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抽泣一样,缩着肩头写诗的人走了
像生病一样写诗的,也走了
带走了他们的老虎
他们留下的诗,像发亮的锯条
加入到众多的来回中
继续锯着这个世界
这条老街,飞扬着木屑
我们一起坐过的茶馆,失去了阳台
那个沉默的老板
锯得只剩了一半,仍然沉默着
谁还在这世上真正疼痛着啊
他们已经无所谓了
骑着各自的老虎
要去一首诗的最高处吃酒
我还需要继续,慢慢享受人间的这一杯
享受和生活的摩擦
用我的渐渐发热的锯齿
2014.6.3 Yzh6FejxX7o5063KrdPkdrbHrsngrL4cZHYSpEoTXnB3Y4Uqzp1eI/xa9nlu2rR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