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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暗自筹谋

一天,田文姜忽然病了,卧在床上,再不见步出闺房,请来的郎中,也没一人能断其症。田伯也十分钟爱这位娇媚的女儿,正着急之时,大儿子田诸儿忽然自告奋勇,说是自己研读过医典,可以判断妹妹的症状。田伯一听,大喜之下,也不理会田诸儿是否另有深意,便连忙吩咐田诸儿道:“诸儿如此好学甚佳,你就前去妹妹闺房,试判断其症吧!”

田诸儿奉了田伯的令旨,登时便有恃无恐,再无须顾忌了,当下立刻赶到妹妹田文姜的闺房。田文姜听婢女说大公子前来探病,虽在病中,亦欣喜的忙道:“快请哥哥进来啊!”

田诸儿进来,见田文姜卧在床上,婢女又在旁,不敢失态,无奈规矩地站着探问了几句,但总似言不由衷似的,有话欲言又止。

田文姜聪明绝顶,见状便已窥透田诸儿的心态,摆一摆手,把婢女均支走了。

田文姜的闺房,登时便剩下她和田诸儿二人世界,田诸儿果然欣喜地笑了。

田文姜在床上半卧半坐,眼皮直往田诸儿身上瞟去,故意道:“哥哥是来探病呢?还是判断病症?”

田诸儿一听,顿悟田文姜之意,亦含笑地说道:“妹妹,探病如何?判断症状如何呢?”

田文姜媚笑道:“探病么,只可远观不可近身而视。判病症么,须望、闻、问、切,因此只可近身不能远观呢!”

田诸儿见田文姜此时半倚半躺,衣饰单薄,玉胸也半掩半露,心中不由大荡,他也管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兄妹不可乱伦的规训了,一步抢到床前,挨着田文姜坐下、笑道:“妹妹,我自然是来判症状啊!”

田文姜此时已心如鹿跳,她也管不得女儿害羞了,仰身往田诸儿怀中一躺,媚笑道:“那哥哥便只管替我望、闻、问、切吧!哎哟,你心急什么?”

原来田诸儿此时已有点迫不及待,伸手便在田文姜玉体上游走抚摩起来,直把田文姜弄得俏脸如脂,娇喘呼呼,若不胜情……

如此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从如胶似漆中分开。

田文姜神清气爽,病态全消,她欢畅之下,不由脱口吟道:“桃有华,灿烂闪烁,艳如朝霞,君令攀折,切望来春!叮嘱兮复叮嘱!”

田诸儿但感田文姜的才貌,胜于天下女子,亦回吟一句道:“英有桃,桃英已合。当户不折,飘而为野草野花!”嗟叹啊复嗟叹,原来田诸儿心中,已想到田文姜终究是自己的胞妹,日后必要嫁到别家,因此大为嗟叹。

田文姜一听,顿悟田诸儿心意,她不由亦深有同感的幽幽长叹一声。因为田文姜激情过后,亦忽然惊觉,田诸儿毕竟是她的胞兄,她笑他受困于家规国教,是绝无可能长相厮守在一起!

好一会,田文姜忽地眼神一亮,目灼灼地盯着田诸儿,焦切问道:“郎……哥哥……你是否祈望与文姜永远厮守不分呢?”

田诸儿长叹一声道:“姜……妹啊!我岂会不想?但你我受制于家规国礼,不能自主,终究要燕雀分飞啊!”

田文姜一听,不由欣然一笑,她目灼灼地盯着田诸儿道:“郎哥哥!你只需有此心,自然便有办法达到呢!”

田诸儿一听,又惊又喜又奇,忙道:“姜妹!你有何妙法?可达成这心愿?”

田文姜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忽然道:“郎哥哥,我问你,这阻人去路的家规国教,是由谁来制订的呢?”

田诸儿沉吟道:“所谓家规国礼,自古有明训,有周礼所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也不敢违逆啊!”

田文美却不以为然的微哼一声,道:“虽然如此,但文姜以为,也有办法冲破这恼人的礼教呢!”

田诸儿大喜道:“姜妹!是何妙法?”

田文姜不做正面回答,却反问道:“然则这家规礼教,是谁制订及执掌的呢?”

田诸儿道:“爹爹是一家之主,这家现自然是爹爹执掌的啦!至于这国家礼教,上有古训,中有周礼,下有齐地法规,执掌之人,也不能一概而论。”

田文姜不以为然的微哼一声道:“家规先不去论议,这国家礼教一条,虽上有古训,中有周礼,但决定以及执掌的,依然是天下各大诸侯,以及各治国之君!就如齐国而论,爹爹既然受齐侯所托,代行监国重责,他便是齐国实际的君主也!你我之事,只要身为一家之主,一国之君的爹爹允许,便足以心愿达成啦!”

田诸儿一听,虽钦佩于田文姜的见地,但仍惶恐不安道:“但爹爹对齐侯十分忠心,他又岂会违逆齐侯的治国策训呢?更休论允许你我……之间的事了!”

