是否藏有苞米。他最得意的是抓到偷苞米的人搜身的那种感觉,特别是抓到女人偷苞米时,他搜身就比较彻底了,从上到下搜个遍。有时还摸摸女人的胸部,看藏没藏东西。有的女人也没办法,摸就摸了,谁让自己偷苞米了,特别是年纪大一点的妇女,也不在乎,对于那些没结婚的姑娘,他还是不敢造次的。基本上是自己拿出来完事走人。
说起看青,汪志和老河北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老河北平时就和汪志有些眉来眼去,她对汪志还颇有好感,汪志也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却苦于没有机会。有一天,汪志正在看青,他发现老河北穿着臃肿的衣服从苞米地里出来,他急忙走上前去,叫住了她。
汪志问她:“你衣服里面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藏苞米了?赶紧交代,免得麻烦,我还得搜身。”
老河北笑嘻嘻地说:“没有啊,人家长得就胖吗,不信你过来搜搜看嘛。”
汪志心想,总算有机会收拾你了,他走过去说:“你不主动交代,那我可就真搜身了。”
老河北还是笑嘻嘻地说:“你搜嘛!”
汪志感到了老河北话语甜味十足。他走过去就开始搜身。他解开她的外衣,发现她里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背心,白花花的胸部露了出来。汪志看得是热血沸腾,浑身发痒。他心里暗想,从没看见过这么白的女人。老河北被他弄得也是呼吸急促,香汗淋漓。汪志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索性把老河北抱进苞米地,认真仔细全方位地检查了一遍,累的他是满头大汗。
检查工作结束之后,两个人穿好衣服,汪志帮她把苞米重新装好,一起走出了苞米地。
临走时,老河北还夸奖他:“汪主任,你工作真负责任,检查的很彻底,不留死角。”说完笑嘻嘻地走了。
汪志心情舒畅,左手拿把镰刀,右手拿一把扇子,一边扇风一边哼着小曲,继续工作。他常想,要是能碰到周寡妇就好了。
其实,那天老河北去世,他表面上气定神闲,心里也很难过,毕竟他们有过心灵沟通,但表面上还要装着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不能让人察觉到。他趁人不注意,将一枚白银戒指放进了棺材里,本来这也是他给老河北买的,还没来得及送给她。
他还在琢磨,今年看青不知到还会碰到什么情况。他美滋滋地腋下夹着镰刀,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拿出卷烟,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心事,不觉之中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工夫,他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他站起来往发出声响的方向走去,发现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蓝色粗布衣服,正在往麻袋里装苞米。
汪志厉喝一声,把那个妇女吓得坐在了地上,他看了看,生产队里没见过这么个女人,于是他问道:“你是哪个生产队的人,到我们这里偷苞米?”
那个妇女被吓得面色苍白,半天没说出话来。
汪志又厉声地问道:“快交代,你是哪个生产队的人,不然就给你送派出所去了。”
那个妇女一听说要给她送派出所,哆哆嗦嗦地对汪志说:“我是张家大队的,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没办法,才出来弄点青苞米给孩子充饥。大哥,你行行好,把我放了吧!”
汪志仔细看了看她,觉得她还很有姿色,一双大眼睛,乌黑发亮,一头秀发齐肩,胸部丰满而有活力,个头不高,显得清瘦。比起老河北来,是年轻漂亮多了。于是,他就打起了她的歪主意。
汪志说:我们抓到偷苞米的,一般有三种处理方法,一种是送公安局,蹲拘留;另一种是罚款,一穗苞米罚款5元。”
那名妇女说:“大哥,我哪有那么多钱呀,要不我怎么会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呀。”那女的哭丧着脸坐在地上。
汪志看了一眼苞米袋子,加重语气接着说:“你偷的至少有20穗吧,要罚款100元,还要游街示众。”
他故意把罚款的额度说的很大,让她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钱,逼她就范,引诱她主动采取第三种方法。
果然,那个妇女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发展,她焦急地说:“大哥,你不是说还有第三种方法吗?”
