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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怀思“血写的大字”

作者:刘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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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月 1 日,是你的生日。我带着一本略显泛黄的诗集,追寻着你成长的足迹,诗集里满是青春的笔迹,定格着那历史由黑暗走向光明的往昔。

走过上海的石库门,穿过喧嚣的新天地,就是你的诞生地。在距离上海并不远的嘉兴南湖,那一派江南的水色烟光里开启了你的历史航程。从那一天开始,许多和我差不多大的二十来岁的青年人,信仰着你、追随着你、直至牺牲生命为你的荣光而奋斗。那一本诗集里,满是这些年轻人对你的深情倾诉;其间的每一行诗里,都是“血液写成的大字”(殷夫语),至今看来是那样的鲜明有力、沉郁壮烈。

时间回转到诗集里陈辉的笔停下的那一天,那一天的陈辉只有 24 岁,他的生命永远终止在了那个时刻:

也许吧,

我的歌声明天不幸停止,

我的生命。

被敌人撕碎,

然而,

我的血肉呵,

它将

化作芬芳的花朵,

开在你的路上。

——献诗——为伊甸园而歌

二十来岁的年纪,也有对爱情的渴求,也有对生活的希冀。可当枪声响起时,他倒在血泊里,他不是不留恋尘世的美好,可他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将血肉的躯体长埋在古老的土地。他盼着血渗透进土壤,润泽了贫瘠,在绝望与黑暗中盛开出自由的花。

在这本诗集里,何止一个陈辉呵!杨超在就义时高声朗诵着英雄壮语:“满天风雪满天愁,革命何须怕断头?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李少石的遗诗铿锵回响在山河之间“不作寻常床箦死,英雄含笑上刑场”,“生当忧患原应尔,死得成仁未足悲”。恽代英在诗中写道:“已摈忧患寻常事,留得豪情作楚囚”。周文雍更是高喊:“头可断,肢可折,革命精神不可灭。志士头颅为党落,好汉身躯为群裂。”

一句句诗歌犹在,一句句誓言回响,今天是 7 月 1 日,我们再一次郑重提及那些经历风云而永不褪色的名字;脱口背出你们的诗章的时候,整个天际都是“血写的大字”,迎风飘扬的旗上闪耀着对“光荣与梦想”的敬意。1959 年,中国青年出版社整理编辑了这本诗集,诗集的名字,叫作《革命烈士诗抄》。从我的中学时代开始,便阅读背诵这本书;这里面的作者,不是普希金,不是惠特曼,不是聂鲁达,但他们用“血写”的大字铸就的文章却更优美、更壮阔、更激荡心灵!那一代青年,用生命树立起丰碑;以“血写的大字”,为我们民族的精神史诗,留下了最为浓墨重彩的篇章!

在当下,当和他们牺牲时一样年纪的年轻人,你、我、他,捧读起他们的遗作时,内心应当油然而生一种崇高感。没有他们的壮烈牺牲,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他们当年在青春十字路口做出选择时的精神,也应当成为我们追寻你时所应有的态度!

7 月 1 日,是你的生日;在今天,你已经 95 岁了。对于一个人来说,95 年已经进入人生的迟暮;而对于你,95 岁正青春,不忘初心,继续前进,在你的灵魂里,有无数青春的名字,青春的诗!

点评:建党 95 周年之际,作者在革命诗集中寻觅共产党人壮丽的故事,正是那些感天动地的故事,铸就了光辉的镰刀与斧头,95 年来,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继续前行。 mmBEF110ct7Ew8bu5d/zSvpbylDaJuPY2OXrSakXsvrFacsEtFMv73UpiJYN3Jm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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