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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风情诗歌与智慧化石

情感是文学的核心,文学是人学的外化;文化学中的民俗风情因子也是人学,是人学的显影银屏。因此,诗歌中的情感蕴含与风情传递,是智慧的结晶;要理解上古诗歌中的风情传递智慧,就需要对华夏先民这些化石级别的民俗风情进行解码还原。

第一节
上古诗歌与民俗风情

(课堂讲解,2 学时)

不懂民俗风情而去解读《诗经》为原点的华语诗歌,就叫作“不解风情”,就难以理解华夏诗歌的真谛。

一、《诗经·秦风·无衣》与现代军旅风情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民俗风情解析
(一)袍泽之谊与服饰风俗

川渝的地方志大都有类似这样的记载:

蜀中尚有啯噜(哥老)会,军兴以来,其党多亡命归行伍,十余年勾煽成风,流毒遍湘楚,而变其名曰江湖会。哥老会成员被称为袍哥,两种解释:第一,取《诗经·无衣》:“与子同袍”之义,表示是同一袍色之哥弟;第二,袍与胞谐音,表示有如同胞之哥弟。

袍哥会是清末民国时期四川(包括现在的重庆)盛行的一种民间帮会组织名称,在其他地区被称为哥老会。袍哥会发源于晚清,盛行于民国时期,与青帮、洪门为当时的三大民间帮会组织。这种文化现象流风所及,遍于旧军队之中,止于中国台湾地区军旅伙伴之间的情感交流,互称“袍泽”。大陆则早已被“战友”的称呼代替。

实际上袍泽的意蕴不止于军旅文化,在华夏族服饰史嬗变过程中有过多次华丽转身,勾勒出一道道美轮美奂的风景线。

在《论语·子罕》中记载有孔子的话:“衣敝缊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古注解说“敝缊袍”是“今之绵衣,或曰箸以乱麻曰袍”。《礼记·玉藻》则解说为“纩为襺(丝绵衣服、丝绵),縕(乱麻旧絮)为袍”那意思是说袍是低等棉服,里面填充的是相当于今天“黑心棉”之类的旧絮。

到了汉代,袍就和春秋时代的“深衣”混为一谈了。比如刘熙《释名》中就说:“袍,丈夫着下至跗者也。袍,苞也。苞,内衣也。妇人以绛做衣裳,上下连,四起施缘,亦曰袍,义亦然也。”以至于《后汉书·舆服志》将其升格为贵族服装:“袍者,或曰周公抱成王宴居,故施袍。”周公是大贵族,抱着更大的贵族国王还穿袍子。虽然属于对传说(或曰)的追记,但是影响深远。

到了唐代就出现了拉风的“战袍”风景,像孟棨《本事诗·情感》马戴《出塞词》那样的煽情歌咏屡见。“金带连环束战袍,马头冲雪度临洮”,这出塞是何等的壮美!

唐高祖行伍出身,作为军人当然对战袍的情感非常人可比,把战袍转换为黄色袍子,并且“令臣民不得僭服黄色”,黄色的袍遂为王室专用之服,自此历代沿袭为制度。赵匡胤造反就得“黄袍加身”,加身之后这袍子逐渐就成为皇帝专用的袍子“龙袍”。比如赵匡胤魂魄匡扶的后代宋仁宗赵祯的袍子,就叫作龙袍,被用来代替他挨打(打龙袍)。

泽,按照古注的说法,是“襗”的同音假借字。郑玄在“笺”本诗中的“泽”字时,说:“‘泽’作‘襗’;襗,亵衣,近污垢。”他在注释《周礼·天官·玉府》中“掌王之燕衣服”这句话时,说:“燕衣服者,巾絮寝衣袍襗之属。”说明郑玄认为亵衣连睡衣(寝衣)都不是,而是贴近皮肤(近污垢)的内衣。相当于现在的裤头、乳罩、露肩背心之类。《汉书·叙传》:“夫饿馑流隶,饥寒道路,思有短褐之亵,儋(担)石之畜(蓄),所愿不过一金。”是说穷得只剩下裤衩了;司马相如《美人赋》:“女乃弛其上服,表其亵衣”,是说女孩袒胸露背穿着暴露很不雅观。

