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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儒家的中庸之道

中庸之道是儒家遵奉的道德标准。孔子认为:“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可见中庸是最高的道德标准。只有这样做,才能建立和谐社会。

中庸之道从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始终坚持:“中和”,“中节”,人们才能不违背自然规律,社会才会上下有序,人与人之间才能和谐相处。所以孔子认为“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小人而无忌惮”,小人是不按规律、规则、公德办事的人,行为上常常犯规,因为不约束自己,常常和社会发生冲撞,小到为了个人的欲望做出越轨的事情或犯罪的事情,像那些打砸抢分子;大到为了争权夺利,争夺资源去发动战争!像那些法西斯希特勒分子;他们的下场是可悲的,他们会失去民心。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所以中庸又是维护天下大道的正确的办法。而这个天下大道,就是孔子理想中的“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大同世界与小康社会。物资少,民众多,统治者专制腐败打仗争夺的情况下,思想家们总以中庸节制忍让开导民众,以至于成为民众的精神领袖与精神支柱,成为两千多年的优良的文化传统,沿袭至今,仍为一般人所推崇。西方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理想国中也提出让知识分子做国王,因为他们是理智的,为民众考虑的,亚里士多德也提出中庸哲学,认为由中产阶级统治国家不会发生战争与争夺,因为他们知足并恪守中庸之道。

《中庸》开篇就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这个“道”就是人生与社会所遵从的自然规律,社会公德,做人的规矩与法则。

在《论语》中孔子反对“过犹不及”,凡是过火或者达不到,都不是正确的解决办法。孔子反对走极端,走极端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把事情搞得更糟。如社会上经常发生有人想发财,或偷,或骗或铤而走险,抢钱杀人,走上犯罪道路,最后被判处死刑。如果总想犯罪的人看了《礼记·中庸》,或看了老子的《道德经》,明白天下大道,这个天下不是为哪一个人而设定的,谁不按法律与自然规律,社会规律办事,选择犯罪都会是危险的。这样的人如能选择以善为本,自食其力,学学老子:“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学学儒者:“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他们的前景会是另一番天地。相比之下,中节(自我节制),中和(以和为贵),显得多么重要。

总之中庸是达到人际关系,社会关系和谐与稳定的一种认识论与方法论。也是儒家思想的最基本的原理之一。中国的历代统治凡是坚持这一真理统治天下,天下则统一稳定。反之,则天下大乱。

中庸之道并不是不敢向恶行为做斗争的老好人思想,而是在原则问题上不让步。孔子一生坚持民本思想,仁爱思想,反对战争与掠夺,主张“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大同社会与小康文明,但他所处的时代则是纷争与战争不断,于是在《中庸》中发出感叹:“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在战争动乱年代,人们认为中庸是迂腐的,很难办到的事情。虽然他的主张得不到实现,但仍然到处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四处碰壁,甚至被人嘲讽为:“惶惶然若丧家之犬”。

可见以仁爱的救世之术,在战争掠夺的统治者面前,坚持中庸之道多么困难。你能说中庸之道是老好人思想吗?真正的老好人思想应该是那些“明哲保身,但求无过”的人,但他们与那些总是扰乱、破坏社会的人与罪犯们相比,不知又要好多少倍。所以《中庸》中又发了一番感慨:“是故居上不骄,为下不倍。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诗》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谓与!”这也是中庸之道中的中节,中和,面临战乱,自身不保,还说什么呢!这正是人生两难选择中的最佳选择。当然,人们更可以组织起来,用正义战争反对非正义战争。这还要看社会民众普遍的觉悟、要求与愿望如何!故儒家做人的标准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儒学影响了中国 2000 多年,至今仍然不衰,甚至传遍海内外,形成了儒家文化圈(日本、韩国、朝鲜、新加坡、越南、台湾、香港、海外华人),截至 2013 年 9 月全世界已创办了 400 多所孔子学院;因为儒学总结了自黄帝尧舜以来的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精华,为人类提供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做人的标准与智慧,经验与教训,以及仁爱的终极关怀:“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论语·公冶长》,见《诸子集成》第 1 卷,《论语正义》第 110 页,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 年)“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孟子·公孙丑上》,见诸子集成第 2 卷,第 139 页)。人有这四种美德,“足以保四海”。在统一稳定的条件下,要创建精神文明的和谐社会,儒家的进步思想不能不学,它的确让人受益无穷。 PnEpGXAXXV2jfGANL2yIjfU18EXcOrQ0HbPkhBkFj1XapTU6fsUB4d5nNcDzle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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