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联网普遍存在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在自然界中,自然物理实体之间的信息交互形成自然物联网;在人类社会中,社会物理实体之间的信息交互形成社会物联网。自然物联网实现自然信息的有序运行,为包括自然人在内的自然物理实体提供在其自然环境中存在的必需法则。但人作为高级智慧生物,自然物联网并不能满足其逐步变广和加深的信息交互需求。在自然人向社会人转变的过程中,社会物联网随之形成。
人类社会活动的主题围绕文化、政治、经济展开。文化是人们在思想、理论、信念、道德、教育、科学、文艺等方面的活动表现及由此形成的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政治是通过运用公共权力而实现和维护特定阶级和社会利益要求,处理和协调各种社会利益要求的社会关系;经济是在一定的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基础上进行的生产、交换、分配、消费等活动,以及在这些活动中结成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文化、政治、经济构成人类社会活动的三个基本领域,人们在这三个基本领域中的社会活动对应形成文化物联网、政治物联网、经济物联网等社会物联网,三个基本领域的社会物联网又由许许多多的行业物联网分支组成,各行业物联网的独立与交互运行表现出人们纷繁复杂的社会活动功能现象。
社会物联网作为物联网在人类社会活动中的应用体现,以满足人类日渐增长的物质和精神文化需求为目的。当前,随着人们对物联网及其相关技术的不断深入研究,人类社会正因科技支撑下的物联网应用而逐步向智慧化的时代迈进。从人们赖以生存的衣、食、住、行等最基本需求视之,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人们的生产生活活动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原始社会的衣不遮体,到现代社会的讲究穿着打扮,“衣”体现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与进步。注重形象的人,往往对穿着有较高的要求,希望在不同天气、不同心情、不同场合通过不同的服装搭配来包装和表达自我,但往往又因为挑选服饰而烦恼并浪费大量的时间。在物联网应用下的智慧化时代,人们将不再为此而烦恼,智能衣柜将自动感知主人的体型特征,并结合主人的心情、外出的场合和当天的天气,自动为主人挑选出最恰当的服装搭配;当服饰不再合身或者不再被主人喜欢时,智能衣柜也可以根据主人的要求(如价格、款式、材质、用途等),通过网络自动为主人筛选出合适的服饰并且模拟出各种服饰的上身效果,如果主人满意,便可直接购买。除此之外,在物联网应用下的智慧化时代,服装将不再只有遮体御寒、展示形象的传统作用,而是融合了健康监测、保健、位置定位等各种智能化功能的智能服装。例如,智能服装上将设置许多不同类型的传感器以及信号发射装置,在人们穿上智能服装的同时,便可自动实现个人体温、血压、脉搏等身体特征的检测,并可通过传感网络将检测数据传送到健康管理平台,进一步为人们提供健康指导服务;对于老人和儿童而言,装有定位功能的智能服装显得非常适用,通过为老人和儿童穿戴上此类智能服装,家属可以在手机上随时监测到老人和儿童的行踪,并且还可实现异常行踪的及时报警。
“食”是生命得以存在的前提,既为人们提供生存的能量,又能满足人们喜好不一的味蕾。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食品种类也变得丰富多样,人们在“食”方面所面临的最主要挑战已不再是饥饿,而是日益严峻、危害人们健康的食品安全问题。关于食品安全事件频发的原因,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是消费者和管理者都不能准确知晓食品的来源,出现问题时溯源困难,使得制假贩假、制毒贩毒的不法商户有可乘之机。随着物联网应用下的智慧化时代的来临,基于物联网技术的食品溯源体系将逐步出现在消费者的日常生活中,食品安全问题将因此得到很大程度的解决。通过食品溯源体系,人们所吃的食物都将会拥有专属的二维码、RFID等信息标签。这些信息标签就相当于食品的“身份证”,人们可以通过扫描这些标签了解到食品生产、制造、加工、检测、运输等全生命周期环节的相关信息,这不仅能保障消费者的知情权,还将食品的整个生产经营过程始终纳入有效的监控中,从而保证食品的安全,让人们吃得安心、喝得放心。