这都是汉代的观念。

其实司马相如把亵衣聚焦到女孩身上,倒是传承了先秦也就是《诗经》时代的观念,这个亵衣的别称“襗”(泽)是专指女性内衣的。《楚辞·离骚》“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是屈原自比被国君抛弃的妃子,披香带芳希冀重新吸引国君眼球;《礼记·檀弓下》“季康子之母死,陈亵衣。敬姜曰:‘妇人不饰,不敢见舅姑。将有四方之宾来,亵衣何为陈于斯?’命彻之”是特指女性亡人的旧衣、脏衣;更早的《仪礼·既夕礼》“彻亵衣,加新衣”是说丧礼的头一天黄昏的礼仪规范,和敬姜说的是一个意思,就因为郑玄注了个不明不白的“故衣垢污,为来人秽恶之”,唐代贾公彦才把生者死者混淆,并且掺入更换上班制服(朝服)的内容,属于解说“襗”(泽)词义的搅局现象。如果非要推卸责任,可以往晋朝葛洪身上赖一赖,因为他描述的“汉之末世,则异于兹:蓬发乱鬓,横挟不带,或亵衣以接人,或裸袒而箕踞”(《抱朴子·疾谬》)就没有明确性别。后人好古,硬是不改字,如姚雪垠《李自成·五卷·七章》“他是洪承畴统率下援救锦州的八总兵之一,与吴三桂有袍泽之谊”还是把“襗”写成湿漉漉的“泽”。不过今日还是喜欢拿女性说事,比如“彩虹堂服装馆涂鸦馆”中的“襗妃”形象,就很具人气。

总而言之,《诗经》时代军队士兵互相“同泽(襗)”,是一种比较俗的戏谑交流,不必一谈到军人,就非得壮烈不可,他们有自己的娱乐方式。比如诗中的“同裳”,也和这“同泽”属于同一个情感交流层面。

(二)上衣下裳的服饰民俗密码还原

《左传·昭公十二年》讲了一个故事:

南蒯之将叛也……枚筮之,遇《坤》之《比》,曰:“黄裳元吉。”以为大吉也,示子服惠伯,曰:“即欲有事,何如?”惠伯曰:“……黄,中之色也。裳,下之饰也。元,善之长也。中不忠,不得其色。下不共,不得其饰。事不善,不得其极。外内倡和为忠,率事以信为共,供养三德为善,非此三者弗当。且夫《易》,不可以占险,将何事也?且可饰乎?中美能黄,上美为元,下美则裳,参成可筮。犹有阙也,筮虽吉,未也。”

为了子服惠伯关于“黄色裤子”(黄裳)的分析,把一个反叛国君的大事搁浅了。裳即三代时期的下衣,是兽皮围裙的换代服饰。因此通说“指战裙”是不恰当的,因为当时没有这个概念。那个时代的“裙”不分“战”否,当时男人下身都穿裙子(裳),战国中后期“胡服骑射”才开始摆脱深衣制(衣和裳缝连)与衣裳制,开始“上褶下絝(裤)”的服饰时代。

《说文》不收裳字,但是说:“常,下裙也。常或从衣。裙,下裳也。”意思是说,常、裳、裙意义混搭拎不清。但同是东汉的《释名》就明确说:“下曰裳。裳,障也,所以自障蔽也。”西晋皇甫谧喜欢讲古,他在《帝王世纪》中说:“黄帝始去皮服,为上衣以象天,为下裳以象地。”就很有服饰文化意味。据此可以认为用裳取代兽皮围裙是黄帝时代的事情。到南北朝时期,这“裳”还不具有现代衣裳(包括上下衣)的意义,显例是《乐府诗集·木兰诗》:“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脱下男扮女装的战袍,换上女儿本色的彩裙。在这里,“裳”还是“裙”而不是裤子,花木兰穿战袍时不可能不穿裤子。再说西晋时下衣已经有专用名称了:“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诸君何为入我裈中?’”(《世说新语·任诞》)这裈[kūn]就是绔即后来所谓的“裤子”。

如今所有现代汉语字书上都说穿一条裤子是用于贬义,比喻两人关系密切利害一致,遇事持同样的态度,所以刘绍棠《田野落霞》中“你们穿一条裤子,早编好了哄我的话”就不是什么夸赞的话。但是《无衣》中同裳就是“同穿一条裤子”,当然也属于士兵当中交流情感的粗口歌曲。近代旧军队传唱的军旅粗口歌曲,至今作田野还经常可以在民间听到,如被收入某本民歌集的《高粱地遇见兵哥哥》:“二丫去赶集,遇见个当兵的。说那当兵的,哪有个好东西。拉拉扯扯拉拉扯扯进了高粱地。……(粗口省略)高粱秆子高,小妹脚丫小……”

(三)无衣与军人服饰习俗

《北朝民歌·木兰诗》中有这样的诗句:

