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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帮我挠挠背

假设你不是你们那个街区最强壮的人,但你有几千年的时间让自己成为最强大的人。你会怎么做?如果你是个动物,最直截了当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大,比如使自己的肌肉和骨骼更强壮,让自己成为一群狗中最强壮的那只。不过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它不是通过强壮身体,而是通过建立盟友关系来使个体变强。如果你能和周边的同类订立合作协议,你就可以使自己的力量加倍,虽然实际上你没有增大自己的力气,但最终却可以主宰世界。想要击退猛犸象吗?如果单打独斗,那么你和猛犸象之间的这场力量悬殊的对决,看起来就像小鹿斑比对战哥斯拉。不过,两个或三个“你”可以协调行动、建立起“团队协作”的概念,你们就代表了一种难以战胜的挑战。比如说,你们能想出迫使猛犸象跌下悬崖的办法。有充分证据表明,我们一直都在这么做。

游戏规则被改变了,我们学会了合作,这意味着要创造一个共同目标,既考虑到自己也要顾及同盟者的利益。当然,为了理解盟友的利益,你必须领会他们的动机,这包括理解他们的奖惩体系,也就是说你需要知道他们哪里“痒”。

了解父母养育子女行为以及群体行为是如何让人类得以统治世界的,可能和理解下面两个句子中的某些观念一样简单。第一句:丈夫死了,然后妻子死了。这句话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地方,不过,看看下一句有什么不同,注意我在句末加了两个词。第二句:丈夫死了,而后妻子死于悲伤。突然间,我们看到了妻子的内心世界。我们对她的心理状态有了印象,甚至了解了她同她丈夫之间的关系。

这些推论就是所谓心理推测能力(theory of mind) 说法的标志特征。我们时刻都在使用着它。我们试图依照动机来了解整个世界,将动机赋予宠物,甚至无生命的物体。(我曾经认识一个小伙子,他把一条7.6米长的帆船当成自己的第二任妻子看待,甚至还给它买礼物!)这种技能对选择伴侣、处理共同生活所带来的日常问题是有益的,对养育子女也是有益的。心理推测能力是人类独有的技能,它接近读心术,是人类最有可能获得的能力。

窥视他人心理生活并做出预测,这需要人类具有很高的智力水平,当然,这种能力与大脑活动有关。与预测、操纵团队中其他人的能力相比,知道在丛林中哪里可以找到水果的能力就是认知层面的小把戏了。许多学者认为,这种能力的获得同我们对地球的智力统治之间存在着直接关系。

当我们试图预测他人心理状态时,我们没有明显的东西可以作为根据,毕竟别人的头上又没有闪烁着表明其动机的粗体字。我们被迫洞察那些一点儿也不明显的特征。这种能力是自动的,我们在运用这一能力时自己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实际上,我们在各个领域都在运用它。还记得前面我提到的那条垂直线吗?我们可以把它转变成一个“1”或“i”。现在,你有双重表征能力了:垂直线以及它代表的事物。这意味着你理解了朱迪·德洛奇的学说,也意味着你读懂了我们自己。我们超凡的智力才能,从语言到数学到艺术,可能来自我们急切预测邻居心理世界的强大需求。 2ukUaDVQTJYs8Pb8DE5BGqO+/1Owu22tk9KEcm+nBydJjx4ToOW6gS/hyrHMQy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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