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里,除了照看孩子的人,有一位叫阿彻的女佣。因为她后来变成了木匠阿源的妻子,所以得了个“源彻”的绰号。
似乎是一月或者二月的一个晚上(我虚岁五岁),“源彻”被地震惊醒了,看来她似乎失去了辨别前后的能力,竟提着枕边的灯笼,从起居室跑到了客厅。我记得当时客厅的榻榻米上沾上了油污,还记得半夜的庭院里积了雪。 cUwPi9V8mO/GiR3/SDFl/XQvU8S9YQHSb2Au4pJRy8b3gs8znygfvPEnQPr5yxJP