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

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怎么这从军的装备都得自己置办并且自费呢?这场战争几乎和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1900—1949 年)的《飘》(据此改编的影片叫作《乱世佳人》)描写的南北战争差不多,只不过花木兰带领的是家丁而不是黑奴罢了。他们参战是为了保护自己社会阶层的利益,自己准备战斗装备,自己招募以家奴为核心的兵丁。所以士兵不似军官(奴隶主、庄园主)有钱买“骏马”“鞍鞯”“辔头”之类。只是在装备的马夹(其他衣服自备)上缀一个金属护心,上面写着“兵”“卒”。以至于到唐代,李白还描写前方运输车辆来到兵士家乡,为前方战士收集衣物:“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子夜吴歌·秋歌》)面临战争环境,花木兰和郝思嘉[即斯佳丽·奥哈拉(Scarlett O.Hara)]一样,以在陶乐庄园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开始,又以郝思嘉打算回陶乐庄园(杀牛宰羊继续奢华)结束。

因此,普通士兵的“无衣”状况生发的“同袍”“同泽”“同裳”情感,才显得更加珍贵。这种军人服饰习俗是掩藏在博物馆盔甲后面的辛酸。

二、《诗经·陈风·月出》与奥运圣火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 兮。舒懮受 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 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民俗风情解析

目前对这首诗的通行解说:描写在皎洁的月夜之中,对月思念意中人的感情。诗从望月联想到意中女子的美丽,想起她的面容,想起她的身姿,想起她的体态,越思越忧,越忧越思……深沉的相思,美人的卓绝,月夜的优美,构成了动人情景,又别是一番诗情画意了。

其实从后代“诗配画”之类的美术作品中,往往看到据此描写的景象并非那么美好,反而充满凄凉、凄清、冷艳、落寞,甚至鬼气森森、恐怖得令人肃静压抑,总之不温馨。

(一)上古祭祀风俗

古代祭祀时,要安排一个代表死者受祭的人,不是今天所说的死尸。《说文》“尸,陈也。象卧之形”“陈”是陈列、摆放的意思。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说得明白:“祭祀之尸本象神而陈之。”原文“尸”的本义是指“祭祀的时候替代被祭祀者的那个人。”《诗·小雅·祈父》:“有母之尸饔”,所以朱熹《诗集传》就解说为“言不得奉养,而使母反主劳苦之事也”(幸好有母亲每天给我摆好做熟的饭)。《论语》“寝不尸”就是不仰卧,后来字义转化为祭祀主持(神位),引申为重要场合主持。这样,在《礼记·坊记》中的“祭祀之有尸也,宗庙之主也,示民有事也”“承一人焉以为尸,过之者趋走,以教敬也”,朱熹注“古人于祭祀,必立之尸”就好理解了。

《尚书·康王之诰·序》:“康王既尸天子,遂诰诸侯,……”《庄子·逍遥游》:“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犹尸之。”意为主持天下[全国]事务。《左传·襄公二十七年》:“诸侯归晋之德,只非归其尸盟也。”《周礼·天官·玉府·郑玄注》“珠槃以盛牛耳,尸盟者执之”指主持盟会典礼。成语“尸位素餐”就是用的这个意思。后代出现歧义,是因为汉字简化后“屍”“尸”混同造成的。“屍”字由“尸”取代,造成汉字意义的混乱,居、展、屋、尿、屎、尾等字,则无法去解释,比如居住的屋子在“屍”体里,尿跟屎是从“屍”体里出来的,这实在是对汉文化表意系统的破坏。其影响不仅是在大陆,日本、新加坡、马来西亚都出现同样的尴尬。凡是识字的人,都可以认写“屍”字,不会有任何负担。一味地简化而造成语义混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从这个字来看,这种欠考虑的简化是失败的。应该恢复“屍”字,使“尸”和“屍”各司其职。

(二)东方女祭司的圣洁

《诗·小雅·楚茨》“神具醉止,皇尸载起。鼓钟送尸,神保聿归”是衣着亮丽的祭祀主持人离开祭祀场所时的辉煌;《礼记·曲礼》:“孙可以为王父尸”,《仪礼·特牲礼》注:“尸,所祭者之孙也。祖之尸则主人乃宗子。祢之尸则主人乃父道”是说用被祭祀者的孙子做祭拜对象。《仪礼·士虞礼·祝延尸·注》:“尸,主也。孝子之祭不见亲之形象,心无所系,立尸而主意焉。又,男,男尸;女,女尸,必使异姓,不使贱者。”可以看出在男权社会女子唯一可以尊贵的,是在担任“尸”的时候和男子机会均等。