随着经济的迅猛发展,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在“住”方面,人们不仅要求住房本身结构和布局的合理性,还追求居住空间的舒适性。在物联网应用下的智慧化时代,高度智能化和信息化的智能家居将让人享受到舒适的居住生活。当主人起床时,智能照明系统会自动感知主人的起床动作,为主人带来合适的光线感受;当主人准备洗漱时,只需要轻松按下按钮,牙刷、牙膏、水杯便即刻准备妥当;当在外忙碌一天的主人回家时,智能管家系统会根据主人一天的状态,为主人提供最适合的放松模式。当然,主人也可以告诉智能管家系统晚上家里要准备生日宴会,覆盖整个房间的智能墙幕则会自动营造出适合的主题氛围。在智能管家系统的帮助下,主人再也不必为了水电气的缴费而烦恼,它会提前料理好一切,甚至自主为主人节省能源开销;同时主人也不必为出门后家里的安全问题担忧,智能管家系统将协同智能安防系统,全方位保护主人的住宅安全。
人类城市化的发展使人们在城市生活中享受到了许多便捷的生活服务,但与此同时,随着城市人口以及车辆数量的快速增加,各种交通问题也成为制约城市发展的瓶颈。尤其在大城市里,道路交通流量急剧增加,交通拥堵、交通安全、交通违法以及由交通引起的环境污染问题等尤为突出,而传统的修路、扩路等基础建设手段已不足以解决这些问题。因此,“城市交通病”已成为交通参与者和管理者共同的烦恼。在物联网应用下的智慧化时代,智能交通的出现将在很大程度上解决各种交通问题,改善人们的出行体验,优化人们的出行感受,使城市交通的运转更加高效、环保。凭借智能交通物联网,在道路上行驶的机动车以及在道路上安装的指示牌、摄像头、地感线圈等共同组成了交通道路的感知器官,可以实时采集交通道路上的运行状态信息,实现交通运行管理的信息化和智慧化。例如,智能交通管理平台可通过分析收集到的信息,自动控制交通信号灯的切换时间,对交通拥堵进行自动疏导和调节;当人们需要导航时,导航系统能够参照道路地理信息和道路流量情况,给出最佳的行驶路线建议;当某段道路发生交通事故时,车载设备能够实时接收到交通管理平台发出的提示信息,让司机提前规避交通事故可能造成的拥堵;当需要停车时,司机也不必再为找不到停车场而烦恼,车载设备将为其提供附近实时的停车场车位信息;当外出时,人们通过面部识别,就能够轻松完成公交、出租车、地铁、共享单车等出行工具的使用及相关费用的支付等。
商务物联网是商务活动参与者以各自需求为目的进行交互所形成的物联网,体现的是人们在商务活动中形成的商务关系,其本质是通过商务平台对商务对象进行管理,为商务用户提供服务。商务物联网形成于人类商务活动的开端,伴随人类社会的发展而发展,在不同属性的社会中服务于不同的商务用户,体现出不同的社会特征。
商业起源于商品交换,最初的商品交换形态是“物物交换”。在原始社会,个人承担的劳动生产活动单一,在个人产出的生产和生活资料超出本人所需时,超出部分的产品便成为交换物,被用于与他人生产的产品进行交换,在满足其他个体需求的同时,实现自身对更多产品的需求。
随着原始社会生产工具的改进和生产技术的提高,按血缘关系确定的氏族集体形成,各氏族集体间的社会分工更加明确。原始部落生产产品单一性和需求产品复杂性的矛盾逐渐显现,当某氏族生产的产品超出了本部落的人均需要时,超出部分的产品便转化为交换物,被用于与其他氏族的剩余产品进行交换,以满足各自的生产生活需求。
氏族之间的物物交换行为的常态化,形成了人类社会最古老的商业贸易形式。作为氏族集体的组成者和参与者,族民相应地享有并可使用氏族集体的资源。由此,在原始社会中,以族民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便逐步建立起来,如图1-5所示。当作为整体的氏族与其他氏族进行物物交换时,氏族甲是商品交换行为发生的主导者,并实际管理着整个产品交换的过程,在该商务物联网中扮演着用户平台、服务平台、管理平台、传感网络平台的角色,氏族乙是交换产品的生产者,在该商务物联网中扮演着对象平台的角色;反之亦然。物物交换的活动行为由部落氏族统一管理,由于氏族内部的一切物资都属族民所有,因而交换所得的产品也由全体族民共享。
图1-5 以族民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
在奴隶制度形成初期,随着原始社会向奴隶社会过渡,原始社会氏族中有着较大领导权的族民首领拥有越来越多的私人财产,逐步掌握了产品交换权,开始根据自身的需求,控制交换物的生产和交易。已经拥有了部分私有财产的积累者凭借资本优势,役使战俘、异族和弱小的无私产劳动者为其生产以交换为目的的商品,从而产生了奴隶制生产方式。商务物联网不再是原始社会时期的简单剩余产品的交换物联网,而是逐渐转变为以获取产品、交换利益为目的的商务物联网,即以奴隶主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见图1-6)。
货币的产生和稳定流通将简单的“以物易物”转变为商品和货币的交换,买和卖分裂为两个独立的经济行为。拥有生产资料的奴隶主得以通过买断劳动者的人身自由,迫使其成为奴隶,进而主导社会生产,掠夺奴隶的劳动成果,占有所有商品的交易权,根据自身需求主导商务物联网的建立和运行,与其他拥有商品交易权的奴隶主进行商品交换,分别组成以奴隶主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中的用户平台和对象平台。