汪志淫秽的眼神看了看她,嬉皮笑脸地说:“这第三种方法吗。”他停顿了一下,其实,这第三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用来利诱她,好占她的便宜。
那名妇女赶紧问:“大哥,你快说嘛,这第三种方法是什么呀?快急死我了。”
汪志说:“这第三种方法吗,就是私了。”
那名妇女说:“大哥,怎么个私了法。”
汪志说:“这你还不明白吗,有身体本钱要学会利用,这样吧,你让我睡一次,我就放你走,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苞米你还可以拿走,而且绝对为你保守秘密,你看怎么样?够公平了吧。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
那名妇女沉思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其它的办法,她想要是送公安局自己丢不起人,以后怎么抬头做人呢。至于罚款嘛,家里哪来那么多钱呀,要是有钱就不出来干这丢人现眼的事了。她坐在那里想着,一直沉默不语。
汪志着急了,一个劲儿地催促着说:“大妹子,想好了没有,抓紧时间,我还有别的事情呢,没时间陪你在这闲扯。再说,这事谁都不知道,两全其美,怎么样,大哥够意思吧。”
中年妇女羞涩的满脸通红,勉强点点头。汪志看她默许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熟练地脱去她的衣服。
温暖阳光照射下,娇嫩白皙的胴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一对洁白如玉坚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摇摆颤抖,她看见汪志贪婪地看着自己,羞愧地用双手捂住双峰。汪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扑了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一顿翻云覆雨。
完事以后,汪志帮着中年妇女把苞米装好,帮她背到肩上,给她送走了。
临走时,汪志还说:“大妹子,有需要还来找我,包你满意,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个妇女头也没回就走了。
汪志以看青的名义,干了很多这样的事情。但也没人举报,大家都相安无事。
汪志腋下夹着镰刀,嘴里叼着烟,一路走,一路哼着小曲,心情格外的舒畅。这些日子,看青占了不少便宜,既有物质收获,也有精神享受,十分得意。他走着走着,看见了老地主周恒。
周恒这几天在家待着没事,闲得慌,想到自己家的自留地里干点活,他顺手拿了一把镰刀,出门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碰到汪志。
周恒年事已高,背已经驼了,走在路上,弯着腰,双手拿着镰刀背在后面,头上戴着一顶咖啡色的小毡帽,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一条麻绳系在腰间,穿了一条灰色的裤子,裤裆很宽松,腿上打着绑腿,脚上穿着一双农田胶鞋。两头细中间粗,简直就是一个陀螺。
汪志心里想,真是他妈的冤家路窄,弄你儿媳妇弄不到手,拿你个老东西出口气。
汪志厉声喝道:“周扒皮,你这水裆尿裤的样子,要干什么去?”
周恒开始没注意,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着,听见喊声吓了一跳,镰刀也掉在了地上。他抬头看了看汪志,颤抖着说:“汪主任,我去自留地里看看,顺便干点活。”
汪志看看他的样子,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接受劳动改造,也不容易,不免心生恻隐,他过去把镰刀捡起来递给他,汪志说:“去吧,早点回家,过几天还要开忆苦思甜大会,对你还要进行批斗,你可要有精神准备。”
周恒感激地说:“谢谢汪主任!”然后向村外走去。
汪志正往前走,碰到妇女主任杨艳丽。汪志和他打招呼:“杨主任,干什么去呀,匆匆忙忙的。”
杨艳丽是生产队里的妇女主任,胖胖的身材,高大的个子,浓眉大眼,比较干练,作风泼辣。工作积极性也特别高。丈夫叫崔光平,家里有一儿一女儿,老大是女儿叫崔英,儿子叫崔健。
杨丽艳说:“汪主任,在忙呢,我要去公社开会。”
杨艳丽说完,盯着汪志的衣服看,一脸坏笑。把汪志看的心里有点发毛。
汪志傻笑着说:“杨主任,你笑什么,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杨艳丽用手指了指汪志裤子。她说:“鸡架门开了,赶紧交代,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杨艳丽可不是一般妇女,跟老爷们敢涞大彪的主,什么脏话都敢说,就连老爷们说出来都脸红的事,她也敢跟你掰扯。什么事都不在乎。老爷们要是说看谁敢比赛脱裤子,她比谁脱的都快。一般情况下,没人敢惹乎她。
汪志听杨艳丽一说,他低头一看,脸顿时红了,原来是刚才过度兴奋,忘系裤子开门上的纽扣了。
他自我解嘲地说:“你就会胡诌八列,我每天都做好事,不干坏事,你说,我老么卡哧眼儿的,能干什么坏事呀?”
杨艳丽哈哈大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