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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叫我对你说什么？
算了，算了吧……
你看那灰色的天空，你看那田野
泛滥着忧伤。
可我真的很爱你，很爱你！
……唉，别再将你的面颊
贴在我疲惫的唇上！……
住口，住口；我的灵魂在梦想。
别，别哭；你的哭声
会让我难过！
别痛苦地看着我，别叹息：
你的叹息会使我心慌！
“你看那蒸汽
在大地升起。
可怜的大地，多么寒冷！像不像
一位冻僵的姑娘？
在天上，星星
已经在闪光，
打盹的星星，宛似灯光
在陪伴死去的女郎……”
多少阴霾！多少雾气！
关上，关上
玻璃窗。我感到冰霜结在了灵魂上！
……你为何吻我，我苍白的姑娘？
什么？你想怎么样？我吻你做什么？
……算了，算了吧……
你看灰色的天空，你看田野
泛滥着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