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研究方法的运用

本书将遵循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以多学科角度、从国内到国外探讨继续工程教育多元化办学主体协同办学机制这一命题。根据本书所聚焦的研究命题以及所要解决的问题，笔者拟采用定量和定性相辅相成的方法，并通过文献、访谈、调查问卷获得研究的主要数据和资料，这种在同一研究中运用两种以上定性研究方法和定量研究方法的研究设计方法，称为混合研究方法（图1.2）。

一 文本分析法

通过电子文献检索系统、图书馆和继续工程教育相关机构，全方位搜集整理与本研究相关的文献资料，全面系统了解本研究的国内外现状；同时以本研究为基点，拓展研究视野，延展教育学、经济学、历史学等其他学科领域在内的相关文献，在理解、分析、吸收这些领域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聚焦于继续工程教育的办学问题，探索在不同的背景和历史环境下办学形式的特点。

笔者收集到从世界继续工程教育工作组成立至今的重要会议备忘录、历届世界继续工程教育大会的论文以及美国、英国等国家历年来继续工程教育的主要研究报告。这些资料既有微观层面对具体问题的探讨，也有宏观层面对整个继续工程教育的总结和展望。通过对这些资料的分析，可以清晰地梳理出世界继续工程教育发展的特点和不同国家不同历史时期的重要问题，这是本书研究继续工程教育办学的背景和基础。中国近年来对继续工程教育的研究也逐渐加强，国内很多学者都开始关注这个领域。国内研究的特点是通过实践总结讨论中国继续工程教育的重要性和发展方向，因此统计数据、总结报告、年度大事记、规章制度也为本书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大的背景。此外，办学机构的自评报告和年度报告揭示了办学机构在办学体制建设和发展中的很多办学理念和实践经验。笔者搜集到了部分办学机构的办学自评报告，并参与了2007—2013年清华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年鉴的编写，这些材料将成为本研究的重要基础。

二 访谈法

成功的访谈，首先要对被访人所在的办学机构的背景和本人的职业背景、业务范围等有所了解，其次要根据研究目的，准备详细的访谈提纲，并具体化为一系列访谈问题，还要充分准备与访谈内容有关的各种知识，最后准备工具和相关文件。访谈资料是在访问过程中记录下来的，可以是书面记录、电子录音和照片，事后访谈资料的及时整理和分析是形成文本的重要一环。

根据本研究的需要，访谈对象分为三大类，第一类访谈对象是继续工程教育专家和办学机构高层领导，就国内外继续工程教育发展趋势和发展规律等前瞻性问题以及继续工程教育的办学形式和办学模式等办学要素进行访谈。第二类是继续工程教育办学机构的项目负责人和授课教师，就项目管理、课程设计以及授课情况等教学环节的内容进行访谈。第三类是企业基层的工程师，就工程师的学习情况、学习困难以及学习方法等学习需求进行访谈。笔者通过对三十多人次全面细致的访谈，深入了解与继续工程教育办学相关的实际情况，以期获得全面翔实的资料和数据，以便全面综合、深刻准确地把握研究问题。

三 比较研究

比较研究法是按照既定的标准、通过考察分析两个或两个以上有相互联系的对象、寻找这些对象的相同和不同之处、探求特殊规律和一般规律的方法。根据不同的标准，可以将比较研究法分成不同的种类，本文采用国别研究，比较分析发达工业化国家继续工程教育的办学形式。

以我国继续工程教育办学发展为研究重点，并以工业化发达国家，包括美国、德国和日本的继续工程教育为案例，探讨这些国家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办学体制的特点和规律，因此比较研究将贯穿整个研究过程。从已有的研究来看，中外关于继续工程教育和办学体制的研究有很多不同之处，无论是研究方法、研究视角和研究理论都存在区别，为比较研究带来一定难度。本书将从宏观层面入手，探索在继续工程教育发展阶段的背景之下，这些国家办学发展的特点和规律。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发达工业化国家继续工程教育的发展历史比较长，研究也更系统深入，因此，本书希望能够从发达国家继续工程教育发展的研究中，总结其经验和教训，为我国继续工程教育办学构想和实施运作提供一些有益的建议。

四 调查问卷

抽样—问卷—定量分析三者的结合，是定量研究中最重要的一种方式。问卷的使用范围受到调查对象总体构成情况的影响，问卷的质量与问卷的设计有着直接关系。问卷的基本结构包括封面信、指导语、问题及答案。问卷的设计经过探索性工作、设计初稿、使用和修改等主要步骤。问卷的优点在于具有很好的匿名性、可以避免偏见、减少调查误差、便于定量处理和分析，缺点是对被调查者的文化水平有一定要求，耗费时间、经费和人力。

由于继续工程教育的对象主要是工程师，但针对工程师工作现状和学习需求的实证研究并不多，所以问卷调查方法将是本研究搜集一手资料的一个重要来源。笔者深入多家企业进行实地调研，现场发放并回收问卷900多份，被调查的工程师分别涉及工程研发、管理、设计和生产等工作岗位。采用描述统计等方法分析工程师群体的学习需求特征并为协同办学机制的建构提供实证数据。

本书还应用了历史比较的研究方法，从中国继续工程教育发展史，比较不同阶段继续工程教育办学机制的不同特点。更重要的是，通过历史脉络的梳理，研究继续工程教育的基本定位及其工程师的需求，为工程师学习需求特性的实证数据分析奠定基础。 9k1zfyCvFOCZBAUt2hXsnoGsRIqeLzchd8vXLVPuDtlLHU6RE7qGBd9WevySK2R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