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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玄机之赋

散宜生赞叹道:“听贤弟如此论析,则玄机地脉之道,果然玄妙之极!但未知若于此建楼造宅,可有破解‘阳火煞’之妙法吗?”

姜子牙微一沉吟,又毅然说道:“大哥于我姜子牙有恩,吾绝不忍视大哥子脉断绝,既有此旺丁主贵宅基之地,吾当仔细查勘,为大哥挽回绝丁之劫!”

散宜生一听大喜道:“贤弟天生乃玄机道中之人,有贤弟相助,散家一脉,香灯有望矣!贤弟打算如何施为?但有所需,愚兄必戮力以赴!”

姜子牙沉吟道:“目下宜先勘查宅基方位,然后按方位布局,待一切备妥,方可动土兴建,如此可保万无一失也。”

散宜生叹道:“贤弟于此玄机之道,果然大有将帅之风,运筹帷幄、指挥若定,他日必非池中之物也!愚兄一切听从贤弟安排调遣罢了!”

自这夜始,姜子牙便日夜留在散家的后花园了,也不知他在忙着什么。散宜生也并不追问,只吩咐管家福伯,一切听从姜子牙的差遣,但有所需,不必细问,一切照办即可,任何代价,在所不计。

七日七夜后,姜子牙忽地从后花园中出来,对散宜生说道:“哥,小弟幸不辱命,建宅地基方位已勘就,建楼图则亦已绘好了,且请大哥过目。”

散宜生见姜子牙虽七日七夜不眠不休,但仍神采奕奕,心中益感惊佩,暗道贤弟果乃玄机道中之奇人也!他再细看姜子牙手绘的建楼图则,但见楼分五幢,四幢二层,但前面一幢却仅一层平房,显得异常奇特。

散宜生奇道:“贤弟,为甚最前面向山这一幢,却反建一层平房呢?贤弟莫非欲替愚兄节省楼园建工造价么?”

姜子牙微笑道:“不然,此乃布局之玄机也。地脉玄机曰:四正四隅,八方之中,各有其气,气之畅者,从风而行;气之阴者,从水而行,理寓于气,气囿于形。此后花园地,属阳气之宅基,宜从风而行,此地多次西北烈风,楼之坐向,当以坐北向南为佳。面前山者为南佳,以一平房在前以迎南之阴,入主楼上中和过烈之阳,阴阳汇聚,相辅相成,则气运便化凶为吉也!”

姜子牙说到此处一顿,散宜生忙道:“然则为甚四幢二层,独其中一幢建一层呢?”

姜子牙一听,不由呵呵一笑道:“俗语有道,九九归真;四二得八,再加一层,恰好九层之数,九层即九重,暗佑散家荣运,直达九重天,岂非大吉大利之数么!”

散宜生一听,不由叹道:“贤弟果然是玄机道中奇人也!日后必有一番惊世之举!散某得遇贤弟,乃三生之幸也!”

姜子牙一听,目注散宜生一眼,但见他印堂紫气已然隐现,可惜却受山林黑气所罩,因而其“紫气”隐而不发,心中不由一动,暗道散大哥亦非等闲之辈,其命运之“紫贵”,受家宅祖坟风水煞气压制,因而受困而已,若能化其“黑煞”,则不但人丁大旺,且贵不可言,封侯拜相,非等闲之物也!姜子牙心中转念,助散宜生的大业之意便更坚决了。

当下散宜生倾心拜服,一心一意,依姜子牙的安排,于后花园动工兴建五幢楼房。更遵姜子牙之指示,特别保留荷花池和池中的金鱼于正中,因此便形成了一个“五星拱水”的宅基妙局。

散宜生在朝歌甚有财力,全力催策之下,不到三月,散家后花园中的四大一小五幢楼房,中敞一个偌大荷花池鱼的奇特建筑群,便于平地中忽地耸立起来了。

姜子牙又替散宜生择吉入伙,并力劝散宜生夫妇,移到五幢楼宇中的荷花池的五楼居住,说是必有妙趣。散宜生夫妇依姜子牙之言,果于入伙当日,便把卧室移入荷花池畔的五楼去了。

第二天一早,姜子牙尚在卧室中熟睡未起,外面却匆匆地跑进一人,在室外便大声叫道:“贤弟,贤弟!天大奇事哩!拙荆命我快来告知叔叔也!”

姜子牙一听,便一跃而起,听其声姜子牙已知是谁来了,来人果然是散宜生,只见他神色惊惶,惊中有奇,奇中有喜,古怪之极。

姜子牙含笑道:“大哥有甚奇事?如此匆忙?”

散宜生连打扰抱歉的话也不及说了,心神激荡地对姜子牙道:“是!是!的确是奇之怪极也!愚兄夫妇,昨晚于荷花池畔五楼歇宿,不知怎的,心情特别欢悦!到后半夜,拙荆忽然惊呼道相公快看,有二颗星星于南面飞来!散某定睛一看,果见有两点强光闪烁物体,自南面山峰处疾射而来,我尚未及细思,那二点强光已越窗而入,呼地飞入拙荆口中,又骨碌碌地钻入拙荆肚腹中去了!”