清代夏炘《学礼管释·释祭有不立尸者》:“古者祭祀必有尸,祭先自虞始,所谓男,男尸;女,女尸。”这个说法是大有来头的。《山海经·中次七经》:“又东二百里,曰姑媱之山。帝女死焉,其名曰女尸,化为蘨草,其叶胥成,其华黄,其实如菟丘,服之媚于人。”《礼·丧大记》:“凡冯尸。兴必踊。”《诗·召南·采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因此,这《月出》不是千里共婵娟(情人分居),女尸不是尸体,是在月光下起舞的“佼人”圣洁,不许嫁人,诗人面临的是“没有希望的爱情”。这一点可以从点燃奥运圣火的女祭司现象那里得到印证。

(三)女尸、女祭司与奥运圣火

传统奥运圣火采集是为了纪念宙斯,人们在他和他妻子赫拉的神庙中点燃火炬。现代奥林匹克圣火是在原来赫拉神庙的位置采集的。在奥运会开幕数月之前,由 11 位女祭司(演员扮演)在赫拉神庙遗址从凹面镜聚光采集圣火。当圣火燃起后,女祭司将高高举起火炬,然后庄严地将其置入位于神庙遗迹前的黏土坛内。2018 年 2 月初,国内各大媒体发布一则新闻:埃及惊现 4400 年前古埃及女祭司墓,其墓内壁画解读中多有“(女)祭司不能结婚,也不能与人发生关系,一旦发现立即处死。所以女祭司在拥有无上权力的同时也要舍去三情六欲”之类的文字。四千年前正当我国三代时期,正是《诗经》中《大雅·生民》《商颂·玄鸟》产生时代,民俗风情的时空穿越,是人类学研究关注的重点,引发读诗联想理所当然。

三、《诗经·秦风·蒹葭》与现代、后现代风情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 。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 。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注释:

(其他疑难字词,老师课堂讲解与学生课后查阅结合)

民俗风情解析
(一)蒹葭白露意象的文化意义

颜色崇尚:殷人尚白(民俗心理遗存)《礼记·檀弓上》:

夏后氏尚黑,大事敛用昏,戎事乘骊,牲用玄;殷人尚白:大事敛用日中,戎事乘翰,牲用白。周人尚赤:大事敛用日出,戎事乘騵(yuán,赤毛白腹的马),牲用骍(xīng,赤色马)。

就是说白色崇尚是殷商风情的存续情况。另外,如《易经·贲卦》“贲如皤如。白马翰如。”(六四爻辞)“白贲,无咎。”(上九爻辞)《诗经·卫风·氓》“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尚书·周书·秦誓》“番番良士,旅力既愆,我尚有之。”其中的“番番”就是“皤皤”,是白袍白马,不是白发苍苍的样子。这都是殷人尚白的显例。

(二)春秋代序物动心摇

《文心雕龙·物色》有“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的说法,可以印证于《仪礼·士昏礼》:

纳采,用雁;主人降,授老雁;宾执雁,请问名;纳吉,用雁,如纳采礼。[纳徵,玄纁束帛、俪皮,如纳吉礼。]请期,用雁。[主人辞,宾许,告期,如纳徵礼。];主人揖入,宾执雁从;宾升,北面,奠雁,再拜稽首;问名:主人受雁,还,西面对。

婚礼的关键过程都集中在大雁路过中原地区的时段也就是秋天,[唐]鲍溶《行路难》:“君今不念岁蹉跎,雁天明明凉露多。”[宋]陈造《香云寺》:“沉沉僧夜浄,漠漠雁天寒。”文天祥《别谢爱山》:“后会知何日,西风老雁天。”诗中的雁天明显是指秋天。

(三)春恋秋婚

从现存文学典籍看,先秦时期的婚恋是:恋爱在春天,比如《诗经·郑风·溱洧》那样春天的欢乐;婚礼过程在秋天,就像《诗经·郑风·萚兮》那样是秋天的雀跃。因此,《诗经·卫风·氓》用“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写恋爱,“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叹婚变。

(四)被充分演绎的美丽

这可以从三个方面看出:一是琼瑶现象,影视剧《在水一方》是代表;二是邓丽君现象,可以从畅销唱片《在水一方》(作词:琼瑶,作曲:林家庆,演唱:邓丽君)体验到;三是黑鸭子组合现象,就是蜚声乐坛的专辑《在水一方(怀念邓丽君)》。 G3Vc253M2Y24CG+G+7Q7c2ddoId54Yyn8Eb+SDTMIQY+vDg2iBnEjK/sgaEXPiv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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