田文姜微笑道:“关系便在于此了!爹爹今年多大了?”田文姜忽然问道。

田诸儿不由好笑道:“六十多嘛,爹爹的年岁,姜妹难道不知道么?”

田文姜意味深长地说道:“不错!那你以为,日后爹爹的监国大夫之位,将由谁来承继呢?”

田诸儿吃惊道:“目下爹爹好端端的,你怎会想到这上面去了?”

田文姜道:“郎……哥哥啊!你不是欲保持你我之间……这个关系吗?那就势须冲破这见鬼的家规礼教!而要冲破,除非你是齐国之君也!爹爹日后的位置,按道理必会由你承继,只要成事,那一切便好办了!”

田诸儿一听,先是猛吃一惊,然后又不得不敬佩田文姜的见解,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唯一可达致两人长相厮守的办法!好一会,田诸儿不由喃喃地道:“虽然……但如何可以保证,我必能承继爹爹监国大夫之位?”

田文姜微哼一声道:“假如你守株待兔,坐等其成,那当然不能保证啦!哼,但若抢占先机,先行扫除障碍,那就必成无疑!”

田诸儿道:“是何障碍?姜……妹乃指二弟田通么?”

田文姜不屑的微微一笑,道:“二哥这丑八怪,他配么?连他自己亦自知不配,终日如女子三步不出闺门呢?”田文姜一顿,又神色一凛道:“我最担心的,并非吾田家中人,而是齐侯姜子牙那面的人啊!”

田诸儿奇道:“齐侯夫妇,已失踪多时,又已把监国重责,付托爹爹,看来已厌倦红尘,归隐不返了,齐侯又无儿无女,更担心什么呢?”

田文姜不以为然的微哼一声,道:“齐侯今番离国,倒不可能再返回了,齐侯夫妇,也果然并无儿女留在齐都;但这并不能绝对保证齐侯夫妇,日后没有儿女降临,返齐国承继齐侯之位,此其一也。再者齐侯夫妇虽已退隐,但仍留下一着棋子在临淄城呢!这怎能掉以轻心?”

田诸儿一听,事关他自己的功名富贵,他也不能不紧张了,忙追问道:“是什么棋子?”

田文姜神色凛然道:“这一着棋子,便是齐侯夫妇的嫡传弟子鲁班和鲁英兄妹也!”

田诸儿一听,便不以为然的呵呵一笑道:“这鲁家的兄妹,尚是小娃儿而已,成得什么气候呢?姜……妹太敏感了吧?”

田文姜冷笑道:“若如此轻视鲁家兄妹,你便大错特错了!你不是听爹爹亲口吩咐过吗?说齐侯的嫡传弟子鲁家兄妹,犹如公子、公主身份,千万不可轻忽怠慢。而且据说鲁班这小家伙已尽得齐侯的真传,齐侯的‘八卦玄机’——钓天’奇学,天下震惊,鲁班若已悟透,对吾田家乃心腹大患也!别的不说,鲁班凭他的‘八卦玄机’奇学,必已算出你我之间的……私情!他只要向爹爹泄露,那爹爹便必定不敢偏私,严厉处置吾二人,届时不但承继不了齐国君主之位,只怕连人头亦难保住呢!亏你仍如此轻忽大意!”

田诸儿此时心中亦不由一寒,猛地意识到齐侯的嫡传弟子鲁班兄妹,绝非他想象中无足轻重了!不但如此,且更直接威胁到他的生命和前程呢!田诸儿不由惶然道:“这……这却如何是好?”

田文姜微哼一声:“亏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连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这道理也不懂!”田文美一顿,又狠狠地咬牙道:“为了你我……的事,为了保住人头,也为了你日后的前程,也不得不抢先一步?杀人灭口也!”

田诸儿一听,不由大吃一惊道:“不得了!此事若被爹爹知悉,肯善罢甘休吗?再说鲁班兄妹,既然是齐侯夫妇的嫡传弟子,武功必定不弱,凭我一人之力,怎能得手?万一失手,岂非自招奇祸吗?”

田文姜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对田诸儿附耳低语了几句什么。然后嘿嘿一笑道:“爹爹的心性最清楚,这大半年来,他的监国大夫做得不错,他必然极欲保住现状,稍有动摇他现状之举,必令他震怒,只要抓住爹爹这个弱点,哼哼,对付那鲁班小兄妹,还不是易如反掌吗?鲁班小兄妹虽然武功不错,但又怎能抵敌田家的无敌勇士哉!郎哥哥啊,不必犹豫,且依文姜的妙计,安排好弓弩,去擒捉这对小猛虎吧!”

第二天,监国大夫田伯的大公子田诸儿,即四出活动。跟随他左右的,尚有田府的四大护府武士,亦即田家的死士无且、无究、无忌、无生四兄弟,均神勇无敌,田诸儿有四人相助,便无往而不利了。 RaNijN000jUjLuUddXJakZ5eJuBmnLsXjnIXWgIIxuG1jvOzmviIstY+0O9oja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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