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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风水秘术

父亲却说,现在上大学也不包分配了,毕业就失业,以后能干什么行业,都是未知数,多一门生存的手艺,这样才能立足社会,哪怕我不倒斗,也可以传承隐龙门的传承,学一些风水堪舆之术。

想到那时候的争议,我还跟父亲怄气,现在长大了,高二已经结束,还差一年就可以考大学了,我的想法倒是成熟不少,对搬山倒斗这件事,没有那么痛恨、排斥了。

因为大墓中,但凡葬下很多陪葬品的人,生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王侯将相,剥削阶级,真正一些值得人敬仰的大哲人、大文人,反而清贫乐道,没有什么厚葬,值得人敬重。

我走上了二楼,推开父亲的书房,看到书架上摆放不少书籍,有现代版本,也有古典线装,甚至还有竹简、帛书等,许多易经河洛,堪舆风水,未解之谜方面的书。

“父亲究竟去云南做什么,为何一点音讯都没有?”我坐在了书桌后的太师木椅上,从纸墨笔砚旁,翻看父亲留下的一些资料。

有关于藏地圣山的记载,有关于湘西蛊术的材料,我翻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什么发现。

“暂时不想了,在等等消息吧,也许过几日他就回来了。”

我到书架上,找来几部关于堪舆风水的书,想要仔细了解一番,毕竟以前学的一知半解,当父亲消失后,我总有一种不安,害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所以,不自觉地总想加深一下这方面书籍的学习,不只是子承父业的心理,还是担心父亲出事,想要多学一些,日后好去寻找他的足迹。

古人云“一坟二宅三命”,风水历来被视为左右命运的枢纽,风水绝学秘密相传,如果用科学来解释,它就是地球物理学、水文地质学、宇宙星体学、气象学、环境景观学、建筑学、生态学以及人体生命信息学多种综合一体的自然科学。

风水的本质是‘气’,而气是生命之源,亦是生命之根本;古书也有众多论述,在祖传的《撼龙经》中记载:“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故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又云:“深浅得乘,风水自成。”

《风水辨》中亦有记载:“所谓风者,取山势之藏纳,土色之坚厚不冲冒四面之风,与无所谓地风者,也所谓水者取其地势之高燥,无使水近亲肤而己若水势曲屈而环向之,又其第二义也。”

风水学流派主要风有两个流派:峦山派和理气派。

峦山派又分为形势派、形象派、形法派,主要偏重地理形式,以龙、穴、砂、水、向来论吉凶,创派风水祖师有管辂和郭璞。

理气派将阴阳五行、九宫八挂、奇门遁甲理论容纳其中,避凶就吉,又分为若干小派:八宅派、命理派、三合派、翻卦派、五行派、星宿派、九星飞泊派、玄空大卦派、金锁玉关派、二十四山头派等,

太爷爷留下了的一部《撼龙秘术》记载着关于风水学,便是将峦山派与理气派彼此渗透,相互融通的,包括了青囊奥语、天玉经、阴阳玄机诀等一些精妙理论,观山测水,砂穴吉凶等,一看便知。

这一晚,我看得很入神,以前觉得艰涩难懂的书籍,今夜竟然能沉下心来,安静翻阅,越来越明悟了。

三天过后,闫衣陵再次来到集古斋,敲门进入,找到了我。

这几日我没有在回家,就住在集古斋的二楼,专心看父亲留下的书籍,还顺带等他归来,能第一时间得知、看到。

甚至,有一些父亲故交朋友,偶然回来看望他,我希望能通过他的故友那里,得知到一些消息。

“林穆,我们都准备好了,明天的火车票。”

我好奇地问:“这次要去几个人?”

闫衣陵说“算上你,四个人,如果真发现有大墓,再打电话过来,叫几个人带家伙过去不迟。”

“行,我也收拾一下包裹。”

“简单带就行了,不用你做什么,牵线搭桥就可以,到时候我们住在你二叔家,就说外地亲戚过来走访,半天带我们过去转一转,先把地形摸清楚。”

我点点头,现在还不能确定那里有没有大墓,只是凭我在河里捡的一个青铜古器,说明不了大问题。

他又聊几句后离开了,我用旅行包装下几件换洗的衣服,从父亲的装备库内,找了矿灯、狼眼手电筒、一把军刀、尼龙绳子,甚至还拿了工兵铲。

父亲的地下库里装备比较齐全,只不过近几年很少亲自出手了,所以装备有些灰尘,但都能使用。

现在堪舆与古墓结构的书,我已经看了许多,是该亲身经历一次,长长见识了,不知为何,我觉得,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次日一大早,我来到沈阳火车站,候车厅里见到了闫叔,他带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多岁,懂一些堪舆之术,阳宅阴坟明白不少,人叫葛乔生,大家称呼他老葛。

另一个女子,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火辣,穿着皮裤,显得腿更长了,姿色还行,见面了还朝着我微笑点头。

我当时还在纳闷,倒斗这行,怎么会有女子参与呢?

按照书中记载,墓穴之中,阴气过重,女人本身属阴,不适合盗墓。但是在南方,许多土夫子不讲究这一套行规,往往夫妻合伙盗墓比较多,在北方这一行,却是少见了。

坐上火车后,随便闲聊,七个多小时后,在公营子车站下了火车,这是一个小镇,六层楼高的建筑,一共就三座,主干街道两旁,也只是三层楼,完全的辽西偏僻的乡野小镇。

我们又坐上了小客车,向水泉乡的方向前期,在一个叫二道杖子的村站点下车,向山里的后城子村走去,那是我的老家。

当年曾祖闯关东的时候,来到朝阳一带,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因为要躲避满洲剥削与日本军的压制,举家搬到这个乡下的山里农村养老,躲避战乱。

陈年旧事,我所知甚少,真正的林家根儿,曾在哪里,已经无从考证去了。

天下之地,何处不为家?

乱世中,哪里能活下去,就在哪里落地生根,繁衍生息了。

现在的东北人,六七成都不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关外原住民,多是都是明代、清末、民国几次大迁徙中,逃荒过来的,几辈人埋在这片黑土下,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乡了。

折腾了一天的车程,终于赶到了山岭内,但是不巧的是,通往村子的石桥,在前些日子的山洪之下,冲垮了,暂时还在维修状态,我们要渡河过去,只能找船只了。 K8nilQvz3UaBUPRLsKJx2W8+fn6xNSf24vLzLy0fpLgA4V5IVT7nlHCleb9T2m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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