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本书辑录的玛丽·弗莱克斯纳讲座［Mary Flexner Lectures］ ¹ 的六篇讲演稿 ² ，有一部分不是新作。“导论”这一章由两部分综合而成，一部分是作者发表于1932年的一篇关于方法论的论文的修订稿 ³ ，另一部分是作者与扎克斯尔［F. Saxl］博士合作在第二年出版的一项研究，关于在中世纪美术中的古典神话 ⁴ ；关于“时间老人”的讲演，有一部分与《忧郁》［ Melancholia ］ ⁵ 一书的某一章内容重合，同样是作者与扎克斯尔博士合作完成；关于皮耶罗·迪·科西莫的讲演将最近发表在《瓦尔堡研究院院刊》［ Journal of the Warburg Institute ］ ⁶ 和《伍切斯特博物馆年刊》［ Worcester Museum Annual ］ ⁷ 上的两篇论文综合在一起。

上述编排是出于以下考虑：关于方法论的论文是以德语发表的，《忧郁》一书亦会以德语付梓，对英美两国的读者来说，它们都不易理解。在关于中世纪古典神话的研究中所阐述的观念，对于理解整个系列讲座都是如此重要，因此这里似乎有必要重新刊印。关于皮耶罗·迪·科西莫的两篇论文出于实际的原因不得不发表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与其他研究也脱离了联系。

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说，扎克斯尔博士对这本小书的贡献良多。书中试图使用的方法，正是基于作者和扎克斯尔博士一起从已故的瓦尔堡［A. Warburg］教授那里学到的东西，基于多年的亲密合作一直努力实践的东西。甚至在这种亲密合作已告终结之际，作者发觉已无法从往昔抽身， nostrasque domos, ut et ante, frequentat ［他还和以前一样，常常访问我们的家］。

作者还想向以下人士表示感谢：允许我重印关于皮耶罗·迪·科西莫论文的《瓦尔堡研究院院刊》的编辑们和伍切斯特博物馆的泰勒［F. H. Taylor］馆长；帮助我收集资料和照片并提出宝贵建议的小奥斯汀［A. E. Austin, Jr.］、布伦德尔［O. Brendel］、丘［S. C. Chew］、埃尔法男爵［Frhr. H. von Erffa］、小弗兰德［A. M. Friend, Jr.］、杰罗拉［G. Gerola］、格雷［H. Gray］、格林［T. M. Greene］、戈多尔芬［F. R. B. Godolphin］、戈德华特［R. Goldwater］、莱曼-哈特勒本［K. Lehmann-Hartleben］、詹森［H. Janson］、奥夫纳［R. Offner］、帕内拉［A. Panella］、帕克［K. Th. Parker］、罗森伯格［J. Rosenberg］、夏皮罗［M. Schapiro］、沙夫［A. Scharf］、斯特伦克［O. Strunk］、斯瓦尔岑斯基［H. Swarzenski］、乌尔曼［B. L. Ullman］、韦茨曼［K. Weitzmann］、韦西［H. E. Wethey］、德瓦尔德［E. T. De Wald］、罗伯特·威特爵士［Sir Robert Witt］和威特科夫尔［R. Wittkower］等先生，以及比伯［M. Bieber］、弗兰克［H. Franc］、科斯塔·格林［B. da Costa Greene］和泰勒［L. R. Taylor］等女士；在植物学方面一直向我提供帮助的埃莉诺·马昆德［Eleanor C. Marquand］夫人；为我制作索引和参考文献的玛戈·卡特［Margot Cutter］小姐；绘制图131、132、136、137等素描和图表的安德伍德［P. Underwood］和威克斯［A. M. Wicks］先生；以及在英语文章语法上提供最大帮助的斯科拉里［M. Scolari］小姐。

此外，作者还要将他最真挚的感谢献给他在布林莫尔学院的朋友，无论是教员还是学生们，正是他们的款待与回应，才给了讲演者进行讲演的乐趣；还要感谢伯纳德·弗莱克斯纳先生，他的善意和慷概的关怀，使本书能以现在这样的形式出版。

1 布林莫尔学院［Bryn Mawr College］的玛丽·弗莱克斯纳讲座是伯纳德·弗莱克斯纳［Bernard Flexner］在1928年2月17日为纪念他的妹妹、毕业于该校的玛丽·弗莱克斯纳女士设立的，并为这个讲座提供了丰厚的捐款。这笔款项的收入用于每年或若干年中由校董事会决定的美国或世界各地“人文科学”领域的优秀学者来此举行讲座的酬金。这一公开讲演通常有六周，其对象是学校的毕业生与在校学生。玛丽·弗莱克斯纳讲座的目标是将杰出的学者带进校园，他们既可以激励学校的教员和学生，也将有助于维护那些学术理想和标准，这会给学院持久地带来荣誉。这笔款项还用于玛丽·弗莱克斯纳讲座讲稿的出版资助。本书是这一系列讲座丛书中的第七部。［1962年版“序言”后的说明文字，中译本移至此处。——译注］

2 这些讲演得到了布林莫尔学院的帕克［M. E. Park］校长与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善意许可，并在普林斯顿大学艺术与考古学系的主持下得以重讲。

3 Bibl . 248.［即本书“参考文献”部分编号为248的文献。下同。——译注］

4 Bibl . 238.

5 Bibl . 253， Bibl . 252的第二版，即将出版。

6 Bibl . 239.

7 Bibl . 2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