散宜生不由倒嘘了口气,才又道:“贤弟!这尚不算稀奇,今早拙荆起床,忽然便感闷闷欲吐,肚腹竟似有物在活动!老天,散某心道莫非那入腹的小星星活了不成!百思莫解之下,只好跑来向贤弟请教也!”

姜子牙一听,目注散宜生一眼,又略一思忖,便欣然一笑,向散宜生拱手道:“恭喜大哥!”

散宜生不由一怔,奇道:“贤弟!那事已教愚兄惊惶了,有甚喜悦可恭呢?”

姜子牙微微一笑道:“入住荷花池畔五楼,大哥之山林黑煞已消其半,而印堂紫气则因此消彼长而发旺,目下主嗣宫已现玉带紫气,再结合大哥大嫂昨晚所见异兆,由此足可判断,散家已有血脉子孙孕育矣!”

散宜生一听,不由又惊又喜,连忙问道:“真的么?贤弟?可莫哄愚兄欢喜啊!”

姜子牙欣然一笑道:“千真万确!而且所孕育子孙血脉不来则矣,一来便是‘双龙并峙’之双胞胎也!”

散宜生一听,乐得几乎跳了起来。他也等不及向姜子牙致谢,转身就跑,边跑边说道:“老天!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啊!倒该赶快告知娘子她。”散宜生跑出几步,才又忽地醒悟似的扭头大声叫道:“贤弟啊!可莫怪愚兄失态也!愚兄委实乐昏头啦!待会再跟贤弟痛饮三杯庆贺!”

散宜生说着,人早已一溜烟地跑远了,事关散家的子孙血脉传香灯,散宜生怎能不欢欣若狂?

过了半月,散夫人怀有身孕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了。再过了半月,散宜生特地请了朝歌一位颇负盛名的郎中回来,诊断散夫人是否真的有了身孕?这名郎中年已过半百,据说凭脉理便可断妇人是否有孕。因此散宜生对这郎中的判断,自然十分信任。

郎中断诊时,散宜生特地请姜子牙一道观察,但散宜生自己却紧张得连话也不会说了。

老郎中替散夫人把脉,他断诊果然十分精细,把脉之后,思索一会,再问散夫人的症状,又沉思片刻,才忽地伸手轻轻一拍案桌,惊奇地叫道:“奇哉怪哉!如此症状,老夫行医数十载,亦仅一见也!”

散宜生一听,不由大惊道:“大夫!可有甚不妥?”

老郎中见散宜生神色紧张之极,不由呵呵一笑道:“谁说不妥?散老弟未免太焦心啦!”

散宜生也不生气,反而赔笑道:“是,是,散某的确紧张得连心脏也快跳上咽喉了!但若无不妥,老大夫为甚如此惊诧?”

老郎中一听,恍然地一笑,随又抱歉地向散宜生拱一拱手,这才道:“失礼!失礼!尊夫人果然是有喜,但此喜果然非常奇特,乃老夫平生仅见,因此不免失态了!散老爷切勿见怪。”

散宜生一听“夫人果然有喜”,不由大喜;随又听说“喜得奇特”,心又不由一忧,一喜一忧之下,他失声而叫道:“哎呀我的好大夫,求你老快把话说得清楚明白!散某快被弄疯了!”

老郎中一听,又抱歉的一笑,这才说道:“散老爷不必忧急,其实这‘喜得奇特’,亦即喜上加喜,喜更有喜!因为尊夫人确然怀有身孕,而且乃一双胞胎,此喜上加喜也;更奇的是,双胞胎均是男孩儿,所以尊夫人脉理之奇特,乃老夫平生所仅见也!但合起来,岂非‘喜得十分奇特吗’?”

散宜生一听,先是呆了呆,接而猛地一跳,抢到老郎中身前,抱着他又叫又跳,却不知他叫嚷什么?他大概是乐疯了!

姜子牙见状,不由微叹口气,他原来打算待散家确证有后,便告解离开朝歌,留在朝歌这段日子,他已觉得再无甚意思。但此时眼见散宜生欣喜若狂,暗道:若在此时告解,未免太令散大哥难受,而且他夫妇俩,也绝计不肯放自己离开。无奈之下,姜子牙唯有决定,待散夫人安然诞下孩子,再做离开的打算。

于是,在往后的数月中,姜子牙也不再动任何“营商”的心思,因为他已证实自己非这行业的人选了。散宜生此时全副身心,均放在子嗣上面,因此便由老管家福伯,陪姜子牙在朝歌四处游历。姜子牙有老管家福伯相伴,倒也增添不少人世间的阅历。 +hx3ExXpckArTDQbWG9zdQsHCMlvIhfesIx6016V2IUwwU73FUggtH2TXfF7LR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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