随着中国殷商时期奴隶制度的逐渐完善,在奴隶主用户平台的主导下,形成了一批专门从事商品交换、商业和市场管理服务工作的人,集中进行商品贩运以及交易的管理和联络活动,搭建了以奴隶主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中的服务平台、管理平台和传感网络平台,为用户平台和对象平台的奴隶主提供商品贸易管理服务和通信服务,以保障该商务物联网的正常运行。后期商朝灭亡,善于经商的商朝人仍从事往来贸易的中介工作,自此该类人通称为“商人”,扮演着商务物联网中的服务平台、管理平台和传感网络平台的角色,为拥有交易资料的奴隶主甲用户平台提供服务,与奴隶主乙对象平台达成商品交易;反之亦然。
图1-6 以奴隶主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
在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变的过程中,商务物联网的发展促进了官僚商人社会地位的提升,在奴隶社会末期,商人能够广泛参与国家军政要务,占据了大量的土地、隶农、生产工具等农业生产资料,成为新兴的特权阶层。因此,在封建社会建立初期,特权阶层为满足其文化、政治、经济的统治需要,便以层层土地分封的方式,占有了绝大部分的农业生产资料,确定了封建地主在商务物联网中的用户平台地位,主导建立起了以封建地主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见图1-7)。
以封建地主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的建立和运行以封建土地所有制为基础,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占据了绝对统治地位,但由于地理、气候等因素的影响,生产所得往往难以自给。封建地主为满足自身需求,除了利用土地资源将劳动者对象牢牢束缚在自己的土地上从事农业和手工业生产之外,还需由商人从事“贩运性商业”,与其他土地上的生产者交换所缺必需品。商人在封建地主的主导下,支撑形成商人服务平台、商人管理平台和商人传感网络平台,为封建地主提供商品交易管理和信息联络服务。从事农业和手工业商品生产的劳动者为了获得封建地主私有土地的耕种权,在将绝大多数产品缴纳给封建地主用于交换私有土地耕种权的基础上,留下一部分农副产品满足其自身基本生活需要,另一部分用于买卖,形成为封建地主服务的劳动者对象平台和普通消费者对象平台。以封建地主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在封建地主阶级的主导下运行,五平台协同作用,发挥各自功能,为封建地主用户提供服务。
图1-7 以封建地主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
到了封建社会晚期,官僚大商人和地主买办在重商政策的影响下,地位逐渐上升,参与了商务物联网的建设,完成了大量的商业资本原始积累,并在此基础上,在一定区域内把所有的大商人组织在同一商业行会内,商谈经营策略和经济走向,制定共同的经济制度,维护自身利益。统治阶级为了获取财政支持、维护统治需求、变革治国策略,联合这些力量壮大起来的商人,进一步肯定和发展了商品经济在社会中的作用,新兴的资产阶级力量随即产生,不断地冲击和瓦解着封建经济体系。这些新兴的资本拥有者进行商业革命,占有了社会上的大部分生产资料,逐渐形成垄断,确立起用户平台地位,主导建立了以资本拥有者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见图1-8)。
资本拥有者用户平台为了获取更大的利润,采取了加快资本循环流通过程的措施,将产品委托于比自身更熟悉市场和消费者的商人或商业组织进行销售,商务交易平台得以产生,专门为资本拥有者用户平台提供商品买卖的管理和通信服务,支撑以资本拥有者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中的商务服务平台、商务交易管理平台、商务传感网络平台的运作。
随着工业革命的开展,产品的生产由手工业生产转变为大机器生产,生产效率大大提高,掌握生产资料的资本拥有者形成了更加庞大和完善的用户平台,不仅丰富了产品的总量,还相对增加了劳动者的收入,提升了消费者的购买力,消费者群体也随之扩大;一些拥有少量私产的小手工业者、小知识分子和小商人可以保持一定的独立性,大多从事小型商务活动,逐渐发展成为从事商品买卖和销售的商户。以资本拥有者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中,在资本拥有者用户平台的主导下以及商务交易平台的管理下,消费者所获取的商户商品信息几乎全部来自资本拥有者和商务交易平台,从而导致消费者与商户渐渐失去了联系,商户甚至需要完全依靠商务交易平台替他们联系消费者。于是,商户和消费者必须通过商务交易平台来进行商品交换,均成为以资本拥有者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中的对象平台,为满足资本拥有者的利益需求服务。至此,以资本拥有者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中的五平台确立,在资本拥有者用户平台的主导下协同运行。
图1-8 以资本拥有者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
