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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伤风感冒

但是,当女鬼移过来,靠近了我,才看清楚她的面孔。

徐虹!是她——

我当时就愣住了,为什么会是她,她为何要来大半夜,来这里吹笛子。

那笛子?对,她吹是?

当我心中想到了关键,去盯向那笛子,竟是今天在山里捡到的骨笛!

顿时间,我觉得问题大了,也许是骨笛不祥,给我们带来了诅咒,她入邪着魔了。

“徐姐,你怎么……在这?”我压根打颤地问。

虽然按闫叔的辈分,我应该称呼她阿姨,但是女人都喜欢年轻,执意让我喊她徐姐。

“我被盯上了,她来找我了,要带我走……”徐虹的声音冰冷,仿佛幽魂一般。

“她是谁?”我强自镇定着。

“笛子的主人,她被放出来了,沉睡多年,她出来了……”徐虹的精神明显有些问题了,她一把攥住我的手,说:“我带你一起走吧。”

我感觉手臂一阵冰冷,她的手,完全没有了人的热温和体感,徐虹要拉着我跳入池塘湖水内。

“不要!”我极力挣扎,知道不是女鬼之后,我的胆子大了不少,知道反抗了。

但是徐虹的力气增大很多,甚至面目狰狞,浮现出一个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的面孔,眼睛在发白,全是白眼仁,一张嘴,舌头竟然伸出一尺,如同蜥蜴吐舌一般,这一幕可把给我吓坏了。

我以为这次真的要歇菜了,她的身上,还真有脏东西,被邪魂给附身了。

就在这时,忽然身后传开咆哮声,是二叔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一个紫金钵砸了过去,打在了徐虹的背后,传出一声刺破耳膜般的尖叫。

二叔一下子的手,并不闲着,手里拿着一块方砖,上面似乎有符篆字样,印在了徐虹的头上,只见一股青烟冒出,她就直接晕倒在地了。

“当啷!”骨笛也落地了,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我的姥姥,真的太吓人啦!

“二叔,她是不是着魔了?”

“被附身了,也可以说,是这支笛子里面的东西,影响了她,也影响了你,刚才你看到的,不一定全是真!”

我吃惊地问:“那你怎么发现的?”

二叔咽了一口吐沫说:“因为我睡着睡着,就感觉一团黑气在咱家房子周围飘浮,就知道有脏东西跟来了,正好出来撒尿,就看到你出门,喊你也没回应,跟行尸走肉一般,我猜到你中邪了,就带祖传的家伙跟过来了。”

长生候

我盯着地上的笛子,有些害怕地说:“二叔,这根笛子怎么办?”

二叔叹了口气说:“这根骨笛很邪性,不能往家里带了,否则都要出事,也不能随便丢弃,否则别人捡到了,只怕会害了别人,这样吧,暂时埋在这里,等去山里的时候,再带上,找个风水好的地方,祭拜一番,然后埋葬,入土为安。”

“把它当死人一样埋葬啊?”

“当然了,否则的话,孤魂野鬼,谁遇到,谁倒霉。”

我毕竟是高中生,打小接受唯物主义的理论,哪里真相信什么邪魂鬼怪,于是小声地问:“二叔,真的有鬼吗?”

二叔猛点头说:“那还有假,我吓唬你干啥,那东西,是一股气流,跟狐狸成精、黄鼠狼成仙一样,脱去本体,化成气流,想变什么样都可以,还能上身,邪的很!”

“你真见过啊?”我吃惊地问。

二叔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的夜色,摇摇头道:“说不得!”

我和二叔,架住了徐虹的身体,往回走去,她的身子冰凉,就跟死透气了一样,肢体有点僵硬了。

不过二叔说她没有死,只是过阴一下,身上的阴寒之气还没有散开,回去用炭火靠一靠,捂上大被子,再喝点热姜水,就能缓过来了。

第二天醒来,徐虹身子软乏,就好像大病了一场,刚初愈般,脸上恢复一点气色,她以为自己睡觉着凉,有些伤风感冒,对于昨晚的事,竟然一概不知,全盘想不起来了。

我和二叔相互看了一眼,决定不把这件事说出来,免得她害怕,吓到自己。

“二叔,昨天晚上你拿的是什么宝物,这么好使?”

“以前你老太爷传下来的,也就是我的爷爷,民国时候就在咱们家了,卖文物不值什么钱,但却是降魔的法器!”

“真的假的!”我怎么都有些难以置信,降魔法器真的存在?

“二叔,你啥时候学会降妖除魔,驱鬼送邪了,我记得我爸都不懂这些?”

二叔嘿嘿一笑说:“咱们太爷爷是隐龙门的弟子,崂山道派的分支,本领很多、很杂,炼丹制符,打坐敛气,降妖除魔,寻龙点穴,都是家常便饭,你爹学的是堪舆之术,风水之学,那是有文化人学的,我文化低,整不明白,但是简单地做法事,多少懂一点,在农村过日子,大山里忌讳多,精怪不少,埋葬的古坟多,难免会有脏东西冲到谁,尤其是走夜路,上山岭的,经常出点差头。”

“那你亲身经历过吗?”

“当然了,还不少呢!”二叔顿了一顿:“就说几年前吧,我到山那头的一个亲戚家奔丧,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又喝了酒,迷迷糊糊走在山里,忽然看到了半山腰有几户人家点着油灯,三个人在那玩牌,三缺一啊,看到我后就打招呼让我过去玩一下,当时我酒劲上来,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了,真的跟他们一起玩上了,当时我兜里没带什么钱,他们就借给我一些,说我要是输了,就走不了啦,赢了,可以都带走。”

“没想到那晚我的手气不错,打了一宿,只有我一个人在赢,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他们就都离开了,我抱着一堆钱,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你说怎么着?”

我好奇问:“怎么了?”

二叔压低声音说:“我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坟圈子里,四周都是坟丘,到处是死人墓,在我怀里,有不少黄纸、冥币,还有烧焦的痕迹,纸灰什么的,我就睡在一个坟头钱的小石门口,回想起来,一阵胆战心惊,要是我输了,只怕就不能活着离开了。”

我听二叔说完之后,浑身都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是否该相信。

这两天内,我都在安心翻阅父亲的笔记,那风水堪舆的理论和口诀,也默默记下不少,毕竟我是高二的学生,记忆力好,学东西快,里面有关于八卦、九宫的推算,还有易经的卦象、卦爻,我都耐心地看,结合笔记,了解越来越多,不再是一点都不懂的愣头青了。

几天后,闫衣陵打电话回来,他已经带人上了火车,今晚就到,让二叔想办法接应,别让村里头的人看到。

二叔为了保密,把媳妇和孩子都支走了,让他们会娘家住两天,把房子腾一下,要多住进来几个人。 pWMMyCfAY/3oYr3Kpqr5UPojRBMNYD7okt5nyQ8pGbVh1obgdQcr+0qvuOApAd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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