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娥皇抬起头来看向刘武,清楚的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甚至是稍稍弯下腰,好让自己更加呼之欲出。
她的脸上却露出了讥讽之色,说道:“你是不是在想。现在优势在我,可以为所欲为?”
“不过是设计杀了一个张留德而已,有什么好骄傲的。”
刘武的魂魄被她的胸脯给勾搭去了七成,但剩下的三成,却足以让他行动了。
“不。我不认为有什么好骄傲的。前方道路坎坷,寡人能不能发育起来,对抗大乾还是两说。寡人今天来,不是像你炫耀这件事情的。寡人只是想问你,寡人的毛长齐了没有。”
说话的同时,刘武一步步的逼近陈娥皇。
这个女人太骄傲了,骄傲的让他心中生出邪火。他一个穿越者,可不管什么嫂子不嫂子的。
他要撕碎她的衣服,粉碎她的骄傲,让她变得楚楚可怜,甚至是摇尾乞怜。
男人要骑马,就骑最烈的马。
胭脂马。
当然,刘武还保持着一点疑虑。“这个人真的是三嫂吗?”
“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嫂子。”陈娥皇色厉内荏,厉声大叫道。
“你说寡人想干什么?”刘武冷笑了一声,不顾一切的靠近陈娥皇。
“你想干什么,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不要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陈娥皇泫然欲泣,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胸脯,还抖了一抖身子,双眸之间却露出了不明显的戏谑。
她表演的很好,刘武已经色令智昏没有察觉出来,脸上露出了恶狠狠之色,扑了上去。
“碰!”
就在刘武的双手即将碰到陈娥皇的香肩,幻想着撕扯对方腰带的时候。陈娥皇忽然气沉丹田,擅口微张吐出了一口满是香味的气息。细皮嫩肉的右臂陡然大了一圈,露出了不明显的肌肉。
“碰!”干净利落的右直拳,击中了刘武的腹部。刘武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陡然涨红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腹部,缓缓的弯下腰,仿佛是煮熟的大虾,就差冒热气了。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陈娥皇收回右手,潇洒而充满风情的捋了捋自己耳畔的黑长发,然后进一步的靠近了刘武,伸出了小手,张开了葱白一般的手指头,勾住了刘武的下巴,把刘武的头抬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刘武。
“我知道你想什么、要什么。皇室的下贱小贼。但你以为我是谁?我是齐王王后,武襄侯之女,一代英杰。你那废物三哥,都要敬我十分。是我在背后操纵他与太后为敌。就凭你也想骑我?等你打得过我,或是把越国七郡整理好,可以与太后打的有来有回再说吧。”
陈娥皇气势煊赫,宛如女皇。她邪魅一笑,轻捏着刘武的下巴,然后弯下腰用自己丰润的红唇,轻轻点了点刘武的嘴唇。
“如果你办得到的话,我就让你骑。”
二人嘴唇轻触,随即分开。
撩拨完之后,陈娥皇扭着纤细的腰肢,摇曳生姿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座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武。
“哈哈哈哈哈。”刘武弯着腰,抱着自己的腹部许久,然后才发出了响亮的狂笑声。
“你笑什么?”陈娥皇双手抱胸,鼓鼓囊囊,饶有兴致的看着刘武道。
“你以为我真的是色令智昏吗?我刚才有一半是试探你。你说你在背后操纵齐王,又对齐王言语不逊。你真的是我三嫂吗?”刘武眯起了眼睛,抬头看向陈娥皇,脸上尽是探究之色。
他现在已经有九成的把握,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三嫂。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与他三嫂长的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娥皇没有露出半分破绽,似笑非笑道。
“算了。寡人迟早会知道你是什么人的。不管你是什么人,寡人都要骑你。”
刘武哈哈一笑,转身就走,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虽然嫩了一点,但幼苗比没有强多了。该死的太后,不管是我骑着他,还是他骑着我,我都要与你分出个高下。”
陈娥皇绝美的脸庞上失去了笑容,两小手紧握成拳头,然后站起来左腿站定,右腿高高举起,露出了洁白而强劲的大腿,随即气沉丹田,眼神陡然锐利了起来,右腿如弹簧一般扫向了大座。
“哗”一声,看不见的气流缠绕在她的大腿,发出了惊涛骇浪一般的声音。
那实木制作的巨大座位,竟然“咔嚓”一声,四分五裂了。
如果刚才她出手的是这种力道的话,刘武恐怕已经跪了。
胭脂马何止是烈,简直是猛虎。
............
刘武在众多太监、宫女们惴惴不安的眼神之中,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帐篷,带着秦无用等人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然后派人去请柳剑臣。
“大王。”
柳剑臣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沉稳的对刘武一躬身道。
“柳爱卿,你打得过寡人那三嫂吗?”刘武呼出了一口气,双眸之中闪烁着亢奋之色。
烈马才有趣,胭脂马还是胭脂马,够味道。
如果是一匹温顺的母马,那还有个什么趣味?
现在越国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要经营多久,才能强盛起来。还是先考虑个人武力的问题。
而且就算是强盛了越国,拥有了可以骑她的资格。个人武力不达标,骑上她也是战战兢兢,哪有快乐可言?
“这......”柳剑臣一张黝黑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红潮,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这恐怕很难。武襄侯是大乾顶级悍将,武力在整个大乾屈指可数。而听闻陈夫人得他的真传,是将门虎女。并非臣妄自菲薄,而是臣真的不如她很多。”
刘武烦躁的扯动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清凉一些。柳剑臣这个回答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那个“齐王后”,根本就不是武襄侯之女,是冒充的。
不过,刘武本能也觉得柳剑臣,可能打不过三嫂。看三嫂那小样,嚣张跋扈,武力值肯定爆表。
刘武吸溜了一口气后,抬起头来对柳剑臣说道:“那你觉得,寡人习武能打得过她吗?”
柳剑臣迟疑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如果没有机遇的话,恐怕很难。”
一股邪火窜起。刘武站了起来,负手在后焦躁的来回走动,待站定之后,转身问柳剑臣道:“那你是这里除了寡人三嫂最强的人吗?”
“是。”柳剑臣应的斩钉截铁。
“明天我们就启程去交趾,等安定下来之后,你就教寡人练武。”刘武也斩钉截铁道。
“是。”柳剑臣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第二天一大早。在都尉柳剑臣一声令下,整个营地开始收拾起来。各种物资装车, 骑马的骑马,步行的步行,坐车的坐车,往交趾方向而去。
越深入南方,山路越是难走。后来连马车都走不动了,士卒们只能背着辎重,艰难的行走。
半个月后,刘武等人到达了交趾郡的边界。但是交趾郡并非天堂,越国君臣们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