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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登台拜将

此时干潜眼见文种、范蠡两位师哥,均已破强弓,获越王封位,他自己虽然一无所获,却毫不为意,向文种、范蠡贺道:“恭喜两位师兄,力破强弓,受越国封位,令师门增辉!”干潜意出真诚,绝无半点嫉妒心理。

越王勾践心中不由又喜又有点惋惜,暗道:“鬼谷先生在密函中大赞于干少侠,他果然虚怀若谷,绝不争胜贪功,心性沉稳,恢宏大度,此乃为将之道!可惜他仅能力破六牛之弓,但二把强弓已为师兄所破,越国统军大将军之位,只怕无人可以封赏了!”此时文种、范蠡忽而同声道:“校场之上,尚有强弓未破,干师弟为何不去一试?”

干潜道:“干潜入越,乃为消弭天下战祸,非为封位而来,两位师哥既然已破强弓,干潜沾光,已可留在越国效力,又何必再去争甚封赏?”

文种摇头决然道:“不然!干师弟,当仁不让,既有破弓之能,为甚不令天下人见识?”

范蠡亦微微一笑道:“文师兄与我不试九牛强弓,非不为,而是力有不逮也,干师弟神力惊人,内功已尽得师傅真传,正好趁此一振师门声威!此非逞能,乃实事求是而已。”

干潜一听,便淡淡一笑道:“既两位师哥皆如此说,干潜便下场一试吧!”

干潜说着便一跃而下,此时他背插两柄当世神剑,身躯魁梧粗壮,犹如一尊铁塔,但却身轻如燕,疾如流星,便已飘到九牛强弓之前。干潜这一跃之下,已使出师门绝学乾坤诀的龙化乾坤轻身功夫。这等惊世绝学,除越王勾践十年前曾目睹外,越国军臣,自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校场之上不由腾起一阵低呼:“此人的下场身法,竟比前面的文大夫、范谋臣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真能人辈出,后浪犹胜前浪!”

场上的低语干潜浑似不闻,他此时已默运师门绝学乾坤真气,已达荣辱皆忘的无为境界,而荣辱皆忘是修炼乾坤真气的首要法门。

干潜体内的乾坤真气,经片刻默运,便已达第五层乾坤轮回的境界,真气达此境界者,当世已绝无仅有,内力堪称可令乾坤轮回,何况是一把强弓?

但见干潜舒虎臂,伸手向九牛强弓一压,乾坤真气暴发反弹,连同强弓已跃吸到干潜手上。单是这一手起弓的手法,便令人耳目一新。

干潜随而猛吸一口气与体内的乾坤真气回旋反激,贯入双臂,只听他一声虎啸,九牛强弓便大开满月,干潜执箭右手一弹,一股乾坤真气连同玄铁弓强大射力,把铁箭推射而出。

铁箭破空尖啸,撕人心肺,凌厉之极。只听啸啸!啸啸!啸啸!一连九响暴发,九牛强弓的铁箭,连穿九个靶心,砰的一声钉在第十个靶的红心正中!

校场之上,登时鸦雀无声,凌厉呼啸余威似仍震慑众军心神,一会儿后,犹如闪电划过的夜空,忽地一声暴雷骤发:“当世勇士,神力惊人,三军镇服,莫敢不从!”

越王勾践亦耸然动容,他不惜纡尊降贵,破例亲下司令台,伴干潜同上,又以手抚其背,叹道:“干少侠不愧为鬼谷先生嫡传子弟,静如处子,动惊山河,是越国栋梁也!”

勾践当下毫不迟疑,立刻高声宣道:“三军听令!”

校场上越国三军立刻肃然挺立,静待越王令旨。

只听勾践高声道:“今有侠士干潜,乃鬼谷先生得意弟子,力挽九牛强弓,空前绝后,神力武技,足可慑服天下,寡人乃封干潜为越国统军大将军,三军皆须听从干大将军令旨,如有违者,军法处置!”

越国三军将士均肃然高呼道:“干大将军神功盖世,足可统领三军,誓遵令旨,决无异议!”

越王勾践把手执的令旗捧到干潜面前,肃然道:“请干大将军登台训话!”

干潜至此,知不可推辞便接过令旗,大步走上令台,令旗一挥,猎猎作响,三军登时一片肃静。

干潜高声道:“干潜蒙越王厚爱,拜为越国大将军,统领三军,干某人乃为救助天下苍生,消弭战祸而来,消弭战祸,唯有以战求和,只有消灭战争祸魁,方能确保天下太平,因此干某人也就义不容辞,领此统军重位!”

干潜一顿,越国三军均威其气度恢宏,见识卓卓,大感佩服。

干潜稍顿又朗声道:“干某人既领此重任,当以法治军,击鼓而进,鸣金而收,三军过处,秋毫无犯,精忠为国,爱民为念;此乃二十八字治军真言,干某当以此奉行,尔等可有异议?”

