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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泓水之战:贵族精神走向衰微的象征

仁义存心古道长,

淡看胜败逐疆场。

悲情谢幕英雄泪,

融入苍穹有遗响。

泓水之战,规模不大,但意义重大,影响深远。它的主角宋襄公,在与强楚的战略决战中,恪守“军礼”信条,奉行“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不鼓不成列”等原则,结果被不讲信义且又实力强大的楚国雄师杀得溃不成军、大败亏输,成为战争舞台上的完败者,让后世讥笑了数千年。泓水之战的胜负归属,标志着贵族精神走向不可逆转的没落,证明了宋襄公所标榜的“仁义礼乐”兵学文化的难以为继。然而,正如俗语所说的那样,不可单凭成败论英雄。宋襄公虽然败得很惨,但是这并不能说明道德对战争的制约作用可以弃若敝屣,恰恰相反,在绝对的功利之上还有一个绝对的道德。事实也正是如此,儒家提倡义战,墨家主张非攻,道家致力反战,都是古“军礼”原则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曲折反映。而随着人类社会的日益进化,道德因素对战争行动的规范意义正越来越显突出,绝对战争也逐渐向可控性战争过渡。这其实是对宋襄公“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做法的否定之否定。在这个意义上,将宋襄公不分青红皂白一概骂倒,显然是不可取的,而对泓水之战的重新评估,也完全是有必要的。 8WAdZh+5wKXF/CR/FBiU+FIrT743xwhTBM+0rCtK6j2Hits1ub91Q3CL0FUUyl8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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