在以人民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中,人民当家作主,作为用户平台享受政府和社会提供的公共服务。政府管理平台统筹管理各公共事业的运作,为人民用户提供相关的政府服务,保障人民用户能够享受到基本的社会资源。人民用户平台中的个体若要享受超出政府基础服务的资源,则需通过自己劳动所得的收入换取。在商务物联网中,人民用户平台主导消费,人民用户平台中的个体就作为消费者存在。
一般而言,服务于消费者的商业活动有三种:一是从事商品生产和销售劳动;二是从事商品管理和向消费者转移的劳动;三是从事流通领域中信息传递的劳动。而在以人民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中,从事商品生产劳动的是商户,其负责向人民用户提供具体的商品服务,成为该商务物联网的对象平台;从事商品管理和转移劳动的人,被统称为商务交易平台,负责为人民用户统筹管理商品和服务信息,在人民用户的主导下发挥管理平台的功能;从事流通领域信息传递的劳动者,在商务交易平台的统筹管理下承担服务平台和传感网络平台功能,在人民、商务交易平台和商户之间,为该商务物联网提供通信服务。
这些劳动为人民节约了购买商品的精力和时间,减少了相同价值量生产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劳动者在生产等量商品时也相对地减少了社会劳动的总量,这不仅能使人民获得物质上、精神上的使用价值和价值,还能促进商业劳动和社会生产效率的提升。因此,以人民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既能实现商品静态的价值,也能创造商品动态的价值,既能满足用户平台的主导性需求,也能实现其他四平台的参与性需求,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商务物联网,如图1-9所示。
图1-9 以人民为用户的商务物联网
电子商务物联网是人们通过电子信息代码开展商务交易活动而形成的商务物联网。在人类文明不断进步的过程中,电子信息代码伴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而产生,使得可被感知的信息量大大增加,信息传播的距离和范围得到极大扩展,催生了以电子信息代码交互为主的现代通信方式,互联网则是现代通信方式的典型代表。人们将感知控制、存储、大数据等各类技术与以互联网为代表的现代通信技术相结合,建立了以电子信息代码为信息交互媒介的社会物联网,这成为电子商务物联网产生并迅猛发展的前提。
电子商务物联网由传统商务物联网发展演变而来,是传统商务物联网与现代通信技术相结合的产物,是物联网在人类社会活动中的具体应用体现,在较短时间内得到了全世界的持续关注和推广普及。电子商务物联网作为一种全新的商务交易模式,其出现不仅改变了商品零售业传统门店营销的交易模式,而且引发了物流行业结构的大规模调整和变革,极大地方便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并成为国内、国际商品贸易市场持续发展繁荣的中流砥柱,是国家间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方面。
电子商务物联网的特点在于商务活动各参与方以电子信息代码交流的方式代替了传统的现场面对面交流,破除了商品和服务贸易的时空限制,实现了传统贸易流程的电子信息化转变。商户和消费者可以在互联网等现代通信技术的支持下,通过商务交易平台管理平台进行交流,形成跨时空的信息沟通,这便简化了商品和服务贸易的资源整合流程,大大提高了商务交易的效率。
电子商务物联网不仅是物联网的应用,更是相关企业商务活动和管理模式的创新,涵盖了消费者、商户、商务交易平台运营商等商务活动参与者及生产企业、物流企业、应用系统终端开发商、网络运营商、政府等相关方的需求,为社会各种经济要素的融合提供了更多的可能。
电子商务交易活动中,消费者、商户、商务交易平台运营商和互联网在各自需求的主导下,为实现有效的商务交易活动,形成电子商务业务物联网(简称“业务网”)。同时,为保障人民的商务交易活动,政府在人民的授权下构建了电子商务监管物联网(简称“监管网”),对业务网的运行进行监管,以维护社会稳定、保障人民利益。由此,共形成七种不同类型的电子商务物联网:①以商户为用户的电子商务物联网;②以商务交易平台和商户为双用户的电子商务物联网;③以商务交易平台为用户的电子商务物联网;④以商务交易平台、商户和消费者为三用户的电子商务物联网;⑤以商务交易平台和消费者为双用户的电子商务物联网;⑥以商户和消费者为双用户的电子商务物联网;⑦以消费者为用户的电子商务物联网。
物联网中,用户是整个物联网服务的享受者,其需求作为主导性需求,是管理平台运营管理的目标指引;其余四平台的需求为参与性需求,在为用户提供服务的同时实现。对于不同类型的电子商务物联网,其主导性需求因用户的不同而不同,这便形成了各类型电子商务物联网服务宗旨和运营管理策略的差异性,其功能表现也随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