越国三军将士齐声大呼道:“愿遵干将军令旨!”

鬼谷子的嫡传弟子范蠡、文种亦被封为大夫,负责参与国政、军机。

不久勾践听说吴王夫差要派兵攻越,文种向勾践献计,先发制人,出兵攻吴。不料却因冒进而大败,被吴军反攻,一路攻入越国都城会稽郡。越王勾践仅剩五千子弟兵,困守会稽峰上,被吴王夫差统兵四面围困,亡国在即。

在此艰难时刻,鬼谷子、巫丹、九天玄女三师兄妹,依然留在勾践身边,绝无离弃之意。鬼谷子为震慑吴王夫差,令其不敢贸然进攻会稽峰,更孤身犯险,潜入吴军大营,当面警告夫差。

鬼谷子施展绝世轻功,在深夜掠入吴军大营。吴军帅营虽然禁卫森严,但在鬼谷子的眼中,亦不过是闲庭信步而已。

在吴军帅营,鬼谷子终于又与吴王夫差直接见面,帐中尚有吴军副帅伍子胥。

夫差怒道:“鬼谷子,你来此做甚?”

鬼谷子微叹口气,道:“不凭什么,就凭欲替天下苍生平息战祸尽一点心愿吧了!”

夫差怒道:“列国争霸,战火难免,我不亡人,人亦亡我,寡人不打难道自等灭亡!”

鬼谷子微一摇头道:“不然,列国虽然争霸,但先后有别,谁先挑起战火,谁便是祸魁!我鬼谷子说不得亦只好插上一手!”

夫差怒极而笑,却说不出话来。一旁吴国大将军伍子胥插口道:“但楚国于伍子胥有杀父之仇,难道不应报么?越国有杀吴王阖闾之罪,难道不应治么?鬼谷先生只怕是错管闲事了!”伍子胥因与鬼谷子有一面之缘,亦曾为吴王阖闾效劳,深佩他的本领,因此说话倒甚客气。

鬼谷子目注伍子胥一眼,见他印堂发黑,晦气直犯命宫,心中不由一动,暗道此乃杀身之兆,伍子胥暴戾之气,终把自己生命误了!他因为怜他父仇在身,楚军王亦确有不是之处,他助吴攻楚,本也不算什么,但及后死心塌地,助夫差四出征伐,便是助纣为虐了,因此戾气直犯命宫,只恐杀身之祸已不远矣!

鬼谷子微一沉吟,便有意开导伍子胥,微露示意道:“伍将军此言差矣!然则伍将军率军攻楚,屠杀无辜百姓,又怒鞭楚平王尸身三百,楚国臣民,又岂不视为奇耻大辱?再者吴王先杀一巫姓夫妇,又杀吴国子民干将。其欲报杀父之仇,被他虐杀之人,又岂不会奋起相报?如此冤冤相报,何日了之?天下岂不战火遍烧么!”

伍子胥一听,想起自己父仇之痛,不由哑口无言,虽然心中不服,但又无话可发。

夫差却傲然道:“寡人乃一国之君,杀百千贱民,有甚了不起?竟可与寡人父仇相提并论!”

鬼谷子不由嘿嘿道:“天地生万物,万物便有天地栖息生活之权,君是人,百姓贱民亦是人,人皆有父所养有母所养,为何不能相提并论!须知国以民为本,国为舟,民为水,水可载舟,又可覆舟,吴王连这点道理也分不清,又岂能称霸天下,令天下人臣服!”

夫差冷笑道:“鬼谷子,你到底有甚能耐,敢代越国出头,来寡人军中逞口舌之勇!嘿嘿,难道你以为,凭你三寸不烂之舌,竟可胜过我吴国三十万大军吗?”

鬼谷子却从容地道:“凡国之军,皆有正义之师与不义的分别;正义之师虽小而强,不义之师虽众而弱。我鬼谷子为的是天下苍生的福祉,虽独闯虎穴龙潭,又何足惧哉!”

夫差震怒,立即发出暗号,他的一百零八位护卫火箭手,立刻飞扑而出,将鬼谷子四面围住,张弓搭箭,随时皆可置他于死地。

鬼谷子淡然一笑,忽然身子一旋,已把吴王夫差、副帅伍子胥一齐卷入一股强猛之极的气旋中。夫差、伍子胥二人,身不由己,被鬼谷子牵扯着,在一百零八位火箭手的火箭环伺下飞速旋转,休想脱身离去。

如此一来,一百零八位火箭手,虽已张弓搭箭,点然箭上火种,但谁也不敢发射,因为吴王夫差与鬼谷子近在咫尺! QPpM2bKyQUU+Gdq4pmmPbPFrcer3Plk7d78XBhyFkUMjJxp02umkQmMyCxSN8p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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