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一个西瓜去张困困家,从没见过哪个女子的房间像张困困这样的。
那貌似两个月没拖的塑料地毯上落着一团又一团的头发,除此之外是东一只西一只的袜子,还有一摊的书与杂志,而椅子上,压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那张可怜的椅子呈不堪重负的瘫痪姿势。
看到这情形,我真犯了结巴,本来对她很崇拜的心理一下子一落千丈。
我有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你的房间吧?”
张困困眼白一翻,“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你管我的房间干嘛,弄电脑。”
“又横又懒又脏的女人,怪不得没人要。”我一边掏鼓着张困困那台屏幕上全是灰的电脑,一边嘀咕着。
她又瞪起眼睛,“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我赶紧辩解,“嘻嘻,我是说重装系统这种事也太容易了,就是有点费时间。”
安装系统需要一段时间,我有点无聊,张困困也有点无聊,开始良心发现般收拾起了房间。
我啧啧两声音,“张困困,女人活成你这样真不容易。我以为只有我们男人才这样呢。”
她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蛮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这才叫随心意,随了自己的心意,才更有家的温馨之感,什么叫随意的温馨你懂不,不管好的坏的,都是自己可爱的窝。你这个小屁孩,跟你说话都费劲。”
“切,你不就大我两岁再多三个月么,哪能这么强的优越感。”
“你闲着无聊是吧,小屁孩,帮我拖地吧。”
我还没答应,她就风风火火拿来一个扫地,提来一桶水,还有一个拖把,然后又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就跑了出去,我不知道她那个电话是不是她故意弄的把戏否则哪能这么巧。
事实是,我呆在张困困奇乱无比的房间,除了给她中毒了的电脑重装系统外,还得给她打扫房间。
我,除了免费的电脑维修员之外,还是钟点工或男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